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事之人現在何處,指來瞧瞧。”只聽許久不說話的管家樂山開口,當初左家規定是老爺寫的,有人犯了,就必須嚴查之,否則左家的顏面何在。
而管家樂山也不喜歡趙星洲這人,他自當是聽聽,而這一面之詞到底有幾分真像,還等問上肇事者才行,到時候兩邊都不會輕易放過。
這便是左家規矩。
趙星洲心頭呵呵一笑,死到臨頭還不知曉,他甩了甩袖子,露出難得的食指與中指,朝著人群中直視的方向指去,末尾處地上蜷縮著兩人,一人被另一人壓著,只有東學名的腦袋露了出來。
“Hi,左家少爺你好,今天真的是意外,我兄弟喝大了。”東學名憨憨一笑,絲毫沒有富家風範。
左明遠愣了愣神,他認得那面具男的背影,雖說此時它是背對著他,但這股平穩極微的氣勢他是絕對不會瞧錯的。
噠噠噠腳步快速駛去,東學名心臟都快跳出來了。
“少爺,我們真不是故意的!”
步法結尾處,左明遠的前腳踏在了東學名的眼前,只見他彎下腰,兩眼細細的瞪向了被東學名壓住的人影頭上。
這不看還好,地上人影一個攛掇,露出了半張臉,頓時嚇了左明遠一跳。
“是張貴人!”左明遠認出了張小魚,不禁脫口而出。
他這一喊直接雷懵了東學名,他手心上的勁使不出來,任由著張小魚從地上掙脫爬起來。
“哎哈哈,又見面了,真是有緣。”
眾人本期望著張小魚如何被碾壓,如何被踩在地上摩擦,可此時發現他不僅像沒事人一樣活得好好的,而且還和左家少爺聊的非常輕鬆!
而且左家少爺的臉謙遜的那種,認識他的都知道,他絕對不會給陌生人這種面孔!
難不成他們兩個以前認識??!
面對重重猜疑,趙星洲現在的背脊骨都是涼的,就好像有人拿著一根冰凍的鋼絲球在一個勁的摩擦他後背一樣,整個腦子都是嗡的。
“這……不可能……”
烏泰和更是傻了眼,連師父都敬畏的人都對他畢恭畢敬,他這是踢到了哪塊硬板子身上了,今日這事,恐怕要調轉個主客位置,他們遭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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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左明遠二話不說轉身駛向趙星洲,最後當著在場所有人的面,一巴掌甩了過去。
啪——
這一聲非常悅耳,聽的東學名舒爽到了天上,今天大起大落真的把他人生都過了一遍,他發誓這種事再也不想遇見了。
左明遠武境比趙星洲更高一籌,而且身後又爺爺坐鎮,給姓趙九條命都不敢反抗。
“給我跪下!”管家樂山從他後面一吼,喝著他哆嗦一聲跪下。
此時張小魚扯著顫抖的東學名上到前面來,臉上嘿嘿一笑,說道:“說你眼神不好還不信,找了這麼徒弟。”
“剛剛又是一百萬一千萬什麼的,我也來算算哈……”趙星洲老臉擱不住,被小自己三十多歲的張小魚站著訓斥,這梁子就此結下了。
“我們哥來開車過來的油費怎麼也得一萬吧,再加上你砸壞我兄弟的車,我也不訛你,攏共二百萬賠償,這事就翻篇了,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