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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8章 悲催的報復

還有當她看到鄒彪冷落他,而和他那個醜婆娘投眉遞眼的時候,她的心裡面已經埋上了那一種邪惡的種子。

她的種子其實就在她大學畢業的時候就產生了,因為她自己所暗戀的男生被一個長得很醜的有錢女人給奪掉了。

現在和她有過肌膚之親的男人,居然又和一個醜妻子好上了,她的心裡面的邪惡種子已經破土發芽了,她開始抓狂。

她幾乎是要瘋掉了,所以在鄒彪和薛麗分開的第7天,薛麗決定要瘋狂地報復這個叫做春花的女人。

春花呢?春花因為和他老公分開了有好幾個月了,這幾個月都沒有同過床了,所以她自己就和他有一種小別勝新婚的感覺,仗著這一種感覺,春花和鄒彪天天都在床上面劇烈運動好久。

鄒彪在和她激情數天之後,他們的感情瞬間升溫了,原來兩個人之間的關係會破裂只是因為他們之間的夫妻生活變得不夠如意。

夫妻生活不好才是夫妻感情的破裂的一個最主要因素,鄒彪他自己很慶幸他和她的老婆可以破鏡重圓。

春花也需要感謝鄒彪能夠原諒自己的火爆原諒她語言的犀利,所以春花可以為了他改掉自己的諸多毛病了。

連鄒彪都會在春花面前發著誓言:“既然你可以為了我改掉你自己毛病,那麼我以後可以為了你戒掉自己的煙,然後每天多加一點點班,多炒一點點菜,然後再多掙上一點點錢,讓咱的兒子可以讀個好一點點的學校,讓他為咱們爭著光”

每當鄒彪在跟春花甜言蜜語的時候,春花總是會很滿足的笑了笑:“老公,你對俺可真好”

等到兩個人的甜言蜜語之後,他們兩個人在床上面的男女交合自然開始。

他們哪裡會想到,就在他們兩個人做著床上運動的時候,外面早就貼著一張陰險的耳朵,這個女人是一個嫉妒心超強的女人。

當她聽到了鄒彪和他的婆娘打悄罵俏的時候,她的心裡面就像是被那一種火爐子拱了一般難受。

所以她自己覺得應該是反擊的時候了,春花現在要去處理著這個春花,春花在幫著他老公炒著菜,她自己有事還有沒事的時候,就過來打一個下手,所以他們就可以不用太辛苦一點。

他們兩個人哪裡會想到,之後的一個星期,他們炒的花飯裡面竟然有那一種石頭渣子,一種看不出來的石頭渣子,當他們的客人吃出這一種渣子的時候,他們都在投訴著這個鄒彪。

鄒彪他自己就問著旁邊的春花:“你自己在做飯的時候有洗過米了嗎?”

春花跟著這個鄒彪擠了一個白白的眼神:“我洗米是在以前,我現在都是在跟你切著菜,然後你自己去炒,我怎麼可以自己搬著石頭而去砸著自己的腳呢?”春花現在跟著鄒彪解釋起來了。

鄒彪一聽之後就明白了,他看了看旁邊的薛麗,薛麗正在跟他們在洗著米,所以他不得不放下了手裡面的活,暗自走到了薛麗的身邊,薛麗現在忙得滿頭是汗,他自己掏出毛巾就在她的臉上面跟她擦了一擦。

“喂~~你幹嘛呢?你不怕你老婆看到了嗎?”

鄒彪沉聲道:“薛麗,我現在想和你單獨地說一下話”鄒彪的臉色十分的嚴肅,是那一種看到了讓人心裡面望而生畏的眼神。

這邊,薛麗就放下了她手上面的活,然後跟著這個鄒彪一起到了一個偏僻的角落聆聽著他說話:“彪哥,你到底想說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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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得這一個多月在我這裡過得怎麼樣?”鄒彪的臉繃得有一點點緊,那兩隻三角形的眼睛看得都讓她緊張難捱起來。

忍不住的,她自己的眼皮也跟著跳了起來:“彪哥,你到底在說什麼呢?”

“你必須要跟我說實話,那個飯裡面的渣子是不是你放的”鄒彪的兩隻眼睛裡面兇光直灼,灼得她自己都覺得不自然,不單是不自然,而且她還有一點點那個啥。

她還覺得犯怵,在她自己以為,以前的鄒彪不是那一種軟弱而又沒種的妻管炎嗎?為什麼他只和她老婆一起睡了7天之後就突然之間變成了這個樣子呢?

要知道,如果鄒彪放在以前,她可能會十分的喜歡,甚至還有會祟拜,但是現在她朝旁邊看了看,旁邊的那個春蘭眼眸裡面的毒光在乍現著。

一旦捕捉到她目光之後,他瞬間啥都明白過來了:“呵,我知道了,你是想攆我走”她自己在說這個話的時候,鼻子很酸,連眼眶都變得腥紅而溼潤起來了。

旁邊的鄒彪拿出煙在他嘴巴旁邊噗嗤咪地抽了幾口,他沉默著並沒有說話,男人如果在女人的疑問面前不說話,到底代表著什麼?

