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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九章 邋遢的大勝

我的車速不快,車門玻璃也被我降下來一條縫隙,傾聽著他們的言語。

晚上有了劉野那通電話,我心中也總是惦記著這件事。

“勝哥,李彥秋那小子開的就是這樣的寶馬。”在男人的身邊,有一個消瘦的青年人說道。

這位青年人我見過,是小黃毛的手下。

從他口中我也得知一條訊息,這個看起來邋里邋遢的男人,就是大勝。

大勝在聽到有人叫他時,頭微微偏了過去,而我的車,也在這個時候,開到了他們的面前,和他們擦肩而過。

就在大勝將所有話語聽完後,他的身體猛然停下,手中香菸狠狠摔在了地上。

“攔住他!”

與此同時,我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將遠光燈開啟。

強光之下,所有人的本能反應是眯起眼睛,趁此機會,油門到底,寶馬車爆發出它天生的運動氣息,在一聲轟鳴聲下,穿了出去。

透過後視鏡,能看到大勝的一群手下,有過來追我,不過人的速度,怎麼可能跟車比,幾秒鐘後,他們放棄了這個不明智的選擇。

“李彥秋,你飛的有點低了吧。”蘭娜抱怨一聲。

“怎麼了?彥秋,你認識那夥人?”同時,副駕駛的胖子,抓著扶手,問道。

“那個人就是小黃毛的小舅。”我冷聲說道。

“我曹,還真是冤家路窄。”胖子暴了一句粗口。

搖了搖頭,我知道,這不是冤家路窄,他們就是在找我。

和劉野的通話,他們是知道我在橫河縣的,**五他都能殺,若是我落在他的手裡,肯定沒有好下場。

自然,從今天開始,他也是我的敵人,他落在我的手裡,如此危險的人物,我也不會讓他健全。

“小秋,你們今天不要在橫河住了,我怕他們找到家來。”蘭娜擔憂的勸說道。

蘭娜的想法,和我相同,我的勢力本來就不在橫河,而且我住的是劉野的房子,是他給我們兩位老千準備的宿舍。

雖然我已經不在他的手下做老千了,但這套房子,蘭娜在住,也一直給我留著房間。

對於那套房子,我是有感情的,它是在我被師孃掃地出門後,給我溫暖的地方。

我也就一直沒有搬走。

我住在劉野的房子,在劉野的賭場裡,很多內部人是知道的,也都知道這個房子的位置,所以回去,肯定不安全。

“恩,我也是這麼想的,娜姐,你要不也跟我們去市裡吧。”我邀請道。

對方若是找到家裡,肯定會對蘭娜造成影響。

雖然蘭娜是劉野的手下,他們不會對蘭娜動手,但蘭娜一個女孩子,我還是不放心。

聞言,蘭娜直接應下:“好呀,正好剛才喝的不盡興,姐姐請你倆蹦迪。”

........

次日中午,我緩緩從酒店中睜開了眼睛。

“哥哥,你醒啦。”身邊,一道溫柔的聲音,伴隨著清香氣,悠悠傳來。

一個長相青春的女生,側躺在我的身邊,手掌杵著頭,笑眯眯的眼睛如同月牙一般,看著我。

一頭散發,落在我的胳膊上,隨著她的每一次呼吸,而在我的手臂上微微擺動,感覺癢癢的。

撓了撓我的胳膊,我坐起身來,從床頭拿起一根香菸點燃,我問道:“你還沒走呢?”

深吸一口煙,煙霧進入肺中,享受著那種獨特的煙醉感。

昨天的一晚,我睡的很好,沒有失眠。

睡一個好覺,對於現在的我來說,是一種渴望,我已經忘記我有多少個夜晚沒有睡過一個安穩覺了。

昨夜,我卻反常的睡了好覺。

並不是因為酒精的麻醉,飲酒這個方法我嘗試過多次,沒有作用,只會讓我頭疼。

想來,因為是身體的釋放,或許,做愛,才是緩解我失眠的最好方式。

“你昨天不是說要帶著我去景區,去吃特色鐵鍋燉,去好多好多地方嗎?這怎麼剛醒就攆人家走呀。”女生撅著嘴,氣呼呼的問道。

那種南方女生獨有的嗲嗲聲音,在加上她故意的做作,讓我渾身發麻。

“我有說過嗎?喝多了,忘記了。”我抽著煙,平靜的說道。

這些話我其實記得,都是喝多了隨口胡言,語言的欺騙,是誘惑的手段,我知道這件事辦的不江湖,不爺們。

可我沒有時間帶著她瞎扯。

“我不管,反正你答應我了,你就要陪我去。”女生坐起身,被子滑落,整個上半身半裸著。

她似乎一點都不在乎般,雙手拉著我的手臂晃動,撒嬌道:“哥哥,你陪我去好不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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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她身體的擺動,胸前的兩座小山峰,也隨著一上一下的跳動,如同兩隻活潑的兔子。

目光忍不住的在她胸前多停留了幾秒,我收回了目光。

我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但她並不是雞。

她是昨天我們在歌舞廳認識的一個女孩,一起喝了幾杯酒,聊的也很來,稀裡糊塗的,她就跟我來到了酒店。

我只記得她是南方人,是浙江湖州的,來東北是過來上學的。

“那個.....”

正當我想著怎麼拒絕她時,我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

鈴鈴鈴....

心中一驚,我的一個想法是,該不會閆妮妮打來的電話吧!

想起閆妮妮,心中莫名的升起一點愧疚,不過我們畢竟沒有確定關係,這是我唯一給自己的安慰。

“噓。”拿起電話,我對著女生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

“哼,該不會是有老婆吧。”女生嘟著嘴,將頭轉到另一邊。

我沒有理會她,接起了電話。

打來電話的人是老虎,最終,該來的總要來,是躲不過的。

“喂,老虎哥。”我笑著打聲了招呼。

“秋哥呀,最近忙什麼生意呢?”老虎的聲音依舊如一,不過這聲秋哥,卻叫的我直起雞皮疙瘩。

“沒忙什麼,在市裡了。”我回答道。

“什麼時候有空,回一趟橫河,我有點事情和秋哥商量商量。”老虎語氣玩味,在商量兩字時,加重了語氣。

聽他的口氣,是對我最近的行為很不滿,這一點,我心裡有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