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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19章 家暴的節奏

“你看看兄長,他就是為了這些事而來!讓他走,不想再見到他!”蕭撻裡眼中閃爍著淚光,居然痛哭起來。

盧瑟尷尬的摸了摸鼻子,感覺自己像是一個負心漢一樣。這個女人明顯對自己是有情的,但是問題來了,老子過完年也才9歲啊,這小丫頭比我還小一歲呢!古代人都這麼開放的嗎?驚了有沒有?

“那要不今天就到這裡吧?”蕭阿刺不得不下達的逐客令,“你不用擔心這裡的安全,三佛齊王國的人認為我們就是遼國的使者,所以他們暗中安排了很多人守衛這裡!今天在同業公會,不好意思了,我也沒想到這些人會那麼的勢利!對了,你剛才離開同業公會的時候,說的那番話是到底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你明天真的要對三佛齊王國動手嗎?我勸你可要想清楚了,這裡可是三佛齊王國的首都啊!就好比我們遼國的中京道一樣。你知道這裡部署了多少軍隊嗎?成千上萬。”

“感謝你對我善意的提醒,不過很可惜,今晚我真的是無家可歸了!”盧瑟尷尬的笑笑,“那麼多房間,不介意讓我們帶一晚吧?雖然這邊條件確實艱苦了一點,不過好在明天應該可以搬去更好的地方!”

“我不明白你這種自信是源自哪裡?”蕭阿刺愣住了,“不過我想你也猜到了,我們當初是坐著三佛齊王國的船隻到達巨港城的,我們的船隻遭到了海盜的襲擊,說實話,我們在海上飄了好久。撻裡燒的很重,一直都在說胡話,但是我聽得很清楚,你的名字她喊了幾十遍,只希望你將來可以給她一個名分。遼國我們恐怕回不去了。耶律隆緒那個狗賊恐怕早就想對後族動手了。他只是想要一個藉口,而撻裡就是那個藉口。新年朝賀文鬥我們一敗塗地,就連引以為傲的武鬥都輸得那麼悽慘。”

說完,阿刺還看了一眼盧瑟身後的楊文廣,“我記得你,你就是當初武鬥的其中一名選手!說實話,你的箭術舉世無雙,我曾經無數次的問過自己,如果在戰場上遇到你,我有多少把握可以從你的劍下活命?可惜我的答桉是…沒有機會。”

“老李去地窖找找有沒有酒?”盧瑟尷尬的看了一眼阿刺,“我猜這偌大的使館裡應該會有地窖吧?應該會有酒吧?難得大家在異地遇見,就是緣分啊!不該把酒言歡一番嗎?我們這個屬於不打不相識啊!”

沒有讓盧瑟失望,李皋和梁冰一人兩壇酒搬了過來。

拍開封泥,李皋微微皺眉,用不知道哪裡來的木勺子,勺了一勺,湊到嘴邊吸了一口,“呸呸呸,什麼鬼東西?黑不熘秋不說還是臭的!”

盧瑟好奇的走過去,接過木勺子聞了聞,“你這個蠢貨,這哪裡是酒啊?這是石油!就是我們俗稱的勐火油。奇怪,使館的地窖裡為什麼會放著這麼多石油?我猜你肯定不知道!”

阿刺果然搖搖頭,也湊近聞了聞,“好臭,這就是傳說中的勐火油?我聽說這種油易燃,是嗎?你居然認識這種傳說中的東西?難不成你這次來三佛齊王國的目的就是這種勐火油?”

“如果是為了這種東西,何必千里迢迢來到這裡?你們遼國的北邊很遠很遠的地方,到處都是多不勝數!”盧瑟故意將這樣一個半真半假的消息傳遞給阿刺,他相信蕭家的危機只是暫時的,遲早耶律隆緒也好,或者是其他人將會重新起復蕭家,如果讓阿刺知道,大宋的境內靠近遼國的邊境地帶就有這種勐火油的話,後果是可想而知的。北邊的西伯利亞確實是有石油的,只不過那邊地廣人稀,又如此寒冷,短時間內遼國根本獲取不到勐火油。

盧瑟看得出,阿刺已經動心了。很顯然,這是一隻投名狀,如果耶律隆緒相信了阿刺的話,阿刺就會帶著人去北方的西伯利亞,探尋勐火油的下落。先不管能不能找到,至少短時間內阿刺不會回到宋遼的戰場上。

盧瑟盡力的將自己腦子裡胡思亂想的東西甩出腦外。還沒怎麼樣呢,人家的妹子還是人家的妹子。現在操什麼心?就想著保護大舅子的性命!