可怕的肯定,可怕得讓她感覺到絕望,她的牙齒在打著顫,眼皮子在狂跳,連呼吸也跟著變得急促起來了:“鄒彪,你以為我是那一種不三不四的女人嗎?”

“說吧,你陪老子睡了一個月,你想要多少錢?”鄒彪終於肯說出來這一句實在話了。

啪~~

薛麗的一巴掌毫不客氣地拍在他的臉上面,鄒彪用手摸著自己灼熱的右臉頰,兩隻眼睛怒火熊熊地盯著薛麗,他抿了抿嘴巴,僵僵地站到原地,臉上已經變得相當不耐煩起來了。

鄒彪旁邊的春花已經過來了,春花看著她老公的臉頰之後,粉面皆變,毫不客氣地一巴掌回敬在這個薛麗的臉上面,薛麗被春花打了,她自己就拿著手上面的那一個鐵鍋鏟朝她的頭上給拍了過去。

啪~~~春花被拍成了腦震盪,直接倒下去了,旁邊的鄒彪嚇得不行了,他連忙扶起了春花,看到春花頭上開了瓢,兩隻眼睛不斷地外翻著,身體在變態的抽搐著,早就無法控制自己感謝的鄒彪,就一腳將這個女人給撩倒了。

然後揹著她的春花來到了衛生院,衛生院說他老婆的病太嚴重了,不收她,所以拒之於門外,後來他將她送到了縣醫院裡面,縣醫院又將他遣到了省醫院。

到省醫院的時候,鄒彪發現她老婆只是一個植物人了,醫生判定她永遠不能夠醒過來了。

此時鄒彪守著春花,就像是守著一具冰冷的屍體,春花為了他而被那個薛麗打成了植物人,所以他覺得虧欠春花,相反薛麗頂多是一個長得漂亮的蛇蠍女人。

蛇蠍女人是什麼,就是那一種長得好看,心思極為歹毒的女人,現在的薛麗就是那一種女人,在春花有一天突然之間醒過來的時候。

他還以為春花已經康復了呢?但是這個春花後來就握著鄒彪的手,然後兩隻委屈地眼睛盯著鄒彪,張開那虛弱之極的嘴巴。

輕輕地說了一句:“為我報仇~~”只有這四個字,四個字之後,春花臉上面兩排淚晶悄然滑落,帶走的絕對是一種委屈還有失落。

一種讓鄒彪心性大發的氛圍,鄒彪他後來火化了春花,春花的家人都在指責著這個鄒彪是一個社會渣子。

特別是春花的兄弟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混子,他在知道春花死掉的時候,他當時就用手牟著他胸前的衣襟,然後用兩隻兇巴巴的眼睛盯著他:“狗日的,如果你不將這個女人給弄死,老子馬上就要弄死你”

鄒彪被他威脅之後,了不起的冷笑一聲:“你放心,春戰,這個女人不管是躲到了天涯海角,我一定會找到的,我絕對不會讓春花蒙受這一種不白之冤的”

鄒彪他自己是這樣子回答著春戰的,20天之後,鄒彪就找到了她,她已經不是先前幫她炒飯的女孩子了。

她已經站到了大街小巷子裡面,打扮著濃妝豔抹,來回地招攬著過往的客人,她自己看到了鄒彪。

她想跟鄒彪揮手,但是當她明白了這個人真是鄒彪的時候,她突然之間離開了他,她朝前面飛快地回奔,離開了鄒彪的視線。

但是她怎麼可能會跑得過鄒彪呢?鄒彪在很短的時間之內就追上了她,然後將她截住了。

他假惺惺地問著她:“一個晚上多少錢?”

“我不想和你討論這個問題”

“她已經死掉了”鄒彪的臉上突然之間帶著一個很複雜的表情。

“真的嗎?”她聽到之後覺得十分開心,是那一種情敵突然之間消失的那一種快慰感。

“所以以後我可以和你在一起啦”鄒彪在跟她說著甜言蜜語,他的話讓她很快就沉浸其中了,所以她馬上就抹掉了臉上面的濃妝,並且她換上了一件稍微正常一點的衣服。

和他一起來到了他曾經和她一起睡過覺的地方,等到他跟她炒過飯之後,她又把她買過來的酒放到了桌子上面。

她開了酒,和他喝了一個一醉方休,當她幸福美滿地躺在他懷裡面的時候,他早就準備好的剔骨刀,已經朝她的脖子上面削了過來。

他沒有一下子將她切死,因為他想看看他折磨她的時候到底她的表情有多麼的痛苦,她越是痛苦,他就感覺到越發是多麼地對得起這個春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