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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 女人是不能輕易惹的

伯爵府到底是曾嬤嬤熟些,因此,相對的,曾嬤嬤打探得多些,張姑姑基本屬於從旁協助。

一開始的矛盾可以說是從上一輩說起的。

老太太並不是大伯的親額娘,是姨娘,老太太和老伯爵的原配是兩親姐妹。

這種事情在古代很常見,姐姐因為身體原因過世了,孃家的人一來不希望斷了這門親戚,二來不想外孫被繼妻虐待,便把妹妹嫁過去。

寧華記得自己前世的鄰居阿姨的家裡就是這個情況的,她叫媽媽的那人其實是她姨母,不過,她姨母對她也並不好就是了,還導致她的哥哥離家出走去了新疆,幾十年沒有音訊,也不知道是生還是死。

因此,那時候寧華就覺得,這種做法其實也不科學,畢竟不是自己親生的,最多不讓那外甥餓著,不虐待什麼的。

人畢竟都麼私心的。

而據伯爵府的老人所說,老太太那時候是真把大伯當成親骨肉一樣看待的,哪怕生了二伯後,只要是二伯有的,大伯肯定也有,因此母子倆的感覺是很好的。

這也是那件事出了三年,大伯也隱忍著的緣故,不想讓養母兼姨娘在世時就丟盡了一世的老臉,畢竟,養母是最最要面子的。

這事鬧出要分家的其實是二房。

三年前的事情相對而言就簡單多了,就是大伯在邊關的時候收了一個美貌的小妾,因為懷孕了,因此到了四月懷胎相對穩了些,便讓人送了回來。

哪知在進京的路上被某權貴給看上了。(曾嬤嬤打聽來的,是某****爺,因此寧華是強烈懷疑是簡親王,不過,沒實質的證據。

然後過了大半年,那小妾產下了一子,大伯母有天便帶著眾小妾們去寺廟上香還願,然後倒黴的又被那權貴給看見了。

然後這個權貴的下人便搶了那小妾坐的車。

人家的下人也主要是想著,生米煮成熟飯了,不就一個小妾嘛,最多咱從怡紅院什麼的地方送幾個美豔姑娘就成,因此,人家明晃晃的搶了。

(寧華語:能幹出這種事情來的,不是簡親王就是太子了,真不是一般二般的囂張!!)

說真的,大伯和大伯娘吧,也真沒把這個小妾給看在眼裡,雖然美貌,生了一子,不過,這個女子是下面的人孝敬的,大伯也只能收著,並沒有實質的感情。

可你說你們搶人也搶得專業點,能看準點那小妾上了哪輛車再搶嗎?哪怕是一次性失去幾個小妾,對大伯這種從戰爭上下來的男人,真沒看在眼裡,除了嫡妻和嫡子,別的,都是浮雲啊!!

而那幫子蠢笨的下人,好搶不搶,搶的正是大伯的嫡幼子寧善坐的馬車。

寧善倘若活到現在,也才十歲,那時候才七歲,是大伯和大伯母的老來子,也正是因為生他,大伯母的身子才敗壞了,因為夫婦二人是把這個嫡幼當眼珠似的疼。

寧善比他的同胞兄長聰明多了,雖然大伯是從武的,可也希望自己的兒子是文武雙全的,長子從了武,而嫡幼子由於身體的原因從文,其實也可以,以後兩兄弟還可以相輔相成,這才有益於自己的家族走得更加長遠。

因此寧善才四歲的時候,大伯就重金禮聘了名師來輔導寧善的學問,而寧善也是個出息的孩子,據那時候的名師所說,寧善過了八歲去考個童子試,妥妥的過關。

前面也說了,寧善那是大伯大伯母的老來子,大伯母也因此壞了身子,因此,寧善從出生的時候,身體便比較的虛弱,一向是由藥膳在調理著呢。

而這次大伯母會把他帶出來,也是因為一來看他平時讀書過於用功,想把他帶出來放放風,二來,也是因為這段時間寧善的身子調理的不錯了,因此來向菩薩還願的,畢竟明年就要下場了。

