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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來活了

野哥給我們安排的房子很不錯,是我們縣當時罕見不多的樓房。

一共兩個房間,還有一個衛生間,屬於我們現在常說的兩室一廳。

蘭娜住大屋,我住小屋。

將蘭娜的東西放在她的房間,我氣喘吁吁,雖然樓層不高,但架不住東西多又重。

“彥秋,你這身體也不行呀,才這點東西就累成這樣,估計那方面,也不太行吧。”蘭娜調侃的說道。

男人,可以被罵笨,被說窮,但是調侃那方面,多少有點侮辱人!

“行不行,你試試就知道了!”我冷哼一聲道。

不過說完這句話後,我就有些後悔了。

我面前這位,哪是一般的女人啊!她可比想象中要開放許多。

“真的嗎?要不現在就讓姐姐試一下吧,哈哈哈。”蘭娜挑逗的手,在我身上摸了一下。

頓時,渾身雞皮疙瘩起了一層。

我連忙搖頭,抱歉的說道:“開玩笑的,別當真,別當真嘛。”

“逗你的,看給你嚇成這副樣子。”蘭娜躺著床上,抻了一個懶腰:“一會想吃些什麼,姐姐請你。”

想來,反正她也是花劉野的錢,而劉野給了一萬塊經費。

我們兩個根本不差錢,所以我也不客氣,想吃什麼就直接說:“我要吃酸菜血腸!”

蘭娜一時間無語,想來應該是她不願意吃,於是我又說道:“吃什麼都行,娜姐你想吃什麼,就吃什麼!”

“酸菜血腸就酸菜血腸吧,等姐姐換身衣服的。”

“好!”

“還不出去?準備幫姐姐換衣服嗎?”

我連忙走出蘭娜的房間,並替她關好了門。

大概過了十分鐘,蘭娜才從房間走出來:“吃飯要延遲了,來活了!”

打了一輛三崩子,我和蘭娜前往了一個名為四喜的棋牌室。

為了不引人耳目,蘭娜先進去的,大概過了十幾分鍾,我才姍姍進入。

先是在其他牌桌小玩了幾局,才走到蘭娜的那個牌桌。

在來之前,我們已經規定好,今天我的任務主要負責贏,不過為了掩人耳目,要將贏來的錢,輸給娜姐,和另一位場子裡的人,做到掩人耳目的目的。

至於那一位是誰我不清楚,不過我們之間有一個暗號,就是他會將我發的煙塞進煙盒中。

這一桌一共算上我就七個人,其中三個是自己人,想來那四個冤大頭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找了一個空位坐了下來,我拿著一沓鈔票笑盈盈的說道:“哥們,你們玩多大的呀,帶我一個唄。”

“五十底起,坐下來一起玩吧。”其中一個人不耐煩的說道。

我拿出芙蓉王,給在場每一位都發了一根,然後自己點燃,目光環視著每位玩家,只有一個油膩中年大叔將我發的煙塞進他的煙盒。

深吸一口煙,拿出五十塊錢下注。

常見的多人紙牌類遊戲無非就那幾種,二十一點,牛牛,拖拉機。

在我們這小地方,玩德州撲克的幾乎沒有,也許那個時候很多人還不懂德州撲克,不過我會,我師父很早就教給過我!

而今天的遊戲依舊是拖拉機。

透過場上目前的情況來看,蘭娜是輸錢的狀態,應該是為了排除疑心。

發過牌後‘悶’三圈。

一局每位玩家的最低下注就是二百,‘悶’牌過後,大家開始紛紛下注,有看牌的,也有繼續‘悶’的。

透過發牌時的手法,我就已經看出了各位的點數。

場子最大點數的人是蘭娜,而我也只不過是一張紅桃A,相信蘭娜也一定能看出來。

我的牌很小,但我並不打算棄牌,看過牌之後,我直接扔了二百進去:“加註。”

將牌價從五十提到二百,對於那些初次和我玩牌的人來講,他們也拿不準我的牌到底是大,還是小。

於是另外四人紛紛看了牌,在看牌之後,三個選擇了棄牌。

除了一個光頭男,他直接扔了四百進去:“開你,老子可不是嚇大了!”

毋庸置疑,我敗了,對方A,2,3順子。

價格已經被我提高到二百,但還在‘悶’牌的蘭娜和油膩大叔只需要下注一百就夠了。

接下來,二人對光頭男開始了幾局的‘揪’,牌桌上的金額也在不斷了累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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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蘭娜的演技還真像那麼回事,‘揪’了兩圈之後,她裝出一副害怕的模樣,看了手中的牌。

隨後,開始繼續和光頭跟牌,期間油膩大叔也看牌後,棄掉了。

牌面上大概累積了四千多的時候,光頭大叔終於安奈不住了,又扔了二百進去,開了蘭娜的牌。

Q,K,A,順子中最大的點數。

這一局,蘭娜取得了勝利。

由蘭娜姐發牌,一切就簡單多了,這一局,我是一對三。

不過,這已經是整個牌中最大的牌了。

“悶”!

這局我要往死‘悶’!

錢如同紙屑一般,一張又一張的丟進牌桌上。

也許是上一局輸了太多,光頭男也不繼續‘悶’了,看了看牌,都選著了棄牌。

接下來又玩了幾局,除了光頭還表現的淡定之外,其他三位士氣有些低迷了。

蘭娜衝我眨了眨眼,我會意,之前因為身上還有外債的因素,我一直急於表現,想早點贏回去。

從而導致贏的有些過分,雖然那幾位並沒發現我們出千,但再這樣下去,沒幾局,人就該跑了!

“切牌!”光頭叫停了我:“切個牌,出豹牌。”

看光頭嘴中還唸唸有詞的樣,我決定給他發一個豹子。

這一局,我的牌也不小,是清一色,還有一個公裝男,他是順子。

至於為什麼給公裝男發順子,是因為透過言語,我知道他和光頭是認識的,並且關係很熟。

‘悶’過三圈,公裝男也許是不耐煩了,直接看了牌。

看過牌後,我猜到他肯定後悔了。

長期老賭徒,都能做到不張揚,以免被別人透過表情看出牌面大笑:“一百。”

他下注一百,我下注五十。

三圈過後,蘭娜和油膩大叔和另外兩位都棄牌了。

只剩我們三家跟,又了大概六七圈,公裝男突然加註:“二百。”

感覺時機差不多,我看了一眼牌,目前我扔進去大概一千多塊,牌桌上也有五千多了,算是一把不錯的豬飼料。

“嘖嘖嘖....這牌,很難啊。”我裝作十分為難的樣子:“算了,這麼多都下注了,不差這四百,開你。”

抽出四百塊,扔在桌面上,我開了公裝男的牌,這一局,我輸了!

剩下兩個熟人,公裝男不忍心的開口道:“劉老板,劉記醬骨生意再好,也不能這麼拉硬呀!”

“我這局,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