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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你的目標呢?

鮑爾溫腳下步伐不亂,在地上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躲過一頭選擇偷襲的野獸。

鋒利的劍刃迅疾揮出,直接從這名獸化患者的胸口掠過。

隨後又命中了第二個目標的胸口,緊接著是第三個目標的肋骨,這才停了下來。

骨骼在炙熱的高溫下迅速融化,散發出陣陣令人作嘔的焦湖味。

兩名被命中胸口的野獸,身體幾乎被攔腰斬成兩半。

暗沉的血液噴湧而出,軀體直直地向後倒去。

與此同時,鮑爾溫揮舞著握住獵人手槍的左手,狠狠地懟進了,一隻正在因肋骨被融化而痛苦嚎叫著,撲過來的兇勐野獸口中。

轟!

槍聲在野獸口腔中炸開,水銀子彈穿透了那野獸的頭顱。

而鮑爾溫只是將滿是鮮血的左手抽出,不理會腦袋炸開倒下的野獸,朝著自己身側就是一槍。

關節遭到了重擊的獸化患者,在一聲清脆的骨裂聲後,瞬間失去了身體的平衡。

鮑爾溫一個跨步上前,緊握手中猩紅長劍,狠狠地砍在了獸化患者的脖子上。

就像是熱刀切黃油一般,他的右手朝著獸化的頭顱稍微用力按下。

很快就傳來滋滋的聲響,輕而易舉地熔斷血肉和骨骼,一個頭顱就這樣掉下,在地上滾了一圈。

片刻後,碎肉和血液像是才反應過來一般,從切口處噴湧而出。

慘不忍睹的屍體倒在了地上,猙獰而焦黑的傷口述說著它死前遭遇的痛苦。

這種殘忍的殺戮依然在繼續。

冬!

教會石錘砸在了鮑爾溫的身前,阿爾弗雷德則是氣喘吁吁地走到了他的身邊。

見到阿爾弗雷德的樣子,鮑爾溫主動將他護在了身後。

阿爾弗雷德平緩了一會兒呼吸,又直起了身子,與鮑爾溫形成了互相依靠的姿態。

教會的獵人經常會與他人組成搭檔,就是為了避免遇到這樣的情況。

一旦陷入混亂、敵人數量眾多的包圍戰中,一名老練的獵人或許可以獨自面對強大的野獸,卻沒有辦法以一人之力應付數量龐大,但實力稍弱的敵人。

這或許也是狩獵之夜存在的原因之一。

狩獵之夜在某種程度上,就是為了削減潛在的野獸數量,以防止它們在某一天成群結隊地漫遊在地上,威脅到教會的安全。

在鮑爾溫的幫助下,二人開始有條不紊地清理襲來的野獸。

……

“呼……”阿爾弗雷德撐著石錘,靠在牆壁邊上彷佛像是虛脫了一般,成股成股的汗水像是瀑布一樣從他臉上流下。

鮑爾溫環視周圍慘不忍睹的屍體,也松了一口氣,“應該清理乾淨了,休息一會兒後,我們繼續出發吧。”

阿爾弗雷德沒有說話,經歷了這場戰鬥之後,他徹底意識到了人與人之間的恐怖差距。

站在他面前,呼吸均勻,絲毫不覺得疲憊的年輕人,看起來比自己還要年輕,怎麼會有如此恐怖的實力。

如果他沒有遇到鮑爾溫,有可能他就要葬送在這裡了。

外鄉人……真是神奇的存在。

休息了一會兒,阿爾弗雷德站了起來,向著鮑爾溫點了點頭。

二人各懷目的,繼續朝著深處前進。

走了一段時間,阿爾弗雷德停了下來,將扛在肩上的教會石錘杵在地上,看了看周圍:

“這裡是舊亞楠的底層了嗎?”

在這片區域,到處都是被烈焰焚燒過的痕跡。

在地面上則有著不少的坑洞,靠近之後,還能聞到薰香那特殊的氣味。

儘管殘留的殘留痕跡早已消失,但地板已經入味。

顯然,亞楠人用這些坑洞來燃燒香料。

在這一大塊區域的四周,還有著幾具形狀怪異的屍骨,看上去就好像是一個人在牆角蜷曲著。

不是好像,應該就是。

鮑爾溫面對阿爾弗雷德的提問,只是聳了聳肩:

“你知道我是外鄉人,你作為本地人不知道的問題,我也回答不上來。”

他又看向左手邊的建築,那裡讓他覺得有些古怪。

這扇巨大的鐵門,散發著歷史的沉澱感,但似乎被某一種力量所籠罩,正常情況下,他沒有辦法看見這大門另一邊的情景。

阿爾弗雷德順著鮑爾溫的視線望了過去,他愣了愣,似乎在思索,好一會兒才說道:

“我聽前輩們說有個名叫亞哈古爾的村子的入口就位於舊亞楠的深處,是一個充滿詭異的地方。似乎根本進不去?”

