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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章 是咬舌了

一日零兩個時辰?

封墨竹鳳眸一眯,眸中寒芒一閃。

也就是昨日晌午的時候中的毒是嗎?

童大夫問他:“這丫頭怎麼中的一零二?”

封墨竹沒做聲,薄唇緊抿,唇角一絲弧度都沒有。

童大夫解釋道:“因為這種毒很少見,市場上也很難買到,很多大夫都不曉得的,我是曾經在一本醫書上看到過,才對此毒有些瞭解。”

“就說能不能救?”封墨竹似是對他如此多廢話有些不耐,聲音微厲。

“試試。”說完兩字,童大夫就噤了聲,不敢再多言。

“那就快點。”

因為小丫頭埋首在他的胸前,看不到她的臉,可除了感覺到她大力咬他胸口的疼痛之外,他還感覺到胸口一片溼潤和滾燙。

她依舊在流淚。

童大夫不敢再有一絲耽擱,示意他:“箍緊她,我要施針了。”

先在她的腰身兩側的穴位各施了兩針。

又在她的背心施了三針。

頭頂施了一針。

施前面五針的時候,她還在掙扎,大力掙扎,頭頂的那一針下去,她才安分了不少,甚至松了咬他胸口的嘴。

“將她的身子扳過來,我要在她的腹部施針,還有眉心。”童大夫示意封墨竹。

封墨竹便將懷裡的丫頭扳過身子,因為背心和腰側都有銀針,所以他扳得很小心,生怕碰到那些地方。

好在她已安定,雖不配合,卻也沒有大的牴觸,如果按照沒施針之前的瘋狂狀態,肯定是很難扳過來的。

當張小丫的臉從他的懷裡扳過來,暴露在兩人的視線中的時候,兩人都嚇了一跳。

因為她滿嘴是血。

整個下頜上都是血。

又加上淚流滿面,而一雙眼睛也是紅得要命,就像是下一刻也要滴出血來,可眼神依舊迷離,顯然人還不清醒。

那樣子......那樣子讓兩人看了都很心驚。

尤其是封墨竹,臉都白了。

雖然他很確定,自己的胸口肯定已被她咬出血了,但,他也清楚,咬他的胸口不可能出現這麼多血,就算再大力,就算傷口再深,畢竟只是咬的,男人的胸口那裡又結實,不好咬。

可她嘴裡嘴邊嘴下都是血。

“為麼事那麼多血?”他急急問童大夫。

童大夫湊近看了看,蹙眉:“好像是咬舌了。”

封墨竹大駭。

咬舌?

正準備讓童大夫快看看的時候,童大夫已第一時間做出反應,快速掰開了她的嘴。

並側身端起茶几上的燈盞,拿到近前照著仔細瞅了瞅。

“還好,沒咬到要害的地方。”

封墨竹緊緊擰起的心口微微一鬆。

“我給她先止一下血。”

童大夫直起腰身,將手裡的燈盞放回到茶几上,又從藥箱裡拿出一把木鑷子,和一個小瓷瓶,以及一小團棉花。

用木鑷子夾了那一小團棉花,將小瓷瓶裡的藥粉倒在棉花團上,然後再過來伸到她的嘴裡,輕輕擦在被她咬破的傷口上。

看著她的樣子,封墨竹眸色深如黑墨。

他不曉得,她是因為太難受,難受到不能忍受才咬舌自傷的,還是因為太絕望,絕望到想死才咬舌自盡的,他只曉得,此時此刻,他的一顆心就像是被麼事東西裹得死緊,讓他呼吸都有些呼吸不過來。

確定血徹底止住了,童大夫再給她的腹部和眉心上施針。

眉心的一針下去,張小丫就闔上了眼睛。

怕封墨竹擔心,童大夫當即解釋道:“施這一針就是這樣的。”

封墨竹沒做聲。

然後,就是靜候。

靜候的間隙,封墨竹掏出自己袖中的帕子,替她將嘴邊的血汙一點一點擦淨。

不曉得過了多久,或許並沒有多久,但對封墨竹來說,卻像是當年跟他母妃被關在地下密室裡那般漫長,童大夫終於說:“我要拔針了。”

為了讓封墨竹有個心裡準備,童大夫又先做了一下說明:“銀針一拔就會有兩種可能,一種,體內魅毒大部分已散,她清醒過來,另一種,加劇了體內的魅毒,她比方才更加瘋狂。如果是第二種......”

童大夫邊說,邊觀察著封墨竹的臉色,小心翼翼道:“如果是第二種,就只有一條路可走,哪條路爺也曉得的,除此,別無他法。”

封墨竹未響,面沉如水。

哪條路他自然是曉得,就是必須行那男女之事,對嗎?

示意童大夫拔針。

按照方才施針的順序,童大夫依次將銀針一根一根拔下來。

再拔最後一根眉心上的銀針時,童大夫看了看封墨竹,封墨竹也瞥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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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都屏住了呼吸。

銀針拔下,兩人都盯著張小丫,一瞬不瞬。

長睫顫抖幾下,張小丫緩緩睜開眼。

兩人依舊盯著她不敢眨眼,等著她下一步反應。

見她眼神依舊迷離混沌,卻並沒有任何其他舉措,就安靜地保持著靠在他懷裡的姿勢,眸光一點一點艱難移動,童大夫一臉欣喜道:“沒事了,沒事了,藥力還未盡散,等她緩緩,等她緩緩。”

封墨竹心頭緊緊繃起的那根弦終於松了下來。

垂眸靜靜看著懷裡的女子。

女子也正好將眸光轉正,怔怔看著他。

兩人的視線就這樣對上。

他看到她原本猩紅的眸子此時紅色褪去了不少,也清明了不少,但是那眼光卻有些陌生,似是還沒完全恢復過來。

對視了好一會兒,她又眸子緩慢地轉,看向房中的童大夫。

“張姑娘。”童大夫喚她。

意識過來某人此時不是某人,且還不能說話,童大夫便替他出聲問道:“張姑娘可感覺好點?還難受嗎?”

末了,又想起她方才神識全無,定然不曉得自己做過麼事,經歷過麼事,恐她誤以為是抱她的男人跟她做了那事,她才得救,他遂又接著道:“張姑娘放心,我剛剛給你施了針,已經驅走了你身上的大部分藥力,現在沒事了。”

女子沒做聲,撐著身子作勢要起來,因為太虛弱顯得有些吃力,封墨竹連忙扶她起來。

起來後的她並沒有站立,而是往長椅的邊上一挪,坐下,靠在長椅的椅背上,與封墨竹保持了幾分距離,整個人還有些失魂落魄、懵懵怔怔的。

【作者題外話】:下一更九點來刷,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