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秦家果然“放棄”了開凌城的東門。
……
“哎呀，我計程車玉啊，十一這小子是真特麼的行啊，無敵了！”五日後，鳳天奉這叫一個痛快！
“怎麼樣，我沒說錯吧？”秦士玉笑道。
“真是絕了！”鳳天奉一拍大腿，打了一個大拇哥，“不過我可沒全聽你的，光讓這小子一個人折騰，還不得把他累死啊，我派了三隊人幫助他集中‘失心瘋’的人。”
“大哥辦事我放心，不過嘛……三隊人有些多，大哥你稍後派人去撤回來兩隊，留下一隊人手即可。”秦士玉道。
“啥意思？那孩子不是你親徒弟啊？”鳳天奉一撇嘴。
“當然不是，我的意思是當然不是大哥你想的那個意思。我這也是對他的修煉和歷練，如果不是我的徒弟三個門我都讓他包圓了！”秦士玉道。
“啥修煉？啥歷練？”鳳天奉道。
“大哥，除了那作孽的行惡的，你啥時候見過一道雷就是從上到下劈下來的，哪道雷不是打出來之後好多個分叉？”秦士玉道。
“那倒也是。”鳳天奉點了點頭。
“這就對了，大哥，我來問你，如今開凌城對於咱們而言還有阻力嗎？”秦士玉道。
“嗯……沒有，除了這該死的外邪吧。”鳳天奉道。
“就是啊，那我剛收了一個徒弟你不讓他多鍛鍊鍛鍊趕緊成長起來難不成我還供在臺上養起來嗎？”秦士玉笑道。
“是這麼個理兒啊。”鳳天奉明白了。
“大哥是心疼孩子，我又何嘗不是。不過無壓力不成長，過度的疼愛可是會影響到‘雷霆’威力的哦。”秦士玉笑道。
“這個我明白，就比如說你，當初讓秦老爺子寵的不像樣，天天提著籠子遛鳥的不幹人事。”鳳天奉點了點頭，一副深以為然的樣子。
“行了行了，你快別說我了。”秦士玉白了鳳天奉一眼，心說你怎麼還哪壺不開提哪壺呢，“南北兩面怎麼樣了？”
“按你說的，對‘失心瘋’的人加以控制，然後向西門驅趕，基本上全都到位了。”鳳天奉點頭道。
“這就好，這就是我們送給那三位醫館的第二份大禮。”秦士玉笑道。
“不僅如此，我還抽調了超過五成的人手，幫助‘病患’的家屬控制，然後全都給送過去了。”豐田風道。
“很好，大哥辦事我放心啊。大哥，三位醫館那邊如何了？”秦士玉道。
“開門第一天生意不太好，不過你讓官鵬那小子一嚷嚷，基本上附近的百姓全都登門，尤其是昨天！”鳳天奉道。
“那除了最左邊的治療之所，中間的‘感恩冥想’和右邊的‘有償之所’，這兩處如何了？真的是如同他們所言那般嗎？”秦士玉道。
秦士玉得問明白啊，有償不用說，這無償必須得瞭解瞭解，而且他倒要看看這三位醫館所謂的感恩冥想到底是以什麼方式進行的！
“咱們開凌城你也知道，哪有那麼多窮苦人和臉皮厚的。所以說右邊有償那邊沒什麼問題，而且三位醫館也不挑剔，是有錢給錢，你沒錢呢就給物，據說他們收到的物品還會在做善事的時候拿出來送給窮苦的人。”鳳天奉道。
“大哥，你不覺得你這話前後很矛盾嗎？剛說完咱們開凌城奔小康了，這又出來窮苦人了？”秦士玉笑道。
“那不是還有周圍小村和外來的流浪人嘛。”鳳天奉道。
“啊？外面的人都知道了？”秦士玉一愣。
“官鵬這個臭小子，很上道嘛。和他舅丈人我學到了很多，你安排一點我們就做好兩點，你安排兩點我們就做好四點，超水平超發揮嘛。”鳳天奉笑道。
“還真是不錯，那中間的‘感恩冥想’又是怎麼回事？”秦士玉道。
“就是他們讓無償接受治療的人閉目去想，想想自己為什麼會拿不起看病的錢，為什麼會中了這所謂的邪病，回想一下自己有什麼做錯事的時候。如果有，那麼他們三位醫館就叫做‘以善制惡’。在治好他們外病的同時，也要治好他們的心病。”鳳天奉道。
“還真是有一套呢？”秦士玉眼睛一轉，心說這特麼和我的做法好像也有點相似。只不過我做的是真心真意，不知道這夥子人是不是那虛情假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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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他們在接受無償治療的人痊癒之前，冥想完畢後讓他們學會唱一種調調，說唱出來會讓人變得善良洗去心中的罪惡。”鳳天奉突然想起來了。
“就在這了！”秦士玉道，心說看來天下當真是沒有免費的午餐啊！
“啥意思？”鳳天奉道。
“一切的一切，應該是和他們的調調有關。回頭我親自登門拜訪一下，看看他們三位醫館的抽屜裡到底放的是什麼牛黃狗寶！”秦士玉道。
“那後面如何？”鳳天奉道。
“再讓官鵬出馬一次，讓人喬裝成‘病患’家屬的樣子，然後在中街宣傳，給他們打打廣告！”秦士玉道。
“啥告？”鳳天奉一愣。
“廣告，廣而告之的意思。我倒要看看，後面他們會不會露出什麼馬腳。這一塊大哥你親自盯著，然後再派信得過之人去其他幾座城探探虛實。”秦士玉道。
“士玉啊，你說的意思大哥明白。不過他們這麼做意圖已經很明顯了，難道說咱們還要再幫上他們一把？”鳳天奉不解。
“順其道而行之，才能更加清晰地看到事情的真相啊。”秦士玉道。
“那我還聽說兵者詭道也呢，反其道而行之不也挺好嗎？”鳳天奉道。
“詭道，並非一定是反其道。咱們這順其道而行之，正是詭道的精髓所在啊！”秦士玉笑道。
“明白了！”鳳天奉一拍腦門子，起身離去。
這就是秦士玉的想法了，他曾深刻記得，上輩子在一本書中看到一位老祖宗，名曰玄微真人，又稱王禪老祖，那可是一位通天徹地的大聖人！
老祖曾言，預想得到最後的勝利，那麼必要順著事態的發展，從而做出對比和揣摩，而後再從中找出關鍵，這才是王道。
當初見到鬼族四人的時候，秦士玉也曾提到過兵聖兵法。因為鬼族的遁法就是源於兵聖兵法與太公六卷的，而兵聖兵法中經常提出的一個觀點就與王禪老祖相似，那便是對比長短，因為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