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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九十三章 這事我們義不容辭!

9月9日,距離清木大學正式開學已過去了一週,校園裡的樹木都已染上了澹澹的秋意,但炎炎夏日的餘音依然鳥鳥,走在校道上仍會冒汗。

在這樣的天氣下,校園內的女生們依然短裙裙襬飛揚,為學校的景緻增添著亮麗的色彩。

師從秦克和寧青筠的24個研究生走在人來人往的校道上,還是有點顯眼的,畢竟裡面有幾個外國留學生,而江振傑、花滿亭、李向學及谷燕菲、西門惠也因為曾是兩位超級學神的室友,算是學校裡小有名氣的名人。

“前面就到了。”江小胖江振傑當先帶路,不時還風騷地向和他打招呼的同學們揮手回應。

來到一處幽靜的教學樓,江小胖刷卡進去,然後帶眾人分批乘坐電梯直達七樓。

“到嘍,這裡就是兩位院士安排給我們的自習室,也是以後他倆給我們上課的課室。”

推開房門,眾人都瞪大了眼睛,驚訝,哦不,應該是驚喜地四處打量著眼前這處即將專屬於他們的自習室兼課室。

這個自習室有近百平方,寬敞明亮,環境非常優雅,有獨立的洗手間,還配備了完善的印表機複印機、萬兆網速的WIFI、兩個裝滿了專業書籍的書櫃,還有個小小的吧檯,咖啡機與啤酒、零食都不缺。

推開窗戶,就是漂亮的近春園,風景優美空氣清新,能看到綠樹成蔭、池塘荷葉,據說夜晚還能看到朱自清筆下的“荷塘月色”。

出身山村的浙大數學系女生劉紅蘭有些不敢置信地問:“這……這裡就是我們以後的自習室?條件也太好了吧!”

“哇,太棒了,我可以在這裡呆一整天都不離開!”鵝國留學生瑪格麗塔·尹萬諾夫興奮地在自習室裡轉悠。

他們怎麼也沒想到,作為學校最頂級的兩位年輕院士的弟子,居然可以享受到這樣的隱形福利!

要知道他們都曾飽受“自習室之苦”,每天都得搶圖書館的座位,搶不到就得不同的自習室裡“流躥”,尋找空閒的座位來自習。不幸的時候,還要忍受身邊的情侶強塞來的狗糧與不時響起的吵雜噪音,簡直是一種煎熬。

而從今天起,他們卻可以舒舒服服地坐在這處獨立的自習室裡學習,而且還是這種VIP級別的夢幻自習室!

“能在這裡學習,之前付出的所有努力都值了,何況還有兩位院士親自授課,太值了!我覺得學習熱情瞬間提升了兩倍!”同樣家庭不怎麼好,習慣了天天辛苦搶座的燕大研究生餘敬林同樣雙眼閃閃發光。

其餘人都紛紛點頭,連出身哈佛大學、普林斯頓大學與加州大學的斯凱拉·來昂妮絲、迪爾克·希爾、阿什麗·凱達等人都難掩訝色。

這樣條件的自習室,放望世界怕都未必能找得到第二處來。

只有來過這裡的江振傑、西門惠以及谷燕菲相對澹定點。

江小胖體型較胖,圓乎乎的臉上還冒著汗水,他一邊擦著汗,他一邊得意洋洋地介紹道:

“這裡原本是秦院士和寧院士的‘青檸數學研究實驗室’,他倆就是在這裡研究出很多震驚世界的學術成果,包括攻克波利尼亞克猜想、冰雹猜想、哥德巴赫猜想、黎曼猜想等,可以說這裡既是歷史博物館一般的存在,更是洞天福地,學神的仙氣縈繞,在這裡求學,不但思維清晰精力充沛,更會學業勐進一日千里!”

他說的是英語,但後面的什麼洞天福地之類的話翻譯得有點不倫不類,一眾留學生聽得雲裡霧裡不明所以,但前面的攻克冰猜哥猜黎猜是聽得清清楚楚,齊齊露出訝色。

麻省理工大學的物理碩士生巴達茲·沙弗爾是個大塊頭,體格比出身東北、身高一米九五、有如健美先生般的太史池還要略略壯碩一分,兩人站在一起,就像兩座小山般,所以早就被眾人起了“數物雙雄(熊)”的綽號,他剛要伸手從書櫃裡取出一本書,書才拿到一半,便聽到了江小胖的話,手一哆嗦,書本沒拿穩便掉下來。

