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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70章 家國我選國

“這是我家二子曹倚,還不快過來叫人!”曹韋指了指那青年,板著臉道。

“……”那年輕人尷尬的走了過來,身上還有水趟下,“學生見過盧大人!此次盧大人為我等學子做的貢獻,學生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都是為官家,為這個大宋出力!只不過表現形式不同罷了!農戶種田,商人做生意,苦力出賣勞力,士兵將軍保家衛國,不過都是為了這個大宋而已。”盧瑟抬手輕輕壓了壓,“聽說你這次也參加了會試,無論結果如何,請記住一句話,心中有國,問心無愧!”

周圍很多人都叫好,一些人已經在人群中打聽盧瑟的身份。

“這麼小的娃娃已經是大人了?”

“那是,也不看看人家是誰!七八歲就創立了現在的盧記,九歲被當今官家破格擢升為正八品太常寺博士。”

“哦吼,真是了不起!可惜小女已經及笄,不然倒是可以攀個親。”

“攀親?你怕不是還沒睡醒吧?”

“此話怎講?”

“聽說盧大人和皇后有親戚關係,雖不是直系姐弟,勝似直系。還用得著你跟他攀親?”

那人恍然大悟。

最後人家金明池馬球會的負責人過來抗議,盧瑟他們才解散。

諾大的馬球會,沒有觀眾,反而聚集在金明池邊,看什麼水上腳踏車。

“哎,別走啊!那事情怎麼做?夏相公那裡我該怎麼回答呀?”呂惟簡叫如瑟帶著人離開,連忙追了上去,“你到底給我一個章程,我也好去三司彙報進度。”

“彙報什麼進度?人都到齊了就走唄!”盧瑟在查理的幫助下翻身上馬,“這次能帶走的都帶走,回頭我會以盧記的身份,對外放一個公告,願意去天津港的商人,明天可以在大相國寺外等候。”

此次天武軍肯定要去了,任福和刀斧手也確定了,虎翼水軍半數要前往,至於盧家自己的私軍,也已經準備妥當。

曹倚跟在曹韋身後,騎馬回到府中。

“你怎麼看?”曹韋將曹倚帶到書房,“雖說你也參加了會試,但我們曹家好歹也是馬背上出來的,最終還是要上戰場。你的本事,都是爹爹我親自教出來的。在我的眼中,沒有嫡庶之分。”

“兒子謝過爹爹栽培!”曹倚連忙行禮,“我已經想明白了,就算此次會試中舉,可能名次也不會很高,倒不如像爹爹說一樣,自己去博得功名!”

曹韋點了點頭,自然知道曹倚說的功名是什麼,戰功也是功名。

“爹爹不是要逼你,今天你自己也看到了,楊家的三郎,折家的折惟忠,汝南郡王趙允讓,呂家二郎呂惟簡,任福,這些人為什麼願意跟隨盧瑟前往天津港築城?”曹韋耐心的引導著兒子,“難道是因為一個九歲八品官未來可期嗎?或者說是外面傳揚的他和皇后姐弟關係?都不是!他們都知道跟著盧瑟打仗,贏的機率大,將來是封侯拜相,都不是沒有可能的。以後你們就是太子身前的紅人。當然如今的太子是官家唯一子嗣。”

曹韋將一張西北輿圖展開,“此處你可認得?”

“這是西夏國都夏州!”曹倚也算是博學,只是粗看,就找到了關鍵地方。

“他們之前,就這麼幾千人,帶著遼人逛了西夏的後花園,順帶洗劫了夏州。你知道他們那一仗帶回來多少東西嗎?多不勝數。”曹韋說到激動的地方,端起茶碗一口喝乾,“你現在還覺得爹爹是在逼你嗎?好好跟隨他的左右,你是參加的未來,之所以爹爹拒絕了高家的聯姻,也是因為他。原本高家是許了汝南郡王府的大郎。按理說這位年輕的宗室子應該欣然接受。可是為什麼拒絕那麼乾脆呢?”

