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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文森特其一 嫉妒

人的確不多,也就五個,這次沒有搶手機的必要,不用考慮會不會摔壞手機,刀背一抽直接掀翻一個,又是一腿把人當皮球一樣踹個老遠,直接衝了出去,當然之後也是十分瀟灑的領著一堆人到處亂跑,不知多刺激。

走了不知多少路,後面的追兵忽然少了一些,估摸著時間,剛才防範未然的鬧鐘也應該響起來,那群人大概已經發現自己的目的地,估計正在糾集人馬,而作為主要演員的自己,自然沒有遲到的必要,把砍出缺口的刀子一甩丟進垃圾桶裡便朝翻開僅剩的手機,朝著左揚東家飛奔而去。

大腦轉得飛快,但不知是缺糖還是如何,怎麼著都想不出該如何與左揚東說明為好,與左揚東家僅剩一個街角的時候,江橋回頭望去沒有發現任何人馬,正緩過心回過頭來。忽得在拐角處竄出個提著大袋子的姑娘容貌,整個人直接撲到對方身上去,相貼著直接朝前滾了出去。

攬著的兩人在地上滾過幾圈,嚷過一聲的姑娘眼睛閉得緊緊,還沒反應過來,一聲不算熟悉的聲音就傳進她耳朵裡:“啊,這麼巧?”

被異性碰觸的惡寒在聲音傳入後忽然消失,安雪彩睜開眼,雖然眼前這人蓬頭垢面,但整日看他比賽錄影的自己怎麼能認不出來,這人只能是江橋。

這情況簡直可以說是天助我也,江橋在對方不好意思的詢問裡慢慢將剛才保護她後腦不撞擊地面的手掌抽回,將滿臉通紅的安雪彩拽起,又是彎下腰,滿是不在乎的將被自己裝翻的廢紙檔案紙球撿起來,安雪彩見狀急急忙忙的說著‘我來就行’,江橋隨是點頭瀟灑答應,但手卻沒停下,不一會兩人便將這直徑有安雪彩小腿長度的黑袋子收齊,同行著將這東西丟進垃圾堆裡。

走回拐角之前兩人什麼話都沒說,江橋除去頭髮亂些之外其他也顯得鎮定自若,安雪彩支支吾吾:“你來找我們的嗎?”

“不,只是路過”江橋瀟灑一笑,揚手就要離開,路燈之下,對於這個姑娘而言可謂是觸目驚心的創口異常明顯。

“你受傷了”安雪彩如江橋想象中的那般善良,將自己早就不知道受過多少傷的手掌捧在手裡,江橋見計劃成功大半,便也拽些漫畫小說裡常見的推托之詞,‘一些小傷不礙事’、‘我自願的’這些他這種自私鬼前半生都不怎麼容易說出來的話此時侃得十分順手,而安雪彩也如他以前小說中常見的女主角可愛,被這麼故作姿態的花言巧語一騙就上了鉤,拽著這混球的手硬是把他拖進家裡包紮了。

大廳收拾得十分漂亮,溫馨自然,淺綠色的桌布、玻璃茶幾、水晶吊燈、木質地板,一個溫馨的小窩。

江橋心中知道,自己就是來把這個小窩毀掉的。

進來的時候,左揚東正翹著腿在沙發上看書,見得安雪彩嚷嚷說帶了個驚喜回來,他抬頭望去,見是被拉著手進來的江橋,表情也沒什麼變化,說了句‘稀客’後,便放下書本,泡了壺熱水,收拾茶几上的東西。

安雪彩見他們兩人處得和藹,便是笑著往閣樓去拿醫藥箱,江橋坐在茶几面前,兩人的沉默裡唯有熱水的沸騰之聲。

“你不該來的”左揚東洗茶杯的方式十分生硬:“拿我們當人質也沒什麼用。”

“我只是來求朋友幫忙的。”江橋低著頭,“仙霞市的時候你我相互幫助,這個時候,我能想到的能幫我的人也只有你了”

“你不是說,上一次算是我們第一次見面”左揚東一抓便是一把茶葉,放進茶壺裡也沒有一點細緻可言,“我沒有好心到幫一個只見過一次面的人”

江橋搓指:“也是”

左揚東沒有給江橋任何思考和憂傷的時間,也不願意多說什麼,表情具象的展現著‘給老子滾’的抽象概念。

“能給我包紮一下嗎?”江橋伸出自己那被粗糙水泥地劃拉得亂七八糟的手背,“平日裡受傷我也是挺仔細的,萬一破傷風就不好了”