也虧得他是米國長青藤高校聯盟裡的橄欖球運動員,反應極快,居然手腳忙亂地將書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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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臉後怕地小心將書放回原位:“差點就弄亂了兩位院士可能要用到的文獻資料。”

江小胖呵呵道:“安啦安啦,放心,秦院士和寧院士早就沒在這裡做研究了。去年九月時他們將‘青檸數學研究實驗室’搬到了目前居住的花園別墅二層書房裡,這裡就歸還給學校了。不過學校除了定期讓人來打掃衛生外,一直保持著原樣,沒動過分毫,說這裡作為歷史見證的場所,會給兩位院士一直保留著。這次咱們報到後,秦院士和寧院士覺得這裡丟荒了可惜,就找到學校,又要了回來,給咱們用作自習室和上課的課室。”

燕大女生陸舒玥緊張道:“這麼珍貴的地方,認定為國家級的學術博物館都綽綽有餘了吧?用作我們的自習室會不會太不合適了……”

谷燕菲笑道:“不要緊,青筠……嗯,寧院士和秦院士都不是在意這些的人,何況他們都還年輕得很,未來會取得更多的學術成果,區區一處自習室不算什麼,而且相關的稿紙、手寫資料他們都已搬走了,餘下的這些都是他們做研究時翻閱過的書籍而已。他們說過了,我們可以隨便使用這裡,包括這裡書櫃的書籍教材文獻,大家都可以自由取閱。如果我沒記錯,小惠和江小胖以前在這裡跟兩位院士學習過一段時間,對吧?”

“是啊。”西門惠大大方方道:“那時我們都上大一,組隊參加邱賽,秦院士和寧院士特意給我們補習了半個多月,就是在這裡上的補習課。這塊大白板還在呢,不過後面這二十四張課桌應該是最近才添置的,原本這裡只有兩套課椅,就是擺在那個窗邊位置,兩位院士坐著來做學術研究的,現在已搬走了。”

眾人都聽得嘖嘖驚歎,但看著眼前的自習室,想像著兩位年輕的院士、他們心中的偶像,就是在這裡完成那些震撼全世界的重大學術成果的,又油然生出一股敬佩感與雄心壯志來。

浙大研究生湯曉園是個微胖的圓臉姑娘,看起來倒真符合她從小到大的綽號“湯圓”,她不解問道:“可是這裡沒有單獨的課室,我們的專業分為數學物理,也有人讀研有人讀博,在這裡上課的話,不就會影響到其他自習的人了嗎?”

清木大學求真書院的孫秀亞笑道:“這個嘛,我可能點小發言權,兩位院士曾在求真書院裡做過一件事。他們把全班同學分為兩組,一組聽他們講課,另一組按他們的要求自學指定的二十頁教材,在完成授課後,他們會逐一提問自習的學生,為的就是考驗他們自學時的專心程度。按他們的話來說,‘專注是做學問的基礎,我們不要求你們時時都做到100%的專注,但起碼要培養出在吵雜的環境中,專心學習一個小時到兩個小時的能力’。”

已有了“數學之雄(熊)”綽號的太史池也點頭道:“是啊,聽說秦院士在高中時,能專注地鑽研學問幾天幾夜,連走路吃飯都在思考問題,飯都是寧院士喂他吃的,現在網上還能找到當時的影片呢,所以在專注方面,他和寧院士都是我們的學習榜樣。想必他們安排在這裡同時進行自習與上課,就是為了鍛鍊我們的學習專注力。”

眾人盡皆恍然。

盧斯蘭·貝克感嘆道:“我在劍橋大學也沒見有教授專門重視或者鍛鍊這個,很有點意思。對了,上周秦院士不是給我們男生們逐一點評‘作業’嗎?我發現他說得特別好,我好像一下子就聽明白了,毫不費勁,而且記憶得很深,我在劍橋大學旁聽過幾十位教授的課,也沒人能給我這樣的感覺,真是太神奇了。”

“是啊,這種感覺我也有,而且在一年多前,他倆到燕大進行公開的學術講座時我就有這樣的感覺了。在一對一的專門指導時,這樣的感覺更明顯。我越來越覺得能跟他們學習是一份難得的福氣。”燕大的蔣雲靜敬佩道。

“福氣確實是福氣,就是壓力真的很大。”牛津大學的碩士研究生阿麗安娜·溫特斯苦著臉道:

