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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 黃堂教主

火光之中,有青磚從空中落下,再遇巧手築成磚牆,那真伽和尚的密宗法寶撞在上面激起片片漣漪卻始終不能撼動分毫,卻是南海幫兵的防禦秘法,被碧音以挎包之內板磚發揮出來,看在真伽眼裡卻叫其露出數不盡的貪婪。

“呦呵!小妮子法寶還不少嘛!本活佛也要你見識見識我的寶貝!”

這妖僧一肚子稀奇古怪,密宗法寶更是詭秘異常,碧音聽了面色謹慎慌忙抱緊黃蓮戒備,卻見那和尚從布袋之中掏出一隻妖氣纏繞的小塔,在口內吟誦一番,竟迎風長成十三丈,便向碧音築成的磚牆壓去!

“嘿嘿,老衲這白塔曾經鎮壓了不少‘好’東西,今日才剛剛功德圓滿,且看看是你的青磚結實,還是老衲的白塔強大!”

碧音見那妖塔雖然通體白色,卻在底部向上升騰著滔天的怨氣,便知此物若想煉成,還不知道做過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情。

若只是白塔撞來,磚牆有南海法咒加持自然無礙。只是這塔底部鬱積的亡魂怨氣專破別人法術,此也多虧碧音外表粗獷內裡卻心細如髮,早就識破了這妖僧詭計!

只見她在黃蓮鼓上拍出一片橙芒立刻就將白塔地下的怨念妖氣隔絕開來,任由其如何撞擊壓制都不能破壞磚牆防禦分毫。

那妖僧見了黃蓮異能,便更加垂涎此寶,奈何那磚牆防禦難以破除,便又在心裡生出一計,只見他又從布袋之中掏出一物,賤笑著對碧音問道:

“小妮子,你可知道,香骨案是什麼?”

這妖和尚越發過分,碧音乃南海親傳幫兵,如何不認得此等陰邪之物?臉上已經湧出冰冷嗔怒,卻是將頭轉向他處,不肯再看這妖僧一眼!

真伽和尚在香骨案上拍出怪誕奇風,饒是碧音有黃連鼓和磚牆護身,也覺得此物的邪惡,便在心裡對妖僧和密宗更加厭惡起來!

見到碧音如此反應,妖僧便知自己計謀奏效,便又猥瑣道:

“呵呵,南海傳承也不過如此,連我這寶貝都不認識,等會兒破了你這法陣,活佛我親自用給你看!”

“你...!”

妖僧話裡充斥著對自己師門的欺辱與輕薄,碧音便再不能容忍,當即站起身來就要與這和尚拼命,只是她才有動作,餘光突然瞟向昏睡著的成少遊,卻自思道:

“我若受不住這妖和尚的激將,留下這傻小子一人必定有性命之憂,眼下或許不是鬥氣的時候...”

真伽活佛見原本就要暴起的碧音突然又退了回去,反而在心裡贊她心智堅定,便又用盡渾身解數,各種陰毒法寶計謀都使在青磚防禦之上。

此時卻有一股血腥煞氣衝來,驚出妖僧一身冷汗便要凝神去接,卻又想到一種毒計,只見他身上妖光驟起,不知道用個什麼法寶竟將那股血氣引向磚牆。

也是這黃蓮鼓和南海傳承確有獨到之處,只見那妖僧自語道:

“這血光煞氣連我處理起來都要費下功夫,想不到撞在牆上卻被橙光輕易化解,看來此物確實能夠助我證道...”

