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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甸甸的序言

謹以此文,獻給我所熱愛的中華民族!無論我富貴、貧窮,成功、失敗,我誓將這本書完成!

(貫穿本書的思想,愛看就看。本書不鼓吹民族分裂,也不反對當今政府,恰恰相反,強調民族團結是主旨,希望你們看了本書之後更熱愛自己的國家)

(另外,事先宣告,本書以搞笑和計謀見長,還有感情方面的描寫)

一直以來,不敢動手寫這部小說,原因有三:一是元朝是一個到現在都讓人不敢正視的朝代,因為這個朝代的建立,全世界喪生了兩億人口,其中,中國喪生了約八千萬人口;二是這段歷史雖然短暫,但蒙古族是在忽必烈王朝才建立了八思巴文字,此前都是靠需要押韻的詩歌來口頭儲存紀錄,肯定很難說這詩歌會有多準確,而且,是非與爭議都很大,又,八思巴文字文法錯誤甚多,而且是僅依照成吉思汗所在部落的口音所編制,未能普及,在元朝末期就已經名存實亡,給翻譯的準確帶來不少麻煩。之後清朝的文字獄,銷燬了許多原來刊本就極少的資料,又再加上清末被列強侵略的浩劫,使得中國歷史學家研究蒙古政權還得大量藉助國外的著作,其中的眾說紛紜,著實叫人如墜雲霧。如何把握其中的真實,難度很大;三是我怕準備不充分,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裡,都是在準備資料,單是蒙古人的稱謂與官職,我想,這就已經足夠令很多人望而生畏,更別說蒙古政權與中國傳統思維大相徑庭的做法及方式習慣,都不是當今教育制度教出來的學生所能熟悉的,這大概也是目前網絡小說裡寫元朝的題材很少的重要原因吧。

任何的定義都會有局限性,而對大眾來說,很多對歷史真相的說法,會讓人滿頭霧水。對於蒙古政權的這段歷史,連歷史學家都還有很多爭議不清的,更何況是普通民眾。在仔細看了很多資料後,我有自己的一些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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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即使是中國政府,對元朝(確鑿的來說,是1206年到1368年的蒙古政權)的態度,也是曖昧的。

1963年10月22日,人民日報和紅旗雜誌聯合發表的《新殖民主義的辯護士——四評蘇共中央的公開信》(以下稱公開信)中有一段很清晰的論述。文中寫道:“我們不準備評論成吉思汗的歷史作用,也不準備評論蒙古、俄羅斯、中國等民族發展和國家形成的過程。我們只提醒蘇共領導一下,當你們造這種謠言的時候,溫習一下歷史還是必要的。成吉思汗是當時蒙古的汗,中國和俄國,都是遭受侵略的。成吉思汗在一二一五年侵入中國的西北和北方的一部分,一二二三年侵入俄羅斯。成吉思汗死了以後,他的繼承者在一二四○年征服了俄羅斯,過了三十幾年以後,一二七九年征服了全中國。”關於中國,蒙古,俄羅斯之間的關係,公開信中的論述是清楚的,也就是:“成吉思汗是當時蒙古的汗,中國和俄國,都是遭受侵略的”。公開信中更明確的指出,“成吉思汗死了以後,他的繼承者在一二四○年征服了俄羅斯,過了三十幾年以後,一二七九年征服了全中國”。由此可見,在公開信中,中國政府明確的告訴當時的蘇共領導人,中國和俄羅斯一樣都是遭受蒙元帝國侵略的國家。

公開信中又寫道:中國著名的文學家魯迅,在一九三四年寫的一篇文章中,講過一段關於成吉思汗的話,對你們可能有些用處。我們順手抄下,供給你們參考。

他說:他在二十歲的時候,“聽說‘我們’的成吉思汗征服歐洲,是‘我們’最闊氣的時代。到二十五歲,才知道所謂這‘我們’最闊氣的時代,其實是蒙古人征服了中國,我們做了奴才。直到今年八月裡,因為要查一點故事,翻了三部蒙古史,這才明白蒙古人的征服‘斡羅思’,侵入匈奧,還在征服全中國之前,那時的成吉思汗還不是我們的汗,倒是俄人被奴的資格比我們老,應該他們說‘我們的成吉思汗征服中國,是我們最闊氣的時代’的。”(《魯迅全集》第六卷,第一百零九頁。)人民日報和紅旗雜誌又用中國著名的文學家魯迅的文章給了大國沙文主義的蘇共領導人所鼓吹的變種“**論”---即“*****”一記響亮的耳光。明確的指出,歷史上侵略俄羅斯的蒙元帝國並不代表中國,當時的中國也是成吉思汗發動的一系列侵略戰爭的受害者之一。公開信中這兩段關於蒙元問題的清晰論述,確實是符合了馬列主義的歷史唯物觀中最主要的一個特性,那就是實事求是的看待歷史問題。論述確實是符合歷史事實的,結論也是真實和客觀的。

