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信飛再次收拾裝備出發。這一次只是a級的任務,送一份重要情報到湯之國。這種任務是沒有難度的,即使會有攔截,但是信飛有自信一定可以將情報送到。會領取這種任務實在是因為現在是非戰爭年代,高階任務是相對比較少的,能完成的s級任務不是每時每刻都有。要不然他才懶得接a級的任務呢。
任務雖然低階,但他決定帶斧頭出門,因為他的心中一直有一種心驚肉跳的感覺,似乎會有什麼危險。他向來相信自己的直覺。
“看來這一次任務不會那麼順利啊!”
因此,趕路的時候他很心。但是一路趕到湯之國都沒有遇到什麼能稱得上危險的事情。阻攔的人倒是有,但是只是兩個中忍,隨手就解決了。不過,危機感卻越來越強烈。讓他感覺有些心煩。
交接完任務,信飛開始返回。走了不久,有兩道人影遠遠地朝這邊走來,他的心臟猛烈地跳動了一下。
“來了。”看著遠處的兩道人影,他知道,對方就是帶給他強烈危機的人。他已經能預想到待會兒戰鬥的激烈程度了。
“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真不知道對方能帶給我什麼驚喜”懷著一種期待感,他靜靜地等待著兩人的到來。
對面兩人漸漸接近,信飛也看到了對方的樣子。“黑底紅雲袍,是曉!”
對面來的兩個人也在看著前方揹著一把斧頭的忍者。
“角都,對方似乎是在等我們誒。”兩人中揹著鐮刀,滿頭銀髮人對另一個叫做角都的人道。
角都哼了一聲,道:“如果對方值錢的話就殺了換錢吧,組織正缺錢呢。”
“切。角都,你不要老是錢錢錢的。”白髮忍者撇撇嘴,道:“正好,邪神大人有段時間沒有接受祭獻了。就讓我飛段再為邪神大人送上祭品吧。”
“隨便你好了。”
這兩人正是曉組織的“不死二人組”:飛段和角都!
兩人漸漸接近,對著信飛遠遠地停下。
“雖然揹著斧頭。”角都開口道:“要是我沒有認錯的話,你應該就是有‘木葉的人形尾獸’之稱的織田信飛吧?”
信飛看著對面兩人,覺得有些熟悉。聽到角都的話,他反問道:“怎麼,你們認識我?”
“六千萬的人頭我怎麼肯能不認識呢?”道錢,角都的死人眼泛起一絲光芒。
“原來我那麼值錢。我要不要殺了自己去領賞啊?”信飛開了個玩笑,隨即斂去笑容,凌厲地道:“還是,你們想拿我的人頭去換錢?”
聽到信飛的話,飛段突然怒聲道:“喂喂喂,明明是你擋在路上好嗎!”
“哦,是這樣啊。”信飛不在意地道:“誰擋住誰的路已經不重要了。我已經感受到濃濃的殺氣了。既然你們想殺我,那就先告訴我你們的名字吧。”
飛段很囂張地道:“你給我記住了,本大爺的名字叫做飛段。”
角都則是淡然地回答道:“我叫角都。”
“原來是他們。”對於飛段和角都,信飛還是有些印象的。當然也只限於名字了。
他挑釁地問道:“你們誰先上呢?還是,一起?”
聽到信飛的話,飛段當即大聲道:“你什麼!對付你,本大爺一個人就夠了。”隨即揮舞著鐮刀衝了上來。角都沒有什麼,默默地退後了一步。
飛段的體術很不錯,轉眼間就衝到了信飛面前一刀揮下。信飛抬起左手直接格擋,右手握拳打在飛段的腹上。
飛段被一拳擊飛。信飛一閃身到了飛段身後,蹬地,起跳,迴旋,重重地踢在飛段頭上。
飛段在地上拖出十幾米才停下來。摸著流血的頭,他站起身來,怒視著信飛,道:“好痛!竟然敢打傷本大爺。不過,你竟然可以用手擋住我的刀,這就是你的能力麼?”
