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廢柴?
退婚?
三年之約?
戒指裡面的老爺爺?
槽點好多啊!
“白墨,你怎麼傻了啊?你有沒有在聽俺老孫說話啊?”
悟空搖了搖白墨的肩膀,奇怪地問道。
“沒事...沒事...”
白墨連忙道。
眼下自己也總算明白過來了。
這一世的二郎真君和前世那個二郎真君是有所不同的。
不過還好,二郎真君始終是二郎真君便是了。
“既然沒事了,那我們便趕緊去找二郎真君吧?”
白墨點了點頭。
隨後二人齊齊按下雲頭,降落在了二郎真君廟前。
此時廟前站著一位將軍,他穿著一身黑甲,臉上有滲人的一條疤痕,滿臉煞氣,法力極其高深。
這位將軍似乎已是等候多時了。
白墨再次傻眼了。
這...這...這...
這不會是二郎真君吧!?
這變化也實在是太大了吧?
前世的白墨對於二郎神的喜歡,幾乎僅次於孫悟空的程度。
可眼前這個疤臉將軍...自己實在是不能接受啊!
幸好,此時悟空高喊了一句。
“哮天犬!你家主人呢?”
“參見勝佛!參見天人!”
黑甲疤臉將軍聽到聲音,也是連忙來到了悟空和白墨的面前恭敬地行了一禮道。
幸好,幸好!
白墨心裡長舒了一口氣。
原來這位是二郎真君坐下的哮天犬啊。
悟空聞言微微一笑:“看你的一點也不驚訝的樣子。想來是二郎真君也早知道我們今日要來拜訪了?”
“那是!我們可是等勝佛和天人很久了,而且我們還為二位準備了一份大禮呢?”
“什麼大禮?”
悟空有些摸不著頭腦。
卻見面前的哮天犬微微一笑,隨後身上法力暴漲。
頓時間,他便化作了一條高大猶如大象一般的黑毛細腰之犬。
“汪嗚嗚嗚嗚……”
黑犬仰天長嘯。
剎那間,二郎真君廟竟凝結出一道護山大陣。
隨後,又出現了六位身披鎧甲的將軍。
他們以哮天犬為首,各自排開了站位,氣勢沖天。
悟空一眼便認了出來:“這是北斗七星陣!”
白墨也是驚歎道:“好強啊!這七位恐怕每一位都不會有亞於天庭大仙的法力!如今他們結成這北斗七星陣,那就更加恐怖了!”
“那可不!”
悟空呵呵笑道:“白墨,站在哮天犬身後的那六個人便是梅山六聖!他們本就是楊戩的手下,個個都不是吃素的。
而且還不止呢!你有注意到這二郎真君廟中,還有人在虎視眈眈嗎?”
白墨點頭:“是有不少的法力,只怕不會少於千人。
而且這千餘號人恐怕每一位都不會有少於天庭玄仙的修為,個別甚至已經達到了天庭地仙的修為!”
“那便是楊戩手下的一千二百草頭神!沒想到我們一來,楊戩居然就擺出了最強的護山大陣來歡迎我們。這果然是一份大禮啊!”
悟空的臉上滿是笑意,分明是絲毫不懼。
畢竟他曾經一人就能鬧得整個天庭雞飛狗跳,又如何會將這一千來號仙人放在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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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現在身邊還有一位法力不輸自己的白墨在旁邊,若是兩人聯手,就是在天庭也可以橫著走!
白墨也是神情自若,絲毫沒有緊張。
他只是有些擔憂開口道:“勝佛,想必是二郎真君已經猜出了我們的來意,可他見我們出現,立刻便擺出了這樣的陣勢,難道他是不想幫忙的意思嗎?”
“誰知道呢?問問不就得了!”
孫悟空微微一笑,隨後喚出了金箍棒指著面前的哮天犬厲聲問道:“哮天犬,你這是什麼意思?俺老孫今日難得來拜訪,你們不拿出好酒好菜來招待已是不敬了。
如今還擺出這樣的陣仗來,難道是要趕俺老孫走嗎?”
哮天犬連忙恭敬開口道:“勝佛誤會了。是我家主公今日早就知道勝佛要來,便讓我們擺開護山大陣,好向勝佛討教討教!”
“討教?”
孫悟空滿臉不屑道:“若是楊戩親自來便也罷了。可就憑你們這幾個阿貓阿狗擺出的北斗七星陣,和一千二百草頭神也配與俺老孫討教?你與閻王老子打過招呼沒有!”
哮天犬聽到悟空說出這般張狂的話,卻也不敢惱怒依舊恭敬道:“主公有命,我等也不得不從。勝佛,今日還請賜教!”
孫悟空聞言大笑道:“有膽色!很好!今日俺老孫就與你們試試手段,替楊戩教訓教訓你!白墨,你可不許出手!”
話音剛落,悟空掄著金箍棒,隻身便跳入了北斗七星陣中。
“兄弟們!眼前可是曾大鬧天宮的鬥戰勝佛,切不可大意了!”
哮天犬大喊了一聲。
一千二百草頭神,聽到命令之後,立刻衝上來將孫悟空團團圍住。
梅山六聖也絲毫不敢怠慢,頓時間匯聚起了自己全身的法力。
霎時間,天地變色,雲海翻湧。
白墨看著眼前的陣勢,不禁也是讚許地連連點頭。
這些人果然不愧是二郎真君的手下,面對鬥戰勝佛居然也絲毫沒有露出膽怯之色。
而且光這北斗七星陣的架勢,恐怕就強過匯龍島十位大妖之總和了。
再加上一千二百草頭神助陣,即使是勝佛出手,恐怕也要費一番手腳了。
不過自己有些想不明白,二郎真君現在身在何處?
他不願意現身,又擺出了這樣的陣勢來。
難道,他是真的不願意幫忙嗎?
正當白墨心裡疑惑之時,忽然間感受身後傳來一道寒光!
白墨將頭一撇,堪堪躲過了這道刺向自己的寒光。
寒光徑直插入地上,地面頓時盡皆裂開。
白墨定睛一看。
這是一把似刀似槍,前端有三叉刀形,刀身兩面有刃,上掛一道紅纓,鋒刃五裂似梨花綻放的神戟!
“好厲害!”
白墨不禁驚歎道。
饒是自己剛剛被這柄神戟刺中,怕是也要受傷。
灌江口中能夠有能耐讓自己感受到如此沉重壓力的,恐怕也只有一人了吧?
白墨臉色沉重,隨後轉身看向寒光刺來的方向。
果然。
一位身著銀甲,粉面無須,儀容俊雅的白甲郎君出現在白墨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