但如今,中國的教科書可一直都把成吉思汗當作是中國人,是中國封建王朝歷史上無法抹殺的人。我覺得,成吉思汗是在疆域上成了中國人,更準確地說,是他的孫子忽必烈讓他做了中國人。

二、歷史的一面是文明與社會的發展,而另一面,卻是殘暴與血淚,並摧殘來之不易的文明。當然,我絕對不是想批判蒙古政權,而且也沒資格,再說我這書也不是特意寫來批的。因為,代表先進文化的漢族人也同樣地有著血腥的屠戮,甚至是在封建文明已經有數百年歷史的條件下。比如,那橫槊賦詩的建安才子曹操,一方面他是中國文壇歷史上的一個巔峰,另一方面,漢末及三國初期的四次屠城的大屠殺,有兩次居然就是他做的!

甚至,作為漢人的朝廷,南宋初期往南搬遷時,一樣對百姓燒殺劫掠!而朱元璋所率領的軍隊,在攻打常州時是“火其郊而食其人”,淮右軍熱衷吃人,更是元末明初人盡皆知的事實。

為了寫這部書,檢視了很多資料,在這過程裡,時常掩書而思,歷史的發展,是不是太殘酷了?尤其是將要進入封建社會頂峰時期的中國,宋末到明初的那約一個世紀的時間裡,卻被一個思想上還停留在野蠻的還帶著奴隸社會思想的蒙古,踐踏了從東亞到中歐的文明土地!

這場浩劫,是影響至今的。*教原本是相當寬容的,甚至對入侵的十字軍都很毫無計較地接待,但在被蒙古鐵騎踐踏過後,狹隘的宗教觀與惰性一直充塞到現在。唐宋以來的盛氣,在蒙古政權開始後一掃而光,由後明哲保身的馴服,喜歡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態度,我想,現代人很熟悉吧?

對於歷史,很多人都覺得那是歷史上的難免,是社會與文明發展的代價;又很自然地,讓歷史為現代服務,讓歷史符合現在的政治需要,從而抹殺了當時遭受不幸人們的感受。如:宋朝,岳飛在他所在國家的人民心目中,絕對是民族英雄,可到如今,他只是也只能是抗金英雄。我並不是反對這種做法,這是出於維護民族團結之必要,亦是無奈之舉,好歹古人已經去了,我們要的是現在活得好。

但,如果要寫歷史,寫那朝代那時候的人和事,那麼,就應該要如實地寫那朝代那時候的人是怎麼想的。如果寫岳飛時代的歷史架空小說,那麼,岳飛一定要做民族英雄。

文學若是淪為政治工具,那是文學的悲哀。可惜的是,自從秦始皇焚書坑儒,尤其是董仲舒尊儒後,這種悲哀就再也沒斷過了。統一固然是要的,好的,但如果是披著統一的皮搞政治壟斷文學呢?

三、自有民族這個詞,歧視便無可避免地摻合進這個詞。雖然它便利地使一群在語言、風俗習慣、地域上不同的人,有了清晰的稱呼和劃分,卻也更加劇了不同民族的隔閡。我想,為什麼中國從孫中山先生的民國時代起就大力提倡中華民族,除了平等之意,就是希望民族消失,取代而之是的一群強有力並團結的國民!

四、很具有諷刺意味的是,在古代,越是國家正式刊發的史學書籍,越是帶有欺騙性,有不敢評君主之過,有要為今朝掩飾,如明朝在編撰《元史》時,不說倉促編輯所帶來諸多的謬誤,依然脫不掉史書評前朝是如何失德,然後我朝洪武皇帝如何仁德,如何以德服眾。更重要的,朱元璋曾經先對元朝大將察罕帖木兒通好,後再與察罕帖木爾之養子擴廓帖木爾同好,表示過要像張士誠一樣投降,而察罕帖木爾也準備給朱元璋予行省高職,這種話,史官可沒膽照實說,遂改成是通商云云。到了清朝編纂《明史》時,才一五一十地給說了出來。……史書更有主觀性,如太史公司馬遷看不慣秦始皇他母親姦夫,就說那姦夫性器大得能專車!可笑的是,如此荒謬的章節也照刊不誤!太史公做了先例,後輩也就跟著痛快地罵他娘!

