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臺上,她狠狠的將花鏟給插進了花盆中。
對啊,她現在就是宋毅的情婦,怎麼樣!她就算是再不要臉,也比你天天出去玩女明星要好!
為什麼所有人現在都在指責她?
為什麼!!
孟採瑜覺得從來都沒有做錯什麼,宋毅本來就是她的,她本來應該就是那個成為宋家少奶奶的人……
可是,可是為什麼她偏偏就如此的作踐自己?
對,就是作踐!
她是在作踐自己?可是孟採瑜知道,這件事情已經完全超乎了自己的控制範圍之內,朝著一個大家都無法預知的方向超速前行。
而她也沒有辦法控制現在所發生的一切。
控制不了,那就別去控制了,鹿死誰手就靠自己誰有本事了。
孟採瑜的心中莫名的升起一絲的恨,恨宋毅,恨聶寶言,恨孟家,宋家,所有人!……也恨自己!
她恨自己,為什麼現在的她,都不像是她了,好像是變了一個人,現在的這個自己,沒有自信,沒有個性,也沒有了自尊。
孟採瑜狠狠的將花鏟給扔到了樓下去,然後轉身,便看見了孟母一雙期望而哀傷的眼睛。
孟採瑜不忍心,上前抱住了母親。
“媽,你別哭,我知道怎麼做……你放心,我一定不會成為他們所說的那種人,我現在做的只是拿回屬於我的一切……媽,你相信我,一年之後,我就回堂堂正正的成為宋家的少奶奶!”
孟母撫著她的背,然後是安慰:“採瑜,是媽對不起你,是媽沒有用,外面被你爸那些女人欺負,回到家,也不能幫你說一句話……所以,採瑜,你一定要爭氣,一定要讓他們看看,我的女兒一定可以嫁進宋家,成為宋家的少奶奶!”
“嗯!媽,你放心……宋毅是愛我的,不然也不會在結婚當天跟我去巴黎,我相信,他真的只是跟那個女人只是一年的契約婚姻!”
孟採瑜昂起頭,看向窗外,然後是認真而自信的說道:“媽,從小到大,你是知道我的,只要我定下了目標,就一定會做到的!”
“嗯。”
孟採瑜冷冷一笑,說道:“媽,你就等著吧,我一定會讓那些欺負過我們的人,都後悔的……媽,我已經從醫院辭職了,我要進公司上班,你也放心,我絕對不會讓他外面的私生子,搶走公司!”
“採瑜!”孟母驚訝的看著女兒那雙呈現出兇狠的目光,心裡不禁的咯噔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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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二
宋毅遵守承諾,給了寶言一個美麗,充滿鮮花的婚禮,但是與其說是給她的,還不說是給宋家的這場婚禮。
但是婚禮在宋家的花園搭起來的白色帳篷中舉行的,婚禮第一天,只是簡單的在牧師與見證人的見證下簽字,結婚,而賓客,只有宋聶兩家親近的親戚好友觀禮,學而在她結婚之前,被家裡安排到了瑞士,寶言就只有童然一個朋友來參加,作為她的伴娘。
儘管只能這樣,寶言對於宋毅,心裡已經很是感激了,只要他沒有在婚禮現場給她難看,她就已經別無所求。
婚禮前一天,寶言自己到珠寶店買了兩枚樸素的結婚戒指,雖然跟宋毅只是契約結婚,可是她希望大家都能完全相信這件事情是真的,直到婚禮開始前唐文軒卻交給她一枚五克拉的鑽石男士婚介,暗示她在結婚當天將戒指套到老闆的手上。
寶言才知道她買的那對便宜貨根本就配不上宋毅的身份,交換婚戒時,寶言是照著唐文軒的指示,把那枚鑽石戒指套到了宋毅無名指上。
期間,走紅毯的儀式被省略了,念誓詞的環節也被省略了……一場婚禮,就像是在走過場一般。
宋毅也一樣在她的手上套了一枚五克拉的粉紅色鑽戒。
婚禮過後,宋毅在眾目睽睽下抱著她上樓,雖然寶言知道宋毅只是在作戲,但是在他懷中,還是忍不住羞怯……
回到房間,屋子裡只剩下他們兩人,這時的氣氛變得尷尬,寶言對他問道:“我可以住進客房,你家的客房在哪裡?我想先換下婚紗……”
“客房?”
宋毅一面鬆開自己的領結,挑起眉開口冷聲說道。
“難道你要我當著下面那麼都賓客的面,回聶家?”
寶言是遲疑地問。
“聶寶言,你好像還沒有搞清楚狀況啊!”
宋毅是勾起嘴角,扯下領結。
“你現在已經嫁給我了,是我宋毅的老婆了,當然得跟我睡在一起!”
寶言怔住。
“可是……可是我們只是契約結婚!假結婚啊!”
“契約結婚?假結婚?”
宋毅嗤笑。
“這麼多有頭有臉的人來觀禮,還會是假結婚?!”
“一年後我們就會離婚。”
寶言是怔怔地望住宋毅,不知道他此刻那邪氣的笑容,到底是什麼意思。
“就算是,那也是一年之後的事!我們簽字的契約上,可沒說這一年,我不能行使自己老公的指責!”
宋毅是向前,突然抱起她——
“宋毅,你要做什麼?放開我!”
寶言拼命的掙扎,結婚禮服現在就顯得累贅,礙手礙腳的!
“你以為一億聘禮,還有孩子的撫養權那麼容易賺?”
宋毅紅了眼,一意孤行,很快抱著她到床邊,粗魯將她給丟到了床上。
“契約上明明白白的寫明了,這一年之內你是老子的人,結婚是讓孩子出生有個名分,也是讓我們之間的性*關*系變得順理成章!”
“這一年內,你得到你要的,我得到我要的繼承人!”
