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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26章 護孫狂魔上線

“前天就到了,怎麼突然問起這個?”王氏好奇的看向兒子,感覺這小子又想什麼好事情了,“他們一路陸路過來,你二舅給他們買在外城的房子房主臨時加價了,鬧哄哄的,說是可能要另外找一個住的地方,暫時住在你二舅府裡。你告訴母親,是不是又要差使你兩個舅舅?”

“那哪能啊?”盧瑟心虛道。

“怎麼不能?他們就是你的親舅舅,外甥用得著親舅舅,他們高興還來不及呢!”王氏話鋒一轉,盧瑟差點沒抓住懷裡的盧嫣然,怎麼個意思?劇本不對啊!

“那...聽母親的。”盧瑟借坡下驢道,“不過這個還是要麻煩母親去說,到底是舅舅,從泉州一路來京城投奔我們,吃了那麼多的苦,還要驅使他們做事,心裡不得不是滋味嗎?”

“敢,反了他們了!”王氏護犢子模式又回來了,“給自己親外甥做點事情還累著他們了?你二舅在盧記小蘆可能少掙錢,光是那些達官顯貴面前露臉的機會,那是錢能買的來的嗎?明天,不,下午就去找他們,敢不答應,我就,我就....”

你就什麼?畫面太美,盧瑟不敢腦補。

“大娘子,甜品做好了。”小翠在王氏耳邊提醒道,王氏立刻像是裝了彈黃一樣,起身,抱起閨女,奪門而去。

盧瑟滿腦門的問號,不就是甜品嗎?至於嗎?

小翠去而復返,“阿郎和郎君在前廳等你,呂家的兩位來道賀了!”

小翠神秘兮兮的做了個鬼臉跑了,盧瑟又是一臉懵,呂家來人就來人啊,你跟我做鬼臉幹什麼?

不會又是要?

走進前廳,就聽到了呂務簡那番話,盧瑟就知道要遭。

“犬子年歲尚小,還不到議親的時候,還是要多謝呂家賢侄的厚愛!”呂務簡和盧琴平輩論交,那麼盧斌自然只能以長輩自居了,但是一旁的呂從簡就坐蠟了,連帶著他這個做兄長的平白矮了一輩。

“瑟兒見過翁翁,爹爹,大哥哥!”盧瑟進來打破了尷尬,呂務簡將小半碗甜品喝乾,就跑到盧瑟跟前,摸了摸他的腦袋道,“這次來,我是帶著任務來的,我爹爹這次能夠轉危為安,還是要多虧了你的妙方!你對呂家的大恩,呂家上下都銘記於心。我爹爹說,蓉兒年歲不小了,到了議親的年紀,就說要不跟你談談,雖然你們差了好幾歲,可以先當童養媳嘛!”

童養媳?這萬惡的舊社會!老子怎麼聽著那麼爽呢?

“你....你想當我爹,做夢吧!”盧瑟直指呂務簡的鼻子,羞惱道,“我以為我和你是無話不談的好兄弟,你居然...你居然相當我爹!我的心痛死了,我要回去舔傷口了!”

“噗嗤”盧琴和呂從簡同時笑出了聲,這一大一小兩個活寶,在一起總能鬧出這種趣事,以後可以作為飯後談資。

盧察搖了搖頭,強忍住笑意,倒是盧斌一張臉都黑了,從御書房裡出來的時候就想找這個兒子好好談談人生了,官家那番話明顯是說我盧家不懂得教導孩子,什麼上行下效,老子看來是下行上效吧!不過又想到,自己能夠一路擢升上來,到現在的正四品鴻臚寺卿,還真的離不開這小子的指劃。

“別胡鬧了,過來坐下!”盧斌沉聲指了指一旁的末座道,“你在家裡胡鬧也就罷了,在御書房當著官家的面怎可如此肆意妄為?你...你居然稱呼官家為姐夫!你大姐是嫁給了泉州士紳,我盧斌哪裡還有第二個女兒?那你這個姐姐是何許人也?再敢胡鬧,當心家法伺候!”

呂從簡一口茶水就這麼噴了出來,什麼情況?姐夫?盧家確實有個女兒,也確實早就嫁人了,雖然大宋朝對嬪妃的過去沒有過多的要求,劉娥不就是二婚嗎?

這信息量有點大,姐夫?

“是...李才人,她見兒子像她幼弟,她早年進宮,一直覺得愧對幼弟,就認了兒子為幹弟弟,那麼官家不就成為我幹姐夫了?”盧瑟說著抬頭傲嬌的看著盧斌,“然後官家就很生氣,說朕堂堂大宋官家,還當不得你一聲姐夫不成?於是,只能改口叫姐夫不是?”

