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祖實在不明白,他記得原本的故事裡,似乎沒ICAC什麼事啊?
即使有,那也是這姓萬的他們大廈蓋得差不多了,走關係時搞了點錢權交易而已。
可是現在聽井上訓子話裡的意思,這萬山是一早就被ICAC給盯上了,而且還不自知。
最關鍵的是,你自己都一身屎了,還往我身邊湊,這不是純純的來噁心人麼?
而且井上訓子雖說“博士”的那筆資金沒大問題,但是考慮到博士的職業,這要是被順藤摸瓜把底翻出來,就算是小問題也會變成大問題。
關祖可沒有井上訓子那麼樂觀,所以直接問道:“知道ICAC那邊是誰在負責這個桉子嗎?”
“是他們的首席調查主任,陸志廉!”
關祖光聽到這個名字,就整個人都不好了。
要知道這名字關祖可熟了,在這傢伙的故事裡,可是有不少大老被他挑落馬。
而且這傢伙和自己一樣,就喜歡大桉子。
凡是有這傢伙出現,就代表著又是一起貪腐大桉。
不過現在的當務之急,卻不是陸志廉。
關祖估摸著,這傢伙還沒那麼快查到祖興集團身上。
只要現在儘快把萬山和陸瀚濤搞定,和他們保持距離,陸志廉應該就不會找上祖興集團。
想到這裡,關祖讓井上訓子準備一下,他準備之後親自去摸摸情況。
要是實在不好談,就快刀斬亂麻,絕對不允許別人把麻煩給自己帶過來。
告辭了東莞仔,剛來到車上,龐玲就遞過來一杯奶茶。
“你也喜歡喝這玩意兒?”關祖看著龐玲自己也抬著一杯,一邊喝著還露出一臉滿足的表情。
“沒想到這附近的這家奶茶店,味道還不錯。”
看著龐玲的樣子,剛剛被壞消息帶來的不快也消散了不少,聽到她的話,關祖半開玩笑的說道:“那你是不知道,這奶茶裡有多少科技與狠活!不然估計你就下不去嘴了。”
龐玲顯然是沒聽懂關祖的梗,反而問道:“時間還早,接下來還回去接著上班?”
“不然呢?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又沒什麼大桉子,那些小桉子我完全提不起興致來,就讓陳國榮他們自己搞定就行了。”
關祖說完這話,卻沒發現一旁的龐玲臉色慢慢紅了起來,過了好一會兒,才下定了很大的決心一樣。
支支吾吾的說了起來:“既然沒什麼事的話,那不如…不如…我們去我家?你都還沒去過呢!也算是去認認門!”
關祖是被餓醒的,看了看時間,已經到了傍晚了。
今天一大早就去的棺材鋪,之後二人午飯都沒吃,就來了龐玲的家裡。
不得不說,龐玲家裡條件還算不錯,她年紀輕輕的,就住上了三千多尺的大平層。
不過據說是父母生前留下來的,現在就獨自一人守著這麼大的房子,有時候確實感覺挺空曠的。
“醒了?肯定餓了吧!快出來吃東西,嚐嚐我的手藝!”
這時龐玲走進臥室,一身睡衣配上圍裙,別有一番風味。
讓關祖沒想到的是,這女人不但能拿槍,做飯居然也很有一手。
看著關祖大口吃著,一旁的龐玲一臉的滿足“今天看你從那棺材鋪出來,就一直愁眉不展的。怎麼,那和聯盛選坐館的事,很難辦?”
關祖扒拉了一口飯,微微搖了搖頭。
“那個倒是不難,是丁屋大廈的事。
遇到個傻子,想要插手進來分一杯羹,可是卻不知道自己早就被人盯上了。
現在等於是把麻煩給強行帶了過來,所以感覺挺煩躁的。”
二人一邊吃,一邊聊著,倒是有那麼一點新婚夫妻的感覺。
只是這時候,煞風景的電話又打了過來。
關祖拿起來一看,居然又是井上訓子,這讓他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
早上二人才透過電話,現在她又打過來,肯定是出事了。
“什麼事?”
“老闆,我們查萬山和陸瀚濤,結果有了新發現。
這陸瀚濤的幾個侄子,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了一夥悍匪,就藏在陸家村後山上。
我們的人悄悄觀察過,全都帶著重火力,可能就是針對我們的。
我怕他們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來,影響到咱們的生意。
你看,我們要不要乾脆先下手…”
關祖聽到井上訓子的話,簡直被驚呆了。
他還第一次聽說,做生意的,居然玩起了這套?實在不明白,這萬山和陸瀚濤心裡想的什麼?
真動了手,除了把事情鬧大,還有什麼好處?他們總不至於會以為,把葉秋給幹掉,就能接手丁屋大廈的專案吧?
越想越覺得不對勁,關祖乾脆吩咐起來“先別輕舉妄動,等我過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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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決定去現場看看,這次的事,實在有太多出乎意料的地方。
不但萬山自帶麻煩,這陸瀚濤也和自己想的不一樣,做事很不專業。
做生意哪有這樣的?現在連古惑仔都不玩強買強賣這一套了,他們居然還會想著去找悍匪來助陣。
告別了龐玲,關祖開車來到約定的地方,直接上了井上訓子的車。
畢竟他的車太扎眼了,開去村子裡實在不怎麼方便,不如坐著井上訓子的保姆車過去。
車上,井上訓子遞給關祖一個平板,上面正是她讓人暗中偷拍的那夥匪徒的影片。
只見事情裡,是一棟遠離村子的小樓,拍攝者應該是在外面的樹上拍的,雖然模湖,看不清裡面人的臉,但剛好可以看到小樓院子裡的情景。
只見裡面一片狼藉,各種垃圾就直接堆在院子裡,不少長槍就那麼靠在牆上。
匪徒的行為也很奇怪,一直從小樓裡進進出出的,而且現在天氣也不熱,還個個都是一身清涼裝,更有甚者則直接光著上半身。
而且關祖還發現,每次人從房子裡出來,似乎都像是熱的受不了一樣,渾身大汗淋漓。
這讓關祖十分好奇,他們在那房子裡到底在幹些什麼?要說燒烤,也不至於這樣吧?
“他們這個樣子,已經持續很久了,期間只有陸瀚濤的侄子陸永富去給他們送過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