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條件反射般大叫起來:"啊啊啊啊!!!"
隨後意識到什麼,止住叫聲,緊閉雙眼。
天哪,這個男人簡直是變態!
第一次見面就對她這個"小仙男"耍流氓!
不要了不要了,給多少錢都不要了!
這破差事,她不幹了!
她咬牙道:"先生,我們這裡是酒店,沒有這項服務。您要是需要,可以去別處。"
說完,出門拿著東西大踏步離開。
聽見關門聲,男人如深潭般的黑眸中閃過一絲精光,薄唇勾起一抹滿意的弧度。
這個男侍應生,很有趣。
蘇小艾一口氣跑到洗手間,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妝容已經被他糟蹋得不成樣子了。
她有些鬱悶。
上輩子和這輩子加起來,都沒被這種人調戲過!
簡直太恥辱了!
"小艾,你不是去侍奉VIP的客人了嗎?"
身後傳來主管的聲音,有些嚴厲。
"我..."蘇小艾想了想,將事情一股腦說了出來,"主管,那個客人是個變態!還要求我給他做全身按摩!"
想起這點她就來氣!
"顧客就是上帝,你不知道嗎!"主管冷聲道,"VIP的客人是什麼身份你知道嗎?得罪了他,我們整個酒店都不夠賠的!"
蘇小艾一臉錯愕。
開什麼玩笑,那種臭流氓會是什麼大人物?
頂多是個土大款,來這裡找存在感而已。
"主管,我..."
"快滾去伺候他!"主管厲聲道。
蘇小艾皺眉道:"我不幹了!"
給再多錢,她也不會去伺候那種死變態!
說完,昂首闊步地離開了。
去換衣室將制服換下,拿著自己的東西還沒走到大門口,忽然,兩個戴墨鏡的保鏢一左一右將她架起來,丟進酒店頂層唯一的VIP客房中。
蘇小艾拼命拍打著門:"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
門口的兩個壯漢就像聾了一樣,一動不動。
猛然間,身後有凜冽的氣息逼近。
蘇小艾心裡一沉,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
"你你你...你要幹什麼!"她轉過身背靠著門,面色慘白。
"跑什麼?"他斜斜勾起唇角,黑眸緊盯著近在咫尺的"獵物"。
看到他不懷好意的眼神,蘇小艾抬起手捂住領口:"我告訴你,我性取向很正常!絕不會為一點點金錢就屈服!"
雖然現在的確很需要錢來作為報仇的基礎,可她是不會出賣自己的靈魂的!
蘇小艾高昂著頭,毫不畏懼地瞪回去。
"呵。"他輕笑一聲,"只是按摩,就嚇成這樣?你第一天來上班?"
蘇小艾窘迫地低下頭。
第一天上班怎麼了?她行得正坐得端,不像有些人,仗著有錢就為所欲為!
"真是第一天上班?"他忽然起了興致,手慢慢伸向睡袍的腰帶。
如果一把扯下,他會是什麼反應?
他牽起腰帶的一頭,放在她手裡,輕輕往後退了一步,睡袍立即散開,露出他裡面結實性感的肌膚。
"啊!!!"蘇小艾趕緊松了手,緊閉雙眼,一臉怨念。
他竟然趁她神遊的時候讓她幫他解睡袍?
果然是死變態!
看到她的反應,他心中有數。
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對這個陌生男人感興趣,不,也許是陌生女人?
忽然響起手機鈴聲。
蘇小艾趁男人分神的功夫,一溜煙向裡跑,躲進洗手間。
看著那嬌小的背影,男人薄唇微勾,整理好衣服拿起手機。
"boss,已查到那晚酒吧女孩的下落。"
"說。"
電話那頭的助理有些猶豫:"之前您發給我的手鍊照片,我今天在電視上見了。她...好像投河自盡了。"
男人濃眉微蹙:"訊息準確麼?"
"我去河邊調查過,有些老頭老太太說那天早上見過一個女孩在河邊公園出現過,當時她的手上就帶著這條手鍊。後來這條手鍊在河邊被發現,還有那個女孩的照片和...一封遺書。"
"遺書?"
"大意是她從小無父無母,孤苦伶仃地長大,昨晚又被人糟蹋..."
"糟蹋?"
想起昨晚boss寵幸那個女孩的事,助理猛地渾身一凜:"我不是那個意思,是她自己寫..."
凌厲黑眸掃了眼洗手間的方向,帶著些疑惑。
"知道了。"
掛了電話,男人仔細回想著那晚那個女孩的樣貌。
當時光線太昏暗,她又有長髮遮臉,因此他只記得是張清秀的臉。
不過,身形消瘦,倒是跟洗手間裡躲著那位有些相似。
想起昨晚他偷聽到他的電話內容,黑眸狠狠眯了眯。
他起身換上乾淨的西服,拉開正門,對門口的保鏢吩咐幾句,抬步離開。
蘇小艾正趴在洗手間門上聽動靜,門猛地被人踹開。
她嚇得後退一步,心想那男人怎麼有那麼大力氣?
定睛看去,才發現竟然是綁著她來的兩個壯漢。
"你們幹什麼?放開我!"
她的掙扎顯然很多餘。
她被一塊黑布蒙上眼睛,被塞住嘴巴,帶進樓下的豪車裡揚長而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車子穩穩停下,她被帶出來七拐八拐,丟到一個屋子裡。
門"砰"地一聲關上,蘇小艾嚇得往後縮了縮。
背靠著牆,心裡才踏實。
可是眼睛蒙著,手綁著,這裡又十分寂靜,該如何脫身呢?
...
另一邊,南宮瑾親自聯絡了接案子的警局,檢視了河邊發現的所有東西,還有那條昨晚他見到,並拍照儲存的手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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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局局長顯然沒想到南宮瑾會親自過來,帶著臺裡一眾骨幹精英陪著笑說道:"南宮先生,有什麼事您吩咐一聲就行,怎麼親自過來了?"
"報案人呢?"南宮瑾冷聲道。
"是...是一個公用電話。"局長身後,一名負責接電話的警員說道。
難不成,她真的想不開投河自盡了?
"屍體呢?"
"那條河挺深的,前幾天又剛下過雨,水位漲高了些,因此...還沒打撈到。"局長看了眼南宮瑾陰沉的面色,小心翼翼地開口。
幽深如潭的眸子猛地抬起。
還沒打撈到屍體,就說明她有可能還活著。
他臉上的冷厲收斂幾分,拍下那封遺書的照片,起身離去。
走到門口的時候,轉身道:"有訊息記得通知我。"
"是,南宮先生。"局長恭敬道。
"局長,淹死那女孩是南宮先生的什麼人啊?他好像很在乎的樣子。"身後的警員道。
局長見南宮瑾的身影消失不見,才抹了把額頭的冷汗:"誰知道呢!這件案子你們可都跟緊點,一有訊息,立即通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