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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酒會

電話那邊的話說的有那麼一點語帶雙關的意思,其中的內含身為男人的劉羽自然是懂的都懂,但是劉羽卻好像沒有聽懂似的,直接道:

“發手機裡方便一點,這件事就當我先欠你們一個人情,日呃....等忙完手頭的再登門拜訪吧。”

對面的那一波暗示,嚇得劉羽連改日都不敢講了,只能語氣平淡的結束通話了電話,剛放下電話就看到張猛那廝正賊笑的看著,捏著嗓子:

“官人,我給你送過來啊......”

“滾!”

劉羽笑罵一聲,手機不多時便收到了兩封郵件,一封是避難城這半年來執行任務,進出車輛的記錄,其中用紅字記錄的只有出沒有回,多為失蹤。

了實際上在外面失蹤的和死亡沒有什麼區別,而第二封郵件則是那個電話裡的女人的,裡面附上了一張生活照和一行彩色字型,上面寫著.....寫的什麼劉羽壓根就沒有看,對比了一下這兩天的出入記錄,他發現果然外出執行任務的生存率要比以前低了三成左右。

但是......僅僅只是比過去開始高了三層?

劉羽有點驚訝,因為按照那妖樹的實力計算,它完全能夠有能力將通往避難城的道路完全封死,所有的車輛只要它想,在陸地上面對無窮無盡的根鬚都是不可能生還的事情,就算是劉羽也費了很大的勁方才擊散了它的一個假身而已。

看完了記錄對比,劉羽將手機還給了張猛,不過再交回值錢他不忘將那封沒有看過的曖昧郵件給刪了,省的張猛又藉機陰陽自己。

“好好的為什麼要看出入車輛的記錄啊?”

“憑妖樹的能力,它完全有可能將通往避難城的路完全封死,但是它卻沒有這樣做。”

劉羽將手放到肩膀上的傷口上:“我和它交手的時候,我完全可以感覺到那些根鬚瘋狂又嗜血的狂熱,它們隊人類的血肉是無比的渴望,本身又具備相應的能力,但卻始終沒有對擁有幾十萬人口的避難城形成封鎖,這是為什麼?”

張猛跟著劉羽的思路想了片刻,而後道:“如果我是那個怪物,在沒有把握將避難城一舉推翻之前,我是不會搞那麼多事情來吸引它的仇視和戒備,但是....那玩意兒真的有那麼高的智慧嗎?”

對於張猛的疑問,劉羽則十分肯定地回道:“有的,千萬不要小看這些怪物,不然會吃大虧的。”

其實關於這個問題,劉羽還抱有和張猛不一樣的看法,在他看來那顆還遠在林中的妖樹,還遠沒有足夠的實力攻打避難城這樣的存在,所以才會用這種偷偷摸摸,也只能用這種陰人的手段來撲殺那些在外執勤的作戰人員,不敢明目張膽的直接封路。

但是,張猛忘記了一點。

城門最大火力所構成的火炮防禦,在面對今天那一組根鬚組成的妖樹拳頭的時候,尚且還有種種顧慮,沒有把握將之正常消滅。

連對付一個根鬚組成的假身都如此,何況它背後深藏不出的本體呢?

張猛猜測的所謂實力不足並不成立,起碼在劉羽看來,妖樹已經具備了正面攻城的實力,那為什麼還要這樣偷偷摸摸的潛伏再外圍,伺機隊來往的路人下手呢?

一個模糊又十分驚悚的念頭,迅速的在劉羽心中形成。

他暗自猜測:“難不成....它是再圈養這整座城的人?”

大貨車最終停在了一棟普通的平房外面,避難城落成以來,幾乎所有的車輛都是公用的,因此在道路上特別實在家門前停放車輛是件很有面子的事情,雖然這輛車是拉貨用的大卡車.....