可哪知會碰上這種事情的。

雖然人家事後把寧善給還了回來,可這麼一驚一嚇的,寧善當天晚上就病倒了。

老太太還特地拿出了自己的半根老參給孫子,希望這老參能延續這孫子的生命。

調養了半個月寧善雖然還是很虛弱,不過,至少是脫離生命危險了。

本來一切都好好的,可哪知,二房的嫡次子又幹出了一件蠢事。

嫡次子叫寧方,他平常沒什麼特長,最喜歡的就是拉著府裡的丫頭廝混,府裡的不少有顏色的丫頭都被他糟蹋過,因此,一般家裡有點底蘊,有點姿色的丫頭都不願意去二房當差。

去了哪兒,那名聲不臭也臭了。

本來他糟蹋著他院裡的丫頭或者說二房的那些人也就算了,反正二伯和二伯母也在打理著府裡的生意,買幾個丫頭的錢真不缺。

可這個傻貨偏偏看上了侍候寧善的大丫頭珍珠。

珍珠原先是老太太房裡的二等丫頭,寧方早就肖想那丫頭了,可人家在老太太身邊,他沒有這機會,到了寧善身邊,他還是沒有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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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現在寧善病倒了,機會來了,寧方趁著去探弟弟的時候,多次沾珍珠的便宜,今天摸摸小手,明天摸摸臉蛋了。

珍珠雖然有心告狀,可現在府裡都為了寧善的病情擔憂著,誰有功夫理她啊,因此,她也只能隱瞞著。

只盼寧善快點好起來,她好早日脫離寧方的魔掌。

可哪知寧方沾了珍珠便宜,感覺摸摸小手什麼的不過癮,因此便在一天深夜喝了點酒,趁黑摸進了寧善的屋子,藉著酒意強要了那珍珠。

本來少爺強佔了丫頭的身子真不是啥大事,最多讓他閉門思過幾天,哪家哪府這事都有過,真算不得是醜聞。

可偏偏那寧方是在寧善的屋子強要了珍珠的,而寧善雖然生病了,可看見自己的丫頭被堂兄欺負,自然也是不肯的,便上前去勸阻。

寧方一來是喝了酒,二來那是色心起了,正在興頭上,不讓珍珠給他洩洩火,他哪下得了這把邪火的,便一把推開了寧善。

寧善身體本來就虛弱,再被寧方這麼一推,便被寧方推倒在地,好不容易起身的時候,寧方早就入了巷,在珍珠身上盡情馳騁了。

寧善才七歲,哪見過這種場面,再加上被推倒在地又著了涼,而第二天,珍珠不堪受辱,懸樑自盡了,寧善沒幾天,也跟著珍珠走了。

寧善一走,老太太自然震怒了,要知道,那半根老參可是救命老參,可是老太太一直備著自己哪天有需要的時候用的。

能拿出來給孫子,自然能看出寧善在她心裡的份量的。

現在孫子沒了,自然生氣,可也不能殺了寧方,只能罰寧方去跪祠堂了。

寧善是大伯母心中的寶貝疙瘩,就這麼沒了,只罰寧方去跪祠堂,大伯母自然不甘願了,便立即借她身體不好病了,交出了管家大權還給老太太。

老太太自然知道,倘若把這個家交給二房那邊,那是絕對要敗落下去的,二房的那個婆娘,能幹啥?

因此只能把跪了三天的寧方從祠堂里拉出來,讓人狠狠地打了三十板子。

寧方的身子本來就被酒色給掏空了,又跪了三天的祠堂早就可以說是不行了,這三十板子打下去簡直是雪上加霜。

沒打完就暈倒了,這還是人家下手的人放了水的。

老太太雖然恨寧方的不懂事,不過,也畢竟是自己的親孫子,也不可能真要了他的命,便只能命人抬下去,剩下的板子先記著,以後再說。

可對寧方來說,真沒以後了,過了幾天,寧方也走了。

雖然是老太太下的命,不過,倘若沒有大房的咄咄逼人,寧方也不會這麼早就去了。

大房心疼寧善,雖然寧方老幹些缺德事,可也是二房太太的心疼肉,因此,大房和二房就這麼幹上了。

你不是不要管家權嘛,你不是不想當家嘛,好啊,我來當!!

二太太立即在辦完了兒子的事情之後,向老太太請纓要了管家權。

老太太這時候正對寧方的死對二太太心懷愧疚呢,只能答應了下來。

二太太管這個家真的不順利,一來,府裡的很多班底都是幾十年來大太太用順手了的,二來,還有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三房太太(即寧華繼母),因此一路走來可說是很艱辛。

而二太太越是管家,越是和大太太不和,二人的關係可謂是雪上加霜,,有的時候,哪怕在外人面前,也不願意維持表面的和諧。

雖然大伯和二伯心裡也是埋怨彼此,可畢竟還是親兄弟,不像那倆妯娌可謂是鬥瘋了眼,因此兩人倒還是偶爾勸勸妻子,而且關係還算是過得去,至少在外人看來還是兄友弟恭的。

而真正讓大伯和二伯關係決裂的還是另外二件事。

第一件事還是那個大伯的小妾引起的。

在二伯看來,所有的事情起因,全是那小妾引起的,人家無法遷怒到那搶人的權貴身上,可對那個小妾可是恨之入骨的。

因此,便讓人把那小妾從府裡騙了出來,送到了那權貴的別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