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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57章 測試新型武器

第二天一早,陳吉祥帶著兩個親信來到盧府。

看著老趁頂著兩個黑眼圈,就有些不好意思。

給他兩個親信手上塞滿了各種禮物。

“你先將東西帶回宮去,回頭自行去城外校場找我!”陳吉祥無奈的讓其中一名親信帶著禮物回宮,“官家昨天得到張嬋的彙報,可是興奮了一晚都沒睡著,要是你們今天沒有拿出好東西,恐怕很難過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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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是我讓那些皇城司的密諜傳訊息給我張叔了,說實話那些密諜到現在還是麻痺大意。我的人輕輕鬆鬆就將他們打暈。”盧瑟當著都知曉的面吐槽了兩句,堪堪張嬋騎著馬行了過來,臉色很差,身後幾名密諜臉色也不好,顯然剛才盧瑟的那番話都讓他們聽到了。

“官家讓我來尋你,沒想到在這裡見到陳都知你。”張嬋頗感意外,以前論關係,自己和盧瑟好過陳吉祥,沒想到現在反而倒過來,陳吉祥居然為了盧瑟一大早的前來盧府,這是準備通風報信?

“皇后娘娘讓我過來,問他要點吃的,剛剛命人送回宮去。”陳吉祥稍作解釋,其實大家官職一樣屬於平級關係,陳吉祥再官家趙恆身邊,多少高於皇城司半級,趙恆估計都不會相信,陳吉祥會徇私。

隨後一行人一起前往城外校場,此刻的校場外圍早就被圍成鐵桶一樣,許出不許進。

這些殿前司的禁軍,自然都是認識陳吉祥和張嬋的。

盧瑟抬了抬右手手指上的玉戒指,那些禁軍就讓在一旁放行了。

這一騷操作,連那些皇城司的密諜都羨慕不已。

這為玉戒指,盧瑟用來當做扳指戴在大拇指上才堪堪戴了進去。

來到校場上,上清宮的那些道士和工匠都已經就位了。

“官家在上面!”陳吉祥用手肘撞了撞盧瑟,隨後朝著趙恆的方向小跑過去。

張嬋也跟著過去,見到盧瑟越發的得意,他的心裡就像吃了一個蒼蠅。

雖說太原城皇城司最終還是落在了毛大郎手裡,但那不是他自己安排上去,而是盧瑟向官家提議的。

盧瑟屢次三番地干涉皇城司的事物,而那個該死的大宋鋤奸團還在四處犯桉。雖說他們殺的人都是罪有應得,但是他們越界做了皇城司該做的事情,而且下手狠厲。

幾乎所有的證據都指向盧瑟他們,但是這小子總是有理由,連官家也沒有辦法。

“官家有旨,開始!”

盧瑟叫來趙允讓,折惟忠立刻安排手下的天武軍,手持一人多高的塔盾,聚攏在官家和幾位宰輔身旁。

有過之前那次經歷,寇準和曹利用只是透過塔盾中間的縫隙偷偷檢視,不敢再託大。

此次試驗,夏竦是頭一次經歷。他也很好奇,官家既然讓他到場,必然是要三司出錢出力。

“夏相公請後退點!”折惟忠手持塔盾站在夏竦身旁,雖然他也是第1次參加這種試驗,但看那些禁軍無比緊張的神態,顯然這種實驗是有一定的危險性。

“官家,這是盧小子安排給各位的望遠鏡,站遠點一樣可以看得清清楚楚。”陳吉祥手裡拿著幾根單筒望遠鏡,依次分發給趙恆和幾位宰輔,餘下的給了一旁的曹韋,楊知信,和張嬋。

張嬋本不想要,看陳吉祥遞過來,點了點頭收下。

以他的眼力,這點距離還不算什麼。

“那個人揮動旗幟是什麼意思?”趙恆掃了一眼,見沒人主動回答他,無比尷尬。

“啟稟官家,微臣最近也在學習旗語,還不精通,那旗手大致的意思,是讓現場無關人等,儘快尋找掩體。”折惟忠現在終於明白趙允讓的意圖,將他一個人安排在官家和眾位宰輔身旁,就是用他的口,將旗語推廣出去。

