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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奇怪地知識增長了(求訂閱啊)

(四千字二合一,大章節)

長野直男心裡一涼。

他很清楚自家傻白甜對婚姻那種神聖的態度。

即便一直覺得這個女人很幼稚,很白痴,還很任性,但也因此很不願意讓她知道世界的骯髒。

喜歡不喜歡他不知道,但反正真的無法接受這個女人離開自己。

可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被發現亂搞,以她的脾氣肯定會不顧一切分開的。

完了!

這下完蛋了!

長野直男心中哀嚎,長嘆連連。

再看長野有希已經氣的臉色通紅,攥著拳頭,竟然有種膽戰心驚之感。

出軌這種事本身就已經玷汙了婚姻的神聖,又是義母這種身份,以傻白甜對婚姻的那種虔誠恐怕會氣到殺人吧!

“長野直男,你這個混蛋!!怎麼可以逼卡桑為你做這種事?!難道你不知道她是我們的長輩嗎?”

殺氣騰騰地眼神攜帶著怒吼,猶如驚雷咆哮而起。

長野佳柰子心裡一陣惶恐。

即便已經做出和有希爭奪一些寵愛的想法,但真到了這一刻她才發現自己心虛地厲害。

一下子沒了注意。

怎麼辦?

終究是被發現了嗎?

這個怎麼辦!

長野佳柰子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可憐巴巴望著長野直男,希望男人在這個時候擔當起來。

這就氣人了。

明明是她搞的小動作才被長野有希察覺到彼此關係,現在卻又甩鍋讓男人擔當,真要說的話以長野直男當時胳膊都動不了的情況,自動擋完全不存在真的逼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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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長野直男又沒法生氣。

這種事如果男人都不敢承擔,還談什麼男子漢大丈夫啊。

做著最後的垂死掙扎,長野直男一臉愧疚說道:“對不起有希,你聽我解釋!”

“解釋?直男你是要狡辯嗎?”

“......”

完蛋。

這白痴怎麼變得聰明起來了!

長野直男想狡辯的話直接被懟到了肚子裡,望著那張氣到通紅的臉,感覺很是羞恥!

這下看來真的完蛋了!

長野有希卻越說越氣,恨聲說道:“直男你不說話,是在預設自己的混蛋嗎?”

“我......”

“口口聲聲說著自己改變了,但你竟然讓卡桑為你做這種事,這就是你說的改變了嗎?這就是你說的不會歧視女生,平等相處?”

納尼?

長野直男和長野佳柰子都是呆了一下。

兩人像是一對悶葫蘆,彼此睜大了眼互相看了下,都看到了對方的那種懷疑之色。

好像,有點不對勁啊!!

“還說什麼身為女生的我欺負卡桑,但至少我不會讓卡桑做這種下人才會做的事。而口口聲聲說著卡桑在家裡做家務多麼辛苦的你,居然讓卡桑為你洗腳,這就是你說的反思嗎?”

洗腳?

長野直男呆了。

長野佳柰子也傻眼了。

只是以為洗腳這種事情嗎?

兩人錯愕地看了看長野有希,又彼此睜大眼對視著,呆滯地眼神像極了被一拳打懵的兩隻貓頭鷹。

有希這傢伙的情商還有救嗎?

如此明顯,竟然也沒看出來的嗎?

一種說不出來的輕鬆劃過。

兩人都是長出了口氣。

“有希你誤會了!做出這樣的事並不是因為直男逼我的,是我自己心甘情願的!”長野佳柰子說著,滿含幸福看了長野直男一眼,如果說以前是生活所迫,現在她真的非常願意被愛。

只是這種一語雙關地解釋,長野有希根本聽不出來。

長野君安雖然很混蛋,但出於結髮妻子的早亡,對她這個原配所出那是真寵愛到了極點。

從小就是當公主一樣疼愛,要什麼都給買,為了避免她受到什麼心靈上的傷害,讀女子國中,跟著女子高中,連電車都是只坐女子專用。

至於世界的黑暗那更是不讓她接觸一點。

加上只是父親又不好引導性別這種問題,在關於男女方面的事情往往只能選擇用男人的方式來讓她接觸不到資訊。

什麼倫理道德之類的敗壞,長野有希很少會聽聞。

就像是成長在溫室裡的小花朵,在她的世界裡,愛情和羞羞地事情只有真正地夫妻才可以做呢。

絲毫聽不出來義母是在為其他事情解釋,但即便這樣長野有希也很不滿意,她恨鐵不成鋼地說道:“卡桑就不要為直男解釋了,一定是這傢伙因為家用才逼你做這種事的。”

