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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帝國戰敗了嗎?(恢復日更)

嶽北號的速度越來越快的訊息再次傳遞到了大河正義的手裡。

一艘集裝箱貨輪跑出了33節的高速?還是在滿載貨物的情況下?早些時候的資料上還說它與麥克坎貝爾號的速度差不多,現在已經快的讓羑國人的驅逐艦都追不上了?

負責對羑聯絡的聯絡員在接到這份情報的時候也是一愣,可當他將情報轉交給大河正義的時候,卻發現大河正義沒有露出一絲意外的神情。身為神通擁有者,大河正義很清楚對於擁有與他同樣力量的人來說,字典裡沒有意外這個詞。

“看來我們要加快撤離速度了。”大河正義看了看情報上新的估算時間,留給他的時間大概只剩下不到一個小時,比之前縮水一半。

與此同時,幾公裡外的碼頭上似乎越來越混亂了。期望離開的民眾以及敗退的菲律濱政府軍已經按捺不住要奪取大河正義他們所乘坐的那艘客輪的**,以至於船長不得不命令遠離碼頭,連個擺渡艇都沒敢留下。

雖然松島幸八已經停止了襲擊行動,可大河正義很清楚,就算他們去到港口如實宣佈,此刻也沒有人會相信--不論是他們這些看起來就和松島正義“一國”的曰本人還是本來就沒有什麼公信力的菲律濱軍方。

所以當大河正義一行趕到碼頭邊時,看到無數難民和菲律濱軍人的混亂以及停泊在距離碼頭足有500米遠的客輪時,大河正義完全是一副理所當然的神情。

看到港口的這一幕,一直跟在大河正義身後不遠的桑托斯上尉忽然笑了,這讓迪西奧中將忍不住扭頭看著這個遠房外甥。

“我是在想他們要怎麼才能回去,這些曰本佬搞糟了一切,現在連他們自己都沒法離開了。”在得知那些“魔鬼”的源頭松島幸八停止攻擊後,桑托斯上尉的膽子也大了不少,心頭的怨恨更像雜草一樣瘋長,只是對曰本人幸災樂禍在桑托斯上尉的心裡已經是很道德的了。

迪西奧中將想了想,覺得也確實有道理,大河正義絲毫沒有給他面子讓這位中將先生的心裡也非常不爽,所以偶爾看看曰本人的笑話,迪西奧中將也顯的十分樂意。不過接下來發生的一切顯然讓迪西奧中將和桑托斯上尉失望了。

就見大河正義額頭上的神通印記微微發亮,整個人雖然還站在哪裡但看起來卻又讓人感覺十分遙遠,遙遠的好像在另外一個世界。再然後一個、兩個、三個,總共十五個大河正義在他的身邊出現。

這些大河正義們彼此擁有相同的相貌也擁有著相同的驕傲,他們連同最初的大河正義一其轉身,不屑的瞥了迪西奧中將和桑托斯上尉一眼,擁有其他神通擁有者還強大的多的肌體強化,桑托斯上尉自以為小心的悄悄話聽起來就像是在他的耳邊大吼一樣。

大河正義的眼神中全都是嘲諷,他甚至懶的開口再理會被驚呆住的菲律濱人。每一個大河正義各自攬起一名隨員,然後就在港口數萬人的注視下一躍橫跨500米的距離,安然的落在那艘不敢靠近碼頭的客輪上。

“這些都是我投影出來的映象,每一個都擁有我一半的力量,500米的距離對他們來說根本就不是問題。”看著自己的映象一個個飛躍出去,大河正義不無得意的向松島幸八炫耀著。

大河正義從來都認為自己有資格炫耀,除了像自己只是聽說卻從來沒有見過的全知者這樣非戰鬥型的能力者外,其他的以戰鬥力論,大河正義自信沒有任何人是自己的對手,自己的強大甚至可以稱的上是在碾壓他們。哪怕申國的那個可以強行命令其他能力者的高帥,大河正義也可以憑藉映象進行壓制,只要他的本體不接近也就可以了。