史料在被強加上政治這個變形鏡後,很少人不會被矇蔽。如《元史》才成書,因其史料處理粗率,訛脫甚多,立刻遭到大量的批評(但現在來看,也沒有什麼書能比《元史》寫得更真實)。1920年編寫的《新元史》就是為了糾正《元史》的錯誤,可惜的是,作者因為是清朝遺老,還是比《元史》沒多少的長進。

明朝在編纂《元史》時,出於當時漢族文化的習慣,對元朝從蒙古大漠裡帶來的“寡婦繼承制”很是不屑,因此,在蒙古政權裡發生過很重要作用的王后或皇后甚至是女兒,總是略略帶過。如元朝君王幾乎都是死後便由其皇后攝政。更有令漢人吃驚的是成吉思汗的女兒監國公主,孛兒臺兀真皇後的嫡出女兒,阿剌海別。

成吉思汗率大軍出征之時,將帝國事務都交給木華黎管理。與此同時,他任命自己的三女兒阿剌海別為“監國公主”,木華黎所做一切決策、軍國大事,都必須與監國公主商議,並經由監國公主的許可,方能得以實施。雖然號稱四傑之首,木華黎對監國公主阿剌海別的治國才能,依然心服口服。凡事都要經過她的最後考量,木華黎才覺得真正算是成熟穩妥的好主意,然後才付諸實施。在她的公主金帳裡,有幾千名女官協助她辦理所有這些繁浩的工作,保證蒙古帝國的一切都運轉如常。

而在《元史》裡,阿剌海別的功績,卻幾乎都給了成吉思汗作為監國的第四子拖雷。不過,看拖雷作為,應當是軍事上護衛蒙古政權的監國,而不是政治官僚體系上的監國。

五、借毛主席的一句話:一代天驕,成吉思汗,只識彎弓射大雕!這話說得極是,成吉思汗確實是只會打仗殺戮的屠夫!

再借一位叫趙豐年作者的四段話:

“我國主流史家、包括大陸、臺灣史家、對蒙元歷史看法與國外和古人頗有不同。世界各國都把成吉思汗的征服和殺戳看成是歷史上最嚴重的人道災難。我國明代也沒有絲毫不同。可是自從中國被滿清征服以後,滿清強調自己是正統,就刻意消弱中國人民原有的華夷之辯,獲得造成一個北方遊牧民族和中原漢人是本屬一家的印象。滿清的文字獄,使得元代在中國造成的巨大災難在很大程度上已被中國人民遺忘。

到清末,各西方列強欺壓中國,飽受屈辱的中國人在忘記蒙古帝國給中國造成沉重災難的同時,知道蒙古曾經給歐洲國家人民也造成沉重苦難以後,從內心裡非常容易有認同和安慰感,並把他當成自己國家的光輝業績。因此,在清、民、共和國的很多學者,象在給自己親人掩蓋缺點一樣,都試圖淡化蒙古帝國在中國所帶來的空前絕後的災難。這在近、現代的很多《蒙古秘史》譯本中,都有體現。比如秘史原文角色典型的準備**的詞句:“摟抱他們的妻子睡覺”,被翻譯成文謅謅的“納其妻妾”。成吉思汗母親被綁架**時大哭大喊,其叔叔說:“閉嘴” ,被翻譯成如詩歌一樣好聽的“汝其宜默然也矣。” 離原汁原味,頗有不符。我對照5個版本翻譯的,其中包括明朝的原譯、英文版本,重現編輯一下翻譯(明代版本已經把幾乎所以的原文翻譯成詞彙,相當於一個蒙漢字典) 。

另外以前各位譯者都是飽學之士,其翻譯重點在註釋中考證書中和其他歷史資料的相互聯絡、真偽等。本來文風就有學問高深的傾向。而他們研究多有求於對其祖輩“光輝業績”十分崇拜的蒙古人士,願意討好他們或者本身的傾向,使得我國學者傾向把蒙古人講的話翻譯稱為文言文,(比如用白話文翻譯法國作家《成吉思汗》一書的作者譚發瑜就是如此),或者非常高雅的語言,很明顯是為了造成成吉思汗等人有學問的印象。我之所以決定重新翻譯,是因為發現以前大多數版本,都對原文作了美化,把原來兇狠殘暴的**犯的詞彙,弄得像愛情故事。把陰險毒辣謀殺的詞彙,弄得很正義的樣子。一夥不識字的草莽,可是他們弄得像滿腹學問、精通古文的學者。這與原書的意思,頗有不符。比如秘史第一卷寫一個多半師傅搶劫,經過文雅的翻譯以後,完全看不出來的。