原來這血光乃是行雲與絕雲老祖爭鬥時濺射出來的餘威,絕雲老祖與陰山血河有緣,從中明悟出來的絕雲功法有多般奇異,此時他以準聖之資發動攻擊其中威力可想而知。

此時行雲不光要應對絕雲老祖的血煞功法,還要密切關注著半空中蜀山與崑崙的戰場,所幸一旁還有個馮晚青看顧著,一時間也能應付的來。

崑崙那邊姜聞海有杏黃旗護身,打神鞭又專門剋制道門三教,已經漸漸穩住陣腳,加之崑崙神獸四不像的加入,劉彥昌率領的蜀山已經漸難抵擋。

這蜀山乃是日後伐天封赦的重要力量,行雲便不能叫崑崙的野心得逞,只見他懷中一亮,竟將情長鎖丟擲祭在蜀山眾人頭頂。

前緣情長鎖素來與一般法寶不同,此物有靈,才一飛至空中,便察覺出蜀山一脈當數劉彥昌心中情義最重可以與它聯合對敵,便就直飛到他頭頂,將鎖芯內的豪光灌了上去。

於此同時,鎖芯處的另一股豪光竟然跨越千里傳至華山,在那華山天牢囚禁著的三聖母感受到這股力量,卻是周身一震,眼內旖旎,強忍著心中激動,嘆了出來:

“想不到,到了這種地步,你還在奔波設法救我...劉郎!”

三聖母與劉彥昌情比金堅,兩人又相隔千里,華山之外還有層層重兵看守,她早已心如死灰,此時透過情長鎖叫兩人感知到彼此近況,卻又燃起希望來,只見她從心內釋放出無限愛意,好像是在對愛人呢喃道:

“既然此寶有意幫襯你我一回,我必全力以赴,你與孩兒便是我的全部!”

“三聖母...”

劉彥昌正在竭力抵擋崑崙一人一獸的圍攻,突然覺得一股極為熟悉的磅礴力量加持到自己身上,好像激發出他胸中沉寂許久的情感,一雙星目之中先閃出半分留戀半分赤誠最終竟然化作異彩神光,竟連攻勢都變得迅猛起來!

情長鎖洞察兩人越發攀升的情感,竟然晃了晃鎖身,好像志得意滿,立刻反饋到行雲身上,引的他也欣慰一笑,懷中婚書一番閃動,之便是他們兩族所在乎的東西啊!

大概是對戰之中,行雲的笑容太過顯眼,被那絕雲老祖看到,卻是怒喝出來:

“大膽的小子!與我交手,還敢分心他用,就讓你見識一下,老祖我的手段!”

此話一出,絕雲老祖身上迸發出猛烈的氣勢,血煞功法孕育出濃郁血霧盡向行雲砸去!

如此便驚到一旁戒備著的馮晚青,對方畢竟是準聖強者,便怕其在盛怒之時傷了行雲,慌忙在指尖點其金光,運起凌空化物的本事。

一面由六十四道符籙構建而成的精密卦盾護在行雲身前,在那血霧的攻擊下濺射出無數碎片,待到血霧攻勢用盡,那六十四卦符籙已經盡數撕為碎片。

那老祖見馮晚青驟然出手,即便顧忌茅山勢力,卻也怒喝出來:

“小女娃再管閒事,你那師父也護不了你!”

然而馮晚青卻連看都未看他一眼,提前又畫出盾來,行雲見絕雲老祖窮兇極惡,恐其真的傷到馮晚青,便不肯叫他有片刻清閒,祭起周身重寶瘋狂攻擊起來。

他們兩個各有牽絆,卻好像又全無顧忌,一個只要守住對方,一個卻玩了命的只顧攻擊,那絕雲老祖一時間竟奈何不得,反而被行雲異常凌厲的攻勢打的措手不及。

原來是行雲因敵我實力相差懸殊,一出手就用上了最強橫的山海幻境,絕雲老祖雖然已經突破準聖修為,但是與那幕後黑手比起來還是相差很多。

他只覺的行雲每次砸來的真氣都彷彿與日月千山相連,自己的血腥煞氣平日無物不破,此時竟隱隱有被壓制下去不能運轉的感覺。

再加上那幻境之內輪番變換的大山大河,卻被他的血霧還要變化莫測,自己準聖修為卻成了擺設,當即也動出真火,怒喝一聲卻是噴出一團血影撲向行雲。

那血色身影乃其真元血霧所化,雖然還沒能煉化出五官相貌,但是那份腥煞之力已經不次於絕雲本體,行雲不敢硬接,急忙運轉玄功變化閃了開去。

血影速度之快便如惡虎撲食,行雲以玄功變化躲了過去,卻叫半空中一個未及反應的蜀山弟子遭了殃,只聽那弟子一聲慘叫,被那血色人影撲在懷中,頓時面露痛苦之色,卻是幾番吞吐,竟被血影啃噬的骨頭也沒剩。