直到盧瑟4人在外院住下,也沒再見到蕭撻裡。

“盧兄,今晚我們就不回廣州客棧了嗎?可是我們付了錢的。”楊文廣的腦迴路真是清奇,這個時候不是想著安全問題,居然還在考慮房錢是不是浪費了。

反正現在那麼早也睡不著,盧瑟索性跟在李皋的身後去了一次地窖。地窖裡面堆的東西還挺雜,不過讓盧瑟意料之外的是,確實找到了不少好東西。雖然沒有黃白之物,美酒最終還是被找到了。

“七少爺你盯著那些豆子看幹什麼?這玩意我剛才就看到了,嚼在嘴裡苦的要死,一點都不好吃!”李皋忍不住抱怨著,“也不是巴豆,巴豆我認識!不知道是什麼鬼豆子,可是怎麼覺得像是撿到寶一樣呢?”

別說是李皋不理解,梁冰和楊文廣同樣不理解。三人看得出盧瑟在強行憋笑。一張臉憋得通紅。大概是不想讓這邊的動靜引起樓上兩人的注意吧。

盧瑟確實很高興,剛才或許還不確定,他已經從兆度3.1搜索引擎那邊確認了。居然在這種地方發現了咖啡豆!

原本聽阿卜杜勒提起過,傳說公元10世紀前後,在非洲大陸的衣索比亞的高原上,有個牧羊人卡爾,有一天他看到山羊突然無比興奮,雀躍不已,他覺得很奇怪。後來經過不斷的細心觀察發現,這些羊群是吃了某種紅色果實才會興奮不已。卡爾好奇的嘗了一些,雖然異常苦澀,但是使用後自己也覺得精神爽快,興奮不已。於是他順手將這種不可思議的紅色果實摘了些帶回家分給當地人吃,所以神奇效力就因此流傳下來。

“歡迎使用兆度3.1搜索引擎,搜尋到11世紀初期阿拉比卡咖啡豆,可以兌換積分5萬,是否確認?”

必須確認。

“目前賬戶餘額為十六萬積分,零頭大方點去掉吧!感謝使用兆度3.1搜索引擎!”

狗系統。

當初聽阿卜杜勒提起咖啡豆的時候,還一度嚮往非洲的生活。只是那個地方實在太遙遠,有沒有合適的海船。沒想到瞌睡就有人送枕頭,居然在巨港這裡發現了阿拉比卡咖啡豆。哼,老陳還說我是烏鴉命,現在怎麼樣?哎喲,不好,老陳還在廣州客棧裡!怎麼把他給忘了?

李皋和楊文廣的目標都太大,現在唯一可以使用的只有梁冰了,他瘦小的個子隱匿起來非常容易。

“七少爺你就放心吧,這件事情包你滿意!我可以保證陳都知的安全!”梁冰拍著胸脯保證道。

李皋和楊文廣帶著酒壇子,進到前廳的時候,阿刺還在那裡。

拍掉封泥,這一次李皋小心亦亦地用木勺子勺了一碗出來,放在鼻下聞了聞。

“嘖嘖嘖,是酒,不過是很次的濁酒!”李皋搖搖頭,將碗裡的酒一口灌下,“唉,還有很多雜質,罷了,有比沒好!來,楊將軍,我們幹一碗!那什麼遼人你要不要?”

阿刺白了李皋一眼,冷哼道,“好歹我是主人家,對我稍微客氣點!還有我不叫那什麼遼人,我有我的名字,我叫蕭阿刺!”

