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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晃說道:“除了石頭的,我還見過木頭的!像什麼‘軍劉印’等等,不是石頭的就是木頭的,統一制式,最令人惡心的就是,有時候軍官死的太快,後營官直接拿已經陣亡軍官的官印分發了下去(漢代官印一旦改變官職就要回收)。”


果然很噁心,主要是內心受不了,很有過河拆橋的意思。經徐晃這麼一說,劉啟就再也沒有把玩官印的意思,一塊石頭就被丟棄到房間的一角,直等到劉啟離開虎牢的時候才把它又“取”了出來。


劉啟猛然覺得自己又是被利用了!腹黑的未來“岳父”大人實在是不懷好意!原本以為這個“參中郎軍事”俸祿低些也就罷了(四百石,實際收入降為一年600石),但止不住這個累!沒錯,就是累,而且工作是一件件的“趕”!


李儒的官職不高,但實權卻高,董卓能信任的人不多,糧草後勤全壓在李儒一人身上。第一天才見面的時候,李儒不好使喚他,可第二天天剛亮,徐晃就把劉啟搓起來了!劉啟看著依舊黑黑的天很迷茫,他雖然有早起習武的習慣,不過這幾天因為養身子就又改成了睡懶覺的惡習。徐晃低著聲說道:“李中郎派人來了!”


劉啟被叫起床,自然不好繼續賴著,只是腦子還沒清醒,草草的穿著衣服,不滿的嘀咕著:“誰啊?”屋外的人聞聲走了進來,鞠著躬道:“少主見諒,實在是主公有令!”劉啟打了個機靈,一聲“少主”可是把他的睡意全打發走了,眯著眼一看,卻是李儒的親衛李季!李季其實也就是李四,季者四也,李儒的惡趣味劉啟沒法管,不過李季這個稱呼有讓劉啟哭笑不得。


李季又說道:“少主既然和小娘子訂了親,叫聲少主也不過分!不過主公那兒現在實在是太忙了,還請少主趕緊過去!”劉啟穿好了衣服,接過了徐晃遞來的牙刷,早在天柱山的時候就已經做出來了,已經有了現代牙刷的雛形,不過毛還是太粗了,沒有現代牙刷這麼舒適。


劉啟的牙刷的杆是木頭做的,反正一個月就換一支新的,也不心痛,至於平時用的卻是玉杆,過上幾個月換毛而已。左慈藉此機會發了筆小財,不得不說,這比柳樹條要好用多了!


劉啟洗漱完畢後,跟著李季去了李儒房間,等到一進門劉啟就後悔了——案几上這麼多竹簡,一看就是大麻煩!李儒抬起頭,看著劉啟,說道:“啟兒!快來!歷練的時候到了!蕭何就是這麼幹出來的,我看好你啊!”


尼瑪,我才不去做蕭何,你全家都當蕭何吧!劉啟不停地在心裡暗罵,手卻老老實實地拿起案几上的竹簡開始翻看……


竹簡一開啟,劉啟頓時感到一股煩躁之氣猛然提了上來,只看內容,就大感無趣。這一卷竹簡乃是兵庫日誌,開頭的那一串漢字就令劉啟頭大了不少。中平六年七月初八,西園取斬馬刀xx把,長槍xx把,放回鐵劍xx把……標點符號自然是沒有,不過此時的劉啟已經算是適應了——只限於較簡單的書籍及兵法書、道學書籍。但令劉啟腦大的是,流水賬就流水賬吧,進進出出都在同一賬簿中,而且這賬簿並不是自家財計這種雞毛事。


不僅僅是這種麻煩,劉啟再看了一陣後,悄然發現,這個時代是沒有“零”這個概念的,或者說“零”這個漢字被賦予了另一個含義“零頭”,大頭中的小頭。他這個發現並不是偶然,自打他開始“校準”這本日誌之後,一位飽通算學的人拿著相對原始的“算盤”走了進來,劉啟這一對賬,發現府庫空時就記錄為“無”,但若是有剩餘,就記為“xx零x”。


說起來也是可笑,李儒明明可以只讓這些先生就能打發這些事,為啥還要自己參與,劉啟不理解,不過也懶得去想這個緣由。李儒的神神叨叨他不是受了一次兩次了。


也難怪李儒著急,平時不統計的文書,這個時候猛然“造了反”,他身為“大管家”就必須知道這個賬目,很難說這些官員是不是為了錢把武器偷偷賣出去……


劉啟花了半個時辰才對完了這兵器卷,對那位老先生吩咐幾句之後,老先生立即就失去了先前那有些輕視的表情。劉啟讓他做的工作不多,將這份兵器卷分成兩份,一份只管進,一份只管出,若是雜亂的資料就單獨畫個表格,只要清楚瞭然即可,至於一塊表格佔竹簡多大地方那就不是劉啟的事了……


