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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八十章 許世德升官兒

七月二十四號,許世彥幾個帶著孩子,去爬了長城。

等到下午回來,把孩子們累的全都趴在床上不想動了。

“我就說,還不如留在家裡吧?”許海清一邊喊著累,一邊吐槽。

“還不如去收拾房子呢,咱家那兩處院子都沒過去看看。”

這小子,他還惦記著尋寶呢。

在他心裡就以為,那兩處院子,很可能也在犄角旮旯裡藏著寶貝。

與其累個半死爬長城,還不如去尋寶更有意思。

“表哥,人家不都說,不到長城非好漢麼?

你看,咱長城都爬完了,那就是正兒八經的好漢啊。

爬長城累歸累,有意思啊,收拾房子,那就純純是挨累了,不知道你怎麼想的。”

南曉亮比許海清小一歲,他有點兒搞不明白表哥的想法,收拾房子還能比長城好玩?

許海清翻了個白眼兒,心想你知道個屁啊,我們家那房子藏著好東西呢,可比長城有意思多了。

可這話他不能往外說啊,就只能憋在心裡。

晚間的時候,金六過來,跟許世彥說,那頭通知,房本兒差不多了,讓許世彥明天去房產部門取房本兒。

許世彥一聽,自然是萬分高興,於是謝過了金六,又塞給金六兩盒好煙。

金六幫著許世彥買房,前前後後跑腿兒,好處屬實沒少拿。

光是許世彥這邊,總共給了他一萬多塊錢,另外像是菸酒啥的,也沒少得。

要不然,金六能這麼盡心盡力的幫忙跑前跑後麼?

“許先生,往後您不管有啥事兒,儘管開口找我。

我金六只要是能辦到的,絕對沒有二話。就算我辦不到,我想辦法託人,也給您辦。”

金六接了煙,很是誠懇的說道。

“行,以後少不得還要麻煩金哥,天長日久,咱兄弟慢慢兒處。”許世彥含笑點頭。

金六這人辦事還行,靠譜也仗義。當然,也是許世彥給錢給的到位。

白天爬長城的時候,許世彥跟許海源商議過,等冬天放寒假的時候,他們得再來一趟,想辦法再買幾處鋪面。

地窖裡那些金子,留著等升值其實不太划算,直接折算成錢也沒意思。

最好的辦法,是用那些金子,置辦些房產、鋪面。

尤其是首都和滬市,多少也不嫌多,能買就儘量買。

現如今出國的多,金子和美刀,那都是緊俏貨,非常好出手。

想要在首都買房子買鋪子,那肯定少不了中間人,金六這邊,就必須維護好了。

金六又跟許世彥聊了會兒,這才離開。

許世彥送走了金六,剛回屋,正好趕上電視裡在播天氣預報。

就聽見播音員在說,明天很有可能迎來本年度最高氣溫。

“啊?這還不叫最高氣溫麼?這幾天就夠熱了,還要更熱?”

等天氣預報播完,蘇安瑛忍不住就在那兒吐槽。

“沒事兒,明天上午我跟鈞顯去拿房本兒,只要房本兒到手,咱收拾收拾東西就往回走得了。”

出來的時間也不短了,家裡頭還不少工作呢,屬實不能耽誤太久。

反正長城爬了、升旗看了、故宮逛了、烤鴨吃了、房子也買了,這一趟來首都收穫挺大,也是該打道回府了。

“你們幾個呢?還有哪裡想去的?咱往回走的時候順道去看看?”

許世彥扭頭看孩子們,徵求他們的意見。

畢竟當初來的時候說好了,要帶他們去承德和北戴河那些地方轉轉的。

結果為了買房子,哪兒也沒去成,就在首都呆著了。

“爸爸,我們哪兒都不想去了,想回家。”許瑾萍癟著嘴說道。

“這邊熱,受不了,還是回家舒服。

而且,我們出來時間太長了,我想爺爺奶奶、姥姥姥爺。”

“嗯呢,我也不想玩了,想回家。”許瑾慧也說。

女孩子比較感性,也戀家,出來這麼久了,別看有爸媽陪著,可總覺得不是自己家。

再一個,這邊屬實太熱了,女孩子頭髮長,一出汗那頭髮貼在臉上脖子上,難受。

許海源、許海清他們這些臭小子不一樣,夏天剃個小平頭,涼快又舒服。

“嗯,乾爸乾媽,我也想回家了。”

楊皓宇向來是許瑾萍說啥他就跟著幹啥,一聽許瑾萍說想回家,楊皓宇連看都沒看他爸媽,趕緊點頭就說要走。

五個孩子三個說要回家的,剩下許海源和許海清兩個,能說啥?敢說啥?

