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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章 哎呦!跑步?

簡單的用過早餐,睡意開始侵襲我的神經,我終於抗不住,趴在桌子上進入夢鄉。

在夢中,我到了一個很美麗的地方,鮮花草地、蟲鳴鳥啼,天上流雲閒走,遠處峰巒疊嶂,可能是雨後初晴,在遠處的群山之間,有一道彩虹,如登天之橋繽紛多彩。

我的身邊,歡兒正在唱歌,旋律很熟悉,可是我卻一個字也聽不懂。

轉過身,我望著歡兒的側臉,欣賞她的美,柔聲問道:“歡兒,你在唱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懂?”

歡兒沒有回答我,一邊唱著歌,一邊朝我轉過來。

就在這一瞬,我忽然想起,歡兒唱的不正是食人魔的歌曲。

我手腳連用後退出很遠,驚恐的望著歡兒。

此時,我的面前哪有歡兒,那朝向我的面孔,十分恐怖。

她的嘴角被撕裂,一直裂到耳根,裂處被紅線縫了起來,針腳粗大,紅色的線觸目驚心;她的眼球被掏出,眼眶內被塞進了玻璃材質的假眼球,眼眶被割裂成十字形,裂口處沒有血跡,而是被塗滿了金粉;頭髮被鐵絲箍成了鉤子形,卻又不似鉤子,像極了問號……

那張恐怖的大嘴一張一合,怪異的旋律從中飛出,每一個發音都叩擊在我的心靈深處。

“你是萬雨欣?是誰害了你?”我驚聲問道。

萬雨欣忽然不再唱歌,而是笑了,繼而消失、

此時,我身邊一切的美好景色全部消失不見,我感覺我的身體在急速下墜,彷彿正墜向無底深淵……

“啊!”

我從噩夢中驚醒,渾身被冷汗打溼,周身各處沒有一處不痠痛。

“陳濤,你怎麼了?”歡兒此時正在一旁吃早點,被我的喊聲嚇了一跳,連忙跑了過來。

侯明潮在一旁皺眉看著我,一動未動。

“沒事,是噩夢。”我衝歡兒擺了擺手,示意我並沒有事。

即使這樣,歡兒還是十分擔心的跑過來幫我擦汗,擦完抱住我,柔聲道:“好點沒,沒事了。”

“咳!”侯明潮有些不滿的咳嗽一聲。

我有些尷尬的請推了一下歡兒,歡兒臉上一紅,連忙鬆開了我。

這時,隔間的門開啟了,許聖拿著一疊A4的打印紙走了進來,並用腳反勾了一下,帶上了門。

“你們都休息差不多了吧?剛才那聲殺豬叫是從誰嘴裡發出來的?”許聖本正低頭看手裡的檔案,說完抬起頭,用目光掃視我們。

我有些尷尬,不想承認,扭頭看到那個光頭,我抬手指向侯明潮。

“他?”許聖瞥了一眼侯明潮,納悶道:“不像啊,歡兒,你說是誰?”

歡兒偷偷看了我一眼,也抬手指向侯明潮。

侯明潮衝我們翻了翻白眼,沒有理會,繼續低頭啃著盤子中的一個煮雞蛋。

“果然是小兩口子。”許聖笑著說道,同時他將手裡的檔案放到了桌子上。

“你們這一段時間應該對於食人魔的歷史瞭解得足夠深刻了,因此你們一定清楚我們目前的處境。所以,你們每一個人,包括我在內,我們都要加速提升。怎樣使提升的速度達到最快呢,莫過於在實踐中成長。所以,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咱們要不斷的同一些窮兇極惡的食人魔打交道,並將食人魔剷除。”說完,許聖敲了敲桌子上他剛放下的檔案。

“你們先相互傳閱一下這些吧。”

侯明潮聽了許聖的話,站起身,第一個走了過去。當他拿起上面的一張紙,只掃了一眼,他便驚得“咦”了一聲。緊接著,他抬起頭望著許聖道:“案件有突破了?”

案件?突破?

我和歡兒互視一眼,均皺起了眉頭,我倆一起走到侯明潮身邊,探頭去望,竟看到那張打印紙上印的是一張黑白的照片。照片中,有一具死相極為恐怖的女屍,正是我剛剛噩夢中看到的萬雨欣。

許聖點頭道:“這起案件目前已經被警方暫時擱置,因為這麼久了,他們一點線索也沒有。不過,線索這種東西逃不過我的火眼金睛,對不對?”

我們其餘三人沒人理他。

許聖看樣子並不在意,繼續自我感覺良好的道:“其實,我也沒找到相關線索,我之所以想要介入,是因為這樣離奇的案子,有極大的可能與食人魔有關。而陳濤你倆在去萬雨欣老家前,也確實在電影院看到了一個食人魔。我想這絕對不僅僅是個巧合。”

“假設,真的是食人魔幹的,我們怎麼能將他們找出來?”歡兒問這話時,並未抬頭,而是咬緊銀牙,皺緊了眉頭,拳頭攥得緊緊的。

不是歡兒情緒激動,而是我們此時都非常憤怒。

許聖分開我們,走到桌前,從一疊檔案之中翻出一張紙,拍在桌子上。

我們俱是一愣,連忙探頭去看,竟發現那是一張海報上面醒目的印了兩行大字——尊享歐洲百年盛譽,午夜馬戲團,震撼來襲!

