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破，怎麼了？”替她去公司請假回來後的風小破就變得很不對勁，現在叫她出來又不說話，顧冉只好皺著眉頭先開口。
風小破深吸口氣，似乎在組織語言，半晌，只蹦出一句，“你們公司真垃圾。”
“小破……”連顧冉都沒發現，當風小破說出這句話時，她竟然出現了些許責怪。
風小破撇了撇嘴，“我是說事實，你知道她們在背後怎麼說你嗎？虧她們一個個長得人模人樣，思想怎麼就這麼齷蹉。”
“哦。嘴長在別人身上，她們想怎麼說就怎麼說。”
“喂，你怎麼就這麼淡定，難道你就一點也不好奇她們在說什麼？”風小破氣急了，她怎麼攤上這麼笨的朋友。
“我真沒興趣。”從她在飯堂裡倒扣了培安雅一臉飯，她就知道閒言碎語少不了。
“好。”風小破努力平復自己的呼吸，“那你答應我以後不去那家公司。”
“我不能答應你。”
“顧冉！！你到底知不知道那些混球怎麼在背後談論你！！！她們說你是總裁的情婦，靠著男人的關係才進的公司，呸，真他媽的這麼有想象力，怎麼不去當作家。”
沉默……許久，等感覺到顧冉過分平靜的眼神，風小破住了嘴，眼神怪異。
“她們沒說錯。”當顧冉甩下這句話，轉身離開，風小破張大著嘴，一臉不敢相信。她剛剛聽到了什麼……
“你找我出來有什麼事？”顧冉眉眼間透著疲倦，情緒並沒有多大的起伏，彷彿昨晚跟他相擁一整夜的人不是她。
墨琰將車開到醫院的附近，風吹落樹葉，飄落在擋風玻璃上。
“結婚吧。”
又是一陣風吹落……
“撲哧。”並沒有意料中的拒絕，也沒有嘲諷，反而只見到她燦開的笑容，還有她清爽的笑聲。
洗去了眼底的疲倦，帶著滿滿的笑意跟神采。
如果不是這些日子對她有所瞭解，墨琰甚至會誤以為她跟普通的女人一樣，聽到訊息太過高興而只顧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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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發燒暈過頭了？”說著還把手探了過來，他伸手抓住她的手，直視她的眼，“我吃了你買的退燒藥，已經好了。”
僵硬……之後恢復的是比以前更甚的冷漠。
“不可能。”
她今天已經拒絕了兩個人，一個風小破，一個墨琰……
心裡湧上了更深的疲倦，她……討厭做選擇。
“一年，只需要一年，一年後如果你不想留下來，我會放你走。”
顧冉猛地抬頭看向眼前這個男人。
只見他平靜地繼續：
“不需要當我的情婦，只要你答應我這個條件，我會把他送到國外醫治，你欠他的，我替你還，而你欠我的，用這一年來還清。”
抱歉，因為這幾天臨時有事，所以暫時一更，等忙完會立刻恢復到原來的兩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