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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零七章 至善若火

在此時此刻,一幕令人意想不到的情景,出現在嚴知惑與代萱眉面前。

嚴知惑露出滿臉驚訝之色,凝望著呂光的身體。雖然僅僅相隔數步,但她卻愣是無法挪動寸步。

晚霞消隱後的小世界,披上一層精緻的黑衣。

星羅滿布,冷月西升,峰頂數百名女弟子紋絲不動、形態逼真、呼吸不聞。

唯有藺小漁和嚴知惑鼻中發出微弱的氣息,但也僅僅只是有著呼吸,只因她們二人也是一臉呆滯的佇立不動了。

但見夜空之下的光明小結界,水氣凝聚,白霧濛濛。

從山林萬物、峰頂各處中倏然綻放出朵朵水花,匯聚成溪,汩汩流動。朵朵烏雲,時隱時現,似是在醞釀著一場大暴雨。

彈指間,那碩大的烏雲隨風飄來,遮掩住月光星辰。小世界峰頂猶如被罩上頭蓋的美麗新娘,只是不知今夜是何人要入洞房,又是何人來掀起這無邊漆黑的蓋頭?

而那從峰林各個地方,蒸騰升出的水氣,也是如手搓棉線、小河入川般似地,積少成多,匯聚成一道道粗若水桶的水流。

喀嚓!

忽然從浩渺的天空中,傳來一聲驚雷,電閃耀日,猶如白晝降臨。一道連天接地、周身數丈的水柱,從九霄天上轟然噴來!

水流很急,猛烈異常,這朵如雲華蓋中不知蘊含著多少雨水,竟是譁啦啦流個不停。令人費解生疑的是,這種情景,不像是在下雨。倒猶似是一人拿著茶壺,在向茶碗裡倒水。

水滿則溢,但是這水竟彷彿不夠,澆在呂光身上,卻是在旁邊連半點水窪都沒有留下。通天水柱在夜色中泛著青幽綠色,猶如綠波盪漾的浩淼江海。

而一道道稍微細小的水流,從四面八方、甚至是從山下向此地迅猛射來。而那從四處各地匯流到此的水流,也是杳無身影,彷彿從未出現過。

那麼多的水,那麼猛烈的水,都到哪裡去了?

小世界忽而安靜下來,像極了白日在田地忙碌一天的農人,躺在天幕下呼呼大睡起來。她眼疾手快,在呂光從天空摔落下來後,就一個墊步,飛旋而上,雙手抱住躺在地上的他,心情很是急亂。

恍惚中,呂光只覺周身百骸湧動著一股奇妙的感覺。

念頭甫一迴歸軀體,他就感受到丹田之處,有一個漩渦,彷彿能吸進數不清的天地魂力;而胸口內的心海之中,卻漂浮著一塊巴掌大小鵝卵石形狀的玉石,其上盪漾著瑩瑩綠光,耀眼奪目;再仔細感受,頭頂腦海中竟似還有著一汪湖水,一眼望去,特別令人醒目,觸人心絃。

最為玄妙的還要屬遊走在體內的兩道氣息。一道氣息冰冷徹骨、沁人心脾,似是一道冰泉在洗滌著全身百穴;而另一道氣息則火爆剛烈、熱情洋溢,像是一簇火焰在烘烤著周身各處。

這兩種截然不同的力量,也不知是由哪而起,快速流動在呂光體內,但它們卻有著同一個目的地。

這兩道氣息,像是遊子歸家一樣,迫不及待的向著呂光腹部下方的氣海遊去。

稍至片刻,這兩種氣息湧動的速度,趨於緩慢。然而它們帶給呂光身體的變化,卻是顯而易見的。

“怎麼這麼燙?”嚴知惑雙手託著呂光身體,心神慌亂之際,猛然感覺手掌像是被開水燙了一下,炙熱難耐,還稍微有點疼痛。

嚴知惑渾身一個顫慄,險些鬆手。她看了看站在旁邊猶在驚訝的不知所措的代萱眉,心中泛出無邊絕望,念頭潰不成軍,神情哀痛,暗想道,表弟全身忽冷忽熱,分明是命不久矣的徵兆……

這懸大師表面上看似知無不言,其實不然,說了這麼多話,也不過是一些皮毛罷了,想要從它口中套出更加有用的資訊,這個交換的條件,也不算太過分。

呂光嘟囔自語,低聲嘀咕著。

果然是,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懸大師此種做法誠然無可厚非,畢竟它也是為了有朝一日能夠使自己恢復完整記憶。

但是呂光卻已經悄然的在心中對懸大師升起了更多戒備,然而他外表上仍然是不動聲色,照舊一副與懸大師談笑風生的模樣。

“在下承蒙你屢次援手,怎會不遵守約定呢?”呂光回答道,言辭閃爍,顧左右而言其他,說盡好話,安撫住懸大師,“既是如此,那麼我又該怎樣才能離開這通靈寶玉呢?”