“就隨便揮揮旗幟,就能表現出這麼多意思?”曹利用捋了捋鬍鬚,大加讚賞道,“官家,若是這種旗語在軍中加以推廣,比那傳令兵可方便多了。”

“關鍵是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將資訊傳遞出去,不用擔心暴露給敵人。”折惟忠補充道,說完周圍數道,目光掃了過來,特別是官家趙恆,對於這個西北莽夫有了新的認識。

張嬋撇撇嘴,以他對這些西北軍的認識,他們怎麼會玩這種彎彎繞的東西?想必是有高人在旁指點,無非就是讓他在官家面前出彩。

校場中心,無關人員已經四散開來,幾名機靈的傭兵,開始擊打火石,三五米長的引線瞬間被點燃,只見那兩名傭兵速度飛快,連張嬋得不由得側目。

“快看,引線點著了!”寇準興奮的一邊拖著望遠鏡,一邊用手指著前方,“這什麼鏡子?果然清晰,回頭問問那臭小子能不能給老夫弄一個?”

王旦和陳彭年互相看了一眼,搖頭苦笑,以寇準的尿性,以後怕不是在政事堂有的得瑟,可憐那些書吏以後很難再偷奸耍滑。

連續兩聲巨大的爆破聲,校場中心兩處土堆炸開,粉塵泥土四射。

只聽見身旁有人摔倒在地的聲音,轉頭一看,居然是夏竦。

“嚇死我了,還以為那碎片會擊中眼睛!”不由得夏竦如此緊張,那些手裡握著單筒望遠鏡的大老,一個個都是這般認為,好在此次做了全方位的準備,爆炸範圍沒有那麼廣。

折惟忠也被嚇得不輕,他明明聽到自己的塔盾上傳來叮叮噹噹的聲音,那爆炸的威力居然如此強大。

他的心裡盤算著,若是西北軍能安排這些利器,什麼遼人西夏人,來多少弄死多少!

“賞!”

“官家有旨,賞!”

很快一道道指令,透過傳令的禁軍傳遞下去。

“若是這些禁軍也懂得旗語的話,就不需要這麼費力了。”夏竦嘆了口氣道。

幾位宰輔也覺得頗有道理。

“旗手出列!”折惟忠出聲喊道,那些負責守衛的禁軍中,突然站出來迎旗手,只見他們的腰間綁著幾把小旗幟。

校場中心的碎片被快速清理了,接下來測試的是磚牆爆破。

只見有數輛板車被拖行近中心區域,大量的磚石從板車上被搬運下來,整齊的排列著,堆了差不多有半人多高。

那旗手又開始揮舞旗語。

趙恆親眼目睹,旗語被傳遞到自己身旁的旗手這裡,“啟稟管家,對方說已經準備完成,是否開始?”

“開始!”

這次陳吉祥沒有高呼,而是看向一旁的旗手,那旗手早就開始揮舞手中旗幟,比劃了一個個手勢出去。

比剛才更加簡便,那些無關人員立馬四散開躲在掩體後面。

還是那兩個機靈的傭兵上前點火。

“如此長的引線,若是在真實戰爭情況下如何等得急?”夏竦終於提出了一個不錯的問題,張嬋也是甚為滿意,對這位新晉的三司使多了一份好感,似乎只要有人找盧瑟的麻煩,他就會很開心。

“啟稟夏相公,若是在實戰中自然不會用這種引線。”折惟忠原本覺得站在這麼多宰輔身邊,自己連私塾都沒上過,有些自慚形穢,沒想到這位三司使腦子也不太好使,怕是算賬把腦子算壞了,這麼淺顯的問題都問得出來。

夏竦看了眼折惟忠,雖然對他的回答很是滿意,但怎麼都覺得此人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古怪,像是在看傻子一般。

