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張恆呼喚做老大的人,其實是革命軍其中一支戰力部隊的領袖,楊天元。
楊天雲境界玄使境巔峰,同樣是雷屬性符文加成,一般高手也敵不過他一掌之力,旗下有一般好勇鬥狠的傢伙,品性不一,非常難以控制。
像張恆就是其中一個他心怡的下屬,實力也很強,玄使境初期,深的他的心意,所以他才不惜耗費重金給打購置了一份雷屬性的符文。其心中也有想把他捧為下一任領袖的原因。
不過張恆好像被人敵傷,符文被毀,這究竟是什麼情況?
楊天雲始終盯著跪在地上對他嚎啕大哭的張恆,慌張的問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張恆更是把張小魚的貶低了一遍,旁邊那幾位原來跟著的下屬也使勁點頭,紛紛認同張恆的說法。
若不是另外的當事人處在現場,恐怕還真被他糊弄過去了。
“此話當真?”楊天元鼻息間衝出一股怒氣,他和張恆一個鼻孔出氣,對方欺負了張恆,就是欺負了他,忍不了了!
張小魚望著一排人演戲的風氣,不由的咳嗽了一下。
“咳咳。”
“你們是不是弄錯了什麼。”
聽著熟悉的聲音,張恆頓時回頭,他意外的發現張小魚就處在他的跟前,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剛剛他說的那些都被聽到了?
“你怎麼在這裡!?”張恆一臉懵逼,難不成你也是混革命軍的?
“我怎麼不能在這裡。”張小魚應道,“我要是不在這裡,你都快把牛批吹上天了。”
聽到此,張恆心中一緊,他知道自己理虧,可是絕不能承認,必須幫他推到和老大敵對的一面,否則他就吃虧了!
“老大,就是他們,他們欺負了我!”張恆一口咬定,然後又說道:“我剛剛忘記說了,我已經有意無意的透露我和國王軍勢不兩立的意圖,但是他們對我下手更加重了,這是什麼意思?!”
“他們現在又出現在我們的會議下,這又是什麼意思?”
眾人聽著張恆的言論,只見他直勾勾的把手指指向張小魚和他身後的冥王,篤定道:“他們是國王軍派來的臥底!”
“不然怎麼會對我下這麼大的手,如果他們真的是革命軍,為什麼以前從來沒見過!?”
張恆的言論頓時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會議大棚內,不少人的實力都是在黃土境巔峰,他們可都是革命軍的精兵罕將,革命軍都是他們的祖輩一手建立起來的,發展到如今也有好多個年頭。
他們槍口一致對外,是絕不容忍叛徒的出現,也不容忍有國王軍的人混入在他們的隊伍之中。
此時張恆言辭鑿鑿的指認張小魚等人,他們定不會輕易饒過。
“你們是有通行證明沒有!”帳篷門口落下一人,此人黃土境巔峰,他守住了門口,不讓張小魚有機會逃跑。
夏雲菲擔心發生衝突,趕緊掏出了信封證明,他說到:“我們和歐陽澈認識,你們你應該知道歐陽澈的大名。”
張小魚的名字他們可能陌生,但是歐陽澈想必他們都知道。
“歐陽澈?在市中心救了十二名囚犯的歐陽澈?”現場已經有人認出了他的名字,口中道出了新聞播報的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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