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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7章 所有的人都叫瑪麗

珍妮跟我在一起的第一天,她還跟我有說有笑的,第二天她變得沉默了一些,第三天她的樣子就變得古板起來了,古板得就像是那個瑪麗49,像那個先前的瑪麗49.

珍妮變得越來越悶,我自己變得越來越活潑,我覺得她和我之間的關係就像是性格學上面所說的那一種吞噬原理。

吞噬原理就是兩個性格截然不同的人就像是情侶一般生活在一起的話,肯定的性格開朗的一方會影響著性格內向的一方,只要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之後,開朗的一方會變得越來越鬱悶,反而性格鬱悶的一方會變得越來越開朗,他們不理解為什麼會變得這樣。

其實這個就是性格互相吞噬的主要證明了。

珍妮在第四天的時候鬱鬱寡歡,愁眉苦臉的,我不管跟她說什麼,她就不願意搭理我,我自己感覺到好著急,我其實很想知道我到底哪個地方做得不夠好,哪個地方讓她不順意。

珍妮還是沒有說出原因,一個漂亮的女人和你在一起不和你說話,對你緊繃著一張臉對你冷若寒霜的,一天到晚這樣子下去,請問你還有必要和她呆在一起嗎?珍妮已經讓我感覺到很不爽了。

我覺得和她在一起簡直就是受罪一般的感覺。現在就像是我熱臉貼冷屁股,更像是那個啥,更像是那句什麼話說來著-----自討苦吃啦~~~~

此時,現在的我還不如和先前那個瑪麗49呆在一起,畢竟我和瑪麗呆在一起的時候還不會如此之鬱悶,和她呆一起頂多頂多是有一點點討厭她,討厭如果久了說不定會變淡了。

起碼不會產生那種劇烈性質的情緒波動,情緒波動太劇烈了,真心的傷損人的身體健康,我現在的身體情況就是糟糕得要死,如果現在我不能夠好下去,別說我要琢磨著如何出去,恐怕要讓我在這個苦逼的病床上面躺10天我都會受不了的。

嘎吱~~~~牢獄一般的大門開啟了,身材妙曼的珍妮轉過身之後,朝我這邊回望一眼,這一眼的她開始釋放出來了那種陽光明媚的笑容,好美,好美,就像是那種一現的曇花一般,珍貴而且讓人留戀。

為什麼相處的時候不對我多笑一下下,反而走的時候卻要讓我挽留呢!也許我見不著她了,因為一切都過去了,珍妮已經走了,帶著她那個甜甜的笑意走掉了,現在過來的就瑪麗49,瑪麗49過來的時候,我還在留戀著珍妮的背影。

可是珍妮的背影有那麼好留戀的嗎?就在她走到外面去的那一剎那,很快的,就有幾個穿著制服的大漢把她給逮住了,然後把她捂暈了,然後幾個人架著她的身體,把她抬到了一個擔架上面,再剩下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因為那個牢獄一般的門很快就被關上了,接著我便聽到了那一種沉重而又疾徐的腳步聲音,這個體重達90公斤,樣子長得像河馬一般的胖女人走到了我的身邊,看著她的滾刀臉,還有臉上面那兩隻三角形的小眼睛,小眼睛灼灼有神,看我的時候還是阪著臉的:“你你是不是很好奇她去了哪裡?”

“對!她去了哪裡?”

“實驗,我我們都是實驗品!”瑪麗49說出來的話讓我感覺到很震驚,如果他們兩個人是實驗品的話,那麼我自己會不會是實驗品?

瑪麗看著我,我也看著她,她那冰冷加上古板的臉蛋上面終於釋放出來了一個久違的笑臉,長期繃著臉的人突然之間笑別人也不會喜歡,因為會讓人覺得突兀,而會給人的感覺十分的作。

“你還想表達什麼?”我有一點點奇怪的看著她。

“一切俱不透露~~~”

“我我是不是也是實驗品”

“如果你再問這一種奇奇怪怪的問題的話,我可以繼續在床上面躺上三天!”說完這個古板又嚴瑾的瑪麗49開始拿出來了一根針,針頭幾乎有15釐米長,看上去就像是那一種做穿刺一類的醫療針具,當這個針具出現在我視線末端的時候。

配合著她那兩隻兇光灼灼的眼睛之後,我感覺到她可以會對我犯事啦:“你現在想說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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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能說什麼?”我只能抱之以苦笑。