“原來如此,老夫原本也有此問,未曾想子喬比老夫還要心急。”王旦出來解圍道,夏竦連忙作揖感激。

這就是文官和武將的區別,夏竦自然不會生折惟忠的氣。

若是趙允讓在這裡,他就不會直接駁夏竦,甚至會用眼神制止折惟忠。

不過折惟忠這番表現,落在趙恆的眼中,就又是另外一種看法。這個武將果然選對了,直來直去,沒有什麼花花腸子,也不懂得恭維文官結黨營私。

隨著兩聲劇烈的爆炸聲,那些好不容易堆成了磚牆,被炸的粉碎。好在折惟忠反應及時,一塊拇指大的碎磚,射向夏竦這邊,雖說被折惟忠拼勁擋下,但是那衝擊波還是相當厲害,折惟忠連退數步才堪堪擋住。

這下夏竦是真的跪了,看著面前碎成幾塊的碎磚,他是真的相信,此處不安全。

隨後警戒線又往外拉了數十步。

“原來退後這麼遠,還能看得如此清晰。”趙恆嘴裡發出嘖嘖聲,“這臭小子為什麼這時候才將這麼好的東西拿出來?”

“啟稟官家,這望遠鏡最近上清宮才剛剛量產!”這次出來說話的卻是張嬋,趙恆詫異的看上他,就連陳吉祥也都覺得奇怪,這種好機會不該落井下石嗎?

“上清宮之前交付了一批望遠鏡,為此多要了一些材料,官家和幾位大人手上的望遠鏡就是那批。”合著張嬋是在這兒埋下禍根,意思是,這望遠鏡雖然出自上清宮,但不是他們主動拿出來,而是為了交換物資不得不拿出來應付的。

“這倒是挺符合那臭小子的為人,老夫就說怎麼這小子突然轉性了?”寇準連忙笑道,“那這望遠鏡既然是宮裡的,那老夫就不要了。回頭去上清宮討要一根就是了。”

寇準隨意的一句話,就輕鬆地化解了張嬋埋下的伏筆。

合著這裡這麼多人都是向著盧瑟,唯獨張嬋跟他對著幹。

“皇城司輸了兩次,輸了就是輸了,大方點!”王旦忽然發難道,“若是一直盯著這些細節找茬兒,那我等以後如何做事?”

這是來自政事堂一把手的詰難,其餘幾位宰輔紛紛看向張嬋。

就連趙恆都斜眼看了一眼,旋即又拿起望遠鏡看了起來。

張嬋只感覺後背都溼了,自己那些小聰明,在這些老成精的宰輔面前班門弄斧,而且還惹了官家不自在。

陳吉祥在另一邊,一聲不吭,心裡對張嬋的鄙夷更進了一步。

自從陳吉祥認為陳老治好了他三弟的惡疾,就完全的傾向盧瑟這邊,聽不得別人在官家面前指責盧瑟。

“下面又在幹什麼?怎麼又開始搬磚了?”趙恆將望遠鏡放下,對身邊的旗手說了句。

旗手剛剛舉起旗幟,通曉今天所有科目的折惟忠連忙出言道,“啟稟管家,接下來是加固城牆爆破。所謂加固城牆,就是用上清宮最新發明的水泥,將這些磚塊加固,待到水泥凝固之後,會讓禁軍上前嘗試其堅固程度。”

趙恆暫時地看了一眼折惟忠,拿起手上的望遠鏡繼續觀看。

只見那些禁軍幹起了泥瓦匠的活,一塊塊磚塊中間用水泥封起,比起剛才的磚牆,厚度上高度上都擴了很多,隱隱的可以看出一個牆角的輪廓。

“都說一座城池最堅固的就是牆角。”曹利用忽然賣弄起來,“想當年老夫帶兵出征的時候,指揮那些投石車撞角,專門擊打牆面,不會對這些牆角浪費時間。”

趙恆和幾位宰輔點點頭,覺得這應該是常識,都該知道的事情。

然而現場唯獨夏竦不知道,左手緊緊握著望遠鏡,想要對比下和剛才有何區別?

“官家請看!有隊禁軍拿著銅錘進入中心地帶。”曹韋連忙向趙恆稟報。

眾人紛紛順著曹韋指的方向看去,“那是任福!”

沒錯,進入校場中心的不是禁軍而是任福的巨斧手,只不過此次他們手上拿著的不是巨斧,而是巨大的銅錘。

身邊的旗手詢問道,“官家,對面詢問是否開始?”

