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腦海裡沒有了聲音。
蘇牧趕緊追問並威脅道:“你說不說,不說的話,我可又要脫褲子了哈!”
過了一會兒,見腦子裡還是沒有聲音。
蘇牧讓系統把對方目前的狀況投遞到了他的眼睛裡。
當眼前浮現出小狐狸目前的處境時。
眼前的畫面一時間讓蘇牧有點難以置信。
“小狐狸,竟然在流眼淚!”
瞅見對方如此難過,蘇牧也不好再去打擾對方。
一個人躺在機翼上數起了小星星。
而被囚禁在他腦海裡的小狐狸,在蘇牧的視線挪移的剎那。
漸漸幻化成了一名少女的模樣。
這少女面容青澀,一張絕美的臉龐世間少有。
長著一雙美到無發形容的眼眸,彷佛天下所有清幽瀲豔的碧波,都毫無保留的凝聚在眼前這雙如夢幻般的眸子當中了。
她肌膚嬌嫩似雪,賽雪欺霜,晶瑩如玉的花顏縱然在光線暗澹的腦海深處依舊光彩奪目。
高挺的瓊鼻,猶如世間最潔白的暖玉所凋刻而成,高聳出天生的高貴與敖然。
窈窕的身姿,就像生長在極寒之地的雪松,任憑風雪如何摧殘,依然傲立於山間。
就是這麼一個清新脫俗的少女此刻潔白的臉頰上卻多出來兩行清淚。
讓人看著好不生疼。
可就是這兩行清淚。
卻見證了他所有的成長。
包括數段他不願再去追憶的過往。
一萬三年前,地心,狐仙庭。
“凌兮,過來,讓孃親看看你長個了沒有。”
一名手拿簸箕鼓的小女孩聽見遠方高貴婦人的呼喚。
身著長紗的她。
邁著踉蹌的步伐就跑了過去。
還未走遠就因為腳底一滑,摔在了地上,然後大哭了起來。
“嗚嗚~嗚嗚~~”
一襲廣繡流仙裙的高貴婦人見狀,趕忙上前扶起了對方,緊接著把還只有半米多高的凌兮抱在了她溫暖的懷抱裡。
她抖動著身子,面帶慈母般的微笑,安慰這懷中嚎啕大哭的女兒。
並用她那溫柔且富有磁性的嗓音吟唱著她自己編寫的兒童歌謠。
“小小凌兮乖呀乖,不怕不怕,壞人跑遠了……”
畫面一切。
此時的狐仙庭已經被裝飾成了一片紅色,地上鋪墊著繡有龍鳳祥雲的大紅地毯。
大大的雙喜字,滿庭的紅帶,紅軸,耀眼奪目的金盞臺上擺放著兩隻紅色喜燭,豔豔生輝,燭身金漆凋刻著道道沖天的翔龍與鸞鳳。
此時庭中,高貴婦人已經頭戴鳳冠,身襲霞帔。
而年僅十五歲的凌兮卻是站在她的身後,用手擦拭著順著眼眶流下來的兩行熱淚。
高貴夫人倒沒有悲傷,始終臉上都面帶微笑。
他透過眼前的銅鏡,對著身後的女兒輕柔開口道:
“凌兮,姬家已經答應了,母替女嫁可以,你就放心吧!以後姬無昌那混球,再也不會來騷擾你了,你還小,人生還有太多的美好事物在等著你,孃親又怎麼可能看著你被姬家那小子糟蹋了呢?”
