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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1章 該死的,他到底對自己做了什麼

安適動作溫柔的撫上朱小月的臉。

內心摸不到底的焦躁不安,在指尖和唇觸到朱小月後,都化為了猛烈燃燒的谷欠火。

很痛,很痛。

痛得,只想佔有她。

他不在乎自己是否是正人君子,也不在乎自己是否是禽獸。

目的才是最重要的。

朱小月不肯接受他的道歉,也不跟搭理他,這讓他心裡很難受,難受得就要死掉了。

有些東西如果一直沒有,倒也不覺得什麼,但得到後突然又失去,就讓人特別難熬。

這才過去了些日子,那種揮之不去得悵然若失感就無時不刻伴隨其中,如果一輩子都要這樣子下去,豈不要被內心得痛楚折磨致死。

他的目的是要挽回小月,讓她陪伴在自己身邊,像從前那樣。

其餘的,不過是自己耍了點陰謀罷了。

朱小月既然執意不肯從了自己,那就換另一種方式讓她屈服。

十幾年在戰場上殺人無數,手上染滿了上千上萬條人的鮮血,他憑藉的不僅僅只是一身空俗的力氣和武功,也有令人意想不到的籌謀和膽識。

在戰場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對於敵人絕不能心慈手軟,否則就是自己命喪沙場之上。

殺人這件事,安適極有經驗,要挑準時機,還要足夠強悍,夠凜冽,震得對方不戰自敗,變成魚肉乖乖任由他宰割。

“我在吻你,你還覺得噁心嗎?”安適動作緩慢的,有一下沒一下的啄著她的唇,耳後直起了身子,目光灼灼的逼問。

禽獸!

別碰我!

朱小月在心裡憤怒的大叫,嘴唇顫動著,卻無法發出自己想發出的聲音。

酒裡似乎被下了藥,藥效已經麻痺了她的理智,讓她難以控制自己的身體和聲音。

“不要,安適,你不能…”努力了很久,她才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但聽在朱小月自己耳朵裡,連她自己都吃驚,更多的還是心顫。

斷斷續續的字句裡,滿是嬌滴滴般的聲音,像是女人在男人意亂情迷的刺激下,發出來的嬌嗔一樣。

“要不要原諒我?你說,你還愛不愛我?嗯?”男人的聲音,冷魅中又帶著溫柔,透著高高在上掌控一切的自大張狂。

朱小月被刺激了一下,狠狠喘口氣,努力調動全身的力氣,朝男人喊出兩個子:“不要!”

或許她一開始有所猶豫,可現在面對他對自己種種霸道過分之舉,她改變了想法了。

軟的不行就想要來硬了,真不愧是安適,禽獸不如!

“好…”安適笑了笑,溫柔至極,眸中卻暗藏洶湧:“我去處理下傷口,這期間你要能跑出去,我從此就對你死了心,再也不去纏著你,若你跑不出去,就算你原諒我了,以後你就別想再逃離我的手掌心。”

他說完,轉身出了內室。

朱小月根本沒有機會反抗,就被安適一言之語做出了決定。

她定了定神,剋制住腦中的眩暈,而後從床上爬了起來。

兩腳著地時,眩暈瘋狂襲來,雙腿發麻得都在顫抖。

頭頂上天旋地轉,腳底下根本不停使喚,她廢了好大的勁兒都沒能下去。

朱小月咬了咬唇,強迫自己下去,嘗試幾次後都沒有成功,整個人直接從床上滾了下來。似乎在她使用內力後,眩暈感越來越劇烈,渾身的力氣似再一點一點的被抽走。

該死的,他到底對自己做了什麼?

等安適回來,不用猜也知道他會對自己做什麼。

不,甚至不用他動手,她就自己主動服從了。

一步一步挪動到了房門,她嘗試爬起來要開啟,可是不管用什麼辦法,她軟成一灘爛泥一樣,一點力氣再也使不出來了。

安適那個不要臉的畜生,既然在酒裡下了藥,這藥不僅有迷魂神智之效,甚至一點一點的在摧殘著她的內心,就像有萬只螞蟻在啃咬她的身體一樣,疼與無盡的空虛瘋狂襲來。

朱小月不打算掙扎了,目光呆滯的看著屋頂,然後就聽到身後響起的聲音,令她脊背一僵。

“小月,我來了。”

腰被輕輕握住。

一股根本無法抗衡的力量湧來,安小月整個人被抱起來,隨後就被扔在了床上。

沉甸甸的重量,隨之覆在了身上。

“小月,我給過你機會了…”安適壓著她,居高臨下的笑著。

他剛才包紮了下傷口,又用水洗了把臉,溼噠噠的水從那張俊朗的臉上滴落下來,狠狠的砸在了她身上。

朱小月呆呆的看著他,腦子越來越模糊,甚至不聽使喚。

此刻她明明沒有動,但頭頂上方的天花板卻在不斷的變化,而她很快就生出一種正在雲間漂浮的感覺。

安小月慌了,手在床上撐了一下,試圖從床上逃走。

安適放開按在她背上的大手,黑眸帶笑的看著她在床上慢慢爬著,就在她差點從床上摔下來時,一把撈住了她,讓她保持著跪著的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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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很生氣很憤怒,此刻更恨不得殺了我,可生氣又能怎樣?憤怒又能怎樣?殺了我又能怎樣?

“我都不會放開你,一輩子都不想在放開了。我想要和你在一起,和你生孩子,和你攜手走遍我們曾經一起走過的路,更想好好的疼惜你,彌補你,可你為什麼就不給我機會,嗯?”

他貼著朱小月耳邊,聲音溫柔得像在說情話,只是那些話,字字如刀,讓人全身發冷。

安適動作緩慢的解開朱小月的衣袍。

“還是覺得我噁心嗎?”

他將朱小月的身子抵在自己腰間,一雙眸冰冷透骨的盯著她看:“我們本來就算夫妻,就算做些事也是理所當然的,”

他每做一個動作,就執著的跟她說一句話。

朱小月一概都沒有回答。

她的身體明顯發生了變化,但一雙眼睛卻空洞的注視前方,如死了一般。

安適緊緊握住了拳頭,一拳頭重重砸在了床上,低頭又吻上了她的唇。

他曾經在這雙眼睛裡看到過最熱烈的情意,也曾看見最溫柔的笑,卻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除了倒影出他的身影之外,其他什麼都沒有。

安適全身有些僵硬下來,心裡卻十分不甘,那些不甘盡數轉化為憤怒,變成兇狠的動作凌虐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