張猛帶著劉羽來到門前,他們一路逃亡,身上有的東西早就丟光了,鑰匙更是不用說。

只見他不慌不忙的,從門口的花盆地下取出一把鑰匙,那個在劉羽嚴重只要稍微使點力氣就能捏斷的門鎖被他開啟,一處雜亂的小院便映入到了劉羽的嚴重。

“我平時一個人住的,不好意思亂是亂了點,不過稍微收拾一下就好了。”

張猛說著將地上的幾個酒瓶子拿開,其他的牆角和院落還有許多,至少佔據了院子的一般,看來這個傢伙平時基本上就是和酒過的。

從平時接觸的感覺來看,劉羽很難相信張猛私下生活是這麼一個酒鬼,當他看到裡屋一張擺放在供臺上的全家福時才反應過來,末日之前他也是有家庭的,如今避難城裡,他的家卻是空無一人的樣子,不用問也知道中間發生了什麼。

劉羽平時是一個很注重隱私的人,所以對於別人家的事情,如果不是別人主動說起,他也不會去刻意打聽,於是裝作不知道的樣子,問張猛自己平時睡哪裡?

張猛大方的想劉羽表示,這麼多房間隨便挑。

如果非要說末日的到來有什麼好處的話,那麼大概就是被打下來的房價了,其實何止放假被打下來,簡直就是直接被打死了。

張猛的這棟房子外表上看平平無奇,但是內裡的屋子卻是按照以前的四合院來蓋的,至少有十幾間屋子,據張猛說這棟房子是他們以前一個班的戰士公用的房子,後來他們班上的人基本都死的差不多了,所以才慢慢空了下來。

身邊的戰友一個個都死了,親友也再末日來臨之後都沒了,換了誰恐怕都會過上一副以酒為伴的日子。

一時間,劉羽倒是有點同情張猛這個看起來五大三粗的漢子。

張猛進到裡間不一會兒就換了身衣服,還遞給劉羽一件外套:“走,今天上外面吃大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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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出去吃大餐,可張猛領著劉羽卻是直奔一家看起來還不錯的裁縫鋪。

按張猛的說法是,人靠衣裳,馬靠鞍,所以有了錢之後,每天吃什麼不重要,畢竟碗裡的東西不是每個人都能看到的,但是穿就不一樣了,穿一身名牌出去誰都能看得到,那多有面子!

劉羽覺得,張猛的這種心理充分展示了那種捨得穿卻不舍得吃的那種人,不過還蠻有道理的。

裁縫鋪的老闆是一個上了年紀,戴著眼睛的男子,劉羽看他的談吐和手法就相當的不簡單,略略問了一下才知道,以前這位先生給人做身衣裳至少六位數起步,雖然比不上那些個特別響亮的名牌定製款,但在個人手工這塊兒也是相當驚人的一個價位了。

兩人量好了衣服尺寸,付了定金,期間劉羽問了一下全價,發現摺合下來也就十幾斤肉的手工費,相比以前那驚人的價格,這個無疑就親民實惠的多了。

張猛久貧乍富,出手很有那種暴發戶的潛質,一口氣就定了一年四季十幾套,最後就連這個神情有些呆板的中年老闆,都不禁在臉上顯露出了幾分微笑。

臨出門的時候,他還特意讓不怎麼見客的女兒出去送送兩人。

“如果不是這世道,人家店裡的門檻兒,咱們又哪裡跨得過去喲!唄那老闆殷勤招待了一通的張猛,從店裡出來之後十分感慨,劉羽對這句話也十分有感觸。

如果不是處身再這樣的時代裡,他這一身強橫的武力又能去幹什麼呢?

戰場上飛機火炮的他頂不住,像電影立一樣蒙個面去當見義勇為的什麼什麼俠,不出三天祖宗十八代都能給你查得一清二楚,千萬不要小看現代機構的能力,他們絕對有這個水平。

避難城容納的倖存者足足有幾十萬人,而且居住的都是獨門獨院的平房,所以佔地的面積不是一般的大,兩人出了裁縫鋪再去下飯館還得坐車才行。

張猛也是個虎的,吃個飯愣是把那輛拉物資的大貨車給開了過去,美名曰離得遠了怕被偷。

城中的飯店說是飯店,其實也就是和大食堂差不多,菜品大多以重口味麻辣為主,劉羽記得以前看一電視,裡面的人說到各地的飲食習慣的時候曾經說過這麼一句論斷,他說富庶的地方飲食通常偏清淡,而一些較為落後的則是重鹽重辣,因為他們幾經條件相對比較差,所以希望在吃飯的時候能用最少的菜,下最多的飯。