其餘蜀山弟子見了紛紛驚呼出來,一個個躲的老遠,看那樣子,竟是比那對面的打神鞭還要懼怕,就連行雲見了也是心有餘悸,只是那血影從身邊掠過的一點腥風就已經叫他血氣翻湧,心驚肉跳,便越發不敢叫那血影來到進前。

絕雲老祖盛怒之下連續噴出十幾道血影卻都被行雲以八九玄功躲過,便更覺得胸中怒火無處發洩,他卻頭腦一熱,兇性大發,惡狠狠的向馮晚青噴了一口血影。

“都是你這妮子礙事,我便先殺你,看他如何閃躲!”

行雲見了大驚失色,馮晚青不懂玄功變化,以那血影速度斷難躲過,當即閃到她的面前,手中無畏神格挺出,又從玄功娃娃處調來八九真氣這才將那血影勉強接下。

只見那絕雲老祖一臉得色,戲謔道:

“躲啊!你躲的了我,就護不了她,你若護她,就跟不上我的速度,倒要看看,你們兩個亡命鴛鴦,誰捨得誰先死!”

這血影,每個都蘊含絕雲老祖半數修為,何況血色煞霧無孔不入,專門噬人筋脈血肉,處理起來十分困難,此時那老祖又接連吐出數道血影,馮晚青便不願拖累行雲,卻又倔強的畫出數面符盾。

可是那血影的確如傳聞那般,無孔不入,無物不破,只見其撞在符盾之上竟然突然化成一片血霧從符籙縫隙中透過,依然變回血影向兩個衝來。

行雲萬般無奈,因為他失了元嬰的關係,此時經脈之中就沒有八九真氣,便只好晃出玄功娃娃的分身抵擋。

八九玄功不破不滅,那數道血影撲進玄功分身之中非但沒能啃噬分身血肉,反而被八九玄功給消化了。

絕雲老祖見狀,大笑出來,狂道:

“哈哈哈!原來是八九玄功!以為這世間只有你們巫妖二族的功法能夠變化分身嗎?”

只見那絕雲老祖紅袍一甩,竟也幻化出九大分身,竟然個個能夠口吐血影,這老祖也不愧為準聖強者,幾個回合的交手,就已經摸清行雲的根底,九大分身所吐出的血影都向行雲本體湧去,一瞬間火光裡盡是漫天血影,著實叫人防不勝防。

行雲沒有想到對方竟也能召喚出與本體一樣的分身,那肆意撲騰的血影見到生靈就要咬上一口,便只好晃出更多的分身將其阻截,那紫府之內的玄功娃娃早已變到極限,正在大口大口的吮吸著堂單裡的氣數作為補充。

而行雲則將婚書祭在身前,紅光閃處卻在血影穿梭,尋求制敵之法。

絕雲老祖看出那婚書威力,他沒有八部護持,也無大運加身,此番爭奪是名不正言不順,只靠玩弄一點因果達到目的,便不與婚書硬接,反而也化成殘影與行雲纏鬥起來。

只是玄功娃娃已經沒有餘力供給行雲玄功變化,此時再與準聖修為比拼速度卻是略顯無力,那絕雲老祖也看出這一點,竟起了玩味之心,便戲謔道:

“今日就叫你看看,準聖修為的實力碾壓!”

這老祖以為勝券在握竟不以血影煞氣作為主要攻擊,反而打起戲弄心思來,就大分身一齊加速,在行雲身邊穿梭不息,卻只留下陣陣腥風,以行雲的眼裡竟也只能看到幾處殘影。

此時馮晚青已被玄功分身護住,也不必擔心那瘋撲的血影傷及無辜,行雲自然能夠全力以赴,只見他一邊與絕雲老祖周旋,一邊凝神自思。

“這老鬼,恁的自大,如此輕敵,如果逮到機會,或許可以一擊必殺!如此也好除了一個後患...”