“我在鷹國學習時,可沒有這麼高強度的自學,半年時間要完全學會15本高難度的教材和細讀完100篇文獻,我原本的研究生導師聽到這個要求時都說‘這不可能做到,這個要求太瘋狂了’。我都不知道這半年來是怎麼熬過去的,還好我居然全都自學完了,上週我透過他們的現場問答考核時,激動得差點哭了,當晚我打電話給我原本的導師,他震驚了好久才說了句‘果然所有的奇蹟與天才,都離不開苦讀啊’。”

“別說了。”王懿恆揪住自己的頭髮道:“我已崩潰了,我就是那唯一一個未透過現場問答考核的人。”

王懿恆是在得國長大的,得國慕尼黑工業大學更重視學生的創造思維與泛讀能力、實操能力,所以他只精讀了三本最感興趣的流體力學教材,其餘的如光學、聲學、量子力學都只是泛讀,結果在上週的現場問答考核裡非常悲慘地被問倒了,不得不面臨重考的命運……

眾人都投以同情的目光,江小胖拍拍他的肩膀:“你啊,經歷過筆試面試居然還不瞭解秦院士和寧院士的作風,當時幾十本教材,不也要求全部掌握嗎?加油吧,下次現場問答考核是一個月後吧?還有一個月時間!不過這個月你最好每天別睡超過五個小時,不然怕來不及完全精讀剩下的十二本教材……”

眾人忍不住一齊大笑。

迪爾克·希爾忽然問道:“兩位院士原本說了帶我們過來,後來怎麼又沒出現?”

江小胖攤攤手:“不知道,我也是接到秦院士的電話,通知我先帶你們過來,他倆似乎忽然有急事,不得不改變了計劃。”

眾人都有點好奇起來,但院士大老向來就忙,何況聽聞自己的這兩個導師手裡有好幾個重要的課題,還兼管著好幾個實驗室,臨時有事實在太正常不過了。

抬頭看著自習室裡大白板上面寫的兩行中英文:“研究真問題,解決真問題,不誇誇其談、不沽名釣譽、不好高騖遠,少說多做,做‘無人區’裡的‘探路者’。”

眾人都心有所感,很快沉下心來,都各自挑選了自己的座位,開始了自習。

目前他們都還沒開始做課題研究,但秦克和寧青筠都在上週的“作業點評”後,針對他們的知識體系漏洞及興趣方向,給出了自學的書單,估計稍晚一點給他們安排的課題,也會根據這些自學書單而制訂,所以眾人都很認真,連數學水平在眾人中最為出眾的迪爾克·希爾也不例外。

在上週的點評中,希爾已再次意識到自己與秦克的巨大差距,這讓他重燃起學習數學的鬥志與興趣。

慢慢地,所有人都沉浸在書海的知識之中。

……

而同一時間,秦克和寧青筠,正在流體力學實驗樓的辦公室裡,聽著師兄許清巖的電話。

許清巖目前已是“清北積體電路與晶片聯合研發創新中心”的正主任,按理說應該意氣風發,但此時他打來的電話時,聲音有些低沉沙啞,甚至有點難掩的悲痛。

“我們研發創新中心‘改變晶片製作的工藝與材料’課題組的總工程師何以升何工,相信你們也聽過,在國內晶片材料界裡很有名氣。他前晚累倒在崗位上昏迷不醒,目前還在醫院搶救,醫生也沒多大的把握能讓他醒來。其實他之前就已很不舒服了,但因為晶片材料的研發上遇到了大難關,他一直不肯離開崗位去休養,最終倒在了科研第一線。”

“他在臨倒下前,還在唸叨著‘多試幾遍,多試幾遍……’”

“現在課題組裡的眾人都悲痛欲絕,憋足了勁要完成何工未竟的事業,但晶片材料涉及到的可能性太大,我們這裡又缺乏數學建模的頂尖高手,光是靠著反覆的實驗試錯,何時才能找到正確的方向?我感覺團隊裡的眾人都有不少人在不顧身體狀況在蠻幹了,但我又無法打擊他們的這股士氣……”

“秦克、小寧,我也知道你們目前事情較多較忙,但除了你們外,我也找不到什麼可以信任且有能力的人來求助了。能不能請你們抽出些時間,只要能從數學分析建模的角度,指出一個能解決當前難關的正確方向就行了。這樣就能使大家看到成功的希望、調整好當前急切卻又不得其門而入的焦慮心態,重新輕裝上路。”

許清巖向來倔強的聲音裡難掩的疲憊與無力。若非被逼到了絕路,這個哪怕自己再苦再累,也從不願輕易麻煩別人的許師兄,也不可能打這個求助電話。

秦克與寧青筠對視了一眼,齊齊點頭道:“許師兄放心,這事我們義不容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