懸大師閃動出更加耀眼的光亮,跳躍在呂光掌中,聲音悠遠,緩緩說道:“你腦海的念頭、身體的精魂、蓮子的元氣,經由外力催發,才讓你破釜沉舟的凝為幻身。這與修真者的身外化身和修道者的神魂顯形都是截然不同,它乃是在你身體生機盡斷之時,你才能夠偶然來到融於你心海的通靈寶玉內。若非我指引你前進道路,怕是你在半途中,就氣洩而亡、念消魂散了。”

“多謝你了。”呂光樣貌端正,抱拳彎腰,行起身段,端的是有模有樣,只不過他掌中碎石,卻有些不太領情。

懸大師道:“此刻,只要用元氣修繕復原你的肉身,自然你就可以身體康復、迴歸本源。但是現下九葉紅蓮的元氣,全在支撐著你幻身凝聚,不能動之分毫。只能……”

……

呂光強忍住心中笑意,唇角上翹,凝聲道:“你有何主意?能藉助到外面的元氣?”他旁敲側擊,向懸大師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

“你具有火系元氣,只要我傳你一道吞吐納氣的功法,你稍加運轉,自然就能吸收外方天地的氣息,然後運動功法,催發你身體生機。”

懸大師才剛剛清醒過來沒有半日,就算它再有心機意圖,也是不能與呂光這等見慣人事齷齪的凡人相提並論。三言兩語,就被呂光掏出肺腑之言。

懸大師最先出現時,冰冷漠然,就渾如一塊頑石,全然沒有半分人類思想。

此際這種顯而易見的變化,呂光心細如髮,又怎能沒有察覺呢?

“喔?吞吐納氣?”

呂光微微一愣,故作鎮定,道:“火系元氣,與其他種類天地元氣不是無法相依相存嗎?”其實呂光已經從《玄海真經》中得知,五行元氣,融合為一,就能成為真正的混元之氣。他巴不得能夠趕緊讓自己身體也具有其他門系的元氣,所以他故意問之,是想看懸大師怎樣解答。

……

呂光才覺得不再像先前那麼飢餓難耐,只是渾身百骸仍然在希冀著‘風’可以一直不停的穿進他身體裡。

這種感覺很奇異,呂光就彷彿一個跳出自己身體的旁觀者,靜靜觀看著發生在自身的這一奇特景象。

呂光端坐在地的身軀,全身有著大小不一的洞口,黑乎乎一片,深不見底。

當那些迎面吹來的勁風刮到他身上時,那身體上的各處洞口,竟是奇蹟般的漸漸合攏,越變越小。

恍如大河上護城築堤的沙袋,在一點點修復完善著‘身體’這項工事。

風繼續吹,就在此時,落霞山上卻是發生著翻天覆地的變化。一幕令人意想不到的情景,出現在梅八角與代萱眉面前。

梅八角露出滿臉驚訝之色,凝望著呂光的身體。雖然僅僅相隔數步,但她卻愣是無法挪動寸步。

晚霞消隱後的落霞山,披上一層精緻的黑衣。星羅滿布,冷月西升,峰頂數百名女弟子紋絲不動、形態逼真、呼吸不聞。

唯有代萱眉和梅八角鼻中發出微弱的氣息,但也僅僅只是有著呼吸,只因她們二人也是一臉呆滯的佇立不動了。

但見夜空之下的落霞山,水氣凝聚,白霧濛濛。

從山林萬物、峰頂各處中倏然綻放出朵朵水花,匯聚成溪,汩汩流動。

遙遠的天際,朵朵烏雲,時隱時現,似是在醞釀著一場大暴雨。彈指間,那碩大的烏雲隨風飄來,遮掩住月光星辰。

落霞山峰頂猶如被罩上頭蓋的美麗新娘,只是不知今夜是何人要入洞房,又是何人來掀起這無邊漆黑的蓋頭?

而那從峰林各個地方,蒸騰升出的水氣,也是如手搓棉線、小河入川般似地,積少成多,匯聚成一道道粗若水桶的水流。

喀嚓!

忽然從浩渺的天空中,傳來一聲驚雷,電閃耀日,猶如白晝降臨。

譁啦譁啦!一道連天接地、周身數丈的水柱,從九霄天上轟然噴來!

