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夫人。”那要告狀的丫鬟連忙慌的跑到正廳,木夫人被那丫鬟尖銳的聲音驚擾道,放下手中的針線活,揉揉人中說道:“小蓮,說過多少次了姑娘家家的不要那麼一驚一乍的……”
“夫人不是我想這樣……而是老爺!”
木夫人聽到有關於木丞相的訊息,精神立馬有了:“老爺他……怎麼了?”
“實話跟夫人說吧,老爺外邊有人了!”
“你……你說什麼……”木夫人有些震驚,立馬放下手中的刺繡。
“準確的說,那人是府裡的!”
“還是府裡的?”
這可給木夫人給氣炸了,原本夫妻一生一世一雙人卻是假的!而自己以為管理後院十分妥當,沒想到那紅顏卻是府裡人,這……
“你說!你說是何人!”
“正是那媚狐狸賀涵涵!我見她衣衫不整的從老爺房裡出來,除了這事還能幹些什麼……”小蓮本來還要繼續說下去,可被一旁的媽媽制止了:“小蓮休要胡說!”
媽媽怕那小蓮再說下去會把木夫人氣暈過去,便開導夫人:“夫人,此事眼見為實耳聽為虛,所有捕風捉影之事,但也要像老爺講清楚,可不能斷了那夫妻情分啊!”
木夫人正在氣頭上,有一霎那有和離的想法,經過媽媽的開導,自己也便平和了下來:“媽媽說得對,我得需和他說清!”
……
原本以為剛送走了一個麻煩的的木丞相,又會來一個新的大麻煩……
木丞相擦拭著自己身上的茶水,可無奈自己背後擦不掉,便把衣裳脫下來。
也不知那賀涵涵搞什麼鬼,居然把一杯茶水潑我身上,而且是倆次!要不是有把柄在你身上,這天下敢這樣對我的人怕是現在已經死翹翹了……
木丞相這一脫不要緊,偏偏木夫人剛好進來便看到木丞相一半截衣服在身上……
開始木丞相並不知道木夫人知道賀涵涵今天來自己書房之事,便若無其事的坐著自己的事情,直到木夫人說話,他才意識的好像發生了某些誤會……
“和離吧。”木夫人面無表情,但眼睛裡充滿了失望。
木丞相覺得情況不對:“說什麼?”
“和離吧。”
木丞相來不及把身上的衣裳穿好,就走到了木夫人的面前:“瀾瀾怎麼了?”
“沒怎麼,就是覺得過不下去了。”
“瀾瀾,二十多年的夫妻了,怎能是你說一句過不下去了就和離了呢!瀾瀾告訴我發生什麼!”木丞相一激動拉住了木夫人的手,但木夫人擺脫了他的手。
木夫人覺得委屈,可越說,眼淚越往下流:“你也知道二十多年夫妻了,這二十多年我有虧待過你嘛?啊!我懷乘風的時候你不在,我生乘風的時候,你又不在!每天盼著你回府吃飯!你跟我說你有黃命!現在倒是好,我人老珠黃了,你倒是可以找其他女子在府內油膩了!現在嫌棄我了,那我就不在你眼前礙著你了,和離書籤不籤!”
木丞相覺得信息量有點大緩不過來,這瀾瀾的意思是:我在外面有人了?而且此人還是府裡人!
今日也就賀涵涵來了我書房……
木丞相突然明白了,原來從自己身上潑水是這個意思……倒是想用這種手段告訴我不聽話的後果……
木夫人見木丞相沒有說話,心裡更加涼了,便立馬擬好和離書。
直到那和離書遞到木丞相面前時,木丞相才緩過來,拿著那和離書便是一頓猛撕
“你!……”
“夫人!你若是懷疑我有人了,你便直接告訴我,我把我知道的全告訴你。”
“……”木夫人沒有說話,木丞相便自顧自的講了今日之事,但把賀涵涵來這裡的目的和所講之事改了。
……
木夫人看完木丞相的解釋以後,便又說道:“那賀涵涵為什麼衣裳不整!”
“那便是她調皮,居然喝水的時候看笑話集,便噴的我一身的茶水……”
“噗……”
木丞相見木夫人笑了,便覺得自己這關過了。
“這次便原諒你,下次!……”
“絕不會有下次,那夫人可還籤?”
“當然不籤了。”
今日雖然原諒你了,但是日防夜防家賊難防,賀涵涵倒是抓緊把她嫁出去了……省得賴上我木府,木府可承受不來。
元沫在房頂上看著木夫人離開木丞相的房間,自己一個人在黑夜中獨自笑著,突然有一個男聲傳進元沫的耳中:“為什麼要那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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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覺得後院宮鬥戲很好看嘛!”
元沫又接著說:“十一。”
十一有些驚訝“尊主怎知是十一的。”
“你們都是本尊的隱衛,我怎不知?”其實最主要的還是那聲音……十一的聲音雖然跟南嶼很像,但是沒有南嶼那樣有佔有性,十一的聲音元沫就這樣便記住了。
“還是尊主記性好。”十一傻笑道。
“有什麼事,說。”
“不是尊主要我查南嶼哥的去向嘛,查到了!”
“所以,他在哪?”
“鬼王宗。”
“鬼王宗……”元沫覺得好耳熟,這不是鬼王的地盤嘛?這小子跟鬼王又有些什麼關係……
“嗯,回魔界看好那個女子!”
“是!尊主。”
……
皇宮內,太醫院
“啊!啊~啊!”
“你能別叫了嘛佘嵐!”溪子瀟擺弄著正在曬的藥材。
“這不是無聊嘛!”佘嵐又繼續的頭趴在石桌上叫。
“無聊,你那《黃帝內經》可背的了了?”
“喂!溪子瀟!能不能不戳我痛處,整天要我揹著背那的,我都要發黴了!”
“……”
“你能告訴我你在皇宮裡看到了什麼?”對於一個醫術不好的太醫,都不會請他去看病,當然太醫院也不準他出去!
“……一群女的和死太監。”
“……就沒點別的了?”
“嗯!”
“那你覺得哪位娘娘長得好看。”
“醜的要命!”溪子瀟便把曬好了的藥材放進了房間。
“啊?醜的要命?這任皇帝有如此嗜好?果然不同於尋常人。”
佘嵐繼續趴回了那石桌,繼續吟聲著。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