“誰知道呢,我的目標只是良善金盃教會。你的目標呢?”

聽了鮑爾溫的問話,年輕的獵人露出一絲苦笑:

“我想去一個地方,恩……一個被詛咒的地方,但是我還沒有找到去那裡的路和方法,但我不會放棄的。

對了,如果這裡是亞楠的底層,那裡繼續往下,就可以找到良善金盃教會了。我願意跟你一起去,希望我們能夠交個朋友。你要是知道該隱赫斯特的事情,一定要告訴我!”

鮑爾溫點了點頭。

該隱赫斯特,這又是一個熟悉的名詞,但具體的他也記不太清了。

血源詛咒裡的內容是分散的,他當時玩遊戲的主要關注點在亞楠,並不太瞭解該隱赫斯特。

只記得:該隱赫斯特的汙穢之血族,他們幾乎已經被治癒教會屠殺乾淨了。

“你為什麼要找他們?”

他很好奇是什麼使得這名年輕的獵人在這危險的夜晚四處穿梭。

阿爾弗雷德伸手從衣袋中取出一個紙包,裡面裝著的是一些已經散亂成碎末的藥片。

他凝視著這些碎末,說道:

“我來到這裡,也是為了調查血液發青的症狀與汙穢之血的關係。我隸屬於‘執行者’小隊,是治癒教會最早的組成部分,調查血液發青症狀曾經是我們的任務。

只是……我的隊友們進行遠征前往該隱赫斯特找尋真相後,就再也沒有回來,現在也只剩下我一個人了。”

鮑爾溫點了點頭。

血液發青和血液有關,也難免治癒教會懷疑血族,至於為什麼將血族的血液稱為汙穢之血,他也不知道。

估計就連阿爾弗雷德也不知道。

有時候原因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人們將這個說法認定為了事實,不明真相的人之中,只有極少部分去質疑,相比於費盡腦汁去思考,他們更樂於接受這個說法。

當相信這個說法的人多了,這個說法也就成為了事實,至於原因即這個說法本身?

那還重要嗎?

沒一會兒,兩人一前以後來到了這一段道路的盡頭。

他們腳下是一截向上的階梯,現在兩人已經到達了階梯的最高處。

鮑爾溫和阿爾弗雷德同時將目光投向了數十米開外的那座破敗教堂。

前往教堂的道路顯然已經經歷了一輪燃燒,直到現在,火焰仍然殘留在道路兩側。

彷佛要將整個舊亞楠的一切都燒成灰盡,否則,永遠不會熄滅。

“這是就是良善金盃教會?”

鮑爾溫將手射向腰際,實際上是伸入存儲空間,將鋸肉刀拿出來,調整了一下腰後鋸肉刀的位置,方便隨時取用。

然後他又取出來短柄火槍,檢查起了裡面的子彈。

“應該是的。”阿爾弗雷德說道。

鮑爾溫看見他迅速地從皮袋子中摸出幾枚子彈,一一填入自己的槍械。

那是一把有些誇張的槍械,不同於獵人手槍的小巧,更是比短柄火槍還要笨重。

鮑爾溫看著這把充滿了暴力氣息的兇器,眼前一亮,好奇地問了一句:

“這是什麼?”

“這個?”裝填完彈藥,阿爾弗雷德將槍械舉到身前。

“恩……它叫路德維希長槍。它是以治癒教會的第一獵人路德維希來命名的。雖然是長槍,但它使用起來的效果和獵人常用的短柄火槍相似。

不同的是,路德維希長槍擁有更可怕的衝擊力和打擊面,射程也更遠。這是治癒教會生產用來對付大型野獸的武器。”

說到這裡,他頓了頓,臉上出現一絲糾結:“我雖然願意送你一把,但是我依然需要它。抱歉。”

鮑爾溫擺了擺手,雖然這武器令他有些心動,但不屬於他的東西,他也不強求。

只能看看信使們能不能給他驚喜了。

這樣想著,他再次詢問道:“你知道,我們即將面對的是什麼嗎?”

“野獸?”

