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董啊，這個婚事畢竟是大事，還是要慎重啊！”
一大爺易中海開口便勸解婁董要慎重。
其實易中海也知道，許大茂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是作為四合院的一大爺，他必須勸和。
屁股決定腦袋，易中海坐著四合院一大爺的位置，就必須一切以四合院的利益與名譽為重，至於誰對誰錯？那並不重要。
“是啊，婁董，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曉娥跟大茂能在一起也是他們的緣分。”
“不能因為這點小事兒就讓兩人離婚，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啊！”
二大爺劉海中跟三大爺閆埠貴也紛紛出言相勸。
“小事？許大茂幹的這是小事兒嗎？”
婁振華憤怒的指著許大茂說。
“他不光出去亂搞，被發現後還動手打人，你們跟我說這是小事？”
“這個……”
在這會兒人看來亂搞是大事兒，但是夫妻吵架甚至動手打架真不是什麼大事，老爺們兒打不過老婆的也有。
但是他們不能這麼說，畢竟捱打的是婁曉娥，而且出去亂搞可不是小事！
“婁董啊，這個離婚這事兒畢竟是大事，也得雙方自願不是！”
一大爺易中海思索了片刻，就開口說到。
二大爺劉海中跟三大爺閆埠貴心中一喜。
是啊，這事兒得自願，你婁振華家大業大，人多勢眾還能綁著許大茂去？
就算你綁去了，街道的人也不能給你辦，說不定還會找治安員把你們抓起來。
“是啊，婁董，離婚這事兒還是得自願啊！”
劉海中的底氣瞬間就足了，說話聲音也大了不少。
只有三大爺閆埠貴沒有吱聲，因為他感覺沒這麼簡單。
許大茂聽到一大爺易中海還有二大爺劉海中的話，瞬間照顧通了。
“爸，反正我是不會跟曉娥離婚的，你要是想綁著我去，那就動手吧。”
許大茂做出一幅悉聽尊便的架勢。
婁振華眯起眼睛看了看一大爺易中海還有二大爺劉海中最後把目光投向許大茂。
三人被婁振華看的內心直發毛。
婁家解放前在四九城雖然名聲比較好，災年沒少救濟災民，活人無數，稱得上是積善之家。
但是真要動手也從不手軟。
“許大茂，你確定不跟我去辦手續？”
婁振華緊緊地盯著許大茂。
“我，我，我不去，我是不會跟曉娥離婚的。”
許大茂梗著脖子說到。
“好，好，好，許大茂，你看看這是什麼？”
婁振華扔給了許大茂一個牛皮紙封面的本子。
許大茂疑惑的開啟婁振華扔過來的本子看了起來。
可是沒看幾行，許大茂的臉色就變得煞白起來，身上瞬間冒出一身冷汗，他感覺貼身的衣服都被浸透了，幾顆斗大的汗珠順著腦門兒往下流。
原來這上面寫的是最近兩年許大茂利用下鄉放電影期間，向公社索要東西的記錄。
一樁樁一件件，記載的十分詳細，很多許大茂自己都不記得了，是看了記錄才想起來。
“大茂，你怎麼了？”
看著許大茂臉色煞白，冷汗直流，劉海中就要上前看看。
沒等劉海中走近，許大茂一下合上本子，抿了抿嘴唇，咽了口唾沫，用顫抖的手擦了擦額頭的冷汗。
“沒，沒，沒什麼，哈哈哈。”
許大茂強裝著鎮定，臉上擠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乾笑了幾聲。
一大爺易中海皺著眉頭看了一眼許大茂，又看了看許大茂手裡的本子，想了一下，也大概知道本子裡寫的是什麼了。
看來這婚是離定了，一大爺易中海心中嘆息了一聲。
“許大茂，看明白了？”
“看，看明白了。”
許大茂低著頭，不敢看婁振華。
“那麼，現在能跟曉娥離婚了嗎？”
“我，真的必須離啊？”
許大茂還抱有一絲幻想。
“今天必須離！”
婁振華的聲音中透露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好，我跟你去！”
許大茂垂頭喪氣說，算是徹底認命了。
“大茂你要想明白！”
一大爺易中海跟三大爺閆埠貴已經看明白，也想明白了，所以沒有出聲。
只有二大爺劉海中還不明所以的準備繼續勸勸許大茂。
“二大爺，你不用說了，我想明白了。”
許大茂心想，劉海中這個蠢貨，我再不想明白就要吃花生米了。
“今天真是給各位街坊鄰居添麻煩了，婁振華在這給各位賠禮了。”
說完婁振華給四合院的眾人一拱手，算是賠禮道歉。
“走吧，許大茂！”
說完就領著一群人往四合院外走去，許大茂垂頭喪氣的跟著婁振華往外走。
“對了，留兩個人收拾收拾曉娥的東西。”
剛剛走到後院門口，婁振華像是想起了什麼，吩咐了一句。
婁曉娥還留在許家不少財物，可不能便宜了許大茂。
聽到這話許大茂更加喪氣了，婁家真是一點機會不給自己，婁曉娥留下的東西夠許大茂兩三年的工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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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師傅你們三位也跟著一起看看，也有做個證，別到時候說我們婁家多拿了他們許家的東西，麻煩你們了！”
“不麻煩，不麻煩！”
易中海三人連連表示是不麻煩。
婁振華帶著眾人離開四合院後，四合院也恢復了往日的平靜。
不多時，許大茂垂頭喪氣的回來了。
不少人擱著窗戶看著回來的許大茂，面帶譏諷。
呸，什麼東西。
要說四合院如果有一個所有人都討厭的人，那麼就是許大茂。
仗著自己的軋鋼廠的放映員看不起這個看不起那個，整天牛逼的不行。
這回好了，栽了吧？
該！
不少人對許大茂倒黴都是樂見其成的。
其中以何雨柱為最。
何雨柱的家裡甚至還隱隱傳出斷斷續續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