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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七回

“好……好吃吧!看你吃的滿臉都是。”她衝激辣揚了揚自己沾了奶油的手指。揚起脖子掩蓋著自己的緊張。

“嗯……”激辣也低著頭不敢看她。被這個好心來看自己的孩子知道自己竟然想到那樣的畫面不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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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被人這樣做,還真的是第一次。

以前覺得這個叫netter的高二生只是一個以下克上的野心勃勃的鬼,不過這樣的鬼竟然會來看作為對手必須要打倒的自己,是為了同樣是馬路須加的學生麼?是因為同樣是馬路須加的人而被矢場久根給傷了所以才來的麼?

病房裡氣氛微妙,不,不如是充滿了奇妙的粉紅色吧?~

“你的傷好些了麼?”鎮定了一下,她重新坐回床鋪,對,床鋪,而不是凳子。這樣子好像可以離激辣近一些,順便可以讓自己幻想一下兩個人關係很好,總之,激辣這次受傷,讓她想要接近她。

激辣吃完了奶油夾心菠蘿包,肚子完全飽了。這樣一問,她心的摸了摸傷口。

“應該沒事。”

“應該沒事?”netter聽了她的話皺起了眉頭。“什麼叫應該沒事?不痛嗎?你可是昏迷了三天!給我看看。”netter現在腦子一片空白,她只要一想到激辣昏迷了三天差一可能醒不過來就全身冷,脊背涼,比當初自己受傷更加恐懼。將激辣按倒在床上,netter稍稍拉開了她的衣服,繃帶還沒有拆掉,一圈一圈的纏在激辣纖細的腰肢上,當時的情況多麼的兇險一望便知。她的手不自覺地撫摸著繃帶最厚的位置,那裡就是激辣被刺的地方——和自己一樣的地方,不定連傷口都是差不多的樣子。

激辣突然被對方按倒在床上,雖然一也不痛但是嚇了一跳。屬於少女的馨香隨著對方靠過來的身體逐漸傳了過來,一也不比自己差的純黑的頭垂下來擦著自己的皮膚,有一癢。但是傷口被這麼仔細的注視著,不光是傷口,腰部被對方這麼近距離的看著,讓激辣第一次產生想逃的情緒。

她緊緊地閉上眼睛,在羞恥快要將她淹沒的時候,她的胳膊按在眼睛上,遮掩著自己滿臉的紅暈,並試圖喚回身上這個人的神智。

突然被推到什麼的,突然被拉開衣服看傷口什麼的,突然被撫摸腰什麼的,真是太亂來了。這樣想著,她的臉更紅了。

“喂……看夠了沒啊……”

悶悶的聲音,netter一下子反應過來,迅退開了去。看著被自己拉開的激辣的衣服下襬,netter的臉也紅得可以。

激辣半坐起來,將自己的衣服歸回原位。

兩個人對坐著一時無語。

窗外天空一藍如洗,鳥兒們飛過,拍打著翅膀,絨羽飄落下來被風一卷就吹走了。醫院的午後,氣氛祥和而寧靜。

只有二樓一隅的病房,似乎傳出一甜蜜的味道。

橫山原本打算去便利店的,可是醫院的賣部竟然也有菠蘿包,高興地買了兩個回到病房的時候看到的便是netter按倒激辣的曖昧景象,她想要拉門的手抖了抖。

這一次從身體深處湧上來的不再是純粹的酸了,而是包裹著熔漿的酸。

“吶,激辣,我……好像喜歡上你了。”

她不敢再看,轉身走了,手裡緊緊握著菠蘿包。

“怎麼辦?”

味增怎麼了?涉谷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過鼠女的表情似乎並沒有謊。在**局的味增好像出事了,似乎是受了極大地刺激,精神幾近崩潰。而最令人疑惑的就是這個訊息被警視廳內部層層封鎖,如果不是鼠女這樣的非凡的繁殖能力——情報力恐怕是不可能知道的。

“是誰做的?”

鼠女一臉高深莫測的輕飄表情。

“這還用麼?”彷彿在著這樣的句子。

涉谷沉吟了一下,她突然想起了那位傳中的喇啪啪的新部長——新部長這個名詞讓她內心泛起了違和感——明明優子桑才是部長的,為什麼會有什麼新部長?!

“京八橋。”她不是在問,而是已經確定了答案。問題是京八橋真的有這種能力麼?不,被前田特意千里迢迢的從京都召喚而來,一定有什麼用意。

“中!”鼠女裝模作樣似真非真的鼓了掌,保持著一貫華麗誇張的風格動作,晃悠到了涉谷的面前。

“不除掉她的話,前田恐怕是不會出來的。”鼠女在笑,這笑容裡面一貫包含了陰謀和算計的味道,然而因為這種味道太裸露在外,反而不被人注意了。起初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鼠女自己也嚇了一跳,不過,雖然自己不能出手,但是並不表示不能讓別人出手。

那個冷靜的像冰塊一樣的傢伙竟然為了激辣而出手,還做得那麼華麗誇張,真是出乎意料——不,意料之中吧!她想起了某一天下午牽著手的二人。

鼠女本能的感到了危險,如果再放任京八橋的話,不定會對自己的計劃不利。她想起京八橋盯著她的眼睛——很討厭,就好像是被最討厭的貓盯著的感覺,而最討厭的是這只貓並不打算抓她,而是打算戲弄她。

每次想到這裡,鼠女都會有一種面部扭曲一樣的不快。

而要除掉京八橋,眼前這個可不是最好的人選麼?

“那麼,為了幫助涉谷,我準備了一個人。”

門外傳來了吟唱和歌的聲音。紅色的燈光下走進來的卻是身材高挑,五官輪廓深刻分明的女子。

選擇,很難。但是不選擇,也很難。雕刻陷在這種兩難的境地裡不可自拔。

但是其實,選擇早就做好了。

她原本就沒得選擇。

人生,從某種意義上來真是一場慘劇。

自己很可怕。

鼠女自己也知道。用錢來誘惑他人,用性命來威脅他人,從什麼時候這種事情也可以做的這麼順利了?

自己果然是流著父親那樣的血液的人。是那個人的女兒吧!

不過這樣的自己也被別人著喜歡,她稍微覺得有一幸福了。所以絕對不想被那個人拋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