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們這群棋院的混賬!竟敢跑來我們書院的地盤招收,院長若是知道了,不會放過你們的!”
“還敢嘴硬,我看卸你兩條胳膊還不能讓你長記性,今天我連你兩條腿一起卸了,下半輩子,你就躺床上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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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種你就殺了我!否則我要是活下來,必將今日之事,稟告書院,你就等著承受院長的怒火吧。”
“死到臨頭,還敢冥頑不靈,我今天就要看看,是你的嘴硬,還是骨頭更硬!”
“啊……”
咔嚓!
大堂外,撕心裂肺的哀嚎聲傳遍趙家每個角落。
甚至不少人都能夠清清楚楚的聽到骨裂之聲,令人毛骨悚然。
不過,那兩個書院弟子也是有骨氣,哪怕是雙腿也被卸了,也不曾低頭。
申勇走了出去,正好看見了院中二人的悽慘模樣,他皺眉說道。
“在這裡收拾他兩幹什麼,弄得到處都是血,髒了我的眼。”
幾個棋院弟子聞言,立馬將二人給拖了起來。
“我們這就帶他兩去地牢。”
“呵,呵呵……你就是棋院的申勇吧,我以前見過你一面,我認得你,你這次最好別放老子回去了,不然我指定要扒你一層皮!”
書院弟子渾身無力的被棋院弟子架著身體,死死的盯著申勇說道。
“舌燥!”
申勇有些厭惡的罵了句。
啪!
話音剛落,棋院一個弟子就很識時務的一巴掌抽在了書院弟子的臉上。
這一巴掌下去,打的那人口鼻噴血,半張臉都凹陷下去了。
“敢對申師兄不敬,我弄死你!”
棋院弟子又是反手一巴掌抽了過去,直接將書院弟子打的身體橫飛而出。
砰的一聲,他的身體重重的砸在地上。
只見他渾身劇烈抽搐了起來,但僅持續了片刻,便沒了動靜。
見狀。
剎那間,眾人瞳孔微縮。
申勇的眸子也不由得跳了兩下。
出手那人愣了片刻,下意識的摸了摸地上弟子的動脈,發現沒有絲毫的動靜。
噔噔噔!
他被嚇得倒退數步,神情慌張,聲音沙啞的喊道。
“申,申師兄,人死,死了!”
嘶!
此話一出,眾人倒吸一口冷氣。
哪怕他們心中早已想到,但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依舊震撼無比。
人被重傷和人被打死,這完全就是兩個概念。
前者,還能說是技不如人,頂多給點賠償。
但後者,那就是赤.果果的挑釁開戰啊。
任何一個書院,那都是接受不了自己門下的讀書人被人活活打死的。
“張三!張三!你醒醒啊!”
另一個書院弟子撕心裂肺的大吼。
他和張三關係甚好,如今親眼見到張三被活活打死,心都在滴血。
“師兄,人死了,該怎麼辦!”
殺人的弟子有些慌了神。
申勇深吸口氣,心也有些亂。
“此事絕不能洩露出去,否則你我都得被重罰!”
“那他……”
殺人的弟子下意識的看向了另一個書院弟子。
“殺了!”
申勇冷酷無情的說道。
“今日之事,誰都不許說出去,你們必須給我忘了,記住,誰都沒有見過他們兩人。”
“是!”
眾弟子應道。
“申勇,你不得好死!你殺了張三,還想殺我,我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書院弟子怒吼,掙扎著想要拼命。
但他雙手被卸,身受重傷,哪裡可能掙脫得來。
唰!
殺人的弟子猛的抽出一把寒刀。
“要怪,就只能怪你運氣不好,你做人的時候我都不怕,做鬼我還怕什麼,記住,黃泉路上走好!”
話落,那人抬刀就要砍下。
轟隆!
就在此時,趙家大門口,一道巨響聲傳來。
只見一股驚人的力量瞬間將大門粉碎,塵埃滾滾,依稀能夠看到有四道人影走了進來。
“趙富貴,給我滾出來!”
這道聲音雄渾有力,響徹整個趙家。
趙家主聽到有人喊他,立馬跑了出來。
“申大人,是秦塵心那小子,是他來了!”
秦塵心的聲音,哪怕是化成灰,趙家主也能夠聽得出來,這是深入骨髓的恨意。
申勇暗罵一聲晦氣,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將他丟進地牢,把屍體收拾好。”
“是。”
幾個弟子立馬忙活了起來,片刻時間便看不出任何痕跡了。
與此同時,趙家主和申勇兩人,也帶著人來到了大門處。
抬頭看去,來人赫然是秦塵心四人。
“小畜生,你還敢回來送死!”
正所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趙家主一看見秦塵心,那殺意是止都止不住。
“呵呵,趙飛翔死的時候,連具完整的屍體都沒留下,不知道趙家主心中是否遺憾啊。”
秦塵心笑眯眯的問道。
這句話,無疑像是一把尖刀,狠狠地扎進了趙家主心窩子裡。
“你!小畜生,我殺了你!”
趙家主失了智一般怒吼。
他是日日夜夜都想要殺了秦塵心,奈何一直沒有機會。
現在仇人就在眼前,且對方還瘋狂刺激他。
趙家主哪裡能忍得住這口氣。
刷刷!
李小虎和張成功二人,一左一右的擋在了秦塵心面前,冷冷的盯著趙家主。
在來之前,他們就已經聽秦塵心說過了。
趙天翔之所以會死在他的手中,那是因為趙天翔修行禁術。
那是罪有應得。
“趙家主,今日不同往昔,我可是讀書人,你想要對我動手,可得掂量著點啊,說句不好聽的,你在我面前就是這個,根本不配我動手。”
秦塵心說著,緩緩的伸出了中指,無情鄙視。
“你……”
趙家主差點氣的沒一口淤血噴出來。
他看著秦塵心的左右護法,的確是不敢動手。
“我今天來,也不是來跟你敘舊的,而是來找人的。”
秦塵心說著,將目光從他身上挪開,放在了一旁的申勇身上。
“若我猜得沒錯的話,你就是棋院的人吧。”
申勇有些驚訝,沒想到秦塵心一眼就看出來了。
但轉念一想,這也是正常之事,便大大方方的承認了下來。
“不錯,我是棋院的人,又如何。”
“呵呵,棋院和千鼎書院,向來是井水不犯河水,不知道你們這麼多人跑來千鼎書院管轄之地幹什麼?”
秦塵心淡淡的問道。
“關你屁事!”
申勇非常沒素質撇嘴罵道。
李有文頓時挑了挑眉,直言不諱的道。
“我看你們分明是做賊來了!”
“小子,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你無憑無據,憑什麼說我們是賊。”
一旁的棋院弟子不爽的呵斥了一句。
“你們跑來千鼎書院的管轄地挖牆角,這不是賊又是什麼?!”
李有文冷冷的盯著那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