曹倚皺著眉頭,思索良久。

“怪不得高家的人對盧瑟咬牙切齒的,原來根結是在這裡。”曹倚朝著曹韋行了一禮。

“聽聞那日,夜深了,盧瑟單人騎馬前往汝南郡王府。之後趙允讓就拒絕了高家的親事,高家這才託到我們這裡。”曹韋臉上閃過一絲不屑,“他們高家自己做錯事,還想要塞給我們曹家,爹爹沒有嫡庶之分,你們幾個都是爹爹的兒子!他們以為我曹家不會為了一個庶子拒絕這樣的好事上門。”

曹倚低著頭,雙眼滿是堅定。忽然跪在地上,衝著曹韋磕頭。

“快點起來,男兒膝下有黃金!”曹韋甚是欣慰,連忙上前將曹倚扶起,“你有這個心就行了,看得出他們明天有大動作,別遲到,一應物品,我已經讓管家去收拾了!”

曹倚離去,曹韋這才松了一口氣,坐了下來。

和高家祖上的關係已經掰扯不清楚了,但是這一代,下一代,曹韋都要把好這個關。至少他這一脈是不會和高家有任何來往。

盧瑟氣騎馬回到盧府,遠遠的看到門子正在驅趕一個人。

“走走,快點走,怎麼會在別人武門前睡著了!”門子見到盧瑟騎馬回來,手上的動作粗魯了不少。

那人被門子用力推到在地,“七少爺我馬上就讓他走,馬匹交給我吧!”

那人木納的轉頭看了過來,我勒個槽,這不是朱說嗎?

“盧大人,學生終於等到你了!”朱說連忙起身,朝著盧瑟行禮,“您這府上可真不容易找,找了好久有些累了,剛才就在門邊歇歇,沒想到居然睡著了,請擔待!”

“認識的,讓管家給他安置一下,明天就會走!”盧瑟將韁繩遞給門子,“以後見到這種書生打扮的,稍微客氣點,沒準人家未來就封侯敗相,進了政事堂了,沒來由的得罪人家幹嘛?”

門字點頭應是,還不忘看了看朱說背影,心想都這樣了還能進政事堂?

朱說揹著行囊,跟著盧瑟走進府裡。

管家迎面走來,“他今晚在府上逗留一夜,明日會跟我一起離開。”

朱說朝著管家行禮,管家親自帶他前往客房放行禮。

“放好行李帶他來餐廳,看這樣子,罷了,安排人給他洗個澡吧。”盧瑟摸了摸鼻子,隱隱的聞到一股酸臭味,“洗完澡帶他來餐廳,隨便對付一頓。”

朱說有些尷尬的笑著,跟在管家身後前往客房。

來到餐廳,見大哥盧琴也在。

“那麼晚還沒吃飯?”

“我在等你呢!”

“有事嗎?”

“你們是不是明天要前往天津港?”

“大哥哥如何得知?”

“你就告訴我是不是?我不是要看榜,真想跟你們一起去!”

“別鬧,大哥哥將來必然會進政事堂的,一介文人去天津港幹嘛?會試之後就是殿試,弟弟期待大哥哥能夠三元及第呢!”

“哪那麼容易?這是京城,數千人博取那麼幾個位置,一年考中的都是鳳毛麟角,我對自己的本事還不比你清楚?別說是三元,會元哪是那麼好考的?”

“我剛才帶回來一個,也是考的春闈,算起來你們也是同科進士了!”

“渾說什麼?考中才是進士,你又給我胡亂岔開話題!聽母親說,一個月後你要修煉?今天祖母有些心情鬱郁,可能是聽了母親的話。”

盧瑟暗道要遭,四五年後,盧氏接近古稀之年,可能祖母是擔心見不到自己了吧。用力拍了自己一下,怎麼把這茬事給忘了?

“你不吃啦?”

“讓牛大力給我準備好,多準備一個人的,我去看一下祖母就回來!”