“你和一個粗人有什麼好計較的?丟掉你所謂的驕傲吧!”盧瑟走過去,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估計耶律隆緒這個老狗現在已經後悔了吧,雖然被蕭太后壓制了這麼多年,就連檀淵之盟都沒有資格主導,現在好不容易親政了,拿你們蕭家開個刀又怎麼了?我估計這條老狗還沒有對你的爹孃怎麼樣,只是在給那些大家族的人殺雞儆猴罷了!老子連後族的人說幹就幹掉了,你們就給我繼續裝孫子,誰敢露頭老子就殺了誰!”

雖然蕭阿刺很不喜歡盧瑟這種比喻方式,但是他覺得他說的一點沒有錯。如果耶律隆緒重新起復爹爹的話,爹爹他們一定會重新開始輔左耶律隆緒。有時候蕭阿刺會覺得自己的爹爹,很沒有男人的擔當。如果爹爹願意登高一呼的話,那必然是八方來應,哪裡還有耶律隆緒的事情?

“你是不是覺得你爹爹沒有什麼擔當?我曾經也有很多次這麼認為。或許你對我有所瞭解,我的爹爹曾經只是一個九品主簿,或許幹到退休也就是一個九品。在偌大的大宋官場,三冗嚴重的情況,誰會在乎有這麼一個人呢?”盧瑟靠在他的身旁,自顧自的說起來,“縱使他現在被官家破格擢升正四品鴻臚寺卿帶開國子男勳爵,那又如何?他依舊只是那個謹小慎微的男人,經常這個怕那個怕的,害怕我們幾個兒子在外面給他惹禍,害怕幾個女兒在外面吃了虧,害怕自己的娘子心裡不舒服?害怕子欲養,而親不在!”

蕭阿刺抿著酒液,靜靜的聽著盧瑟在那邊吐槽。像是在說別人的事情,但是怎麼又覺得像是在說自己呢?

“你是不是曾經覺得你們後族的人,只要哪一天登高一呼就會有八方來朝,然後就沒耶律氏什麼事了是嗎?幼稚!”盧瑟依舊揹著他,但是語氣已經漸漸的變成了教訓的口吻,“你以為什麼人都可以坐那個位置?一旦面臨滅族之禍,死的第一批就是這幫人!如果真的想要幫助你的爹爹,就說服他,盯著東邊的那幫人,那幫野蠻人!他們將來可能是遼國的掘墓人!你可以當我是危言聳聽,話已至此我要去休息了!你們幾個也是啊,不要喝得太多,保持清醒,明天還有正事要做!

李皋和楊文廣酒杯碰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目送著盧瑟離去。

回到自己隨意選擇的廂房,坐在床榻邊,隱隱的聞到一股若有若無的香味。這間房間應該好久沒有人打掃了吧?怎麼會有香味,而且這個香味又是如此的熟悉。七色彩虹套裝是自己親自調配的,如何會覺察不出?

“出來吧,別躲著了,看到你了!”盧瑟坐在床榻邊,翹著二郎腿。

床底下傳來砰的一聲,蕭撻裡的腦袋先從床底鑽了出來,“看什麼看?拉我一把!”

站在床榻邊,不斷地拍打著身上的灰塵,她詫異的看著盧瑟,“為何你會知道我躲在這裡?我根本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來!”

“嗯,我只能說你是一個不太合格的刺客,作為殺手身上弄得這麼香幹嘛?生怕別人不知道你的存在嗎?”盧瑟換了一個舒服的坐姿,抬眼看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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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一個男人讚美是一件不錯的事情,這對於蕭撻裡來說。此刻她的內心是很矛盾的,明明在汴京的時候他已經拒絕了自己,還編造了那樣這樣的謊言來侮辱自己。自己居然傻傻的當著爹孃的面,向耶律隆緒提出不願意嫁給他的兒子耶律宗真為妻,因此害得後族被連根拔起!她也成了整個蕭家的罪人。按照原先的劇本,他應該現在拔出一把匕首刺進這個該死的男人的胸膛,以報滅族之仇。

“站著不腿痠嗎?過來坐著。”盧瑟輕輕拍打著身邊的空位,“不用太擔心你的爹孃,耶律隆緒那條老狗,不會對他們下死手的!或許用不了多久,你的家人就會來這裡接你了吧。”

蕭撻裡一聲不吭,眼眶中攢著淚水,似乎要一下子洩洪出來一樣。

“哎哎哎,我可沒有欺負你啊,你幹嘛裝成這個樣子?”盧瑟手忙腳亂的安慰著,“你兄長還在外面呢?萬一把人吸引進來,還以為我對你做了什麼事情,我的清白怎麼辦呢?你要為我負責嗎?”

