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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7章

“你,你幹什麼?”我頓時大怒。

“這不是章院長的女兒嗎?你怎麼跑到這裡來打人呢?”護士長詫異地道。

章詩語惡狠狠地去盯著護士長,“你,給我滾出去!”

護士長頓時尷尬地站在了那裡。我頓時知道她是為了什麼事情來的了,於是嘆息著對護士長說:“你出去吧,她一時在氣頭上,有件事情可能是她誤會了。詩語,你是不是因為你媽媽的事情來的?”

護士長出去了,而我也放心了不少,畢竟我已經向護士長傳達了一個非常重要的資訊:我和章詩語之間不是因為其它的事情。

時間過得真快,轉眼間已經是秋季。只感覺時間像流水般不經意間就從指縫間划過去了,回轉身去看的時候才發現很多事情已經成了往事。於是嘆息也就有了,心中便想:怎麼過得這麼快呢?

有時候還會想,地球現在已經到了宇宙的何處了?它承載著我們就這樣匆匆在宇宙中前行?忽然想起自己的生命就如同莊稼一般地過程:播種,醞釀,發芽,被澆灌,被修剪成型,然後開花、結果,最後走向枯萎。又想起一部電視短片上的鏡頭,一張小孩子的臉緩緩地開始變化:少年的臉,青年的臉,中年,壯年,老年,垂暮之時,然後是一片黑暗。

人生不就是如此麼?

在這個秋天到來的日子裡,我忽然有了這樣的嘆息。

不過江南的秋天是很美麗的,我不得不承認這一點。而正是這種美麗,它讓我感受到了一股清新的氣息,而且還有另外一種感嘆:又一個秋天終於來了,孩子終於長大了許多,還有陳圓,她還活著。

是的,她還活著,這已經是一個奇蹟了。不過她慢慢在消瘦,即使天天給她做按摩但是依然改變不了她肌肉萎縮的可嘆現狀。長期躺在床上的她沒有生褥瘡已經是護理得很不錯的了,所以我也沒有更多的奢求。

我的生活沒有多大的改變,日復一日地上班。手術,門診,自己的科研項目;時不時詢問一下兩處舊城改造專案的進展情況;經常去自己的酒樓吃飯,特別是中午,我很少去醫院的食堂了。我一個人吃飯很簡單,一個菜,一碗米飯,最多再要一個雞蛋湯,或者是一碗麵條。

每週和洪雅見一次面,幾乎都是在她的家裡。也就是激情一次,以此相互安撫寂寞的肉體和心靈。

章詩語和她媽媽一起移民去紐西蘭了。那天,她跑到我辦公室來扇了我一耳光,當時護士長在場,這讓我憤怒而尷尬,不過我剋制住了自己,而且還及時地給護士長傳遞了一個資訊。後來護士長非常同情地對我說:“領導的孩子就是這樣。你要看得開一些。”

我唯有苦笑。

那天,護士長離開了我辦公室後,章詩語依然憤怒地在看著我。我忍住內心的不快,隨即去給她倒了一杯茶,隨後對她說道:“章詩語,如果你不是章校長的女兒的話,我馬上就回你一個耳光!你不要以為我好欺負!”

“馮笑,你太過分了,你知道不知道?”她怒聲地道。

我詫異地看著她,“我知道什麼?”

“媽媽說你在中間挑撥她和爸爸的關係。本來媽媽和爸爸很可能和好如初的,但是卻被你使壞……哼!”她憤憤地道,隨即去端起茶杯喝茶,因為水很燙,她頓時將茶杯一起扔到了地上,茶杯竟然沒有被摔壞,但是茶水卻灑落了一地。

我假裝沒有看見,而是即刻去開啟了辦公室的門。我看見了一個匆匆離去的背影,我看得清清楚楚,那是護士長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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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住冷笑,隨即再次將辦公室的門關上,這才轉身去對章詩語說:“這就奇怪了啊?我什麼時候去挑撥了你爸爸和你媽媽的關係了?這不是無中生有嗎?”

“那你為什麼非得要把媽媽賣公司的錢劃到我名下?據說這就是你的主意。馮笑,我不會相信你這是為了我好,而是為了挑撥我和我媽媽的關係,更是挑撥我爸爸和我媽媽的關係。”她說,不住喘息。

我急忙朝她擺手,“打住啊,這些事情和我有什麼關係?你媽媽的公司是江南集團購買的,對,那是我岳父的公司,可是,具體去談的並不是我啊?我只是第一次以協調人的身份去了一次,可是我什麼也沒有講啊?而且你媽媽提出要五百萬,那五百萬不是給了嗎?實話告訴你吧,其中的四百萬劃到你的賬上可是你爸爸自己提出來的。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我吃多了?沒事去摻和那樣的事情?”