本來劉羽不太認同這個觀點,後來發現好像也有點道理,比如說以麻辣文明的川系菜譜裡,通常最為頂級的菜品反而不需要用麻辣來調味。

再比如他們來的這處食堂,其中最為名貴的幾個菜口味都是比較清淡的,幾個重口味的是比較暢銷的,同時也比較便宜。

拿著新辦的飯卡充了值,劉羽和張猛在旁人看土豪的目光注視下,端著一大堆飯菜來到了自己的餐桌,中午食堂的人特別多,據說也就是白天的比較多,晚上的卻很少,因為城中好多人家為了省口吃的,一天都是兩頓飯,早上和中午。

劉羽坐在食堂裡聽著那些亂哄哄的聲音,有種回到過去大學食堂的錯覺。

不得不說食堂的菜品還是不錯的,劉羽從未免迴歸之後,連一口泡麵都沒有怎麼吃過,此時面對這些冒著熱氣的佳餚哪裡還忍得住?當下便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而張猛那邊則還沒有動筷,正在和食堂裡的服務員爭論酒水的問題。

避難城建立的這一年時間以來,雖然保證了大部分的溫飽問題,丹糧食始終是最大頭的快速消耗品,所以就對酒水有著嚴格的控制,這也使得食堂當中的存貨不足,而且沒人最多限量半斤,在三兩的基礎上,每多一兩價格便會翻上一倍,為的就是限制每個人的飲用。

以前張猛是沒錢捨不得喝,只能喝一點街邊的劣質啤酒,而如今有了錢卻被告知飯堂的酒量儲存不夠了,他哪裡肯答應?要知道在這之前他可是誇下海口,說說很麼也要請劉羽好好的喝一頓的,如果就這麼輕易斷了,他這張老臉也沒地方放了,當下又是給小費又是叫經理的,一幅非要從他們倉庫弄出點東西來的樣子。

其實稍微知道一點後勤管理的都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後勤食堂這種地方,大部分時候表面上顯示的沒有了,並不是真的沒有了,而是今天的既定份額用完了,實際上在倉庫裡還是有的,只不過是明天的量。

以前劉羽上班的時候和後勤打交道比較多,所以隊張猛不依不饒的態度不僅不勸反而還十分理解和支援,最後那邊好說歹說之下,終於叫來了經理,上下打點了一通之後才算是弄來了一斤白酒。

“兄弟,這次真很的是託了你的福,哥哥得好好的敬敬你!”

上了酒桌的張猛精氣神和以前就有些不一樣了,劉羽聽著他言語裡透著一股親熱,十足社會人的腔調讓人不知覺的在心裡橫生好感,不禁有些失笑的和他連碰了三杯。

劉羽以前及少喝酒,後來到了戰國之後大多時候也是自己一個人默默的享受那種醉後微醺的感覺,這種面對面對飲的機會不多,對於一些酒場的規矩也不太懂,但他自持身體素質過人,因此和張猛碰杯是喝的相當痛快,被他們放在桌子上跟個寶貝一樣的一斤白酒,很快就下去了一半多。

但凡是在吃飯的,只要沾了酒那就沒有時候了。

食堂過了飯點之後,很快就走的沒剩下幾個人,張猛酒意上湧之下說話也漸漸開放了起來,他還算瞭解劉羽的性格,因此說話也不搞那些花裡胡哨的,直截了當的道:

“兄弟我這輩子很少真心佩服一個人,兄弟你算一個!

他說著把頭湊過去,壓低聲音好像是在說什麼竊竊私語的秘密似得:“今天那些人給你遞名片的時候我就看出來了,你到避難城是來做大事的!”

劉羽面色不變的反問:“哦?那你說說,我想要幹什麼樣的大事?”

張猛立刻想也不想的說出一句廢話:“當然是驚天動地的大事!”

“大事!”

神經質一樣的來回說了兩遍,他側著頭伸手將兩人的酒杯倒滿,神色間恢復了幾分平時的冷靜:

“我到現在都還記得,你在車裡隔著一部衛星電話問我,是不是想成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