“真的不是這樣,直男他只是剛剛養好傷就要拼命工作,身為女人的我職責不就是讓他可以到家舒服一點嗎?”

好像有點道理啊!

說起來,這都是自己的職責呢!

因為失去了父親又經歷了家差點散掉的事情,長野有希真的成長了不少。

那種被世界遺棄的孤單感覺,第一次意識到家是什麼樣的溫暖。

雖然總會吵架。

但十幾年住在一個屋簷下,即便沒有血緣關係,又怎麼可能真沒有感情。

就算是吵,也早就吵的分不出來愛和恨了。

而真要說的話,她會生氣也是心疼長野佳柰子卻不知道該怎麼表達,但能夠想象的到,以長輩地身份為晚輩洗腳,肯定是因為沒有男人保護又需要錢和妹妹生活,才會這樣放棄尊嚴。

卡桑真的太可憐了!

只是以前我任性沒有察覺到她的辛苦!

而且以長輩的身份這樣卑微討好直男,也是因為不想影響我的工作才會如此做吧!

一種女人何必為難女人的情感,還有彼此十幾年的吵吵鬧鬧,在心裡揮之不去。

只是服軟,就太丟臉了!

帶著這種矛盾地想法,長野有希仍舊不滿說道:“即便是卡桑你願意的,但直男你身為晚輩,怎麼可以這麼不尊敬卡桑!”

“請有希你不要責怪直男了,他之前受傷只是剛剛恢復,腳是人的根,需要好好保養才會以後不留下隱患呢。”長野佳柰子再次一語雙關說道,臉上也有些發燙,只是低著頭的樣子根本看不到。

長野有希卻恍然大悟說道:“原來是這樣啊!那就請卡桑你先休息吧,這種事我也可以的。”

“沒關係的,有希你工作一天也辛苦了,這種事我來就行。”

“還好啦,照顧直男本來就是我的責任呢。卡桑你就好好休息下吧,”

“真的沒關係。”

“還是我來吧。”

“但有希你不會按摩,這種藥需要按摩穴位才可以很好地吸收,要不我教你怎麼做?”

“哦,還要按摩穴位啊,那就拜託卡桑了。”

如此一來。

兩個女人有說有笑都跪到了地上。

跟著長野直男便感覺自己的腳被兩種觸感完全不同的手給同時抓住了。

長野佳柰子臉型圓潤,眉宇間有股說不出來的嫵媚神采,神采豐腴地更是能滴出水,哪怕寬鬆地居家和服都無法掩蓋。

而長野有希臉型則屬於瓜子臉,帶點嬰兒肥,而且還有普遍曰本女生都有的小虎牙,只是眼睛很大,鼻樑高挺,精緻地五官看了虎牙倒是很可愛。

雖然身材和佳柰子比還很青澀,但穿著職業西裝,白襯衫鼓鼓囊囊,腿上的絲襪光滑細膩,將小腿和大腿崩地很緊,由內到外都散發著青春地氣息。

看著兩人不辭勞苦抓著自己的腳一起按摩,各有千秋的容顏和身材,讓長野直男當場就飄的膨脹起來。

可惡!

怎麼真的愛上曰本這個地方了。

拜託,你可是假鬼子,怎麼可以因為女人而真的沉淪呢!

可是真的好幸福,好滿足啊!

要是以後可以......那個一起什麼,沉淪又有什麼關係呢?

呸!

賤人!

腦子裡都是大便嗎?

就不能有點志氣?

志氣又不能用來當老婆,我還是不要志氣了。

混蛋啊!

