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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2章:許大茂偷雞不成虧大發了

段鴻軒決定要給搗亂的許大茂一個教訓,於是直接揭了許大茂的老底,並且拿他和傻柱做對比。

在坐的領導對於段鴻軒後面說的話,倒也比較認可。

因為他們經常吃傻柱做的小灶,對這個廚師也有所耳聞,知道他就是個暴脾氣,從來都不會巴結領導,高不高興全在臉上。

這種人領導反倒比較喜歡,因為你只要能摸準他的脈,反倒用起來能令人放心,也不擔心他在背後給你使壞,或者是陽奉陰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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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許大茂這種人吧,從今天許大茂的表現來看,這人確實是擅於在背後使壞。

平時叫他來陪酒,他也比較熱衷,在酒桌上能活躍氣氛,嘴皮子會說,能讓領導開心。

可現在看來,這人就是喜歡往領導跟前湊,喜歡拍領導馬屁,盡說些讓領導高興,領導們喜歡聽的話,這種人可沒法讓人放心啊,這明顯就是當面一套背後一套。

而且看剛才段鴻軒說了那麼多,許大茂竟然連一句辯解的話都說不出來,不但如此,而且還臉憋得通紅,這不就更說明問題了嗎!

聾老太太、易中海、王主任和傻柱兩口子臉上帶喜,於莉父母也從滿臉陰沉到漸漸高興了起來。

軋鋼廠的三位領導聽著聽著臉就沉下了,要真像段鴻軒說得那樣,那他們可就在街道王主任面前把臉丟盡了!

他們廠的放映員,去鄉下放電影成了土皇帝了,不但回回從鄉下吃拿卡要,往回帶東西,更過分的竟然還在鄉下睡寡婦,我們當領導的也沒你這麼舒坦啊!

更關鍵的是,按照段鴻軒所說的,這許大茂父子倆把他們這些領導當傻子玩,完全把持住了軋鋼廠放映員這個崗位,這還了得,這事回去一定得好好調查調查!

許大茂心裡憋屈,又驚又怒又怕。

他感覺段鴻軒的手,就在他脖子上摁了幾下,然後他竟然就說不出話了,並且覺得全身的血液在往頭上湧。

而且段鴻軒攬著他的肩膀,他竟然連掙扎都做不到,手腳也不聽指揮了,這可把許大茂嚇了個半死。

後面又聽到段鴻軒說的這番話,許大茂連想開口辯解都做不到,只能任憑段鴻軒隨便怎麼說。

看著在坐的三位廠長臉都變了色,許大茂知道,他完蛋了,這下他腿都軟了。

有些事真的是能做不能說。

就比如他下鄉放電做的那些事兒,不管是調戲小媳婦兒,小寡婦也罷,還是吃拿卡要索要財物,他們這些城裡的放映員哪個不做?只不過是做的程度不同而已,這已經成了大家心照不宣的一種潛規則了。

你要說廠領導真的一點都不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他們多多少少對這些事有所耳聞,只不過是民不舉官不究,沒人找到軋鋼廠來告狀,也沒有影響到軋鋼廠什麼,只要做的不太過分,領導們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隨他去吧!

可現在被段鴻軒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把這種潛規則捅破擺到桌面上來了,這讓領導們面子往哪擱?不處理都不行!

更何況段鴻軒最後說的話才是真要命,你老許家想壟斷扎鋼廠放映員這個職位,也就是說,軋鋼廠沒了許大茂,連放電影都沒人了。

這不但影響廠裡職工的業餘生活,也會影響到上級給軋鋼廠下達的任務。

因為去鄉下放電影都是上級下達的任務,這是軋鋼廠必須要完成的,否則,廠裡的領導都得吃掛落!

照這種情形來看,廠裡領導想不吃掛落,弄不好就得看他許大茂的臉色,他許大茂要不高興了,請個病假,你能拿他怎麼樣?

這年頭,會放電影,能放好電影的人也是稀缺人才,許大茂要真要給廠領導甩臉子撂挑子,上級下達了放電影的任務,軋鋼廠倒是能臨時從別的地方借調來人,可一次兩次行,你不能回回都借別人的人吧!

