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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團聚

春玲淚流滿面,哽咽不住,心裡完全不理會面前的天道到底是人還是鬼,只要見上心上人一面,死也值得了。可是事實已經證明了天道還是活著,天道身上散發出的體溫,一雙厚實的手緊緊地抱著自己。

天道緩了緩,看著面前的春玲,只見她瘦弱不少,眼睛已經雙陷下去,眼睛已經與熊貓相比了,兩年了,難道她一直在此守候著我嗎?天道用手指擦乾春玲的淚痕,春玲的身子不停地顫抖,口中念著:我以為你死了,以為你死了。天道深呼吸一口氣說:“我還活著,讓你擔心了那麼久。”春玲聽到,天道語言清晰,比起以前更加沉穩的聲音,證明天道恢復了神智,哭得更加厲害。

天道默默地抱著春玲,天道說:“別哭了,哭了不好看了,你瘦了,有沒有找到小櫻他們的訊息。”春玲含著眼淚搖搖頭說:“沒有,一直沒有找到,我已經報了失蹤訊息,可是警方那邊仍然找不到小鋒他們的訊息。”接著說:“這兩年你到底去哪了,想死我了,還以為你已經…”

天道頓了頓說:“一切就像浮雲一樣,轉眼間消逝,”春玲呆呆地看著天道,這時,春玲才可以打量天道。只見天道身穿普通布衣材料的衣服,一條退色的黑色褲子,一雙道士的鞋,迷人的眼睛仍然是春玲的最愛,可是頭髮已經佈滿了不少的白髮,春玲摸著天道的白髮,附在天道的身上細聲哭泣。

天道說:“我們回去先好嗎?別哭了,過會再慢慢告訴你知這兩年的事情。”其實天道答應過白眉老,不能把他救了自己告訴別人,所以天道必須編一個謊言。春玲點點應允,然後春玲開著車子往G省的F市開去。

一路上,春玲相對的沉默,天道也是如此,二人不知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尷尬的局面,曾經牽腸掛肚的人在自己的身邊,可是現在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突然,春玲剎停了車,天道始料不及,習慣性往前傾,春玲情緒有點波動,立即趴上了天道的身上,猛吻了起來。天道被春玲這一舉動嚇壞了,當春玲的紅唇熱吻親了天道臉上的皮膚,天道也順應著春玲的動作。

天道頭異常地痛,一把把春玲給推開,二人正在熱火之中,天道不知為何把春玲給推開,天道捂著頭,二人對望了一會,春玲抿著嘴唇,不知想些什麼,可能剛才自己的一時衝動,臉上都紅了起來,稍整理衣服繼續開車。

不多時,天道說:“現在的我已經不能再近女色了,你應該知道的。”春玲一言不發,繼續開車,天道見春玲不作聲,只好沉默起來,氣氛非常尷尬…

很快下了高速,到達了G省已經是夜裡了,天道看下了天色,離市中心還有一段路程說:“我們先在附近找一間旅館吧。”春玲說:“好的。”車子仍然在路上賓士,天道靠著車窗看著街邊的人流,自己早已淡忘了人世間的情懷,現在窗外的人們內心到底是怎樣,各自帶著微笑真的會很幸福嗎?一切對天道來說,不會關心這些事情,街邊的俊男美女讓天道想起了自己的徒弟,他們到底在什麼地方。

這時春玲在路邊停了下來,天道見春玲停了下來,不由注意了下周圍的環境,只見右手邊是一間飯館與之前自己的根本上是一樣。正當天道出了神時,春玲幫天道開啟了車門,作了個請的姿勢說:“嘻,下車吧,怎麼像個姑娘?你看看這間飯館誰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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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看見招牌寫著《龍鳳酒家》這不就是和之前的酒樓一樣嗎?難道是林叔開的酒樓。這時的酒樓已經打烊了,只見一個大約五十多歲的老頭走了出來,準備把閘門給關上,天道看見熟悉的身影,眼睛一下子溼潤了起來,天道哽咽著叫:林叔。

林叔聽到如此熟悉的聲音,回過頭來一看,看見面前年青的男女,驚訝地站在原地不動,林叔的眼睛也溼潤了起來,天道與春玲起走向林叔,林叔回過神來熱情地招呼天道他們進來。

林叔上下打量著天道,只見天道比以前更為成熟,臉上掛麵了蒼桑感,心裡自然明白天道仍然沒有找到徒弟,這兩年間,林叔也託了不少的好友去尋找,他們的徒弟如同人間蒸發一樣。

不容林叔多想,趕緊把天道他們請進了店子裡,林叔開啟燈,裡面的擺設與之前的酒樓差不多,也有二層。天道與春玲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林叔給他們倒上茶水,忙了一會,林叔說:“你們都餓了吧,等我下廚弄幾味好食的東西讓你們品嚐。”說著挽起衣服就走進了廚房,動起手來。