“塗點口水不行嗎?”左揚東表現出如此直觀的惡意實屬罕見:“一兩次也死不了”

這般說著,左揚東站起身來,走到樓梯旁邊,似乎是嫌棄燈光變暗的他要去開另一盞燈,腦袋不自覺的確認江橋表情,卻恰好目光對上,手上的動作僵了一下,對方似笑非笑的表情著實駭人。

恰逢安雪彩提著手提箱興沖沖的走了下來,左揚東手一伸攔了她一下,身體已經熟悉對方存在的安雪彩只是感覺突兀,但手依舊將箱子遞了過來,等到東西離手安雪彩才發覺奇怪,但又覺得這是左揚東某種嫉妒的表現,笑得甜膩的坐到茶壺旁。

江橋伸著手,左揚東拿著棉籤蘸酒精,紅色藥水倒上,紗布便開始纏了起來。

門外似乎有些吵鬧,安雪彩探頭有些好奇,左揚東隨口說了句“大半夜還在跳什麼舞”這種一聽就十分令人驚訝的話敷衍企圖過去。不說還好,一說安雪彩反而覺得奇怪,平日裡的左揚東是絕不會為這種事情做解釋的,即便自己多麼在意,他也只會用一句‘這有什麼大不了的嗎’進行搪塞。

左揚東的繃帶纏過半圈,在手掌處打了個結,繃帶兩端繞進指縫,這樣的笨拙看得安雪彩直笑,還沒等她提示,近乎砸門的敲門聲就響了起來,安雪彩轉頭去看的一瞬,左揚東繃帶一轉,左手食指不知掐住手腕何處,手掌一瞬失去力氣,加上繃帶限制手指的擺動,竟然連握拳都做不到。

安雪彩雖被左揚東身形擋住,但看見這兩人對此情此景毫無感覺,心中不由得惶惶不安。

江橋面色不變的笑著,左揚東盯著他無言以對,轉過頭來只見這兩個大男人對視,渾身滿是不自在的同時,一股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

“那群人是...怎麼回事?”重擊之下鐵門呻吟,江橋只是笑到:“不怕,警察來了”

話音剛落,門外響聲頓起,江橋的腰一扭,拳頭直接朝前推去十釐米左右,繃帶應聲而斷,手掌在左揚東胸前幾釐米處停下,他抽回手掌,將自己口袋裡的手機掏了出來。

兩人身形的間隙裡,滲著寒冷幕光的手機顯示著的報警電話還未撥出。

場面十分尷尬,但卻也算是在江橋的意料之中。

左揚東目光瞥過方才的燈光板,面色有些鐵青,江橋循目光而去,心領神會,咧嘴笑起。

“你們...”安雪彩不明所以,目光越過左揚東髮間所視的她笑得異常無力:“要吃點什麼嗎?”

安雪彩這般說下,便自顧自的走到樓梯口去,剛要上樓,便聽身後兩人同時嚷了句‘雪彩’,聲音不同,很容易就辨別出來,安雪彩朝前點頭,便自顧自上了樓,步伐平緩,有氣無力。

左揚東將手挪開,江橋立定,話還沒說,他便指著廚房:“順時針方向有障礙物,逆時針方向要小心狗,可能會引起它叫起來”

“謝謝”江橋聞言點頭。

“別因為這種事來找我了”左揚東的心情不言而喻的差,江橋點頭,聽著他的話往廚房去了。

繞過睡著的大黃狗的江橋壓低身子,撿起石子朝前面一輛摩托車的方向丟去,石子落下再起,開過來的摩托車上的男人正想摘下頭盔,卻被江橋阻了一下。

“警察還在前門那”江橋還想問起為何位置選得如此恰當,便聽得他問:“你手機定位沒關?”

