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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親密無間

大量的黃金,每個月都在落入希奧埃洛斯的口袋。

眼看瓦拉幾亞的人口在往30萬漲,每天都是值得祝賀的。

從瓦爾納最先開始,每個居民都得到了自己的身份牌,一個可以用繩子穿起來的,掛在脖子上的銅牌。

所有行政機關的用人,全部都是發放銅牌認可的羅馬尼亞公民。

其餘外地人,必須在羅馬尼亞生活2年,才能獲得銅牌身份。

克羅埃西亞的班滋沃尼米爾公爵,也就是克羅埃西亞國王克雷希米爾四世的弟弟,親自來到了羅馬尼亞堡。

“派騎士團,去西境接他們過來!”

希奧埃洛斯現在有點反悔了,他們沒有想到這段時間事情這麼多。

以至於原定與克羅埃西亞國王商量好的共擊匈牙利,延期了。

班滋沃尼米爾必定會興師問罪,當然,可能語氣比較委婉。

畢竟是自己失約在先,總歸還是要表個態做個補償的。

畢竟是第一個承認自己世界地位的盟友,過河拆橋的事情做了,那麼就失去了國家信用,這是不可取的。

必須得想個辦法。

下午,大批騎兵從土坡邊回來,長長的隊伍,並沒有打著什麼旗幟,無人知道是誰來了。

然而有人將這隊騎兵,和護送人員的資訊傳遞走了。

也不知道這個人用了什麼手段,或者是認出了來訪的班滋沃尼米爾,訊息就這麼擺到了尼基弗魯斯?博坦內亞特斯的面前。(安納託利亞軍事貴族)

“歡迎!班滋沃尼米爾公爵。”

“欣欣向榮,不是嗎?哈哈哈哈”班滋沃尼米爾握住了希奧埃洛斯的手,兩人進入了羅馬尼亞堡的主樓。

這裡被衛士全部遮蔽,無人知曉發生了什麼,包括三位剛剛投誠的。

兩人快速走到戰略室,這裡掛著匈牙利、克羅埃西亞、羅馬尼亞的地圖。

地圖上裝模作樣的畫著進攻路線,正中的沙盤擺放著出特蘭西瓦尼亞,與匈牙利境內的地形。

班滋沃尼米爾將一切都看在了眼裡,心中的疑慮打消了部分,看來這位盟友確實沒有忘掉克羅埃西亞。

“坐。”

吱…椅子在地上摩擦發出聲音,兩人對面而坐。

阿克里特和傑斯呆在自己的身旁,班滋沃尼米爾背後站著的是他的親兵將軍。

“我敞開說吧,你的行動根本沒有跟上我們!原本我們說好的合作卻遲遲見不到你出兵(先聲奪人,定下對方的過失,壓低對方出價。)

羅馬人該有信用。”(你是不是羅馬人取決於國際認可,掂量一下出爾反爾帶來的名望損失,以及對潛在人口的負面影響。)

“班滋沃尼米爾大人~消消氣,我非常理解貴國的遭遇,布拉奇島、赫瓦爾島和維斯島的丟失,後來達爾馬提亞諸城被奪。(表面是安慰,實際是壓縮對方外交操作的空間)

我非常理解,也非常願意踐行克雷希米爾國王的意志,這是受壓迫的克羅地亞人應有的正義,就像國王陛下認可我的理念(表態己方一定會幫忙,不會負義)

說回來,我一直在履行我們的職責,這滿屋的計劃,都是應允克雷希米爾國王的,(打消對方對是否的疑問,轉而討論多少)

我想我們之間的溝通出了一些斷層,我的精銳被皇帝徵走,我自己遇刺、臥床,我的盟友之國,在我們合力之前卻遭到了打擊,(甩鍋世事無常,非人力可為)

當然,這些困難都可以解決,只是需要時間。我想強調的是,小勢在變,

而大勢一直穩固,那就是我與尊國的協議。現在,我們該談談,如何讓我,為我最親近的盟友效力。(調過之前的失約,直接進入正題。)”

“重讀的話沒必要再說一遍,我的人在邊境集結了良久,每一天都在威脅中,我需要你更明確的行動。”

希奧埃洛斯揮了揮手,傑斯彎了彎腰,一行榮耀衛士很快抬著3個箱子過來。

卡察。

箱子被開啟,金燦燦的希裡索斯映著視窗的陽光,散著光暈。

“本該親自送上的。這1500希裡索斯,雖不及刀兵之利,還請公爵大人代國王陛下笑納,希奧埃洛斯,不會忘記任何一個盟友。”

壞了。

問題拋到班滋沃尼米爾這裡了,接還是不接?

接了這筆錢,那麼前事翻篇,不接就意味著和希奧埃洛斯撕破臉,那就不是來談事兒的,是來挑事兒的。

班滋沃尼米爾眯了眯眼鏡,掩飾自己在思考的。

“臭小子!哪來這麼多花花腸子!”班滋沃尼米爾在心中誹議。

這事兒是不地道,但這錢確實還可以,相當於僱一支普通3000人軍隊一個月了。

最終,班滋沃尼米爾還是被這卡的恰到好處的付出,給拿捏住了。

縱使心中波瀾,他也表面不驚不訝:“這不是最重要的,不是我來的目的,我想知道後續的合作,我需要更明確的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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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

對方用詞無所謂,他不追究了,那麼目的就達到了。

“當然。”希奧埃洛斯微笑地看著他:“現在情況複雜了,我願意先聽聽盟友的需求,需求決定方桉。”

“魯塞尼亞,也就是羅斯王國他們也是我們的盟友,我們三方自東南北齊攻。

潘諾尼亞平原歸克羅埃西亞,特蘭西瓦尼亞其他區域,匈牙利的這部分全部歸你。”

“不行,魯塞尼亞自顧不暇,分裂在即,他們指望不上的。

而特蘭西瓦尼亞的剩下部分我也沒有興趣,我只需要割下部分匈牙利,作為我的臣屬即可。”

“訊息可靠?”

“萬無一失。”

班滋沃尼米爾皺了皺眉頭,陷入思索。

兩人就盟約進行了細緻的討論,一直到中午,另一個意料之中的使節到來,這才終止了談話。

當天班滋沃尼米爾就走了,敲定了羅馬尼亞介入宣稱之後,羅馬尼亞必定會動手。

班滋沃尼米爾清楚,這個年輕人並不是易與之輩,羅馬不可能有人製得住他的。

他只是受限於現實,不得越過多瑙河罷了。

向北不可能,向西是唯一擴張自己的方法。

他不會拒絕!

“少爺…我們又要準備戰爭了麼?”

“阿克里特,你在擔心什麼?”

“誒,沒什麼。”

“放心吧,走,跟我去瓦爾納,迎接我們老朋友,尊貴的阿來克修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