比著這個條例,劉啟喊了不少算學先生,又臭又亂的賬本,僅僅是花了一天的功夫就了結了,最令徐晃無語的是,下面的算學先生很累啊,但劉啟卻有功夫喝著清茶,時不時的神遊四方,最無恥的還是劉啟的那句話“我是管事的,就把那些人管好就行了!”徐晃初始時被噎了一下,但仔細想了想,確實應該如此,若是大事小事一起上,豈不要累死?


傍晚的時候,劉啟看著臉色不好看的李儒愣了一下,但他身後的軍士卻是抬著一個大木箱。李儒初始的時候還以為是劉啟又搞到了什麼好玩意,但箱子一開啟,李儒就愣了!尤其是例如翻開那些賬簿時,劉啟還記得李儒那欣喜的臉!要知道這賬簿不僅僅是出入賬分開了,後來在一位老先生的建議下,每項結束後都留下了一段空間,用一個獨特的記號表示結束,這樣一來既防止有人做假賬,而且翻開賬本時也賞心悅目,誰也不想去看一開啟全是磚頭字的“板磚書”。


李儒很高興,這一高興的代價就是劉啟又一次放羊了!第二天天色大亮的時候他才起了身,洗漱完畢後,又緩又慢的《五禽戲》撲了兩套,感到渾身又熱又溼,劉啟才滿意的停了下來。接過徐晃遞過來的絲巾,不得不說,絲綢可真是滑啊,而且還很薄,劉啟最喜歡看穿著絲綢的小娘子了……徐晃不知道劉啟的惡趣味,就算知道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就連詩經都說“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最多是幾個白眼外加上一句“登徒子”罷了,在這個年代女權雖然說不上,但也算是很自由了。


“嗒嗒”一陣轟隆的馬蹄聲,不用想也知道,溫侯呂布再一次帶著他的幷州軍出擊了,董老大雖然今天才能來,不過身為小弟的呂布自然是要讓老大的“排場”越大越好,最好的方法自然是去砸場子!


對關東聯軍來說,一提起呂布,第一個印象就是——啊,殺了丁原的那個人,董卓為了那幾萬幷州兵就死死的拉攏他!但如今的印象卻是——擦,董卓從哪找出這等猛人!昨日大清早的,袁紹引著軍隊親自來攻打虎牢關,李儒聽了軍報就早早的出去了。溫侯呂布持著方天畫戟往下一看,面無表情的對著手下說道:“盡是雞犬之徒,文遠要不要比比誰殺的多啊!”


文遠,自然就是張遼,他本姓聶,因避禍而改姓張,他算是呂布的半個弟子。張遼點點頭,讓呂布有幾分不滿,看來這幾天他和高順呆的時間長了,也變得有些木訥了……


關門嘎吱嘎吱的響了,尚未布好陣型的袁紹喜出望外,不僅僅是他就連喬瑁等人也忍不住了……拿下了虎牢,雒陽就在眼前!


幾千幷州騎兵跟著呂布衝了出去,彷彿地震般的扣人心弦,吊橋晃晃悠悠的,讓人以為馬兒若是狠狠的踩上一下,或許這橋就斷了!橋還是沒斷,但袁紹的心快斷了!本以為那討喜的造型——翎羽通常為武官上朝時所穿,戰場上是不戴的,沒想到那個竟然是殺神!


王匡的軍隊在最前面,首當其衝,呂布的赤兔乃是天下神駒,僅僅是眨了幾眼,呂布的方天畫戟似乎就到了眼前!“休傷我主!”喊話的乃是河內方悅,人的名樹的影兒,方悅出了馬,王匡原本扯到嗓子眼的小心肝頓時沉了下去。


呂布把方悅當成了路人甲,身後的張遼此時離著他已經有十步之遙——赤兔太快了!方悅挺著槍,便欲迎戰呂布,但令方悅大吃一驚的是,呂布進了王匡陣中,馬速竟然絲毫未停,嘶鳴聲中,王匡的士兵彷彿紙糊的一般被那股衝擊力撞向兩側,骨折者不計其數……


