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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是落紅帶愁流處

夜已盡,靈堂之中。

梨溶仍無半點睡意,瞧著那不滅的燭火,不知覺的微微露出的陽光。定眼瞧了身旁的劉沁兒,早已癱倒在身旁的丫頭身上,深深睡了去,不去瞧了劉沁兒,轉眼微微的光透過了窗上的雕花,梨溶不自覺的伸出了手來,微微遮住被陽光刺痛的雙眼,方是覺著天已明。

一夜的守靈,掙扎著起了身來,方是覺著半邊身子早已麻了無了知覺,並未吵醒身旁的劉沁兒,站了一會兒,覺著略好些,便搖晃著步至門邊,開了門,門邊的小丫頭似是睡得很熟,開門的‘吱呀’聲也未能驚醒。

梨溶邁出了步子,霞光微露,另有一番韻味兒。聞了一夜的香火,驟然出了門來,清新了不少。不自覺再邁了一步,卻是觸碰到了守門婢子的腳來。

待小婢子徹底清醒了,揉了眼兒,瞧見了眼前人竟是梨溶,連忙跪倒在地,“小姐,恕罪,婢子……婢子不自覺便睡了過去,小姐,婢子知錯了!”梨溶不想理會,只是輕揮了揮手,便不再搭理,向著前方走去。

門前的小婢子本是一派的驚恐,見這梨溶並未火了自個兒,這會子卻也是不敢再睡了去。理了理衣裳,繼續守了門。

梨溶步至前院,吩咐了小廝們,今日老爺靈柩該是出了堂來,切莫要大意了,這會子便是可以去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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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堂內,門並未關,此時陽光徹底照亮了靈堂,透過門吹進一陣風來,燭光忽滅。半倚在米子身旁的劉沁兒驀然睜開了眼,方是察覺自個兒睡了去,推醒了身旁仍在沉睡的米子,替著自個兒整理了髮飾,方才覺著身旁的梨溶早已不在。

京城街面上。

前日的彩燈節,本該是熱鬧非凡,此時各路小販茶館間飯後談資皆已不是前日的彩燈節,而是前日突傳出的首富暴斃,在這京城之內卻是不小的訊息。於商販來說,這首富暴斃可是大事兒,這京城多家的鋪子都歸的劉家名下,如今東家去了,怕是都要受了影響。

於京城顯貴來說,京中局勢怕是要變了,只是此刻立於誰的門下,一時間也無從選擇。

當這街上大夥兒正如火如荼的嚼著舌根兒,街的盡頭,卻是一行素衣之人,離近了的人們皆是閉了口,,因得這便是眾人口中劉家的喪隊。

前排小廝各提著些許供品來,後有俏麗小婢子撒了冥錢來,看至長隊之中方是抬了一口金制棺來,棺蓋之上盡是鑲嵌珍珠翡翠瑪瑙,陽光下確實有些叫人睜不開眼兒。本是嚼著舌根兒,論者著那劉權到底為何身亡的人,如今都是被這劉家的財富迷了眼。

棺材之後,梨溶由著阿碧扶著,一身素服卻更顯的純淨大方美麗,本已是被這財富迷了眼這會瞧見了梨溶,幸而出門之前經得阿碧提醒,帶了面紗。卻是只隔了這面紗,依舊叫街上之人瞧直了眼睛。

細思之下的眾人,方是察覺了這劉家大小姐這會子卻是沒掉了一滴淚來,倒是那身邊站著的另一位劉家小姐哭哭啼啼,一副情真意切的模樣。

“哎?這劉家大小姐身旁那位女子按說該是二小姐?這京城劉家正妻所出僅那一位大小姐,卻是未有聽聞又有一位小姐?”人群中卻是有了不解之人。

周圍人聽聞皆是笑了這人孤陋寡聞,不知曉時事,其中一著青袍之人回了道,“那位二小姐卻是幾日之前方才出現在世人面前,按著劉家的說法,這二小姐性子頑劣,教養多年才得如今的溫文爾雅,知書達理,方是在那彩燈節夜,獻了一曲舞來,聽得那宴上之人說得,似得天女下凡,這一會子,京城之中還有誰人不曉。若不是彩燈節便出了那晦氣事兒,劉家女子貌美性淑,又有劉家家財傍了身,誰家公子哥兒不想娶了回去?便是我等也是想試了試的!”

本是取笑了那人孤陋寡聞,這會子卻是取笑了這青袍男子不知天高地厚來,竟也是做了癩蛤蟆想吃了天鵝肉來。

方才那青袍男子卻是沒有理會了那眾人的取笑來,反倒又問,“那瞧著那位劉家大小姐似是更加貌美,雖是遮了面紗來,卻也叫人瞧直了眼睛,為何卻沒聽聞哪家的公子哥兒說是要娶了來。”

周圍之人,本是覺著此人資訊靈通,見問出此等問題,方是又打趣了起來。另一帶著瓜皮小帽兒的男子開了口,“本以為你也是個通曉京城事兒的,沒想著只是道聽途說了,那大小姐可不是沒了那公子哥兒上門提親,自及笄起,門檻怕是都踏破了去,硬是沒有叫誰留了下來,只有那蘇大將軍的公子,怕是還惦記著。”

不知曉之人皆是點頭來,唏噓一陣方是繼續瞧著那隊來,浩浩蕩蕩竟是排過了整條街來,棺後小廝皆是抬了陪葬之物,只是瞧著那裝物的箱子已是鎏金雕花,裡面之物自是不菲。

蘇大將軍府內。

小祠方是接了白色信鴿,取下腳上捆綁小條來,瞧了一眼,便拱了手,向著正賞著畫兒的蘇緒稟報,“前方傳來訊息,劉家已經出了殯來,這會子已是路過了那芙蓉樓。至於劉大小姐,至今仍是未掉了眼淚來。”

蘇緒並未轉了身來,只是淡淡道,“繼續盯著罷,這劉家出殯跟我們沒有半點關係,日後只是需報告溶兒的行蹤便可。”

小祠應了聲去,自覺的退了下去,不打擾了自家公子賞畫兒的樂趣!

滿壁的畫兒皆是那梨溶,自小時起到如今,每一張畫兒都栩栩如生,蘇緒只有在瞧著這些死物之時方是眼中溢滿了溫柔,每一副畫兒皆是出自蘇緒之手。

“溶兒,自小時你我便相遇,每當在暗處見著你,我便畫一張來,如今卻是掛了滿牆,然而你卻早已忘了我。”

容相府內。

書房中的容欒華同蘇緒一般,正是聽了小廝的稟報,擱下筆,默默退了小廝。自個兒步入內室,換了身黑色衣衫便推門而出,向著府門外走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