許海清怕他姐,就跟耗子見了貓似的,他姐一瞪眼睛,許海清立馬點頭。

“嗯呢,我們也想回家了。”

至於許海源,他最疼妹妹了,那還能說別的?

“回家吧,我秋天要讀初三了,回去看看書,預習新課。”

就這樣,二十五號一早,許世彥和楊鈞顯二人去房產部門拿房本兒。

順道去火車站,買二十六號的車票。

蘇安瑛和季玉鳳則是趁著早晨還沒那麼熱,趕緊去採買東西。

這好不容易來一回首都,咋地也得給親戚朋友帶點兒東西啊。

該收拾的都收拾好了,晚間叫上南振東夫妻,大家夥兒一起去吃頓飯。

席間,許世彥跟南振東說了,讓他幫忙找專門的維修工人,把那幾處房子都儘量修繕一下。

尤其是那套四進的院子,主體保持不動,儘量維持原貌修復。

這事兒對於南振東來說挺簡單,他在這邊認識不少人呢,於是很痛快就答應了。

南曉明南曉亮倆人知道表哥表弟要走,那個捨不得啊。

這陣子七個孩子成天一起玩,特別熱鬧,等許海源他們一走,又剩這哥倆了。

可是捨不得也沒辦法,只能約定好了,寒假的時候再聚。

二十六號上午,一行人趕往火車站,坐上首都往通化的火車。

這回買的是軟臥,許海源跟楊鈞顯一家三口一起,許瑾萍許瑾慧倆人在下鋪擠一擠。

軟臥比硬臥寬敞,倆女孩擠一擠也就過去了。

二十七號早晨,火車到通化,一行人急忙吃了口飯,又坐上通化往松江河的火車。

好歹夏天這邊沒多少人,車上不擠,十分寬敞。

加上這邊氣溫沒那麼高,總算覺得舒服不少。

下午一點多,火車到松江河,家裡這邊提前接到訊息,早就安排了車去接站。

許世彥出門這些天,也不差這一下午了,所以就沒回單位,而是跟著蘇安瑛他們一起回家。

“你們可算回來了,這一路上咋樣兒?我看天氣預報,說是首都那邊兒最近幾天特別熱?”

周桂蘭和許成厚見到三兒一家回來,格外高興,忙問道。

“嗯呢,二十五號那天溫度挺高,我們一聽說最高氣溫,這不就立刻收拾東西回來了麼?”

許世彥夫妻就笑,他們這純粹是讓高溫給攆回來了。

不然的話,孩子們肯定不會這麼早就回來,他們還想去那兩處院子找寶貝呢。

“爹、媽,家裡怎麼樣?”

雖說在外頭也是經常往回打電話,可電話裡三句五句的哪能說多少?

回來家了,自然得詳細問問,家裡近期有沒有啥大事。

“家裡,還行吧,都挺好的。”

周桂蘭張嘴剛想說啥的時候,許成厚咳嗽了一聲兒。

周桂蘭就把嘴邊兒的話咽了下去,只說家裡各處都好。

“家裡啥事兒都沒有,金鳳高考完事兒了。

那天你大哥打電話來說,估計金鳳的成績不咋理想。

問你能不能想個辦法,託託關係啥的,給金鳳找個學校去唸書?”

許成厚咳嗽兩聲清了清嗓子,提起許金鳳考學的事情。

“哦,那行,等著成績出來再看吧,不行就想想辦法唄。”許世彥倒是沒說別的。

上輩子,許金鳳的高考成績就不太好。

後來是薛秀琳的一個朋友給想辦法,送到長春銀行大學去唸書,讀了個專科,畢業分配工作。

後來許金秀高考也沒考好,復讀兩年都成績不行。

正好那時候許金鳳處了個物件,有些門路,就把許金秀也弄去銀行大學唸書了。

從心裡講呢,許世彥不太想插手侄女念大學的事兒。

最主要的就是,大侄女那個物件,也是銀行大學的。

倆人在學校裡處的挺好,畢業半年就結婚了,婚後感情也一直特別好。

別看許金鳳嫁的遠,可是在婆家地位很高。

而且侄女婿那人不論是家境、人品、相貌,都不錯,工作之後又讀了在職研究生,前途也不錯。

許世彥重生那會兒,好像已經當上市銀行的副行長了。

要說送侄女去唸大學,許世彥自然有門路。

參業公司跟沉陽藥科、長春農大、長春化工等好幾個學校都有合作,每年都有定向培養的名額。

許金鳳是自家侄女,佔個名額根本不叫事兒。

這些學校,許世彥只要說句話,輕而易舉就能吧侄女送去。

可這麼一來,不是壞了侄女的姻緣麼?