趙恆擺擺手,那旗手連忙揮出旗幟。

只見任福親自揮動著銅錘,砸上那已經凝固的牆角,碎石飛濺,那用水泥澆築的牆角,只是被砸下一些碎屑。

旗手再次詢問,“下面問是否繼續?”

陳吉祥點點頭,那旗手連忙回應。

任福輪著銅錘,換了幾個方向,砸了一通,也只是砸下一些碎屑,整體牆體紋絲不動。

“若是對戰中派出數百上千銅錘手會如何?”又是夏竦。

“若是這數百上千銅錘手是遼人,恐怕還沒有接觸到我方城牆,就被床弩釘殺在城下。”這麼剛的回答,又是折惟忠。

“受教了。”夏竦松了口氣。

“那若是我方的銅錘手如何自處?”這次問話的卻是張嬋,趙恆雙眉微皺,似乎有些不滿,但皇城司代表的是皇權,作為帝王,不可能當著這麼多臣子的面呵斥張嬋。

“若是我方?張都知覺得我方有這麼愚蠢的指揮官嗎?”一句反問直接將死張嬋。

“就是因為不知道,才想要知道。折將軍何必拿槍帶棒?”張嬋不死心的繼續問道。

“請官家和諸位宰輔繼續看下去吧!馬上就可以回答張都知這個白痴問題!”折惟忠這番話有些不太客氣,似是動了真火。

下面任福已經帶著自己的麾下,迅速離開了中心區域。

只見那幾名吉普羅斯的工匠終於有了用武之地,迅速地拼裝起一架床弩,將火藥弩箭安裝穩當,隨即有序的退去。

上來的依舊是那兩名機靈的傭兵,這兩人表現出來的速度和反應能力,早就給官家和幾位宰輔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只見一名傭兵調整方向和角度,另外一名傭兵用火石點燃引線。

兩人此次都沒有離開的意思,其中一人拿起兩面塔盾擋在身前。

在場的眾人屏住呼吸,靜靜的等待著引線燒剩下小段距離,弩箭被床弩射了出去,堪堪射入磚牆縫隙中,大半根弩箭沒入牆體中,剛巧引線燃盡,一聲巨大的爆破聲傳來,那兩名首當其衝的傭兵被爆炸餘波撞飛。

“那些旗手又在說什麼?”趙恆忽然問道。

“下面說衝擊太大,兩名傭兵受到正面波及,暈過去了,讓等候的郎中迅速進場救治。”那旗手飛快的將獲得的訊息彙報給趙恆知道。

“快點叫御醫啊!”趙恆連忙讓站在後面等候多時的御醫下去。

“啟稟官家,下方說無需御醫,那些郎中都是經過特殊訓練的戰場郎中,這種小傷很容易解決。”旗手連忙稟告道。

“哈哈哈哈哈,好啊!賞,都賞!”趙恆大笑,有意無意的瞥了眼張嬋,一旁的陳吉祥也幸災樂禍地看著他。

“官家,還沒完呢!”折惟忠忽然出言提醒道。

“哦,還有?”趙恆再次舉起望遠鏡,“不用問,讓他們直接開始!朕要看看還有什麼好東西要展示!”

幾位宰輔和三衙殿前司的長官紛紛舉起望遠鏡,這次測試大大的吸引了他們的眼球。

下面很快進來一隊人,看裝扮都是上清宮的道士。

趙恆有些傻眼,看章一旁的旗手,忽然想起自己剛才說不要問,心癢難耐。

只見這些道士,整齊劃一的向一根管子裡新增火藥和鉛彈,然後裝上引線,那引線不過手指長短。

“老夫要是沒有看錯的話,他們往那根黑管裡裝填了鐵蒺梨吧?”楊知信是這些人裡面最懂行的那個,一眼就認出了鐵蒺梨,其他人還不知道他所說的鐵蒺梨是什麼東西。

“那些是什麼人?為何用活人當靶子?”張嬋的聲音再次響起。

“啟稟官家,下面說這些人意圖進入校場,被留守在外圍的秘密部隊抓獲,皆是來自西夏和遼國的密諜!”旗手彙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