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到拘留所之後,我被白雪保出來了,白雪埋怨著我不要讓我跟這種案子了,會要命的,我跟她說我們年前就要結婚了,我我想跟她買一輛車,正好這個案子破了就有錢去買車。
我把白雪哄得笑起來了,畢竟女人都是講究虛榮的,她為了她的未來,甚至到了北湖市駕校考駕照去了。
第二天,白雪來到我的工作室,跟我做了一桌子的菜,有我愛吃的沙蝦,鮮貝,也有魚香茄子煲,還有糖醋排骨,這些菜全部是很常見的南方風味,經過白雪那雙靈巧的手一倒騰肯定是美味無比。
但是白雪一般跟我買便當多,很少做菜,也做得這麼的齊全。
我問她為什麼這麼高興,她說等我吃飽了,喝足了,就會完完整整地告訴給我,我和她一起喝光了一打的啤酒。
我收拾完了桌子上面的菜餚之後,發現白雪的手上面多了一個車鑰匙,她那靈巧的小手指勾著鑰匙頭部在打著轉,然後一臉醉紅的看著我:“我爸爸真好,今今天竟然給我這這麼一個好東西!”
鑰匙的形車是一個葫蘆形,上面是圓的,下面是橢圓形的,鑰匙的上面刻著一個圓圈,圓圈裡面裝著一個只有三個角的風車圖案-------奔馳車鑰匙。
奔馳車鑰匙,為為什麼有車鑰匙,我問白雪,白雪說是他爸爸的朋友給他的。
惡夢裡面的情節,惡夢裡面的故事,惡夢裡面我收到支票,被陌生人恐嚇,後來支票不見了,然後白雪爸就給了白雪一輛奔馳車,再然後,白雪、馮愛玲爸,還有我很快遭受了劫難。
瞬間,我的思維高速運轉,臉上緊繃似弦,精神高度集中,悶熱的天氣下面,我剛剛喝下去的酒水全部變成了冷汗從後背流淌出來了。
不能讓她有這個鑰匙,絕對不能,絕對不能夠。
白雪看到我神經如此緊張,有些詫異:“宋義,你你這是怎麼了?”
我用手聳著白雪的肩膀:“你你爸爸是普通工薪,為為什麼會會有能力送車你呢?”
白雪撇了撇嘴,跟我白了一眼:“這這是我爸爸的朋友送給我爸的,說給我當嫁妝!怎怎麼了,你你感覺到不高興了嗎?”
“走,走跟我見你爸爸!”
我抓著白雪的手臂,白雪的五官微微扭曲到一起,兩隻眼睛埋怨地看著我:“宋義,你你怎麼了,不就一輛車麼?你你幹什麼這麼緊張?”
我和她三言兩語說不清楚,只好用一種命令的口吻:“白雪,我知道稱現在跟你解釋不清楚,但是我所說的想為你好,你明白嗎?”
白雪用手摸著我的額頭,然後摸了摸她自己的頭,白雪點了點頭,瞪了我一眼:“你你睡眠不足,肯定是精神出現了問題!”
“白雪,我現在精神清醒得很,不信你可以把隨便一本書讓我看幾分鐘,我可以倒背如流啊!”
“哦,好滴,好滴!”
我把今天的報紙靈異小說欄念了起來:“北湖市城區一個荒蕪的別墅裡面,經常鬧鬼,說是裡面的停著一輛白色賓士,白色賓士到誰的手上,誰就就會發生惡夢,遁入輪迴的痛苦,萬劫不復。。。。。。。”
白雪看著自己奔馳車鑰匙,然後再聽著我嘴巴裡面的複述,她那俊俏的臉上面很快就變形了,兩隻葡萄般的眼睛裡面交熾著深度驚恐。
她把鑰匙放在桌子上面,然後緊緊依偎在我的懷裡面,嬌軀抖成了篩子,嘴巴裡面哆嗦道:“啊,白賓士,鬼呀,鬼呀!”
我用手撫摸著白雪的後背,跟她推宮活血,安撫道:“別別害怕,有有我呢!”
我把我自己的夢跟白雪說了,白雪是心理醫生,她深諳: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這一事實,並且我是幹偵探出身的,我說的話一般都能找到源頭來。
所以我說服了白雪,和他一起到了她家裡面,白雪的爸白傑正在陽臺上面抽著煙,我們過來的時候,他的臉色相當不好看。
我問他為什麼,白傑說沒什麼,然後皮笑肉不笑了一下。
我把車鑰匙拿在手上面,在他面前晃了晃,白傑訝然地問我:“你你這這是什麼意思?”
“白叔叔,這這鑰匙是誰給你的?”
白傑睕了我一眼,自從我追白雪之後,這老頭對我貌似不感冒,一來我沒有錢,二來我又沒有一套房子,連幾件值錢的禮物都沒有給他送過,所以他一直對我不冷不熱的。
“你你問這個幹嘛?”
我把車鑰匙放在桌子上面,冷冷地看著他:“這這個車子不能要!”
“喂,憑什麼呀?我姑娘要出嫁了,我送她車有什麼不對的呢?”白傑兩隻眼睛寫滿了一百個不願意,一千個不喜歡。
“這車不吉利!”
白傑冷笑一聲,一臉鄙視地看著我:“不吉利?我說宋義啊,虧你你是大學刑偵專業出身的,你你還相信迷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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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白傑是一個勢利眼,又是一個難啃的老骨頭,如果不說服他,他是不會退車的,白雪把我們帶到了下邊的車庫,車庫裡面赫然停著那輛銀白色的賓士。
賓士上面的車牌號碼是L131344
號碼是13還有44構成,13是在西方世界裡面是女巫,邪惡的數字,44中譯就是死屍,女巫和死屍組合到一起,很自然讓人產生很恐怖的聯想。
我打電話告訴了馮愛玲,讓馮愛玲去查了查這車輛的車載記錄,過了半個小時,馮愛玲把記錄發給了我。
車載記錄上面寫著:2015年12月15日,L131344撞死了一個25歲的女人。
2016年12月15日,L131344撞死了一個28歲的男人。
我把車禍記錄轉發給白傑,白傑不以為然道:“開車撞人有有什麼奇怪的,保險公司不就完事了嗎?”
白雪辨解:“可是為什麼你的朋友會把車白白給你呢?你你有沒有想過這個原因!”
白傑白了一眼白雪,訓斥道:“混賬,我朋友和我是好兄弟,他給車子我我有什麼奇怪的呢?難道你還置疑我們之間的關係嗎?”
“不不是的!我我們只是在說說而已!”
就就在白傑大罵白雪之後,他的電話響起來了,他到一個僻靜處接了電話,他打電話的時候,表情很凝重,連兩道眉毛都擠到一起去了,他拿出煙,狠狠的吸著,表情相當焦慮,甚至還有一些無奈的感覺。
白雪用胳膊肘頂著我,我和白雪對視了一眼,我兩就朝白傑走過去了,白傑把煙甩掉了,沉吟了片刻之後,雙眼帶著歉意地看著我們:“馬馬上把退車掉吧!”
白雪和我面面相覷,我我們竟然不敢想象他會同意我們的要求,我捕捉到他前後判若兩人的表情,就感覺到詫異,問白傑:“白叔叔,能告訴我們為什麼嗎?”
白傑的臉上掛起一個悽慘的笑容,兩排英雄淚從臉上滾下來了,我我和白雪都不知道為什麼他會突然間流淚,白雪遞給他白手絹:“老爸,到到底咋了?”
“這這個送我車的人,剛剛死掉了!出車禍死掉的,哎!”
我和白雪聽得毛髮皆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