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們是真的跳得不好？”這是張小丫的第一反應。
封墨竹似是才意識過來，自己的反應有些過了，答非所問地指了指視窗：“有人來買珍珠奶茶了。”
張小丫循著他所指望過去，果然見幾個男人在視窗探頭探腦，正準備走過去招呼生意，手臂一重，被封墨竹攥住。
張小丫莫名回頭：“怎麼了？”
不僅她，在場的幾人都很詫異。
“日後也不會是你親自賣吧，你打算讓誰賣，現在就應該讓ta開始鍛鍊。”
說話的同時，封墨竹松了她的胳膊。
原來是說這個。
張小丫想想他說的有理。
雖然鋪子是她的，但是她還有天天橡上的事，不可能每日從開門到關門都守在視窗前賣奶茶，必須有個專門的人。
轉眸看向雅閣裡的眾人。
誰比較好呢？
大家也都看著張小丫，不曉得她會指派誰，除了封墨竹，封墨竹本也是看著張小丫的，又眼梢一掠，瞥向窗外，正看到窗外幾人的視線正直直落在張小丫的身上，臉色又沉了幾分。
剛準備揚袖指指六六，張小丫也同時開了口：“六六，你在視窗前面招呼客人吧，你識字又會算賬，再合適不過。”
他的手臂便不動聲色收了回來。
“嗯。”六六點點頭，拾步迎向視窗：“請問幾位是要買珍珠奶茶嗎？”
“幾多錢一竹筒？”
“八文。”
“這麼貴？”
“這個價格很公允了，並不貴。”
“能便宜一點嗎？”
幾人邊問，邊還在躬身探頭朝裡面看。
“不好意思，沒法便宜。”六六禮貌客氣地微笑拒絕。
“那，買你們的奶茶，你們會給再表演歌舞嗎？”
“不會。”
眾人一怔，因為回答之人，不是六六，不是張小丫，而是封墨竹。
大家都看向他，包括窗外的幾個男人。
張小丫亦是，見他不僅回得快，且語氣硬邦邦冷得很，心裡汗噠噠。
做生意哪有他這樣子的？
連忙笑著走到窗邊，跟幾人解釋道：“暫時的確是不會，以後......說不準。”
說完，她回頭看了一眼封墨竹，見他轉身去拿桌上的那一竹筒奶茶，沒看到他臉上的表情，只看到他冷硬的側臉線條。
張小丫便也沒放心上，繼續問幾人：“請問你們珍珠奶茶還要嗎？剛做出來的，新鮮得很。”
幾人的視線都在她的臉上和身上盤旋。
“拿一竹筒吧。”
“嗯，我也買一竹筒。”
張小丫自是也感覺到了幾人不懷好意的目光，側首輕輕扶了六六的肩一下，示意她來處理。
然後就轉身走開了。
“我來幫忙。”三三乖巧地過來跟六六一起。
這時，大寶急急過來：“小丫姑娘，我們有三位客人點了珍珠奶茶，有吧？”
“嗯，”張小丫點點頭，心裡自然是開心的，示意小七：“拿三竹筒給大寶哥。”
“客人問，幾時再能看到你們的歌舞？”等待的間隙，大寶跟張小丫道。
張小丫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封墨竹。
見他低垂著眼眸，微微抿著薄唇，她收回視線，跟大寶笑道：“你就回他不曉得，大抵是不會再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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