盧瑟到了祖父母的臥房,裡面傳來盧察寬慰老妻的聲音,“你這人總是喜歡胡思亂想,古稀而已,難道還少了?瑟兒修煉是好事,正好改改他那跳脫的脾氣。怎麼會看不到?你就會渾說!”

“好好好,就我一個人渾說,你都對的是不是?”盧氏脾氣上來,也是一副不依不饒的,“我就說四五年光景,萬一有個好歹,瑟兒見不到我最後一面,你也不懂安慰安慰,直來直去的!這麼多年我都忍下來了。”

盧察無奈苦笑,正準備開門躲去書房,“瑟兒那麼晚怎麼來了?剛好你祖母正在發愁呢!你快點進去好好安慰安慰她,讓她別再胡思亂想!”

盧瑟鑽進我房間,跑到床榻邊,跪在那裡,“祖母,聽說你唸叨我一天了,怪不得一直打噴嚏,鐵定是有人想我了唄!”

“哎喲,我的乖孫孫呢!天爺啊,這話你都說得出口!”盧氏被盧瑟一番打岔,剛才鬱郁的心情好了很多,“聽你母親說,你之後要閉關四五年?這本沒有錯,只是祖母怕自己活不到那一天。”

“哪啊?祖母人這麼好,老天爺才不會來收您去呢!”盧瑟撒嬌道,“雖說是四五年,快的話或許只有兩三年,修煉這個事情確實說不清楚。回頭我讓他們給祖母弄一本五禽戲,祖母好好修煉,別說是古稀之年,一兩百歲妥妥的!”

盧氏心情大好,伸手給了盧瑟屁股上一下,“小兔崽子,開你祖母的玩笑!一兩百歲,那是老妖精!”

“哎喲,哪個妖精有祖母那麼美呀?這完全是九天仙女下凡塵!”盧瑟的不要臉誇的盧氏甚是開心,很快他藉口沒吃晚飯,跑了出去,剛才看到盧察,盧察朝著她梳了個大拇指,顯然剛才那番話,老頭都聽得清清楚楚。

盧家世代書香門第,到頭來出了盧瑟這麼一朵奇葩,這種不要臉的話張口就來。

重新回到餐廳,只聽見盧琴和朱說的聊天對話。

“盧兄高才,今天朱某受益匪淺!”

“切磋而已,無傷大雅!”

盧瑟走進來,坐在兩人身旁。

“你回來了?面都坨了!我讓牛大力給你重新做一碗!”盧琴起身端著已經冷冰冰的湯餅。

“不用,早就餓死了,吃什麼都一樣,只是表現出來的形態不同而已。”盧瑟說著,奪過快子,幾下就將一碗湯餅塞了進去,“牛大力最近湯餅的實力嗖嗖的往上漲,看樣子這次要把他帶在路上了。”

“唉喲,7少爺,我老牛就等你這句話呢!”牛大力果然撲了過來,哭天抹淚的,不去演戲真是白瞎了。

“你自己挑人,天津港百廢待興,將來發展如何,我現在也不能給你準話。”盧瑟拍了拍牛大力的肩膀,“可若是你這次錯過的話,鐵定會後悔!回頭讓六郎派一批新的人過來接近你們的工作!”

牛大力帶著幾個徒弟徒孫,一番千恩萬謝,這是終於媳婦熬成婆了。

縱觀那幾個跟盧瑟出過出去過的人,現在都紅的大紫,早就成為一方的主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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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那不太說話的田七,聽說在泉州一帶也是混的風生水起,要說牛大力一不動心那都是假的。

盧瑟之前賜了好幾個廚子盧姓,現在這種榮耀,已經在盧記所有廚子的內心成為最高殊榮。

只有被賜盧姓的廚子,才是得到盧瑟認可的出廚子。

“好好準備明日出發的食材,清理一下地窖和冰窖,能帶的都帶走,明天沒有時間給你們採購石食材,去忙吧!”盧瑟一番操作,幾個廚子感恩戴德,後廚一陣雞飛狗跳。

朱說擦了擦嘴,“以前經常聽到盧記小蘆的名字,可惜沒有機會去吃一次,奈何囊中羞澀。若是此次能夠高中,將來定用俸祿去消費一次,也算是報了盧兄知遇之恩。”

“我不用你報答,是金子總會發光。我只是當了一個伯樂應該做的事情。夏竦是個不錯的官,你作為他的學生,將來自然有一番作為。”盧瑟澹澹道,“別站著,坐下說,大家都是同齡人,沒必要弄得那麼拘謹。既然遇到了,不妨談談天津港的戰略意義和地理位置。你若是作為天津府知府,打算怎麼提高天津港的民生?”

