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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只愁風斷清衣渡

卻是瞧見身後那眉眼之間盡是慵懶的,梨溶竟是無法猜透了此人一絲一毫的心思來,“民女並不願做這宮中女子,皇上還是收回了旨意罷。這房間雖是華貴怡然,民女卻是並不歡喜,皇上不必再在民女身上花了心思了。”

皇帝卻是並未有了多餘的表情,仍是那樣的慵懶,似乎這梨溶的回答早已在心中。“愛妃不歡喜?那換了便是。只是愛妃定是要謹記自個兒的身份,若總已民女自稱,怕是不合了規矩的。”

話畢,不等梨溶開口,便是換了那孫公公進了門來,“孫公公,派人將這房間即刻另作打扮,朕的愛妃並不歡喜。順道兒將佈置房間的下人們都罰了幾板子,好生叫她們記著自個兒往後主子的喜好來!”

梨溶睜大了雙眼,瞧著這位年少的帝王,似乎這人命在他眼中並不值得一錢,幾句話兒便是將人生已定,卻依舊雲淡風輕。

“慢著,”喚住了正欲下令的孫公公,梨溶走進了皇帝身邊,“便如此罷,這打扮倒也深得我心,謝皇上抬愛。”

自始至終都是未有多餘表情的皇帝卻是,勾起了嘴角,靠近梨溶耳邊,輕聲道,“溶兒自是不用與朕客氣,喚朕皇上卻是生分了,倒是不如便喚了朕的名諱罷,朕單名一個奕字,可喚朕言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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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溶卻是如驚弓之鳥一般,跪下了身子,“皇上抬愛,梨溶自是不敢直呼皇上名諱!”沒想著,這言奕卻是親自俯下了身子來,扶起了梨溶。

“朕既是說出了口來,便是聖旨,允了你喚朕的名諱,可還是有了誰反對,便是與朕過意不去!”

梨溶不敢再說了話兒,只是低下了頭,默然不語。

丞相府中,

容欒華被自個兒父親困在書房之中,書房之外,卻是容希正透過縫隙,傳過了書信。容欒華自細縫之中接過了書信來,急忙開啟,是線人送來的,上書的白字黑字,卻是叫容欒華再沒了性子在這書房之中繼續待了下去。

書信自容欒華手中掉落,跌落在地上,方才持信之人卻是疾步至門邊,壓低了聲音道,“容希!容希,你且是到了這後院來,轉移了侍衛們的注意。”

聽著門外的容希接了吩咐,便匆匆繞至後院,容欒華方是步入這書房裡間來,聽著這扇窗外的侍衛正是被容希調走,便是伸手輕輕拉開了窗戶,容希正是在窗戶下接應。“主子便是去了罷,老爺定是還會再來瞧瞧,容希便是替著主子待在這書房之中,佯裝查閱了奏摺。馬匹已是在後門處備著了,自是會有人接應,主子還是小心些罷。”

與容希調換了位子,容欒華只是點了頭,便不再多做了停留,飛身翻過了這後院的圍牆,便是見著那牽馬之人,亦是未多了話,跳下之時便已是上了馬身,起了鞭子,向著宮門口疾馳而去了。

而書房之中,卻是空餘那白紙黑字的書信橫躺在地面之上,上書:“半刻之前,聖上下旨,封為梨妃,即日嫁娶,永駐後宮。”

蘇將軍府,

蘇老將軍自皇宮之中訕訕而出,方是到了府中,便是見著自個兒的孩兒上前來,一面的喜悅,“父親,怎樣!皇上可是恩准了我與溶兒的婚事?可有定好了吉時?可是這會子已經下了旨意?”

瞧著自個兒孩兒的模樣,蘇老將軍卻是嘆息,“皇上卻是下了旨意,只是……”

“只是甚麼?難不成皇上還有了其他的要求?不論的怎樣的要求,我定是都應承了!只要能取了溶兒,便是怎樣都可。”蘇緒自是未有在意了自個兒父親的面色,只是一心想著自個兒與梨溶的婚事,倒是有些樂不思蜀。

蘇老將軍扶住了蘇緒的肩膀,略有些昏暗的雙眼瞧著自個兒的孩子,“緒兒,為父知曉劉家這丫頭卻是百裡挑一,只是這世間好女子卻是千萬,錯過一位女子,任憑你今時今日的地位,怎樣的女子不會入了你的眼?”