“午夜馬戲團?什麼意思?這個馬戲團是食人魔組成的?”不只是問這話的我感到好奇,就連侯明潮也抬起疑惑的面孔,朝向許聖。

許聖抿嘴搖了搖頭,道:“你們誤會了,我的意思是,這麼難得的演出,如果錯過了,多可惜啊?其他的事情,先放放吧。”

我一開始以為我聽錯了,忙追問,發現聽到的竟然是相同的答案,我真恨不能上前胖揍許聖一頓。

不過,很快我便釋然了。

許聖是什麼樣的性格,現在我多多少少能摸清一點了。

他看起來什麼事都蠻不在意,看起來大大咧咧,但他絕對是一個十分仔細,十分謹慎的人。他不喜歡像別人解釋他的意圖,但他做的每一件事,都必然有著特定的意義。

說不定,他說帶我們去看演出,實際上是要領我們去大幹一場呢。

我低頭瞥了一眼宣傳單上的演出時間,就在兩天後。

在午夜馬戲團演出前的頭兩天,我們並沒有閒下來休息,許聖給我們安排了能力訓練的課程。

因為我們三人的情況各有不同,因此訓練的內容也完全不一樣。

帶有教會血脈的我,因為已經成了一名獵魔人,因此很難激發出教會的聖光能量,同時我又無法擁有其他的能力。因此,我當前最大的任務就是可以調動出血液中的聖光能量,而不是再以折壽為代價靠藥物激發。

如果以顏色來區分三個對立的陣營,教會是金色的,重在高貴,典雅,安靜,祥和;獵魔人公會是紅色的,激情,熱血,執著,憤怒;食人魔是黑色的,陰暗,冰冷,殘忍,奸詐。

為什麼要說這個呢?因為這有關我的訓練方式。

本來我是應該以教會的方式靠冥想,感悟去喚醒聖光之力,可我現在不得不採用與之完全相反的方式。

這對我的要求很高,難度很大。相當於我在急速奔跑,揮汗如雨,而同時,我心中一片祥和,靜謐如潭水,暗暗體會血液中聖光之力的湧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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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明潮因為程姨從小就帶著他,雖然並未接受過正規的獵魔人訓練,但能力已有,因此他的主要任務,是用他的經驗幫助歡兒早日有所突破。

這樣一來,我們就分成了兩組。一組是我和許聖,另一組則是侯明潮和歡兒。

臨分開前,我有點幼稚的跑去警告侯明潮,語氣不善的對他說:“對歡兒照顧一點,如果你敢欺負她,你就死定了。”

侯明潮微抬眼皮,用滿是同情的目光瞥了我一眼,道:“你還是多關心你自己吧。希望再見面時,你還活著。”

這話……說得太損了!

後來,我才明白,侯明潮還真不是跟我打嘴仗。

向歡兒揮了揮手,我和許聖坐上了剛剛在垃圾場外伸手攔下的一輛計程車。

計程車司機是個話癆,以為我們是垃圾場的工作人員,一路上嘮叨環境衛生治理一路,十分煩人。不過,這個司機相對於許聖要好不少,因為許聖那家夥還真把自己當成了垃圾場的人,跟那司機扯了一路。

我在車上煎熬了半個多小時,終於到達了目的地,市中心的足球場。

這裡本來除了一些正規的足球比賽外,是不對外開放的,也不知道許聖在這裡有著怎樣的關係,竟然和看門的一個大爺打了聲招呼,就把我帶了進去。

穿過狹長的通道,我跟著許聖進入到球場內部。

球場中央是讓人激情澎湃的綠茵草坪,有專人在辛勤打理。足球場四周,是塑膠跑道,踩在上面感覺十分舒服。

“好了,開始吧。”許聖在我望著綠茵場發呆的時候,忽然在我身後說道。

“開始?”我嚇了一跳,連忙回頭望向許聖,卻看到這貨不知道從哪弄了根棒棒糖,正“吧唧吧唧”舔得開心呢。

“開始什麼?怎麼開始?”我有些不高興的問道。

“跑,繞圈跑。”許聖說著,還用手在身前畫了好幾個圓圈。

“我的訓練就是繞圈跑?怎麼跑?跑多久?”我感覺訓練如果只是跑步的話,我在明山村那一段時間,絕對達到了畢業的水平才對。

許聖沒有回答我,回答我的是一聲貓叫,尖銳刺耳,同時,我的屁股感覺到刺痛。我疼得捂著屁股向前跳出一大步,扭頭還沒來得及抱怨上一句,又感覺到屁股被貓爪上的尖銳指甲扎了一下。

得!那就跑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