想到此處,行雲便將婚書催動到極致,又叫時遷施展一個潛伏法,將曲腸節上幽光暗暗的潛藏在婚書紅光之內,表面上是落了對方的後風,實際上早已摸清絕雲老祖的行動軌跡,將曲腸節散佈出去。

那絕雲老祖表現的極為自大,見到行雲總是棋差一籌,竟不疑有他,取笑道:

“庶子,你此時束手就擒,還能討個活路,倘若一會兒老祖我玩膩了,可就死無全屍!”

此時曲腸節已經部署周詳,行雲便故意激怒絕雲老祖,突然加速向相反的方向閃去。

“哈哈哈!老東西,你也不嫌寒顫,準聖修為倒與後生晚輩玩起貓捉老鼠的把戲,還大言不慚,你也要有那本事!”

絕雲老祖從來沒有見過這般大膽的後生,對方突然反跑,分明是在向自己挑釁,何況準聖尊嚴怎容別人踐踏?

當即一聲怒喝,卻向對方追去,行雲料定絕雲老祖被自己勾起真火,便沒有心思去暗害馮晚青,便大著膽子將玄功分身盡數收回體內,逃竄的速度便瞬間提升了十倍不止。

絕雲老祖怒火攻心便想不到行雲的速度為何突然加快起來,為了證明準聖實力,他也不管其他任由對方將他引到曲腸節上去。

瞬間,曲腸節幽光大放,絕雲老祖便糾纏再曲折迴腸之中,行雲便知計謀得逞也不給絕雲老祖反應的機會,合婚書情光大放,幾個呼吸間就在絕雲老祖的胸口處洞穿了一個血色窟窿。

婚書乃是天外天裡的先天法寶,就算聖人捱上一下也斷難消受,更何況還是一個沒有經歷聖人三災的凡間準聖?

只見那絕雲老祖此時已經是只有出氣沒有進氣了,行雲便要長舒口氣,卻突然心中兆警向後擊退,口鼻之中已經撲進一股腥風。

再見時,那絕雲老祖竟突然從那曲腸結中掙脫出來,若不是堂單感應出大難臨頭,行雲此時已經被那血魔殘影啃的渣都不剩。

饒是如此,也驚出行雲一身冷汗,只聽他難以置信的問道:

“你,你...”

絕雲老祖卻不屑笑道:

“我什麼我?我怎麼沒死?”

婚書一擊斃命,氣數感應也絕對不會有錯,的確是在那絕雲老祖的本體上穿個血洞,他那真靈也明明正在想堂單靠攏,怎麼此時卻活生生的站在面前?

行雲沒能說出半句回話,卻聽那老祖邪笑道:

“呃,呵呵!你看哪裡又是什麼?”

順著絕雲老祖手指的方向看去,便更加震驚,只見那分明是一道血魔殘影,它的胸口卻在行雲的眼皮底下破出大洞,其中更是閃出一點真靈撲在堂單之上,緩緩映出兩個大字“血魔”!

“這不可能的啊!明明擊殺的是絕雲本體,為何死的卻只是一個血影?”

行雲在對方詭異術法的震撼下徹底顛覆,卻是一旁的馮晚青來不及防禦突然衝到,將行雲推向一邊!

“小心!”

耳邊的話語,口鼻裡的腥風,突然的動作,竟使行雲受到莫大驚嚇,又是一聲痛呼,馮晚青驟然倒在行雲懷中,已經暈死過去!

“青兒!”

竟是那絕雲老祖趁著行雲愣神的功夫噴出血影欲害行雲,卻被馮晚青當了下來!

“啊!!!”

聲嘶力竭的狂怒,他甚至沒有時間對那絕雲老祖發出一個憤怒的表情,懷裡的佳人瞬間變得冰冷,甚至透過皮膚之上的接觸都能察覺出血魔在她體內的啃噬...