而且這借來的人,你還得好吃好喝的供著。

越想,軋鋼廠的領導臉色越難看。

看著段鴻軒摟著許大茂離開了,傻柱都快樂瘋了,還是段鴻軒這老弟厲害,關鍵時刻靠得住。

不用生氣,不用動手,只是慢條斯理的幾句話,就讓現場的形式立馬逆轉,而且反倒讓許大茂給領導留下了一個糟糕的印象。

聾老太太易中海和王主任他們這會兒也樂得不行,段鴻軒不但幫傻柱解了圍,而且還讓傻柱給領導們留下來一個耿直的印象。

反倒是許大茂,這回徹底壞菜了,不但給軋鋼廠的領導留下了一個擅長陰謀詭計背後陰人的小人形象,而且還揭露了他下鄉放電影的種種齷齪。

關鍵是最後,段鴻軒還給許大茂來了個殺人誅心。

任何一個領導都無法容忍自己在某件事情上被下屬拿捏,這絕對是犯忌諱,突破了底線的事。

許大茂這回事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後面他的日子也不會好過。

段鴻軒攬著許大茂直奔後院,進了許大茂的房間,然後又在他後脖子捏了幾下,許大茂這下才感覺,他又重新活了過來。

被衝上頭的血液憋得滾燙的臉慢慢恢復正常,嘴裡也能發出聲音了,感覺自己的手腳又重新恢復了控制。

許大茂大叫一聲,趕緊離開了段鴻軒,然後憤怒地看著段鴻軒,用手指著他怒罵著:“好你個姓段的,我把你當成弟弟看,你TMD竟然這樣害我。

我告訴你段鴻軒,今兒這事爺們跟你沒完,你毀我前程,我饒不了你這小兔崽子!”

段鴻軒臉上帶著微笑,看著狂怒的許大茂,不緊不慢地開口道:“許大茂,今兒這事怪不了別人,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

柱子哥好端端舉辦婚宴,好心好意請你來喝酒,結果你好心當成驢肝肺,竟然在宴席上,當著你們廠領導的面給柱子哥使壞。

你今天要是老老實實的喝酒吃菜,不搞事情,那也沒後面這些事,我也不會出手對付你!

可惜你就是不安生,見不得別人好,那我也只好對你不客氣了!

至於你說的,你一直把我當弟弟,這話你自己相信嗎?

你別以為誰都是傻子,打一開始我就知道你是想利用我,你對婁小娥還有婁家打著什麼心思,別以為我不知道。

看在你也是四合院住戶的份上,我並不想跟你撕破臉,給你留著面子,迂迴著讓你徹底斷了對婁小娥的心思。

本來這事就到此結束了,我把面子也給足了你,也滿足一下你的虛榮心,讓你以為我好騙。

以後大家見了面,照樣客客氣氣的打招呼,你只要不招惹我,我也不會對你怎麼樣!

柱子哥娶這媳婦兒,我們大家花了多少心思,怎麼能讓你輕易破壞?

你今天老老實實的喝酒吃菜,不就什麼事都沒了,以後見了面我還叫你一聲大茂哥,結果你非得做妖,我也只能對你說一聲,自作自受!”

許大茂一聽段鴻軒的話,整個人都傻了,合著自己什麼心思,人家段鴻軒打一開始都知道。

自己還把人家當傻子,弄了半天,自己才是那個最傻的,人家就像看小丑一樣看著自己表演。

再想想今天自己的前途也完蛋了,自己的身體還TMD得了個不能生育的怪病,許大茂不由得怒火中燒,臉都扭曲了,狂怒著掄起拳頭就撲向了段鴻軒,結果被段鴻軒輕而易舉的就給制服了。

看著趴在地上,還有點懵逼的許大茂,段鴻軒居高臨下地笑道:“大茂哥,你也太搞笑了,你連柱子哥都打不過,也敢跟我動手!

倒也是,很多事情你根本就不清楚,連柱子哥都不敢在我跟前炸刺,就是把三五個他綁在一塊都不是我的對手,真不知道你哪來的膽子!

前陣子我和老太太碰到幾個街熘子搶劫我們,他們都動刀子了,結果我毫髮無傷,這五個搶劫的街熘子三個人終身殘疾,這事你也不知道!

你這也算是無知者無畏吧!

你有這無能狂怒的功夫,還不如想想怎麼應付接下來你們廠子對你的審查吧!”

說完,段鴻軒不再理會趴在地上的許大茂,轉身出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