要是上輩子許金鳳過的差也就罷了,可人家過得很好啊,非常幸福。

這要是一個弄不好,拆散了原本應該在一起的倆人,許世彥這孽可就造大了。

“嗯,這事兒不急,我就是跟你說一聲兒。

你大嫂說,她那個同姓的大姐有門路。要是那邊辦不成,你再想辦法就行。”

許成厚沒忍住,還是裝了一袋煙,點燃了吧嗒吧嗒抽起來。

“還有件事兒,老四之前參加了幹部選拔考試,透過了。

昨天來電話,說是要調去北崗當鎮長了。

秋天,靜怡就不用在咱這邊唸書了,去北崗唸書。”

許成厚又想起一件事來,跟許世彥說了下。

許世彥一愣,這個倒是挺出乎他意料的。

上輩子是老五參加了幹部選拔考試,從興隆鄉財政所所長,調到了榆樹鄉當副鄉長。

老四則是一直在西崗鄉財政所當會計,直到退休的。

這輩子,老五調到縣裡財政局,如今是副局長,沒想到老四反倒是調去北崗鎮了。

“北崗鎮?怎麼調去那兒了?”許世彥隨口問了一句。

“咳,你不知道,十九號那天,北崗鎮上組織了機關幹部和家屬去長白山北坡旅遊。

結果他們坐的大客車在從山頂下山的途中,掉山崖下面去了,車上五十三個人,死了五十一個,重傷倆。”

周桂蘭從廚房裡端了兩碗冷麵,放到了桌上,正好聽見丈夫和兒子的話,就來了句。

周桂蘭這麼一說,許世彥忽然想起來了,上輩子好像是有人說起過這事兒。

不過那時候他成天在山上幹活,都過去挺久了,才聽人說起來,他也不太清楚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情。

重生回來這些年,上輩子的記憶沒那麼清晰了。

除了一些重大事件,以及身邊發生的事,其他的除非旁人提起,要不然他真的想不起來。

“那老四過去,這工作也挺不好幹啊。行,到時候我跟那邊打個招呼吧。”

許世彥在縣裡的人脈還是很廣的,打個招呼,多照顧老四一下,這個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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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要是跟那邊熟,打個招呼也行。

老四畢竟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的,那邊又出了事兒,工作不好開展。

有人關照幾分,總能方便點兒。”周桂蘭點點頭,轉身又往外走。

蘇安瑛一看,哪能讓婆婆裡外忙活伺候他們啊?於是也跟著去了廚房。

不多時,婆媳端上來幾碗冷麵來,招呼著許海源他們吃飯。

七月下旬,東崗這邊也不涼快,一兩點鐘尤其熱。

這時候吃碗冰涼可口的冷麵,那可就太舒服了。

孩子們也不管那些了,悶頭就是吃。

“哎呀,在外頭最惦記我奶做的飯了。

那邊兒熱,我們也是常吃過水麵、涼麵啥的,可就是不如我奶做的這冷麵,吃著舒坦。”

許海清一邊吃著面,嘴還不閒著。

許海源、許瑾萍他們聽了,都撇嘴。

許海清這臭小子,就長了張好嘴兒,最會說。

在首都的時候,他誇三姨做的炸醬麵好吃,回來,他就誇奶奶做的冷麵好,還說最惦記奶奶做的飯。

實際上呢?在首都的時候,每次出去下館子,他吃的比誰都多。

算了,這傢伙沒別的長處,就剩這麼個優點了,快給他留著吧,別拆穿了。

那頭兄妹倆對視一眼,達成意見一致,誰也不惜的跟許海清計較,懶得揭他老底兒。

就這樣,許海清在哥哥姐姐網開一面之下,沒有被揭穿老底兒,而是把周桂蘭哄得眉開眼笑、心花怒放。

周桂蘭看著小孫子吃的快,回頭又去給盛了一碗。

“慢慢吃,著什麼急啊?奶做了挺多呢,管飽。”

周桂蘭見孫子那狼吞虎嚥的吃相兒,不由得心疼起來,孩子是不是在首都沒吃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