天道看著林叔忙碌的身影說:“看來他混得不錯,你怎麼知道他在這兒開了一間酒樓。”春玲喝了一口茶水說:“當年你失蹤的時候,我們都十分低落,”眼淚又流了出來,天道拭乾了春玲的眼淚,春玲呆呆地看著天道,過一會說:“由於當時你是坐牢的,官方方面只是講你們的囚犯遭遇了匪徒的襲擊,那些匪徒是想劫走車上的某位大哥,車上的警員榮譽殉職,一些內幕的訊息,講是不知明生物襲擊,王建說是蝙蝠妖幹的。”

天道聽到蝙蝠妖,不由一震,瞳孔放大說:“什麼,蝙蝠妖?”春玲點點頭說:“是的,王建是這麼說的,”天道說:“你什麼時候認識王建這個人,那個蝙蝠妖是不是留著鬍子的。”春玲聽了說:“你怎麼知道的,當時你已經變成……”說到這兒不由再次哭了出來,天道站起來抓住春玲的肩膀說:“我變成了什麼,難道他還沒有死?”

這時林叔已經弄好了幾味小菜說:“是我告訴春玲的,那個蝙蝠妖確實是你之前遇到的蝙蝠妖,王建已經證實了。”天道氣憤說:“你又是怎麼認識王建的。”林叔已經上好了菜,坐了下來說:“唉,是王建找到我們的,那個蝙蝠妖說,你的一切都是他做出來的,他已經知道小櫻是陰女了,你們在香港的時候是他們劫走了小鋒他們的。”

天道聽到此處,心中的怒火已經火燒眼眉,把手中的筷子都已經折斷了,春玲摸著天道的手,卻說不出一句話,林叔說:“別生氣,”天道看著林叔說:“既然你知道是他劫走了小鋒他們,為什麼找不到他們。”林叔說:“你真會開玩笑呀,你以為我是神仙嗎?可以能保住小命已經不錯了。”天道憤怒說:“哼,其實你早就知我被人下了妖法,你以前幹什麼的,我還不知道?”

林叔聽了不由低下了頭,春玲聽得糊塗說:“到底怎麼回事。”林叔趕緊打完場說:“好了,過去的事別提了,難得天道回來,我們趕緊吃飯吧。”天道站了起來說:“我不吃了,不餓。”說完就走了。春玲趕緊追了出去,留下了林叔自己一個人悶坐。

春玲追上了天道說:“到底怎麼回事呀,不能告訴我嗎?你們以前不是這樣的。”天道在人行道一邊走一邊說:“林叔的為人一直不同你們說,只是當時我答應過他不會提起他的過去,小鋒與小櫻被抓了,既然講小命保不了。”春玲說:“那到底怎麼回事”

天道說:“當年,我與小櫻、小鋒他們流浪街的時候,遇到了林叔,他真實的身份是一名盜墓賊,那時盜了西效的將軍墓,那時將軍墓裡的將軍早已屍變,再修煉百年定會變成旱魅,他逃亡的過程中碰到了我們,那具殭屍追著他來,當時我們見到了立即與那具殭屍戰鬥起來,在打鬥過程中發現林叔使用的法術是龍虎門派的法術,後來,經幾辛苦才將那具殭屍燒燬,那時小鋒與小櫻也中了屍毒,大家也因此熟悉了起來。可是我仍然對他有戒備之心,後來才知道他是龍虎派的偷走出來的,他只是說,近了女色被人發現了才偷走出來,後來認識了以前的江湖人士才去盜墓。其實,只是不讓想你知道他的過去,向你撒謊的,”

春玲聽到此處打斷說:“我記得當年在雙子山路上,有一個叫無常子的道士他是龍虎山派的,會不會與林叔有聯絡?”春玲說一遍無常子的事給天道聽了,天道聽了看著春玲說:“真的嗎?那他身上有沒有一塊令牌什麼的,”

春玲愣了一下搖頭說:“不知當時我在痛苦中,屍體是林叔處理的。”天道拉著春玲的手趕緊走回林叔的酒樓,一邊說:“當年,林叔的外號叫:萬事通,什麼事情林叔都知道,你別小看他一幅色迷迷的樣子,其實他是一個城府很深的人,所以我被人下了妖法,還有小鋒他們被抓,他一定知情。再者,他其實不是近女色,他是偷那個令牌,無常子一定是派下來捉林叔回去的,那個令牌可是一塊寶。”

春玲氣喘說:“那麼重要的東西怎麼會在無常子身上,”天道想了想說:“當中肯定有聯絡,媽的,那個老狐狸。”

正當他們跑回林叔的酒樓時,卻站了三四個人在那兒,但他們的身影不像是中國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