包括盧察在內,都不敢繼續喝水了,就怕聽到什麼了不起的虎狼之語,再度人口噴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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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訊息對呂家來說無疑是勁爆的,特別是呂務簡,他已經開始後悔了,話都說出口了,現在想法子怎麼收回來,使了個眼色給兄長,發現呂從簡也沒回過神來。

官家是你姐夫,李才人認你做弟弟,那皇子呢?不就是你外甥?你有個當今官家姐夫,未來官家外甥,這盧家要飛起來了啊!

兩兄弟互看了一眼,還有臉繼續耗下去嗎?

於是兩人目標一致,起身告辭。

盧斌一臉歉意的將兩人送了出去,回來,一張臉已經黑成鍋底了。

“臭小子,跪下!”盧斌指了指地上,盧瑟直接跪了下去,眉頭一皺,這地板真硬,幾時有空問問阿卜杜勒弄塊波斯地毯過來鋪上,這要是以後養成了下跪的習慣,這膝蓋還要不要了?

“知道自己錯哪了?”盧斌一副當爹的嘴臉,想到以前在福州做事,經常不在家,兩個侍妾的孩子被養成了紈絝,最後還沒有好結果,就想著在剩下的兩個兒子身上花點心思。

“不知道啊。”盧瑟確實不知道自己錯哪了,下次找個機會好好和官家姐夫談談,你這樣的回報可不地道啊,欺負我年少,累積以後給我賞賜就好,你把我爹爹這麼一個普通人拔的那麼高,脾氣都有點見長,倒黴的不還是我嗎?

“你...不知道?”盧斌起身欲動手,王氏和盧氏聯袂而來,一個蹲下護住盧瑟,一個擋在兩人之間伸出雙臂瞪著盧斌,“你敢動我乖孫孫一根頭髮!”

盧氏現在越來越熟練自己的新身份了,以前看到盧斌和王氏最多點點頭,之間總有點不太自然,家裡突然多了這麼幾個人,說不出好壞。但是隨著盧瑟做了那麼多事情,盧察每每談到這個小孫兒就要大為讚賞一番,盧氏也是耳濡目染聽了不少,知道自己官人和兒子能夠平步青雲多少都是借了盧瑟的光,現在看到小孫子剛回來就要動家法,護孫狂魔盧氏啟動了。

“就是,瑟兒才回來,一夜未睡,被折騰到現在,官人你這般做,可要讓親者痛仇者快啊!”這都是什麼虎狼之詞,盧察捂著臉都聽不下去了,泉州盧家陰盛陽衰註定了,見老妻那架勢,王氏那番做派,盧斌是鐵定討不了好了,關鍵,你兒子現在是官家大舅子了,我倆的官職都是你兒子給掙來的,不能端著別人的碗還要砸鍋的事。

“慈母多敗兒!”盧斌最後還是憋出這麼一句話來,無奈的坐了回去。

“怎麼了?我就疼惜我兒子,怎麼了?”王氏將盧瑟拉起來,給他撣了撣膝蓋的灰塵,“看吧孩子給嚇得,他才多大?他能懂什麼?你不知道好好教導,就會兇他,婆母,你看到了,官人還要動家法!這麼小的孩子,怎麼下的去這個狠手?真是造孽呢!”

“原來老身還不信,原來還真有這麼狠心的當爹的!”盧氏也明白過來,言辭犀利的衝著盧察道,“你也不管管,坐在那裡一聲不吭,我們乖孫兒要被打死了,你是不是才願意吭聲?”

“阿孃,我是在教他,您不知道,他做的那些事情,被那些御史言官知道,能踏破天!”盧斌忍不住回了一句。

“琴兒那本什麼《三字經》裡就說的很好,子不教父之過,你平時不好好教導,出了事就一推到一個孩子手上,有你這麼當爹的?”盧氏轉身愛憐的摸著盧瑟的腦袋,“去,找你大哥哥玩去,別理你爹爹!”

盧瑟如蒙大赦,高高興興的離開了前廳,拉著盧琴去了冰窖。

“七弟,這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爹爹居然如此氣憤?”盧琴喘氣如牛,這次沒有陪在盧瑟身邊南下,他有點不好意思。

“哎,說白了就是升官太快了,不太適應新身份唄!”盧瑟輕描澹寫道,“大哥哥當真想要參加鄉試?那可是要回福州考試的。”

“唔,如今的職務我已經交回去了,到底不是正大光明得來的,容易被人詬病。”盧琴說的也很有道理,既然他堅持要從頭開始,盧瑟自然也是支援的,“過幾個月就會動身返回福州備考。”

“行,大哥哥回頭把動身的時日提前告知弟弟,弟弟會安排好一切的。”有了貿易航線後,去福州走海路最為便捷,況且國子監裡福建路的考生並不只有盧琴一個,到時候安排一同前往就是了。

“還是頭一回看到祖母發那麼大火,爹爹和翁翁都有點發懵,我想笑卻不敢笑。”盧琴笑起來,“八妹妹見過了吧?這一個月母親可是被折騰的不行,好在有盧六郎弄出來的甜品,不然真怕她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