宋毅是冷血無情的說道,一邊說還一邊已經解開了襯衫的全部口子。
“宋毅,你混蛋!契約上明明沒有那樣寫!”
寶言太過於震驚,宋玉說的話,一字字,一句句像是一把尖刀刺到她的心口。
趴在柔軟的床上,寶言的腦子已經亂成一團……
宋毅哼笑一聲,冷冷的,就像是地獄來的魔鬼,扯開褲頭腰帶。
“少給我裝什麼清純!別在我面前,像個沒見過世面的女人一樣!”
寶言是整個人躺在床上,呆住,愣愣的瞪著宋毅脫下自己的西裝長褲……
直到他走過來,一步步逼近她。
“宋毅,你不要過來!你不能這樣對我——”
“不要這樣對你?”
宋毅輕蔑的嘲笑,俯身壓在床前。
“幹嘛?想跟我說不要那些聘禮,還是不要孩子撫養權了,是嗎?那幹什麼那麼爽快的簽下契約,賣了孩子也順便把自己賣了一個好價錢!”
宋毅笑得冷,說出口的話更加是殘酷至極。
寶言的臉色是一下子刷白,寶言忽然轉身想逃,可是卻被宋毅立刻抓住胳膊。
“從離開酒店,表現得那麼有骨氣,躲著我,然後口口聲聲說自己會獨力撫養孩子,都只是為了最後跟我談一個好價錢所搞的花招吧?”
“聶寶言,我不得不說,你確實如商場中所傳言的那樣,是個談價錢的高手,幾番下來,將自己的價碼給談高一倍,附加宋家繼承人的撫養權,也就是掌握住了整個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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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毅是冷血無情一字一句說出,不在乎她的感受,只想要重重的打擊她。
似乎,他的態度就是一場冰天雪地,寶言的血液也好像是降到了最低。
淚珠是一顆顆的流下來。
“宋毅,你就是這樣看我的?”
她顫抖地問。
“我肚子裡的孩子是你的,你是最清楚的!為什麼你還會認為我會為了你的錢,或者是為了宋家的什麼!”
“這是兩回事!聶寶言!”
宋毅是傾身,一雙閃著冰冷寒芒的雙眼,冷冷的盯住她。
“你們聶家的女人,有一句叫本性難移,說的就是你們姓聶的,還有另外一句更難聽的,叫做叫狗改不了*!”
“閉嘴!你給我閉嘴!你可以罵我,但是請你尊重死去的人!”
寶言捂住自己的耳朵,臉色蒼白到幾近已經透明。
“就算是你花錢買下我和孩子,你也沒有資格侮辱我!!”
“沒有資格嗎?”
宋毅挑眉,邪佞地抓住她的手腕,力量是粗魯的弄疼她。
“聶寶言,是你太貪心,露出了馬腳,還有就是做婊*子,你還不夠敬業,沒有能耐就別在我面前裝模作樣!這個世界,付錢的永遠是老大,收錢的——”宋毅是指著她,“就得心甘情願被侮辱!”
寶言瞪著他,喃喃罵道:“神經病……”
“也許是吧,我也覺得自己是個神經病,我竟然會付出那麼一大筆錢買下你和肚子裡的孩子,那些錢夠我買是個女人為我生下孩子了!”
宋毅是撇嘴譏諷,話是又一次的深深傷害著寶言。
不等寶言做出反應,宋毅是一使勁,將她給扯到懷裡。
寶言震驚的睜大眼睛。
“宋毅,你要幹什麼!”
“幹什麼?”
宋毅是譏諷的嗤笑。
“到現在了還問這種問題,簡直就是笑話!”
宋毅上前,粗魯的扯下那身礙眼的婚紗。
寶言大聲的尖叫,想到之前那次傷害,她使盡全力反抗,可是宋毅根本就不為所動。
“放開我!你不能這樣對我!”
寶言是捶打她,卻又不能撼動宋毅半分。
宋毅陰沉的盯住她臉上的表情,面無表情扯開婚紗……
“真的不?別再給我口是心非!”
宋毅是撇起嘴,輕蔑譏嘲。
他陰鷙的目光下移,在盯住她時,氣息漸漸沉重起來……
然後宋毅是毫不猶豫,沒有任何——
直接近如來她!
寶言咬著唇,咬出了血,淚水落到枕頭上,淌成一片哀傷的河流。
寶言沒有出半點聲。
宋毅眯起眼,手上突然碰到一大片溼潤。
“哭什麼?!委屈你了嗎?”
宋毅的臉色變得難看,抓起她的臉,強迫她正視自己的雙眼。
寶言仍然一句話也不說,別開目光,不看他。
“媽的!”
宋毅詛咒一聲,驟然抽身離開。
“算了,倒盡胃口!”
宋毅是煩躁翻身下床。
寶言緊緊抓著薄薄的床單,瘦弱的身體蜷縮在被子裡顫抖。
從浴室走出來後,他提著行李站在床邊盯住她。
“找個時間把你那捲礙眼的長發給我剪掉!”
宋毅像是惡霸一般的命令,然後狠狠撇過頭,不看她,提起行李。
“我不剪!”
床上傳來寶言蒙在被子裡發出的微弱聲音。
聽到她的反抗,宋毅先是一愣,然後突然火冒三丈。
“隨便,要是不剪掉,以後就少在我面前出現!”
宋毅脾氣火爆的踢開房門,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房間,走出了宋家。
寶言縮在被子裡,直到聽見樓下車子引擎發動的聲音,才鬆懈下來。
原來從她簽下契約的那一刻起,宋毅就已經打定了主意玩弄她,覺得自己好笨,為什麼那麼輕易就相信他。
當晚,宋毅帶著孟採瑜搭上了飛往巴黎的私人飛機......(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