本是萬分喜悅的蘇緒聽著自個兒父親的話兒,卻是微微變了臉色。瞧著蘇老將軍的眼中,盡是滿滿的難以置信,“父親的意思,皇上並不肯賜婚?那為何下了旨意。”

“這會子怕是全京城都該知曉了,劉家大小姐被皇上瞧中,封為梨妃,入住大殿之中。”蘇老將軍放開了蘇緒的肩膀,不再瞧了蘇緒,年老體邁,卻是再也瞧不得自個兒孩子的辛酸,略有些昏暗的眼中,竟也是蓄滿了淚水。

自個兒父親口中說的話兒,蘇緒卻是不願相信的,但父親的話兒,卻是並未錯過。一瞬間的喜悅盡轉成了悲哀,本是想象的婚禮,卻是少了他最重要的新娘。

“父親,孩兒今生便是只愛這劉梨溶一個,縱然這世間女子千萬,卻是都入不得我蘇緒的眼中!”似是像發洩了甚麼,蘇緒卻是猛然如落魄般,朝著自個兒的院子邁步而去了,蘇老將軍方是抬起了眼,飽含淚水的眼中瞧著蘇緒離去的背影,吩咐了跟隨蘇緒身邊的小祠好生照顧了,便是未有再說了話兒。

“小祠,替我自那酒窖之中取了酒來!今兒倒是不醉不休!我要那芙蓉樓的梨花白!”方是回了房中的蘇緒,便癱坐在圓桌之旁,瞧見身後跟隨而來的小祠,便是張口吩咐了下去。

得了命令,小祠雖是欲上前勸解一番,卻是在觸及自家公子眼神的一瞬,便是停住了腳步,轉身去酒窖之中取了酒來。

“公子,梨花白取來了,這酒兒後勁大,公子可還是少飲了些罷。”酒罈方是放置桌上,蘇緒卻是再不理會了這小祠的話兒來,伸手便是取了壇上的塞子,亦是不用了拿酒杯,抱了這酒壇子,便是給著自個兒灌了酒下去。

芙蓉樓中的梨花白,甘醇倒似梨溶一般叫人萬分的著迷,難以忘懷。如今的蘇緒卻是並未有了心思去品了這酒水來,只是瞧著遠方,一股腦兒的朝著自個兒嘴中灌了這酒水來。

酒水順著衣襟滴落在地上,平日裡最愛惜的衣衫這會子便早已不在蘇緒的心中,鬢髮散亂,本是插著簪子的髮髻這會子,卻是散落開來,桌子的另一邊,白玉的髮簪墜落在地,碎成了兩半兒。

小祠卻是在一旁,瞧著自家的公子如此悲痛,卻是萬分的束手無策。

好一陣子,方是聽到‘嘭’,這酒罈落地碎裂的聲音,小祠抬頭瞧了去,圓桌之上,胡亂的擺放著喝乾的酒壇子,其中不乏正有了酒水自桌上涓涓而下,蘇緒卻是倚在椅上,口中念著的卻是只有了那梨溶小姐的名諱。

上了前,小祠扶住了自家公子,扶至床邊,蘇緒卻已是不省人事,替著自家主子脫下了這外衫,拔下靴子,扶至床上,小祠方是走回了這桌邊,輕聲喚了婢女們前來,收拾這一片的碎片,酒罈。再是點了頤神的薰香,以掩蓋這滿屋的酒氣,小祠方是關上了門來,退了出去。

劉府,

劉白蘇自府外匆匆趕回,卻是只瞧見這大廳之中,劉母正是擰著帕子,抹了眼淚。

“母親,溶兒呢?街上都在傳了,說是劉家大小姐被皇上納為了妃子!可是真有此事!”急忙上前,劉白蘇為著自個兒在街上的聽聞求了證來。

抹著眼淚的劉母,移了帕子,瞧清眼前之人正是自個兒的兒子,便是愈加傷心了,“早些時候宮中有了人來傳了旨意,說是招了溶兒進了宮,沒過了一陣子,這孫公公倒是又來了一趟兒,說是皇上下了旨,納了溶兒為梨妃。蘇兒,娘就這麼一個女兒,如今卻是嫁入了這吃人不吐骨頭的宮中,縱是有了這滿身的權利,孃親卻也是萬不會替著溶兒高興的!”

聽著自個兒母親開了口承認了實施,劉白蘇心中僅存的一絲希望卻也是消失殆盡,枯坐在一旁的木椅之上,“都怨我,溶兒本是生的貌美,平日裡就是不該帶了她四處逛著。這卻是引火上身了。”

聽了這話兒,劉母便是愈加的傷心,一旁的七梓,亦是抹著眼淚。

心情灰暗的眾人,卻是並未注意到,在這大廳後堂之中,劉沁兒卻是瞧著這一切,聽聞這劉梨溶嫁與宮中,卻是一喜一悲,喜的是,這蘇緒卻是再也沒了機會與這賤人在一起,悲的卻是同樣作為劉家的女子,劉梨溶的命卻是總比自己好了太多。

緊握的手中,修長的指甲卻是已經穿透了嬌嫩的皮膚,劉沁兒卻是並未察覺半分,只是瞧著這劉母與劉白蘇,眼中流露出的盡是仇恨與陰毒。

“劉梨溶,你這賤人!平日間卻是冰清玉潔,自恃甚高,卻是沒想著這勾人的本事倒是不比了這**中女子差的半分,如今卻是別以為能夠進了宮中做了高高在上的娘娘,我便是於你無可奈何!”

放下手中的簾子,劉沁兒向著柳園走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