漢族讀者閱讀秘史時另外一個困難就是人名,蒙古人名字本來就比較不好記, 讀起來異常卡口,而各種譯本通常為了尊重明代原始譯本,名字一律採用明代的翻譯,裡面有很多現代漢語不用的字。原書中的名字生動活潑,翻譯後卻非常乏味。比如紅美人翻譯成阿闌豁阿後,失去了原書有趣的味道。而且以前翻譯版本把尊稱也當成名字翻譯,就更增加了閱讀困難。比如原書中某某財主、某某師傅,一律被翻譯成某某伯顏、某某蔑爾幹。再加上名字更加難記。還有書中經常用名字來說明事情,名字沒有翻譯,原文的意思就看不懂了。”

中國現代的史學家,似乎在心底已經形成了一個習慣,評古必帶馬列主義分析觀點,各種鬥爭必帶階級鬥爭。我並不全盤否定這種分析方法和觀點,普遍上很多事情老馬的哲學方法行得通,但,這世界並不只有馬克思的理論,更何況馬克思的理論也是脫胎於人。

公認的,在歐洲大陸,湖塞爾是存在主義的靈魂(雖然唯心主義了一點),馬克思是社會批判理論的源泉,而維特根斯坦的分析哲學則統治著英美國家;到了現代,強調正義的、秩序良好而反對財富嚴重不均勻的約翰?羅爾斯,其1971年的著作《正義論》成為哲學和政治學等專業學生的必讀書目,基本西方學者是人手一冊,其理論幾乎是當代社會中哲學、法律、心理學、政治學和經濟學的主流理論框架(我們的教科書似乎從來不提有《正義論》這本書,凡是資本主義的幾乎都是壞的)。有好的分析方法分析理論就要拿來用,吐故納新,沒必要死守一個窩吧?

諸位,任何理論都會有它的局限性,馬列主義亦不是萬能的解釋理論。

於是,我經常會在教科書、試題及很多書籍上看得到,某學者在狠批古人沒有把階級鬥爭怎麼鋪開,或是那人雖然道德高尚,但始終是為君王著想,為其階級利益著想,最後的結論是限於時代的局限性……甚至我讀高一的時候,語文課本里有一篇課外閱讀,是陸游和***的《卜算子?詠梅》的對比。

陸游的《卜算子》如下:

驛外斷橋邊,寂寞開無主。

已是黃昏獨自愁,更著風和雨。

無意苦爭春,一任群芳妒。

零落成泥輾作塵,只有香如故。

***的《卜算子?詠梅》如下:

風雨送春歸,飛雪迎春到。

已是懸崖百丈冰,猶有花枝俏。

俏也不爭春,只把春來報。

待到山花爛漫時,她在叢中笑。

那篇課外閱讀把陸游大批特批,說陸游的這篇詞充滿了封建文人的悲觀,而***的則充滿了革命的豪情云云。

我當時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好單純的孩子,說啥信啥,盡信書),直到出來社會,沒了學校的束縛,才覺得這篇文章是何等可笑。人總是會有歡喜悲傷,沒有悲傷的人大概只有精神失常等不正常的人。這文章居然不許古人傷心?更要命的是,還得要古代人講馬列主義?

這馬列主義也用得實在是太濫了吧?這是典型的拿古代人來批判,去討好現代政府的某些人!

現實社會中,混亂的問題總是多於清晰的真理!

六、我不敢說我的小說能有多真實,多充分地再現蒙古政權時代的歷史,我只是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寫。

因此,我歡迎有人來指正我的錯誤,畢竟我一個人接觸的史料是有限的。但,如有人不尊重我的勞動成果,胡亂罵人的話,那麼,請滾蛋,我一定刪除帖子,並禁止發言!

附註,以下是參考書籍:

《二十六史大詞典》

《中國古代通史》

《劍橋中國通史》

《蒙古帝國史》

《續資治通鑑》

《蒙古秘史》

《漢譯蒙古史綱》

《蒙古族通史》

《蒙古族大事年表》

《元史》

《新元史》

《元史演義》

《明史演義》

《中國建築史》

《中國古代性文化》

《道教史》

《佛教史》

《中國歷代兵制》

《中國歷代職官沿革史》

《中國思想通史》

《中國歷史年代表》

《中國哲學史》

《野史記》

《中國哲學名著選讀》

《中國歷史散文》

《中國歷代疆域圖集》

《漢譯蒙古史綱》

《唐詩鑑賞詞典》

《宋詞鑑賞詞典》

《元明清詞鑑賞詞典》

《歐洲史》

以上是長篇的史書或書籍,其他借鑑用的歷史文章,如《中國**史記》《中國歷代名女》等,數目太多,不列入。(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