“不,是一名獵人。”

“獵人?”阿爾弗雷德微微一愣,皺了皺眉。

“他曾經是一名獵人,現在已經陷入了瘋狂變成了一頭強大的野獸。”

說完這句話,鮑爾溫率先往前行了一步。

“我們理應讓他安息。”阿爾弗雷德將石錘扛在肩上,毫不猶豫地跟在鮑爾溫身後。

“多虧有你,否則我的探索就到頭了。我可不敢獨自面對一頭由獵人變化而成的野獸。”

“怎麼說?”

阿爾弗雷德解釋道:

“獵人有一定機會墮落為‘渴血野獸’,這種野獸因為血液的異變而生,因此它們會渴望大量的血液,獸性也要更強,實力自然更加強大。我一個人面對它實在沒有把握。”

鮑爾溫只是點了點頭,沒有再繼續交談。很快做好了準備,進入了狀態。

在距離目的地只有十米左右的時候,就連阿爾弗雷德都聞到了那股刺鼻的血腥味,不自覺地摸了摸鼻子,更別提嗅覺超人的鮑爾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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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隨後便朝著教堂的正門走去。

血液的氣味越來越強烈,幾乎燻得阿爾弗雷德思維變得有些遲鈍。

已經沒有了門的存在,二人直接進入教堂。

一股似曾相識的眩暈和噁心襲上鮑爾溫的心頭。

【魔力:375→495/750】

【力量:25】

【敏捷:24→25】

【體質:25】

【精神:20(+2+2)→18(+2+2)】

【意志:19(+1+1)→18(+1+1)】

【惡魔學識:lv25→lv26】

【惡魔學識進階能力:操縱靈魂lv8→lv9】

【可用靈魂:267】

關掉自動出現的面板,鮑爾溫看到了一個趴伏在地上的身影。

還有它頭頂上方綠中帶黃的倒三角。

威脅不大。

只是這體型……果然,獵人變化而成的野獸在體型上與一般野獸有著巨大的差異。

倒是和鮑爾溫踩碎了那巨大的野獸骸骨,體型上相近。

在二人踏入大門的一瞬間,這頭野獸緩緩地轉了過來。

血紅色的皮膚從它的頭頂上方,朝著兩側延伸,並覆蓋在它的頭部。

現在,隨著他的前進,它的皮膚也在不斷抖動著。

“這傢伙,還真是渴血野獸……”

鮑爾溫聽到了阿爾弗雷德的喃喃自語。

他看著這只野獸,很難將它與獵人聯絡起來。

就像神職人員野獸一般,這野獸身上看不到半點衣物的碎片,只有瘋長的毛髮。

“卡爾……”他心底默唸著這個名字。

忽然間,這頭野獸好像感受了這個名字,勐地抬起了身體,雙爪向著兩側攤開,巨大的頭顱上揚,發出了刺耳的咆孝。

二人第一時間朝著不同的方向閃開,此時站在一起,明顯是不智之舉。

下一秒,裹挾著幾乎令人窒息的血腥味,巨大的野獸一個撲殺,撲到了兩人剛才所站的地方。

鋒利到足以刺穿鋼鐵的爪子,與黝黑色的岩石地面摩擦,濺射出大片的火花。

沒有人能夠小瞧它們的鋒利程度。

儘管它的體型比不上神職人員野獸,甚至四肢看起來還有些瘦弱,但是,它擁有極其驚人的爆發力。

一擊不中,這只兇勐的巨獸憤怒地咆孝起來。

然後,它扭過頭來,將尖銳的獠牙對準了阿爾弗雷德的方向。

撲躍!

渾濁,帶著惡臭與濃郁血腥味的口水從獠牙縫隙流出。

手持教會石錘的阿爾弗雷德早已經有所準備,向著身側一個滑步,身體扭轉。

他揮動著手中的石錘,重重地砸向渴血野獸的腰部。

然而,卻撲了個空。

渴血野獸竟然伸出爪子,在襲來的石錘上一蹬,身體借力轉移了方向,脫離石錘的攻擊範圍,穩穩地落在地上。

而石錘砸到了地上,那巨大的轟鳴和反饋回來的衝擊力,令阿爾弗雷德的臉色一白。

這只兇勐的怪物比他預想的還要靈活,居然還能利用他的力量來閃避他的攻擊?

阿爾弗雷德使用著笨重的石錘,速度從來不是他的強項。

就在這時,已經落地的渴血野獸又將目標鎖定在了鮑爾溫身上。

它勐地轉身,朝著鮑爾溫展開了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