不管我會不會說什麼,我自己都要被打上一針的,這又是一針麻醉針,其實我已經記不清楚這是第幾針了,反正每一針之後我自己都會像死人一樣睡過去的,睡到我做惡夢為止。

同樣,這一次也不會例外,我再一次地進入到惡夢裡面去了,這一次的惡夢我還是會繼續地延續上一次的惡夢啦。

上一次我夢到了什麼呢?上一次我自己置身在一個荒島上面,島上有一個房子,房子裡面破破爛爛的,並且還有一副望遠鏡,望遠鏡可以讓我看到一艘從遠處駛過來的帆船。帆船上面的旗幟是太陽形的。

很顯然的就是島國之船,這艘船過來的時候,我先前用望遠鏡所看之時,看到上面有血,不斷流出來的鮮血,但是當我踏入船上之時,竟然沒有看到血了,並且我還聽到一些個讓我感覺到頭皮發麻的聲音,這些聲音夾雜著許許多多的聲音。

在這些聲音裡面不光是有男女老少的,這些人在船上面吵吵鬧鬧的,喜怒哀樂的各種各樣的聲音都會有。

甚至我可以在這些聲音之中聽到了一個讓我十分熟悉的聲音,這個聲音是什麼呢?這個聲音就是我死去多年奶奶的聲音。

奶奶是正常死亡的,但是埋她的墳頭卻被恐怖而又可怕的泥石流所掩埋了,她惟一的遺像也一併被埋下去了。

本來我聽到奶奶的絮絮叨叨的聲音,有一種似曾春風化雨之後的那一種爽感,但是奶奶呢!

奶奶卻不會出來見我的,我有一點點好奇,到底我所呆的這一艘船從何而來,從何而去,為了知道它的來源,我從船前到船後走了多少圈,依然沒有能夠看出一個所以然,所以我的心情很有一此個焦躁,我現在有一種想要放棄它的打算了。

當我自己縱身朝下面跳的時候,突然之間不知道從哪裡過來的一個東西把我的衣服給扯了一下下,我回過頭的時候,沒有看到底是啥?

第二次的時候,我還是沒有看到,但是我可以很明顯地感覺到肯定是手,第三次我假裝跳的時候,猛然地扭過頭來了,我看到了那確確實實是一隻手,只不過這一隻手已經完完全全地超過了我思維的限制了,它這隻手出現在我視線之中的時候,我覺得我碰到了幽靈了。

為什麼它可以稱之為幽靈呢!一方面它可以在莫名的空間之中來回進出,它還可以在我的身邊不斷的來回地折騰著我。敢情我現在被他捉弄了。

我這個人不喜歡被無緣無故的東西所折騰,所以我決定要驅趕它,甚至是要粉碎它,粉碎它需要用腿,我的腿功還可以,我相信我自己可以把它玩意兒給踹走。

當我第一次把它給踹走的時候,這傢伙居然消失在我身後了,原來我自己失策了,第二次,我我再朝下面跳將的時候,這一隻手竟然出現在我的面前了,手託著我的手,硬硬是把我自己給推回了船上。

最後一次,最後一次我不得不拿出羅盤,調弄著羅盤上面的開關,等到羅盤變成了那一種鋒利的齒輪的時候,我把羅盤朝這一隻怪手上面擲了過去,只聽得見!

吱喲!吱喲!吱喲!

只見羅盤那鋒利的齒緣立馬就把那只面目可憎的手給劃開了,劃成了那一種妮肉泥,當肉泥掉在地上的時候,肉泥就開始變成了血泥,血泥開始分化,分化成一隻又一隻的手,第一隻手都是血色的,腥慘得不得了。

然後這些手的手面都帶有一張女人的面孔,這一張面孔清麗脫塵,世間罕見之極,但是在這張清麗的面孔上面卻鑲著兩隻邪惡之極的眼睛。

正是這一雙眼睛讓我自己倍受煎熬,如果沒有這一隻眼睛的折磨,說不定不會痛苦麼長一段時間。

其實呢!說到底我還要感謝這一雙眼睛的,因為正是由於這一雙眼睛讓我破掉了米國那一個失蹤的珍妮案子。

思忖之際,我的視線也傾刻變得凝固起來了,我看著這些血手,所有的血手又融合到了一起,變成了一隻大手,大手本來也是血色的,但是伴隨著小手糅合在一起的時候,血手上面的鮮血全部都被揉掉了。

最後血色就變成了白色,白手細膩而又修長,但是五根手指甲鋒利而又冰涼,上面的一縷慘淡的月色籠罩下來,指甲上面冒著噬人的寒光,看得我的身體瞬間一抖蕩起來,此時,這這一隻慘白的大手也要朝我這邊進行擠壓了。

上一次我記得清清楚楚的,就是這一隻大手讓我的身體粉身碎骨的,所以我現在一定要擺脫他的糾纏,不然的話我自己就會被無緣無故,糊里糊塗地被踢出夢境去了。

預知後事如何,下章將會有著相當詳細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