帶著這樣地掙扎,一個奇妙地夜晚過去。

等到第二天。

長野直男信心滿滿趕到了會社。

按照慣例召開了會議。

會社發展到了今天各部門運作良好,社長的工作其實大多就是簽字,蓋章,然後掌握權利平衡罷了。

如果非要說還有什麼其他職責,可能也就是和集團公司拉拉關係,帶著對方社長這類的層次去高階俱樂部聯絡下感情之類。

所以開完會之後也沒什麼事。

長野直男便琢磨起來怎麼收拾柴田渡三郎那個混蛋了。

三和證券的課長,想弄死肯定是不可能的,作為財閥直屬公司地課長,即便是內閣大臣都不敢透過規則之外地手段隨意欺壓。

不過搞這種小人物,也犯不著規則之外地手段。

曰本生保持有全國百分之二的股票市值可不是開完笑的。

而這個百分之是包括了西武集團,豐田,索尼,東芝,三井銀行,三菱銀行,住友銀行,富士銀行在內所有股票的平均持倉量。

退休金發放機構嘛,除了發退休金,在某些方面是需要揹負政治使命的,其中一個就是維護金融市場的穩定,還有一個自然也是方便賺錢啦。

就像長野直男和池田櫻子的關係,在各大分部是普遍存在的關聯。

搞點內幕消息收割下韭菜,才能更好地承擔社會養老和公共福利保障嘛!

也因此,曰本生保持有全國所有上市公司的股票份額,大型銀行和保險機構,市值太大,所以持有的不多,但一般上市公司,就會多一點。

將證券投資部部長叫過來聊了一會,問了下阪急持有的頭寸規模,長野直男陰險笑了起來。

因為同屬三和曰本生保持有百分之八的阪急股票,雖然是在神奈川分部,但記得那邊社長是學長來著,同屬三田會,幫個忙還不是小意思。

而池田櫻子之前也說過,她手裡持有阪急控股百分之五十四的份額。

打了個電話給吉明真悟,這傢伙是阪急現任社長,池田櫻子不確定自己什麼時候會從韓國回來,就讓長野直男和他聯絡方便接下來操縱阪急套一筆現金。

原本長野直男的打算是慢慢建倉,到時候用會社的資金和吉明真悟那邊拉下股價,順便中飽私囊下。

但現在看,拉昇之前不洗洗盤是不行了。

“原平君,是我啊,長野直男!”

“長野君!你好啊,真是特別的稀客啊,是有什麼事情要關照嗎?”

“學長客氣了,只是有個好消息想要告訴你,你知道的,我在大阪這邊,所以和池田家關係不錯,他們這邊準備在韓國投資五百億。”

“原來是這件事啊,吉明君之前跟我提到過,長野君是也有興趣嗎?”

“倒不是這個,我聽說不少人知道內幕消息想趁機撈一筆,這種嚴重破壞市場規則的行為實在太讓人不恥了,所以我想拜託學長您打擊下這種可惡地敗類。”

“哦,原來是這樣啊。長野君果然是和我一樣正直的校友啊,那什麼時候需要幫忙,請打電話過來就是了。”

“那就拜託學長您了。”

“這樣地事情都是為了正義嘛,長野你就不用客氣了,以後可要多多聯絡哦。”

“當然。”

又打了吉明真悟地電話,同樣客氣了下對方就心領神會知道了什麼意思。

也不問為什麼,只說了多多聯絡才客氣結束通話了電話。

萬事俱備。

就差傻逼上門了。

長野直男點了一支煙,和服部杏子玩起了空當接龍的遊戲,恰好倉田妃梨買了水果回來,看著兩人各有風采的模樣,忽然就想到了池田櫻子說過的話。

帶著好奇。

長野直男捏了一顆葡萄玩起來幼稚的猜拳遊戲。

誰輸的最慘,就得和另外一個人同時含住小小地葡萄。

...

只是有時候曹操說到就到。

電話鈴聲突然響起。

接通之後對面傳來了柴田渡三郎熱情地聲音:“長野君你好,我是柴田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