“你以為我會告訴你麼?”信飛用看白痴一樣的眼神看著飛段。
“你不也沒關係。本大爺會讓你後悔的。”飛段嗷嗷叫著,再次衝了上來,一刀斬下。
他的攻擊再次被信飛擋住,不過有了防備的飛段在被信飛擋住之後,刀身一偏,順著信飛的手一路刮下,隨即一轉,割向信飛的身體左側。
但是依然沒有什麼卵用。信飛的霸氣輕易地阻擋住他的刀鋒,信飛戲謔地看著他,嘲諷道:“你的攻擊手段只有鐮刀麼?似乎連我的防禦都破不了啊。”
“混蛋!”飛段惱羞成怒。他的鐮刀確實鋒利,但是對上信飛還真的沒什麼用處。
“本大爺就不信你能防禦住我所有的攻擊!”他快速地揮刀,不停地變換角度攻擊,但所有的攻擊都被信飛輕鬆防禦住。
“你攻擊了這麼久,也該輪到我了。”信飛瞅準機會,一把抓住飛段的鐮刀,回手將飛段拉到身前,手掌抓住他的頭部用力向地下一貫。
伴隨著“轟”的一聲,飛段被信飛狠狠地貫在地上,地面都有些塌陷。鮮血從飛段的腦後緩緩流出。
看著不停地抽動的飛段,信飛一拳打在他的心口上。飛段一聲痛呼,吐出一大口血。
“好詭異的身體,好強的生命力。”信飛眉頭皺了起來。飛段的身體耐打能力非常高。以他的拳頭的衝擊力都沒能打碎他的骨頭。而且,他的生命力太強了,被打在胸口上就然都沒有死,甚至都沒有昏迷,似乎信飛的攻擊只能讓他吐血,受傷。
不信邪的信飛又是一拳打在他的胸口上。這一拳信飛除了全力。力道透過飛段的身體,讓周圍的地面全部碎裂成塊但是飛段除了再吐了一口血之外依舊沒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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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都死不了,那這樣呢!”信飛拿出身後揹著的斧頭,一把將他的頭斬下,頭遠遠地滾了出去。但令他想不到的是,飛段被斬斷的頭停下來後,竟然破口大罵:“混蛋!竟然敢斬本大爺的頭,痛死我了!”
罵完之後,飛段的頭大聲喊道:“角都,你這混蛋還在看什麼?還不快過來幫我弄好!”
角都卻直直地站在一旁,對同伴的話不理不問,反而開聲嘲諷道:“怎麼,你不是要一個人解決他麼?”
“呃、呃……”飛段的語氣一下子軟了下去“角都,拜託你幫我弄回去嘛~~~”撒嬌一樣的語氣,讓信飛寒毛乍起。
角都沒多什麼,“咻”地一聲飛段的頭面前,彎腰撿起。
看著角都的動作,雖然不知道他要幹什麼,但信飛可不會給他機會。而且,飛段的頭就離著信飛幾米遠。角都這種行為,完全把他無視了,讓他心中火起。
“哈!”大喊一聲,放下斧頭,信飛一拳打向角都。角都伸出左手去接,卻被信飛一拳打斷,他的手遠遠地飛了出去。
信飛抓住會又是一拳打去,角都不敢再大意,使用土遁的土矛之術將身體硬化,並將飛段的頭扔掉,空出手來格擋住信飛的拳擊。信飛得勢不饒人,拳腳並用,快速攻向角都。
“不錯嘛,能擋得住我的攻擊。”信飛一邊出拳,一邊拉仇恨。角都重重地哼了一聲,卻忙於應對信飛的攻勢,沒有搭話。
“嘭嘭、嘭嘭!”正攻擊的信飛隱約聽到細微的聲音。
“哪裡不對勁!”信飛分神感應了一下,“地下!”他剛想躲閃,但已經遲了。
數十條灰黑色的線破土而出,纏住信飛的雙腿,繞體而上,將他整個人綁住。他倒在地上,用力掙扎,想不到這些線很結實,一時之間竟然掙不斷。
“嘭嘭、嘭嘭。”一團毛線團一樣的東西從土裡鑽出來,丟出一隻斷手。毛線團如同心臟一般律動,那些線與其是線,不如是觸手。而那只斷手就好像只有殼子,裡面充滿了這種觸手,與毛線團連線在一起。
“這只斷手應該是你特地斷掉的吧。趁我不注意進入地底,為的就是能束縛住我吧?!”信飛出了他的猜測。
角都頭道:“沒錯。”
信飛道:“不得不你的術很詭異啊!身體部位離體之後竟然可以自由活動。但是。你真的以為就這種線能束縛住我麼?”完霸氣鎧甲覆蓋住身體,突然發力,一把掙斷這些觸手,然後後跳幾步。
“你的術也很強。”看到地怨虞的觸手被掙斷,角都有些驚異:“你是第一個能夠掙斷地怨虞觸手的人。”
“是麼?我是不是應該感到榮幸?”信飛嘴角扯起嘲笑的幅度:“還有,地怨虞,這個名字……”
“很難聽啊!”四個字出口,信飛已經突然出現在角都面前。其速度比之前所表現出來的快了將近百分之二十!
猝不及防的角都被信飛貼身。信飛豎掌成刀,一把插進角都的心臟。隨即抽回手。
鮮血透過破洞汨汨流出,角都難以置信地看著信飛,不甘地倒下。
但是信飛沒有放鬆,因為他的危機感隨著角都的死亡越來越強烈。以防萬一,他再次出手,插向角都的肺部。
“哧!”信飛一手插空,插進了地面。“果然有……”才確認自己的想法,角都出現,一腳將信飛踢飛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