“噗嗤”一聲,蕭撻裡破啼為笑!還不忘用手在盧瑟腰口上扭了一下。這些女人不管是上到80歲還是下到四五歲,都好這一口嗎?盧瑟一陣嘶牙裂嘴。

“明天你們是要離開巨港城嗎?”蕭撻裡弱弱的問道。

“不是離開,只是暫時迴避一下,以免造成不必要的損失。”盧瑟搖了搖頭,“三佛齊王國這麼好的一塊肥肉,我怎麼捨得丟下呢?”

“你…你是為了三佛齊王國來的?你要征服他們!”蕭撻裡終於明白了,盧瑟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難怪你會在同業公會裡說出那麼一番話,那幫子人得罪你真的是運氣太不好了!我猜你肯定不止這麼點人,說不定這個時候已經有大軍將巨港城團團圍住了吧?”

“女人,你這麼聰明不害怕嗎?我會殺人滅口的哦?”盧瑟忽然轉頭湊近了盯著他的雙眼,惡狠狠的說道。

“哼,沒膽的傢伙,我才不怕呢!我從小就在馬背上成長,什麼人我沒見過?”蕭撻裡嘴上是怎麼說,其實心裡正撲通撲通的狂跳,“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你們最終佔領了三佛齊王國的巨港城,能不能不要傷害我們兄妹倆?讓我們自由的離開?”

“怎麼你怕了?剛才不是很兇的樣子嗎?為什麼要離開?”盧瑟一手撐在床榻邊,一邊湊了過去,湊近她的鼻翼,輕輕嗅了一嗅,“嘁,我就知道,你身上用了我們七色彩虹系列的茉莉花香水吧?只是我想不明白,目前在巨港城香水還沒有對外出售,你的香水是從哪裡來的?”

蕭撻裡緊咬的下唇,一隻手偷偷的摸上了腰間的匕首,那是她最心愛的東西,從來沒有離過身。其實她自己也知道,這把匕首沒有開過鋒,只是用來威懾那些宵小之徒的。或者說可以用來作為定情信物。

“哎喲,你身上還有好的東西嗎?這把匕首不錯,鑲嵌了那麼多寶石,應該挺值錢的吧?不如送給我吧!就當做是買路錢了。”盧瑟自說自話地一把奪過匕首,拿在手上把玩著,隨後別在自己的腰間,還不忘衝著蕭撻裡得瑟,“你看,你看,多配我就像是天生一對一樣!”

蕭撻裡靠在床沿上羞紅著臉,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把匕首的來歷。

“哎,你這人送東西給別人,匕首的刀鞘一起拿過來啊!”說著盧瑟就伸手過去拉扯著綁在校臺裡腰間的皮套子。

“你放手,你放手,再這樣我可喊人了!這個皮套子是綁在人家褲腰帶上的。難不成我要把褲腰帶扯下來給你嗎?你這個登徒子!”蕭撻裡隨手一揮,啪一聲耳光響亮。

感覺到臉頰上傳來的火辣辣的感覺,盧瑟一點反應都沒有,只是澹澹的笑著。本就是逗逗這個小丫頭,沒想到還認真了。這小妮子手勁還挺大!

“不給就不給,動什麼手,差點被你一巴掌毀容了。以後你可對我負責呀!”盧瑟假裝抱怨起來,用手隨意的揉了揉,不再搭理他,羊裝生氣。

自知理虧的蕭撻裡,挪了半個身子,伸手摸向通紅的臉頰,歉意道,“你下次保證不再欺負我,我就不對你動手,怎麼樣?”

盧瑟苦笑,如此卑微的我,這是要被家暴的節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