方悅有些後悔,眼神一緊,長槍伸直了向呂布刺去,但沒料到呂布竟然是連停都沒有停下去的意思,迎著長槍,畫戟彷彿毒蛇一般抬起了頭……


一股巨痛,方悅隨後被呂布的方天畫戟刺到了馬下,最後的那一眼僅僅是看到赤馬上的那名男子拉出方天畫戟,眼前一黑,隨後死去……


王匡慌了,他是斯文人,是士族,和武夫單挑不是他應該幹的事兒!兩股間一熱,王匡臉一紅,好在全身甲冑遮得嚴實,沒人看到,驅馬欲走。只是,王匡平時風花雪月的多了,在小娘子身前還能有雄風,在呂布身前也只能乖乖溜走……


但令王匡傻眼的是,馬兒吃了痛,竟然筆直的向呂布衝去,呂布哈哈大笑,說道:“有膽!來得好!”不是馬兒嬌氣,實在是王匡在“駕駛”方面出了點錯,本應是先調馬頭,他卻先抽了鞭子……


呂布最欣賞的就是向王匡這種“單挑時狹路相逢勇者勝”的這種人,既然欣賞,那就要拿出最大的誠意,畫戟異樣得發白,在空中劃出“嗚嗚”的急鳴聲,不光是王匡,就連王匡身邊的士卒也都膽怯了。


呂布臉色猛變,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王匡竟然能整出這一出——可恥的跳馬了!在士卒中滾了幾圈,強忍著疼痛灰溜溜地走……


王匡是留下了性命,但袁紹的軍隊可想而知是多麼的悲劇,大將一逃,一場大潰敗就上演了……


劉啟有些欣喜地拉著徐晃,跑到東關牆上,他有預感,今天會有些驚喜發生……


劉啟終究還是來晚了一步,等到他和徐晃去的時候,呂布的個人秀已經開場了。八千幷州騎兵好像一支箭頭一般牢牢地扎在袁軍的嗓子眼裡,不要小看這個數目,要知道在漢末三國時代,諸侯都表示騎兵很貴養不起,也就是公孫瓚和董卓拉了不少騎兵,等到曹老大一統北方後,虎豹騎巔峰時刻也僅才一兩萬人——人少,馬匹更加難求!


方天畫戟在古代被認為是最難學的一種兵器,這也是它被歷史淘汰的最大的原因。要學戟,先精槍,也就是說得把槍術練好,只是學會了槍法也僅僅只是入了門,會用方天畫戟的戟尖,更不用說還有半月形的戟刃。方天畫戟用的好了就和呂布一樣在戰場上超級拉風,因為這枚兵器從設計來說是近乎完美的,既可以和大斧等重兵器硬砸,也可以和輕兵器比試技巧。


呂布此時輕描寫意守著畫戟的“搪“字法,一道戟光狠狠地從空中砸了下來,一道冤魂就此誕生。看著有些輕巧,事實上,畫戟的用法也有講究,通常來說,畫戟有四法,其一為“援”,可衝鏟、斜刺等等;其二為“胡”,可橫砍、截割;其三為“內”,可反別、平鉤等等;其四就是方才呂布所用的“搪”,可通擊,挑擊、直劈等等。


呂布舒服就代表著別人不舒服,可昨日王匡的那例子擺著呢,把他救了回來可隨後就聞著一股腌臢的臭味,袁術喬瑁等人沒一個給他好臉色,當真是“斯文敗類”!上黨太守張揚正焦急間,身後轉出一將,喝道:“背主之徒!穆順在此,速來受死!”


呂布眯了眯眼,丁原之死,錯綜複雜,自有取死之道,若不是這樣,張遼等人也不會依舊追隨著他。丁原到底是做幷州刺史多年,只是沒想到的是,先前並不得志的穆順竟然死忠於他!


呂布一側頭,感到一股惡風傳來,趕忙一架,“砰”的一聲,畫戟微微一動,大刀反而被蕩了出去。穆順有些迷茫,一個佔了先機,一個僅僅只是匆忙一架,這差距真的這麼大麼?


呂布眼帶憐憫的看了他一眼,赤兔長嘶一聲,竟然是甩過了已經停止馬的穆順。穆順的臉漲得通紅,看著已經前行的呂布,不由得怒火朝天,沒有比這個更能羞辱人了!穆順大刀一收,馬兒竟然又提起了速。


“溫侯,當心!”張遼的吼聲剛落,呂布回手的那一戟已經刺落了穆順,身為大將,自然就應該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呂布看著已經死透了的穆順冷冷一笑,給你一條活路,想死就怨不得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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