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丫沒回答，鉗制她的其中一人已替她回了：“洗了，她說冷，就將自己的衣裳穿在了外面。”
姚大便沒再多問，拿著手裡的煙桿朝她勾了勾：“過來。”
兩個鉗制她的男人便都松了手。
張小丫沒動，朗聲開口：“這是哪裡？你們是誰？”
見她嘴上這樣問著，眼睛裡卻沒有懼意，姚大有些些意外，再度朝她勾了勾煙桿，然後又拿煙桿敲了敲自己所坐的躺椅的扶手：“到這兒來，我告訴你。”
“你先告訴我。”張小丫並未順從。
“讓你過去你就過去，哪那麼多廢話？”剛剛鉗制她的其中一人大聲叱道。
與此同時，另一人也伸手大力推搡了她一把。
她朝前撲踉兩步，差點栽倒，好在她穩得快，不然，肯定要摔個狗啃泥。
她憤然回頭瞪了那人一眼。
“喲，看來盛老頭說得沒錯，果然有點味道。”姚大自躺椅上坐起來。
打量著張小丫，伸出手中的旱菸杆，作勢就要撩張小丫衣裳的領口，嚇得張小丫後退兩步避開。
這個變.態。
沒有人性的變.態！
且不說他這個動作有多齷齪，就說那旱菸杆的煙鍋裡還燒著菸絲呢，就用那麼燙的東西來撥她的衣服，絲毫不怕將人燙傷嗎？
“不許躲！”
她的舉措讓姚大不悅了，一張長滿絡腮鬍的臉瞬間黑了下來。
呵斥她的同時，再度傾身，將手裡的旱菸杆朝她伸過來挑她的衣領，張小丫又朝邊上移了一步避開。
“讓你不許躲！”這次，姚大直接怒了。
“你那煙鍋燒得那麼燙，我不躲我怕是個傻子！”張小丫也毫不示弱，當即反駁道。
這句話反而將姚大給逗樂了。
第一次見被帶到這裡的女人敢跟他槓的。
“有點意思。”
沒再拿煙桿撩她了，將煙桿放到躺椅邊上的一個矮幾上，他揚目看著她：“聽說你的歌舞比怡紅院的娘們都好，表演一個。”
說完，雙臂交叉一抱，又躺了回去，一副好整以暇，等看好戲的姿態。
“你聽誰說的？”張小丫一臉詫異。
“盛老頭啊。”
張小丫當即就嗤了：“他的話你也信？”
姚大微微一怔：“你的意思，他騙我的？”
張小丫不做聲。
她是想讓對方覺得，盛城就是騙他的，但又不確定這些人當中會不會有人曉得她在邀月樓跳舞的事，雖然佔山為王，可能山下事並不曉得，但萬一呢，所以，安全第一，她給了個含糊的態度，隨便對方去理解。
好在對方也沒在這個上面執著，揚揚手：“行吧，既然不會，那就做正事吧，自己過來。”
“正事？”張小丫莫名，“麼事正事？”
姚大聽完就笑了，笑得一臉不懷好意：“正事當然就是作樂了，來吧，你服侍我。”
張小丫汗。
作樂？
她服侍他？
尤其是見他雙臂一張，放到兩邊扶手上，整個人躺成了一個大字，等著她上前伺候的模樣，張小丫恨不得一腳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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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得自然，且得意，而原本那些賭博的人聽完就停了，紛紛起鬨起來，就不難看出，這種事不是第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