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俊身負妖族氣運,負手而立,天界帝王威儀盡顯,他眯著藏有無盡深沉的眸子,看遍地界。
忽然一道精火從天穹灑下,三十三重天乃天之極清組成,哪怕是太陽精火也不能讓這裡的空氣產生片刻的擰扭,火焰砸在帝俊身後的古樸龍椅之上,化成一個髮絲紅火的男子。
他有一雙狹長的丹鳳眼,若說帝俊身上是帝王的威嚴,那麼這個男子身上就是隨意的尊貴,東皇太一,妖庭的另一尊大神。
他的伴生至寶混沌鍾乃是洪荒第一防御型極品先天靈寶,除了聖人,沒人能攻破混沌鍾的法力加持。
“你信他所說的?”太一慵懶的躺在龍椅之上,目力所及的是鯤鵬退下去的地方。
帝俊眼神中閃爍出一道異芒,沉默了片刻,澹然道。
“你是說我們這幾次的謀劃有人走漏了訊息,才會屢屢失敗?”
從最初的挑起水火之爭,一向不插手祖巫爭鬥的玄冥,一反常態率領十大祖巫位臨不周山下,攔下了共工和祝融。
到謀劃很久的挑起大羿射下最後一隻金烏,給妖庭攻打巫族留下把柄,結果又是玄冥出手阻擋。
如今好不容易設計讓共工和祝融撞斷了不周山,出了這個么蛾子,還是玄冥出手。
她怎麼能知道的這麼準確,若說沒有人告密,任誰也不會相信。
如果說前兩次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這第三次就有說道的地方了,這個叫嬌嬌的探子為什麼會將祝融的肉身藏起來?
如果另有其人授意,她一個小小的暗子,怎麼敢!
她除了是一個暗子,還是鯤鵬的親傳弟子,是他當初表明心志,特意向帝俊太一舉薦的神仙。
這些謀劃他們自問做的滴水不漏,而能得知這些計劃內幕的,也就這幾個人,妖聖都是他們一起打天下的老班底,要反叛早就反叛了。
只有這個鯤鵬最可疑!
太一將自己的懷疑將給帝俊聽,帝俊若有所思,望向鯤鵬離去的方位大有深意
弟弟說的確有幾分道理,我還是太容易相信別人了,我是賢主,可不是庸主。
鯤鵬如果讓我知道這一切真的是你做的,必將你挫骨揚灰,帝俊心思一沉,化為一道明黃火焰飛往了凌霄寶殿,他要與白澤好好謀劃一番攻打巫族事宜。
……
“陳苦,你到金仙了啊,哇,好神奇呀!”瞪著一雙二次元大眼睛的佩琪,上下打量著陳苦,眼睛軲轆轉個不停,活脫脫一個好奇寶寶。
“我建議你的性子要好好改改……”‘陳苦不想佩琪沿著黑旋風的路子走歪,主要她是個女性。
“為什麼?”佩琪打斷陳苦的話,一臉好奇的看著陳苦,明明才小半年餘不見,搞得隔了一個世紀一樣。
“你怕捱打嗎?”陳苦打算換個方向,委婉一點,怕打擊到她,畢竟她是個女性。
“不怕!”佩琪眨巴著忽閃忽閃的明媚的大眼睛,叉著腰,嬌喝道。
“額……那你當我什麼都沒說,對了,龍小強什麼時候出關,你知道嗎?”
佩琪將視線投向巴圖圖,任何有關需要動腦子的事情,她都不屑去做,感覺那樣很浪費時間,用來吃不好嗎。
動腦子又累人,還沒營養,搞不懂他們這些人是怎麼想的,活的不累嗎?真是一群大傻瓜,這樣也好,只有我會把偷偷省去動腦子的時間拿來吃東西。
佩琪想著想著,忽然笑了出聲,她看著陳苦拿著莫名的眼神看著自己,心底一凜,急忙伸出白都都的小說將嘴巴捂起,悄悄躲在了巴圖圖背後,隱約可以看見她顫動的香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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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苦傳音給巴圖圖,“她這些日子經歷了什麼,是你把她給餓傻了嗎?”
巴圖影象看傻子一樣盯著陳苦,半天不說話,轉過身進入了修行狀態。
她們都好奇怪,這是陳苦的想法,也是嬌嬌的想法,她大概懂了,為什麼陳苦手下能有這麼多金仙了。
陳苦踏入金仙後,一直都沒有時間穩固自己的元神,旋即在洞穴裡找到一個僻靜的地方,再附近打入幾張驚魂的符籙,進入了修行狀態。
至於嬌嬌,陳苦也不擔心她會逃走,因為她已經無家可歸,不管是妖庭還是祝融部落,她都是犯下了滔天大罪的罪人。
陳苦內斂氣息,元神向內坍塌,凝聚成了一個迴圈小人,盤坐在泥宮之中,念力一息而動。
冥想中,感覺到了天官,泥宮,人官中有三朵朦朧的金色花瓣在緩緩凝聚。
三花聚頂?
陳苦調動全身法力,湧向三官之中,法力粘稠似水,化作一股股無色的氣旋移向金色花瓣。
氣旋甫一凝結,形成一根根無色的法繩,將三官中的金色花瓣連線在一起,朝著泥宮中的元神小人頭頂聚去。
整個拉鋸過程持續了三天三夜,這對金仙修士而言,不過眨眼之間,陳苦耗盡了全身的法力終於將三朵金仙全部拉入了元神所在的泥宮之中。
只是到了最後聚頂這一步,如何都成功不了,陳苦想不通其中癥結,將整個法力輸送的過程詳細記錄在腦海裡,打算待會問一問洪荒百科全書——巴圖圖。
就在陳苦打算在修行一陣恢復法力時,突然心季一下,勐然睜開眼睛,退出了修行狀態,他收起打入地中的符籙,疾馳奔向心季來源處。
與此同時,洞穴裡閃出幾股勁風,光影散落,龍小強,巴圖圖先一步趕到,隨後是陳苦和佩琪,最後面是嬌嬌。
大家都感應到了!
聖人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