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並肩王韓戰已經為呂不韋在皇帝陛下面前求情。
皇帝陛下也赦免了呂不韋的死罪。
命其遣返回封地。
眼下突然傳來呂不韋飲毒酒自殺的訊息。
的確令人不解。
一時之間,咸陽城內的百姓皆是議論紛紛。
或許除了韓戰,沒有人知道呂不韋飲毒酒自盡的真正原因。
一代權相呂不韋,總算是在歷史長河裡留下過濃厚的一筆。
也算得上是不枉此生了。
呂不韋死後不久,嬴政在咸陽宮舉行了盛大的登基儀式。
又是祭天地,又是告祖宗的。
反正就是各種為自己加尊皇帝而擺的牌面。
李斯等人不愧是受到了韓戰的真傳。
不過是短短三個月的時間。
臣子對皇帝的各種禮節便細化到了極致。
就連在全國廢除分封制,推行郡縣制,也已經初顯成效。
在趙國原本的都城,設立了邯鄲郡。
在韓國原本的都城,設立了潁川郡。
在魏國原本的都城,設立了碭郡。
在燕國原本的都城,設立了漁陽郡、右北平郡、遼西郡等。
值得一提的是,
正是因為韓戰萬里追殺燕丹,一路追到了遼河一帶。
大秦帝國也順勢將遼東一帶納入了版圖。
並在遼河地區設立了遼東郡。
這或許也算得上是韓戰開疆拓土的第一步吧。
但是此時韓戰卻沒有閒工夫搭理這些小事。
就連嬴政的登基大典。
韓戰都沒去。
而他作為整個大秦帝國唯一一個異姓王。
嬴政以始皇帝的身份,親自為韓戰下了歷史上第一道聖旨。
內容就是韓戰原有的一切特權永不變。
仍然享有見架不跪,入宮不請的特權。
公卿以下官職,見到韓戰仍需行跪拜大禮。
韓戰依舊是大秦帝國名副其實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而名義上在自己頭上的皇帝,還是對他尊敬有加的乾兒子。
對於韓戰而言,除了嬴政的稱呼從大王變成了皇帝之外。
其他的什麼都沒有改變。
眼下對於韓戰來說,所有的事都是小事。
而真正的大事,就在他的王府之內。
因為...
李寒煙有了身孕。
一想到自己就要當爹了。
韓戰睡著覺都會樂醒。
他已經為李寒煙肚子裡的孩子想好了名字。
要是個男孩呢,就叫韓跳跳。
如果是個女孩呢,就叫韓笑笑。
又喜慶又活潑。
雖然因為這兩個名字,韓戰沒少遭到李寒煙的嫌棄。
但是韓戰一直堅信。
如此的好名字,也就只有老子這等經天緯地之才才能夠想得到。
一錘定音,堅決不改!
韓戰是一家之主,當然是他說的算。
反正將來孩子長大了要是對名字不滿意,也怪不到自己的頭上。
李寒煙也就索性不與他計較了。
雖然剛剛懷孕兩個多月,但是韓戰已經嚴令。
王府內的一切,皆以李寒煙為主。
這等如臨大敵的架勢,著實令李寒煙有些哭笑不得。
但是韓戰這般細心呵護,李寒煙感到萬分幸福。
也同時加深了她對青思的擔憂。
青思已經不辭而別好幾個月了。
當初韓戰讓青思與蓋聶提前回到咸陽的時候。
同為女子,青思曾說過自己的月事推後。
李寒煙有些擔憂青思是不是那時就已經有了韓戰的孩子。
如果真的是那樣。
青思一個人在外,即便是武功再高,也一定會吃很多苦。
但是猜測畢竟是猜測。
女孩子偶爾的月事推後,也算是正常之事。
為了不給韓戰增添憂愁,她也就沒有把自己的猜測告訴韓戰。
這一日,韓戰正在花園裡跟李寒煙偷偷學認字。
蓋聶從遠處快步走了上來。
對著韓戰拱了拱手。
“主公,李斯來了,還在大殿!”
韓戰頭也沒抬地“哦”了一聲。
自從那日冠禮上,李斯擅自向嬴政諫言稱帝。
韓戰就再也沒有召見過他。
而李斯深知韓戰震怒。
每日都會到王府上求見。
在大殿之內跪上足足兩個時辰,才會離去。
日日如此,已經三個多月了。
李寒煙見韓戰依舊是一副淡漠的神色。
壯著膽子不悅地說道,“李斯是你收的第一個弟子。”
“從邯鄲之時便一直跟在你身旁。”
“不管犯了什麼過錯,你總不能天天避而不見。”
“每天跪兩個時辰,已經三個多月了。”
“你就算有天大的氣,也該消了吧?”
說著,李寒煙便將身體轉到一側。
一張精緻的俏臉頓時陰沉下來。
臥槽!
這還了得?
媳婦懷孕的時候要是生氣,那可是對孩子有影響。
韓戰頓時面露恐慌之色。
“老子這就見他,行了吧!”
噗呲!
一旁的蓋聶沒忍住,突然笑出聲來。
自打蓋聶跟隨韓戰以來。
還從來沒有見過韓戰被任何人拿捏得這般沒有脾氣。
看來能讓李斯逃過一劫的,也只有李寒煙肚子裡的孩子。
韓戰有些不悅地對著蓋聶怒罵道,“笑你大爺!”
“去讓李斯到偏殿跪著等我!”
蓋聶悻悻地聳了聳肩。
拱手行禮之後,快步退了出去。
李斯已經連續跪了三個月。
對沒有提前把自己準備上奏嬴政稱帝的計劃提前向師父稟報。
他早已經腸子都悔青了。
師父的秉性和脾氣,李斯最瞭解。
自己這已經是第二次擅作主張。
師父絕對不會輕饒了自己。
李斯早已經在心底暗下決心。
無論跪到什麼時候。
他都要求得師父再原諒一次。
在李斯心底,自己多年的夙願固然重要。
但是韓戰這位恩師,更重要!
如果知道自己擅自行動會讓師父這般震怒,李斯寧願不要這個大秦的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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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時辰已到。
李斯知道今日韓戰還是不會見自己。
正欲起身離去。
剛剛踏出大殿就被迎面而來的蓋聶攔住了去路。
“主公讓你到偏殿跪等!”
李斯聞言,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師父肯見我了?”
“多謝蓋聶先生為李斯求情!”
說著,便要對蓋聶鄭重行禮。
蓋聶連忙閃到一旁,苦笑一聲,“蓋聶無法勸得動主公。”
“主公之所以會見你,是因為懼怕一個人。”
李斯聽了蓋聶的話,滿臉懵逼。
這天下間,還有師父懼怕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