聽到這裡,站在身後的柳凌兮再也忍不住,撲在了高貴婦人的背上便痛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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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中的畫面再次改變。
還是狐仙庭,只不過此時的高貴婦人已經倒在了血泊之中。
他的一襲廣繡流仙裙,也被血水浸透成了鮮紅色。
一名男子手拿沾滿著鮮血的屠刀從庭中走了出來。
他路過高貴夫人身旁,還不忍口吐芬芳,“賤人,老子要是沒找到小雜種,定將你的屍首剁碎拿去喂畜生。”
臨走時,他還不忘在這具冰冷的屍體上,踢上那麼幾腳。
而這時,年僅十六歲的柳凌兮卻是躲在一口狗洞裡,注視著眼前發生的一幕。
此刻他的雙眼,早已因為長時間的哭泣,而出現了紅腫。
他嘶啞的喉嚨,艱難的發出聲來,“嗚嗚~~孃親——”
回到現實中來。
蘇牧正看著那七顆竄成一把勺子的北斗七星。
而這時候,客機中一名七八歲大正在玩耍的小女孩透過玻璃懸窗,看到了趟在機翼上身披紅藍蜘蛛戰衣蘇牧。
她不可思議的看著這一幕。
幼小的臉頰,瞪大著雙目,死死的擠壓在玻璃懸窗上。
而具有蜘蛛感應的蘇牧,也在此刻注意到了透過玻璃懸窗正目不轉睛盯著他看的白皮膚姑娘。
竟然被看見了,身為暖男的蘇牧當然會想盡一切辦法來逗對方開心。
只見他在機翼上做出各種奇怪的造型。
有大犀牛,有長頸鹿,有老虎獅子……
在客機內的白皮膚小女孩,瞅見這一幕,頓時被逗得開懷大笑,雪色的臉頰上也多出了一圈紅暈。
而此時小女孩的母親也注意到了彼刻小女孩死死登著窗外的大眼睛。
當她順著女兒的方向看過去時。
眼前的場景,嚇了他一大跳。
而此時的蘇牧卻是對她做出了一個噓聲的動作。
小女孩的母親心領神會。
朝著窗外的蜘蛛俠點了點頭。
便跟著小女孩一起,看起了這一場別具一格的歡樂頌。
龍國,南江國際機場。
在吹了一晚上的冷風。
蘇牧也總算是回到了他告別已久的家鄉。
回到家鄉過後,他決定還是以低調為主。
所以他決定坐公交車回家。
來到公交站臺。
坐上211公交車,他便駛向了家的方向。
幸福小區,六零二。
此時的蘇牧已經走到了自己的家門。
直到要開門時,他才記起,他家的鑰匙早就不知在何時丟了。
正在他思考要怎麼開門時。
對面六零一的屋門卻開啟了。
轉過腦袋看著闊別已經的美女鄰居。
蘇牧上前熱情的跟她打了聲招呼。
“書雅,好久不見,你過得還好吧?”
面對蘇牧熱情的聲音。
秦書雅禮貌的回覆道:“蘇牧,再次見到你真的很高興,我還以為你搬走了?”
聽了這話,蘇牧一臉懵逼的凝望著對方。
見到蘇牧這個反應的秦書雅,估計對方還不知道,她給蘇牧解釋道:“你還不知道吧?你的行李全都已經被房東丟了。並且現在這間房子裡面也已經住進了新的住戶了。”
“什麼,我的行李全都被房東丟了!!!”
聽到對方這麼說,蘇牧滿臉覺得不可思議,他驚聲叫道。
對方為什麼要丟他的行李?
反射神級是普通人四十倍的蘇牧,很快就想到了問題的關鍵。
好像是因為他忘記交房租了。
但房東也沒有給他打電話呀?!
這時候蘇牧才想起來,好像交房租的日子。
他人是正在國外。
就算房東想給他打電話也打不通。
因為他們的手機卡都不是全球通,只能在龍國正常使用,卻無法打出國外。
但是對方也不能這麼不講人情味吧。
只不過是拖欠了幾天的房住而已。
對方就把他的所有的行李全給丟了?
畢竟他可是一出生社會就在這裡住房了,從住房到現在,少說也有六七年了吧。
這房東也太不講道理了。
蘇牧越想越氣,越想越咽不下這口氣。
只見他當著秦書雅的面就撥通了房東老闆的電話。
“都都……”
“喂,是小牧嗎?你拖欠我的房租不用給了,就當是我給賠你的行李錢。”
聽見電話那頭傳來的房東老闆聲音。
蘇牧火冒三丈,對著手機那頭就開噴。
“兒子,我是你爸爸蘇牧,你也太不孝順你老子了吧!把你老子的東西全給扔了,你讓我這個老人家以後去哪裡住?睡大街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