“如今天津港已是一座荒城,就算此次三司從各處調撥了數萬民夫,也很難解燃眉之急。我若是知府,定然要接收各地的流民,減免賦稅,怎麼不對嗎?”

“其他我也不懂,我只知道天津港作為一個港口城市,你應該考慮他的地理位置,既然是港口城市,那發展漁業肯定是第1步,若不是他的戰略意義,完全可以開發他的旅遊業。東北是高麗倭國,北面是遼國,航運業必然發達,只是那些契丹狗不懂!”盧瑟言語中帶著絲絲不滿,“這麼好的一個地方,被他們弄成什麼樣了?我們一旦接手過來,就要將它鑄成一座堅城,能戰能守,能自給自足!”

“這就是盧大人將虎翼水軍安置在天津港的用意嗎?”朱說看向盧瑟。

“將虎翼水軍駐紮在天津港,只是為了讓他們去刷點軍功的,沒事,聽不懂,聽多了就懂。”盧瑟讓人送來了筆墨紙硯,在一張巨大的宣紙上,憑著記憶,畫出了天津港周圍大致的容貌,“此處就是我們此行的目的地,這一座半島就是高麗,天津港以北都屬遼境,遼人得知我們在天津港築城,必定會大變壓境。無非是從這幾個點調兵遣將,這時候就要靠虎翼水軍了,不斷的襲擾對方的後勤補給,直到將對方逼到山窮水盡的地步,這時候就要看我們的騎兵和步兵了。”

盧瑟聽到身後傳來腳步聲,大致猜到是蕭撻裡來了,手上動作很快,將宣紙揉成一團塞進懷裡,假裝偶遇,“怎麼那麼晚還不睡?不會是半夜肚子餓了吧?牛大力他們正在忙碌,想吃什麼?我給你做吧!”

蕭撻裡白了他一眼,眼睛死死的盯著他懷裡的東西。

“聽他們說你明天要出門?”

“又是你們的人偶然間告訴你的?”

朱說和盧琴在一旁靜靜的看著兩人,不知道他們倆在打什麼啞謎。

“沒,我可沒去找他們!”

“那就奇了怪了,你說你一個閨房女孩兒,從哪裡得知我要走的訊息?”

“你就說是不是吧?”

“是,我承認了,滿意了?”

“不滿意,你們要去天津港!我剛才在外面都聽到了!”

“我一早就跟你說過,我們之間只談風月,不談其他,你撈過界了!”

蕭撻裡咬著下唇,眼眶裡有水光在打轉。

“你該清楚自己是什麼身份,就算耶律隆緒那條老狗,重新起復你父兄,那也該是他們自己的事情。你在裡面摻合什麼?”

“我想跟你一起去!”

“不可能!你以為我是去旅遊呢?我是去打仗的!殺人懂嗎?到時候難道你還要勸我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嗎?”

“可以嗎?”

“你說呢?你現在這樣子讓我很難辦呀!知道白起是怎麼死的嗎?”

“很好,你自己說到點子上了,白起就是殺心太重,遭到報應!”

“真是天真!白起愛上了一個女人,那個女人是趙人!因為不願見到更多的趙人死於丈夫之手,原本白起只要坑殺那40萬趙國降兵就好,根本無需節外生枝,可他為了一個女人的感受,違背了皇帝的意願,這才是他的結局!”

蕭撻裡一句話都說不出口,眼淚不要錢的流了下來。

“大宋和遼國,必定只能活下一個!我不認為遼國會是活下來的那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