說到這裡,我再次去開啟了辦公室的門,沒有發現有人在外面後才轉身低聲去對章詩語說道:“你怎麼就不動動腦筋呢?你媽媽的那家公司值五百萬嗎?最多也就是幾十萬罷了。那是你爸爸給你的錢呢。這樣的事情能夠在這裡大吵大鬧地講嗎?難道你要讓你爸爸今後去坐牢啊?詩語,你真是個傻孩子,你再想想,你爸爸和你媽媽可能會和好如初嗎?你爸爸現在可是有妻子的啊?你怎麼就不能理解你爸爸的一片苦心呢?”

她頓時不語。

不過我心裡也很奇怪,同時也很擔心,“告訴我,你媽媽怎麼說的?”

“今天我去我媽媽那裡,看見她在摔東西,而且還在大罵你。我問她究竟怎麼了,她說你不是好人,說你挑撥她和爸爸的關係。”她回答說。

我頓時放心了:看來是康之心在極度憤怒之下一個人在那裡發洩的時候被章詩語碰見了。所謂的我在中間挑撥什麼的那只是康之心一時的託辭罷了。而且我可以推測,康之心對我也僅僅是懷疑罷了,因為她知道我是醫生,應該對醫藥公司的情況瞭解得多一些。而且,我高度懷疑她不阻止章詩語來找我鬧的目的是為了證實她的那個猜測。

所以,我接下來說道:“詩語,你已經長大了,做事情不要再像這樣衝動好不好?你想過沒有?對你的事情而言,我從來都是在真心實意地幫你。還有你媽媽這次的事情,我不也是盡力在促成嗎?我岳父購買你媽媽公司的事情,其中我還盡力在說服我岳父呢。這不?你媽媽要價五百萬,不是後來一分錢沒有少嗎?”

她頓時不再有脾氣了,但是卻在低聲地問我道:“那,那我媽媽為什麼要那樣說你?”

我苦笑,“那你就得去問你媽媽了。我怎麼知道?這人啊,有時候好心被人誤解也是常事。那句話是怎麼說的?什麼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她頓時笑了,“馮笑,你討厭!”隨即就跑了,連一聲道歉的話都沒有。

我一直沒有告訴她真相,因為對她來講,真相太殘酷了。還有,我不想讓康之心的那種懷疑變成確定。如果那樣的話,對我也是一種極大的危險。

一週後她和她媽媽離開了江南省,她在機場的時候給我打了一個電話,“馮笑,我想聽聽你說話的聲音。”

說實話,那一刻,我的心裡還是有一種複雜的情緒的,而且在那種複雜的情緒裡面還有一絲的悵惘,我說:“希望你今後好好的。想家鄉了、想你父親了就回來看看。”

她即刻結束通話了電話。

那一刻,我頓時悵然若失。不過那種感覺存在的時間並不長,因為隨即就被一陣難言的輕鬆替代了。

孫露露的判決下來了。庭審和判決期間我一次也沒去過法庭旁聽,因為我怕看見她在被告席上的樣子,更不想讓她看見我。我不知道她現在是不是很恨我。

不過我聽說她母親給她請了一位不錯的律師。經過那位律師辯護的結果是她被判了過失殺人的低限刑期:有期徒刑十年。

我心裡很難受:十年啊,一個女人最美麗的階段。而她,孫露露,她人生中最美麗的時光卻將要在監獄裡面度過。

後來我的心情才變得好了些,因為有一天歐陽初夏來給我匯報工作的時候無意中我們說起了孫露露的事情,她告訴我說,可以想辦法讓孫露露保外就醫。

她說:“她被判處的是十年有期徒刑,今後最多可以減刑一半。所以,一年後讓她保外就醫,然後每年申請一次。也就是說,她只需要在監獄裡面坐一年的牢就可以出來了。”

我覺得她的話簡直像是天方夜譚似的,“怎麼可能?據我所知,減刑可以要有重大立功表現才行的,而且保外就醫也得有嚴重的疾病才可以啊?而且好像還有時間限制。”

她頓時笑了起來,“馮醫生,你也太老實了吧?法律是人制定的,當然就可以找到其中的漏洞了。關鍵的是要找對人。法律還規定呢,如果有非常重大的疾病,很可能造成服刑人員死亡的,保外就醫的時間就不限制了。馮醫生,如果你相信我的話,這件事情我就去給你辦吧。不過可是需要經費的哦?”(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