他翻開螢幕,自己的定位的確自己開啟了,他將手機關機,抽出手機卡放好,機體合在手心一瞬後便被其掰成兩段,掀開一旁的下水道蓋子,直接砸了進去。

“麻煩你了”江橋跨上他後座,嵐山瀧以一口不以為意的夏和混合口音說道:“少爺吩咐過我就會照辦,無需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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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按門鈴,左揚東開門,幾個眼尖的立馬認出這人是副局長的弟弟,他們詢問和申請調查的聲音還沒完,又一小隊便衣從身後補了過來,搜查通知還沒說完就硬是闖了進去。左揚東攔在一人前,面無表情:“監視了很久?不”他搖頭觀察,又問他們副局長在哪。那人顯然也是知道兩人這層關係,低聲說了句“抱歉,不要讓我們難做後”便從他張開的手臂下鑽了過去,左揚東見他這般做派,回頭瞥了他一眼,其他的警察也趁著這空蕩進了他們家裡。

左揚東走到門外來,撿起一塊巴掌大的磚頭,四處張望,最終頭顱微抬直視,朝著與路燈一同設定的隱藏攝像頭丟去,一擊即中,漆黑而微小的裝置跌落,左揚東踩了一腳,嘎吱一聲器械崩得粉碎。

監視器這頭的監視警官瞥了一眼左多,他頭歪到一邊去,憂喜相摻。

嵐山瀧將他帶到了一處賓館裡,將自己的手機交給江橋安排。他並不知曉警方如何監聽和配置,於是便往東戈登家打了三通電話,東戈登一接電話他便結束通話,第二通還是如此。還害怕東戈登把這當成是詐騙電話的他顯然低估了對方的智商,第三通電話打去,聽得一聲熟悉的女聲電話那頭響起,江橋便知道程雛還在東家,聽聲音不算元氣,這般他便滿足,直接結束通話電話。

事情進展至此,江橋已經沒什麼牌可以打了,他拜託嵐山瀧聯絡三浦新一,希望對方給予一定的協助,現如今只能逃離夏區,藉機查明真相,最後洗刷冤屈,時間上可能已經趕不上下一屆的虛擬格鬥了,但即便現在去參加,就算警方沒有明面通緝自己,最終也會被組委會移交警方處理吧。

嵐山瀧聽完江橋的想法,深深地吸了口煙,吞雲吐霧,吸過六七口後碾滅菸頭,扯開領帶這才坐正了些:“江少爺,其實作為三浦少爺的部下,我有些地方是對不住他的”

這個關頭說這個,江橋也鬧不清這嵐山腦迴路如何形成,對方彷彿覺得這事特別重要,接上又言:“我與可芙香小姐所在的家族,文森特中的一員有所聯絡,我們曾經是最好的朋友,只是現在侍奉的主人不同”

“他不知道以什麼方式得知了我們兩個的主僕關系,並且希望轉達一句話給你”

他說:文森特家族的真正管理者,尤尼康·文森特想要與江橋見上一面,目的是解決江橋現在的困難,以及改變雙方身在的處境。

“你怎麼看”沒有吞雲吐霧的本事和念頭,江橋喝過幾盞白開水,把玩著杯具,“你覺得我該去嗎?”

“我,不是很清楚”在三浦家的時候嵐山瀧就很少有自己的見解,他只是一介僕人,不需要考慮那麼多,只需要忠實的聽從主人的安排,這對於他而言也是件好事,責任的大部分都推脫到了別人身上,後來跟在少爺身邊,因為他年少,嵐山才要考慮多一些東西,但也從未有喧賓奪主的念頭。這件事他並不打算徵詢三浦新一的意見,這次他和‘明宮’相鬥失利,一直懷疑內**祟透露自己在三浦家的資訊,而嵐山自己作為他的老部下,自然也有被懷疑的可能,他不可能在此處攬事上身。他之所以真的傳達了文森特那邊的資訊,只是因為他的朋友相求而已,而且,江橋也不是說不通的人。

“可以啊”江橋答應得非常爽快,“你願意這麼幫我我也很感謝,自然沒有出賣你的道理,只是,你可以再幫我一個忙嗎?”

江橋對文森特家族的瞭解都來自可芙香,所知極為有限,經過嵐山的解釋,他才知道這個是一個美區大家族,勢力強大到可以在夏區興風作浪。那問題只剩下一個:這個家族會以什麼理由作為幫助自己的要挾。

“他們沒有什麼可以從你身上獲取的”嵐山瀧話毒理卻真,江橋不得不掂量這一會議是否是外國大佬聯合本地警方上演的一出請君入甕的世界團結大戲。

正當他想要放棄這條路的時候,嵐山瀧卻自言自語般的說了句:“會不會是可芙香小姐拜託的呢?”

嵐山瀧碾滅第五根煙的時候,沉靜的江橋終於受不了二手菸的摧殘而咳出聲來。想那麼多有什麼用,手上的牌越打越少,如果真是可芙香給自己送上助攻,那哪還有拒絕的道理。

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