水流很急,猛烈異常,這朵如雲華蓋中不知蘊含著多少雨水,竟是譁啦啦流個不停。令人費解生疑的是,這種情景,不像是在下雨。倒猶似是一人拿著茶壺,在向茶碗裡倒水。

水滿則溢,但是這水竟彷彿不夠,澆在呂光身上,卻是在旁邊連半點水窪都沒有留下。

通天水柱在夜色中泛著青幽綠色,猶如綠波盪漾的浩淼江海。而一道道稍微細小的水流,從四面八方、甚至是從山下向此地迅猛射來。

而那從四處各地匯流到此的水流,也是杳無身影,彷彿從未出現過。

那麼多的水,那麼猛烈的水,都到哪裡去了?落霞山忽而安靜下來,像極了白日在田地忙碌一天的農人,躺在天幕下呼呼大睡起來。

弦月立即出現,秋風依舊吹拂,似是剛才的種種天象全都沒有發生過。

“表弟!”梅八角全部心思,都掛在呂光身上。

她眼疾手快,在呂光從天空摔落下來後,就一個墊步,飛旋而上,雙手抱住躺在地上的他,心情很是急亂。恍惚中,呂光只覺周身百骸湧動著一股奇妙的感覺。

念頭甫一迴歸軀體,他就感受到丹田之處,有一個漩渦,彷彿能吸進數不清的天地元氣;而胸口內的心海之中,卻漂浮著一塊巴掌大小鵝卵石形狀的玉石,其上盪漾著瑩瑩綠光,耀眼奪目;再仔細感受,頭頂腦海中竟似還有著一汪湖水,一眼望去,特別令人醒目,觸人心絃。

最為玄妙的還要屬遊走在體內的兩道氣息。一道氣息冰冷徹骨、沁人心脾,似是一道冰泉在洗滌著全身百穴;而另一道氣息則火爆剛烈、熱情洋溢,像是一簇火焰在烘烤著周身各處。

這兩種截然不同的力量,也不知是由哪而起,快速流動在呂光體內,但它們卻有著同一個目的地。這兩道氣息,像是遊子歸家一樣,迫不及待的向著呂光腹部下方的氣海遊去。

呂光認真感受著體內的種種變化,澎湃精純的兩股元氣,在身體中四處流動,最終匯聚到一起。氣海好似一個大氣球,被灌滿了空氣,變得脹大飽滿起來。

稍至片刻,這兩種氣息湧動的速度,趨於緩慢。然而它們帶給呂光身體的變化,卻是顯而易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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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這麼燙?”

梅八角雙手託著呂光身體,心神慌亂之際,猛然感覺手掌像是被開水燙了一下,炙熱難耐,還稍微有點疼痛。她心生關切,雙手未動絲毫,反而把呂光抱的更緊,不料兩掌又是接觸到一股涼入心扉的寒氣,透過手心,進入全身。

梅八角渾身一個顫慄,險些鬆手。她看了看站在旁邊猶在驚訝的不知所措的代萱眉,心中泛出無邊絕望,念頭潰不成軍,神情哀痛,暗想道,表弟全身忽冷忽熱,分明是命不久矣的徵兆……

呂光意識清醒,儼然已感覺到了身體中的諸多玄妙之變。氣海中盪漾著兩種元氣,一紅一綠,涇渭分明,井水不犯河水,遙遙相望。

“嗯?這是火系元氣的力量,暴躁熾熱……”

呂光周身執行著懸大師所傳授的行氣施力的功法,他心中歡喜,好像是一個得到了自己希冀已久玩物的孩童,在沉心研究著‘玩物’的諸般妙處。

“這是水系元氣的力量,上善若水,養育萬物,平和自然……”

水系元氣好像懸掛在空中的千萬條瀑布,力量奔騰不止,水‘氣’氤氳。

而火系元氣卻彷彿鍋灶下那跳動閃爍的粗壯火苗,氣息狂熱可聞,火‘氣’灼人。水、火元氣,彼此眺望,接壤而依,它們共同存在於氣海之內,可卻是沒有交融相合在一起。

等那兩種升騰在呂光體內的元氣逐漸全部湧流到氣海中時,他感覺自己全身元氣充盈鼓盪,似乎只要心念一動,就能隨意調動氣海里這兩種迥然各異的元氣。

“呂光,呂光!”梅八角呼喚的聲音中透出濃濃的擔心,同時還有幾絲驚喜蘊含其中,她能清晰的感覺到,呂光已經恢復了生機,呼吸均勻綿長,心脈跳動有力。(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