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和小眉帶著各種疑惑和期待搭上了去往蝦子鎮的車。
蝦子鎮並不是很遠,半個小時後就到了鎮上,但是卻不知道苟家村距離鎮上會有多遠,我們在鎮上打聽了一個賣豬肉的老闆,對方告訴了我們去往苟家村的方向。
畢竟我們從來沒有去過蝦子鎮,所以最後我在鎮上找了一輛摩托車,給了他二十塊錢,讓他把我們載到了苟家村。
來到苟家村時,已經是九點多鍾,這個村看起來還比較大,但並不算偏僻,一個很普通的村子吧,一眼望去並沒有什麼不同的。
村口隨處可見村民們在附近田地裡勞作,我想,不知道地面噴血的那戶人家在不在家呢,要是也出去幹活去了,那我們有可能就要等到中午了。
但不論怎樣,來都已經來了,我和小眉還是打算先找到那家的屋子再說。
接著我和小眉便開始往村裡繼續走去。
村裡的一些老人和小孩都有些好奇的看著我們,我想他們是因為見我們不是村裡人,所以有些好奇吧!
每次出門的時候,我就忘了買煙,因為平時偶爾會抽點菸,但並不是很上癮,但一旦到了出門找人幫忙的時候,這煙可就是首要交流“工具”了。
問人家什麼東西沒有煙那都不好意思開口呢,沒有煙有些人心裡也會想你這人不懂禮貌。
要是問到某些人,你沒有煙給他,他很有可能告訴你一個反的方向。
當然這種人畢竟是少數,但有了煙那就自然不一樣了,很有可能他還會親自帶你去。
這個年頭,煙是很重要的“媒介”,我想這麼大一個村應該會有零售店吧,所以,我便問了一個在家門口帶孩子的婦女零售的在哪裡。
這位大嫂給我指了個方向,說一直往前面走就到了,隨後我才和小曼繼續往前面走去。
小眉卻問道:“無塵,剛才你怎麼不直接問他們村發生地面噴血的地方是哪戶人家啊?”
“不急,我先去小店買包煙再說。”
“買菸幹嘛,平時也很少見你抽菸啊?”小眉疑惑的問道。
“我平時是很少抽,但是出門在外帶包煙總是沒錯的,這年頭有煙好辦事啊!”我感慨的說道,繼續往前面走去。
小眉微微地點了點頭,看來她也是贊同我這個說法的。
走了沒多遠時,終於看到一家門零售的,雖然沒有掛什麼招牌,但門開啟的,一眼就能看到裡面的貨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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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讓小眉在門口等我,然後我走進了店內,一個六十多歲老伯正躺在椅子上看電視,見有人來,這才起身走了過來。
“老伯,我買包煙。”
“要幾塊的啊?”老伯問道。
“拿包最貴的吧。”因為這煙畢竟是給別人抽的,自然是越貴的顯得越高檔,人家看到是好煙,也會用心幫助你。
再說,我相信這樣的農村裡,應該也沒有多貴的煙買,反正一般都不會超過一百,五十都很難說。
沒想到老伯卻直接說道:“那就二十五的了?”
“就二十五最貴是吧?”我問道,我並不是很意外,因為我心裡也這麼想過,接著開始掏出了錢給了老伯。
老伯卻笑了笑說道:“你們是外地人吧,咱們這村都抽不起太貴的煙,二十五塊的也都是一些年輕人偶爾會買一下,平時賣不出去的呢!”
我也能理解,開啟了煙盒後麻利地給遞給了老伯一支,老伯也沒客氣地接過香菸,這才想到沒買火機,然後又才跟老伯買了一個火機。
我給老伯點傷了煙後,自己也點了一支。
隨後,我才接著問道:“老伯,聽說你們村裡有個人家裡會噴血水,是不是真的啊?”
“是啊,你們也是來瞭解這件事情的啊?”
聽老伯這麼問,我想看來之前應該是常有人來。我點了點頭,回道:“是啊,我聽說這件事情後覺得很不可思議,所以想過來好好瞭解一下呢!”
老伯吐出了一口煙霧,瞥著眉,若有所思地說道:“那次出現這種情況時整個個村裡都震驚了,很快傳遍了。”
“我也是聽一朋友提起,覺得好奇所以才想來看看的。”
“年輕人什麼都好奇這也很正常呢!”老伯笑了笑說道。
這時在門外的小曼應該是聽到了我們說到地面噴血的事情,所以也好奇的走了過來。
我接著問道:“老伯,那你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嗎?”
“這個我也不知道呢,我這麼一大把年紀了還是第一回見到這種事情呢,警察還來調查了,最後也不了了之了。”
小眉突然好奇的問道:“那你們有把那噴血的地方給挖開嗎?”
“好像沒有吧,這種事情似乎不吉利啊,他們家裡人也沒去挖。”
“那想弄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很有可能挖開就能知道了呢?”
“挖開也不一定能知道的呢,這種東西也許是來無影去無蹤的。”
我想,要弄明白到底是什麼只有挖開或許能找到那麼一點線索,我想也不住知道那家主人到底是怎麼想的。
這時我便接著問道:“老伯,你能告訴我他家住在哪裡嗎?”
“他家住的不遠,你往前面那條路一直上去,然後看到有院子的那家就是了。”
“好的,我想去他加看看。”說著我們走出了這家零售的,和小眉往老伯所說的方向走去。
小眉問道:“無塵,你說一會我們找到他們家該怎麼說呢,會不會不歡迎我們啊?”
“這個我倒不是很擔心,我擔心的是他們家裡人都不在,那我們就得在這等了。”
懷著忐忑地心繼續往前面走去,終於我們發現了一間平房,前面有一個不是很高的圍牆圈著一個小院,我想剛才老伯說的應該就是這家了吧。
院門是很簡陋的自制門,用幾塊板子釘起來的,由於圍牆不高,能看到裡面的那間平房的門是開啟的,看來是有人在家了。
我走了過去,抬起手敲了敲院門,不一會後,一位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男子長的高高瘦瘦,穿著有些隨意,一件老舊而洗的有些褪色的T恤,穿著一條大褲衩。
黝黑的臉上鬍子拉碴的,看來應該是有一段時間沒刮了,見到我們時,眼睛瞪的很大,好像不太歡迎我們的到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