要救她!要救她!腦袋裡唯一的念想,堂單氣數、無畏神格、先天一氣、玄功法力甚至是那多子如意袋中掏出的藥丸全都不要命的送進她的體內。

然而,一切竟都好像無濟於事,玄功法力探在熟悉的紫府卻依然還是一般冰冷。

“不!不!!”

聽著行雲驚恐的語氣,絕雲老祖猖狂大笑。

“哼!活路給你你不要,偏偏要往死路去!別擔心,我很快就會送你去見她的!”

行雲突然轉頭眼裡攢出九燭之華,狠狠的盯了那老祖一眼,彷彿要將之生吞活剝一般,那份戾氣竟連那絕雲老祖都膽寒三分。

“她的命,比你還重要!等我將她救活,再來取你狗命!”

暴怒的行雲再不管對方殺人的目光,卻把妙手功法運轉到極致,竟把玄功娃娃強行塞進馮晚青體內,那娃娃開始斷是不從,卻聽行雲冷聲道:

“保不住她,你也別回來了!”

那小家夥本來是擔心沒了玄功保護,行雲在絕雲老祖手裡吃虧,卻迎上行雲的冰冷目光,眼裡一番委屈,卻還是衝入馮晚青的體內同那血魔鬥爭起來。

絕雲老祖感受到行雲體內氣息變化,就知這是動手的絕佳機會,卻又把一口血霧噴在行雲身上。

行雲見那血影又偷襲過來,只是此時佳人已經不能在側,心中便更恨起來,眼中萌生一抹血紅,卻是咆哮著向其衝了過去。

絕雲老祖見狀,已經發出參天笑聲,似乎這遭過後,這殺劫正統就是他的一般,然而,卻在行雲要撞上血影之時,在他身上一陣金光閃爍,隨即便有一道人影自堂單之內閃出,堪堪在血影撲來之前將行雲甩出老遠。

絕雲老祖見到行雲被甩飛出去,臉上的笑容戛然而止,當即陰臉沉聲道:

“你是何人?敢壞我好事!”

只見那金光裡大搖大擺走出一人,站到絕雲老祖身前不遠處負手而立,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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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分!”

絕雲老祖見對方氣勢沉穩,便陰聲道:

“你要救他?”

黃分依舊覆手,盯著對方雙眼反問道:

“是!又怎樣?”

絕雲老祖卻一臉不屑,嗤笑道:

“憑你也配?”

那黃分大笑三聲,迎著對方輕蔑的目光從容道:

“若叫你在眼皮底下傷了弟馬,那我這黃堂教主,不做也罷!”

絕雲老祖面色更加陰沉,便又將九大分身晃出,就要惡狠狠的噴出血影,卻又被黃分打斷。

只聽他笑道:

“不如,我們打個賭如何?”

絕雲老祖只想殺人越貨,沒情趣什麼賭不賭的,卻見對方忽然向那昏迷的成綰醉看了一眼,再次笑道:

“如果你贏了,我讓你帶走一樣你想取的東西。”

那絕雲老祖也跟著看了一眼昏在地上的成綰醉,不過很快,卻又把目光移到了行雲身上。

便聽那黃分又道:

“但是,如果我贏了,今日你便不可再找我家弟馬麻煩!”

至此絕雲老祖又猖狂笑出聲來,只見他將紅袍一擺,反問道:

“就憑你大羅巔峰的修為,你敢跟我立下這樣的賭注?”

那黃分面不改色,放出黃堂氣勢,斷道:

“我乃黃堂教主,此處是我最大,便可待我弟馬坐定此事!”

此時行雲只想與這絕雲老祖鬥上一場,便也點頭道:

“我可與黃堂教主一同應戰!”

那黃分卻擺手淡道:

“對付此人,還不容弟馬出手,本座一人即可!”

此話徹底激怒絕雲老祖,也不管什麼賭約,卻率著九大分身一齊向黃分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