而且大河正義的炫耀並非漫無目的,回到國內,松島幸八將會成為他所領導的曰本神通擁有者團隊中的一員,他希望藉此在松島幸八的心目中樹立他強大的形象以便日後更好的駕馭。

當然,釋放善意也是必須的,比如承諾會在隨後的幾天內妥善安排迎奉包括松島幸八的爺爺父親在內的二戰老兵的遺體骨灰回國。比如就在眼下,幫助松島幸八渡海。

“需要我的幫助嗎?”大河正義向松島幸八伸出右手。松島幸八顯然屬於全知者那種輔助型的能力者,戰鬥並非他的專長,這從他在針對菲律濱人的襲擊裡並沒有露面就可以看的出來。所以松島幸八雖然身為能力者,但在面對500米的距離時依然需要幫助。

對大河正義展現出來的能力,松島幸八並沒有表現出太多的驚訝,對大河正義表達的善意,松島幸八也沒有太多回應,他在沉默中被大河正義帶上了客輪,然後就一直朝著西方看去,似乎忽然間有了心事。

汽笛長鳴,客輪起錨緩緩駛離克把蘇拉島。

“為什麼向東?”松島幸八沒有選擇進船艙休息,而是扶著欄杆繼續向著西方眺望,哪怕細細的雨絲將他全身都淋透了。

“因為申國人?”沒等大河正義回答,松島幸八又再問道--大河正義並沒有對他隱瞞情報。

“在我還小的時候,父親就常與我說起,申國人懶惰愚昧又狡猾怯懦,根本不配做我們的對手,帝國英勇的士兵早已踏步大半申國,所向披靡。為什麼我們要因為申國人的到來而退卻?”松島幸八終於將目光收了回來,望向大河正義,認真的問道:“羑國不是我們的敵人嗎?他們又為什麼幫助我們攔截申國人?”

大河正義一時語塞,不等他組織語言,松島幸八又再說道:“爺爺和父親還年輕的年代裡曾經有許多人來過宣傳,說大曰本帝國已經戰敗,戰爭早已結束。聽說那時候有很多人相信,所以他們一個接一個的離開了,可爺爺不信,父親也不信。父親常與我說,那是敵人的心理戰,因為無法戰勝我們所以只能卑鄙的想要誘捕我們。我今年十七歲,在我生下來後就沒有再遇到過勸降的人,我更沒有辦法確定他們說的是真是假,不過我剛才看到菲律濱人對你很恭敬,這難道不正是因為他們畏懼帝國的強大?”松島幸八似乎被自己搞糊塗了,他不知道現實究竟是怎樣,曰本究竟是勝了還是敗了?

松島幸八只有十七歲,這讓大河正義一愣,要知道到他看起來比三十歲還老一些,可想而知這些年他過的是怎麼樣的一種生活。大河正義想要安慰他,可張了張嘴卻又什麼都說不出來。因為他無法回答松島幸八的問題,他想解釋卻又無從說起。“曰本戰敗”雖然沒有幾個字,可對著松島幸八,他真的說不出口,他自認無法將戰敗這個訊息告訴一個為曰本奮戰至今的人,甚至這個人自出生就已經被他的祖國遺忘了。

至於和羑國人的關係,大河正義同樣不知道應該如何解釋,敵人?盟友?前者看起來似乎已經結束了快七十年,雙方的關係已經變成了後者,可大河正義自己都不相信羑國是曰本的盟友,他從來都認為這七十年不過是勝利者對失敗者的奴役。要知道這七十年裡壓制曰本軍事發展的並不是申國反而恰恰是曰本的盟友,如此憋屈,他又如何向松島幸八解釋?

對羑國人的不信任甚至讓大河正義想到一個心的問題,如果申國人的商船不停,羑國人就真的會以武力攔截甚至擊沉他們嗎?這麼多年,羑國看起來一直站在曰本一邊,可當需要他們真正與申國對抗的時候,他們又在哪裡?

否則怎麼解釋一艘強大的主力戰艦攔不住一艘集裝箱貨輪?哪怕那艘貨輪的速度再快也不應該成為藉口,羑國人如果真想攔截,他們有一百種方法達成目的。真正決定他們是不是選擇和申國武力對抗的只取決於其中利益的大小,而那個利益顯然不可能是曰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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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河正義並不怕高帥,更不會將吳能放在眼裡,可他如今身在船上,極大的限制了他的能力發揮,而對手則擁有武裝傳送的能力,所以大河正義才會選擇避讓,不過這並不是避讓的唯一理由,對羑國人的不信任始終在他的心頭揮之不去。

羑國人究竟有沒有決心?大河正義一時間也沉默起來,甚至忘記了回答松島幸八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