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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術業有專攻(求票)

重生三國之公子劉琦

第三十三章術業有專攻

沙頭鎮,是一個只有幾百戶人家的小鎮。原本有一個水軍軍營,眼下卻是空蕩蕩只餘斷壁殘垣,沒有一絲人氣。本來我軍進入這個軍營是很方便的,但是我放棄了。既然決定了放他們上岸,我軍就不能在沙頭鎮設防,因為敵軍上岸後,肯定有小部隊沿岸搜尋,那樣一來就暴露了。我把軍隊安排的略向後一些,劉磐埋伏在沙頭鎮後面的陸家嘴子。這裡位於一片小高地後面,敵軍就算是到了沙頭鎮,也很難發出我軍的存在。而黃敘則埋伏於偏西一點的貨魚棧。只要敵軍來了,這兩支隊伍齊出,就如兩支鐵鉗子,牢牢的把敵人夾住。

迎著浩蕩的江風,我等著南面的訊息。

不久,一條走舸敗裝的商船停在了沙頭鎮,幾十個壯工把船上的貨物往下卸,看起來沒有任何的不正常,但是卻有一個年輕人悄悄離了商船,向我們這邊奔來。

一個暗哨喝道:“口令。”

那人答道:“雞肋。”

暗哨不再說話,放他過來了。

這奇怪的口令是我定下的,不知怎麼,今天劉磐向我巡問夜間口令時,我就想起了曹操曾說過的這個露出心事的著名口令,於是就傳了下去。不過與曹操認為雞肋這東西食之無肉,棄之有味不同。他不知道,這雞肋,用油一炸,灑上孜然,可是又酥又脆香得很呢。

很快我見到了這個人。

“參見公子。”這少年施禮。

“文傑,起來說話,這次江南之行,風險不小吧。”這少年名叫文傑,是文聘的弟弟。當年曾隨我一起北上宛城的。文聘北上之後,他的這支人馬,就交給文傑統領,二百精兵,加上新添的骨幹,在這次對張羨等的訊息戰中,立下了大功。

“多謝公子掛心,一切都還順利,只是未曾與敵軍交手,心中頗有不服,此次交鋒,還請公子准許小人上陣。”文傑邊說話聲音邊發抖,這是他見到我時的老毛病。他各方面都很象是文聘,但是沉穩卻遠遠及不上,一見敵軍,就恨不得衝上去。據文聘說,當初宗賊作亂時,要不是文聘攔著,這個文傑早就衝上去和宗賊火拼了,所以我們消滅宗賊,收復襄陽,恢復南郡和平之後,他就成了我的粉絲,話裡話外都是我家公子如何如何。他唯一一個缺點就是見到我說話聲音就發抖,和別人說卻好好的。

“別表決心,先說情況。”我打斷他的激動,因為激動忙了正事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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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人在江上得到訊息,那張羨、蘇代等賊集結兵力約有二萬三千人,對外號稱五萬,其屬下水軍有蒙衝十三艘,每船載戰兵八十人餘人,鬥艦十艘,每船能載戰兵一百五十人,約有水軍戰兵兩千五百人。沒有樓船。另有走舸五十艘,每船能載三十人,一次可載兵一千五百人。明辰奪沙頭鎮,以此為跳板,進攻江陵。”

我點點頭,一切都和我所想的差不多,除了運兵船。

這個年頭有一點不好的地方,那就是運兵不按遊戲中的來--你看我在原來那個世界裡玩遊戲,運兵都是專門的運兵船,個又大,走得又慢,還不會反擊,當真是欺負的最佳物件。可是這個時代,他們居然用走舸來運兵,這種走舸,又輕又快,三國演義裡,諸葛亮草船借箭就是這種船;而黃蓋用火燒連營時,也是以蒙衝鬥艦滿載燥荻枯柴,灌油其中,裹以帷幕,上建旌旗,然後預備走舸繫於船尾上,等火一發,他們就跑到走舸上去,看蒙衝鬥艦衝向曹營。可是這樣一來,想在大江上攻擊對方的運兵船達到消滅對方的目的是根本不可能的,所以最重要的是奪取敵軍的戰船,也就是蒙衝和鬥艦。

蒙衝是一種專用於水面作戰的中型快艇,其動力以槳為主,全艦暴露部分留有射擊孔及划槳孔,其他均用生牛皮遮蒙,可了防備敵軍的弓箭和石砲。專用於進攻作戰的蒙衝一般還用鐵皮蒙鑲艦首,跟公山羊似的,靠撞別的船顯示它的強大。而鬥艦是水面作戰的步兵戰車,船型較蒙衝大,船上設女牆,這個女牆是指城牆上面那城牆上面呈凹凸形的小牆,現在我們遊長城之類的古城牆,都可以看到它。它有三尺高,能起到一定的防護作用,牆下開著掣棹孔,可以把木槳從這裡探出去划水。船內五尺,又建一個棚,與女牆齊平。棚上又建女牆,列有戰兵。前後左右樹立牙旗、幡幟、金鼓等。這種船雖然不是樓船,但是已經把划船的士兵和戰鬥的士兵用棚分開了,可以保證作戰的專管作戰,划船的專管划船。這兩種兵,是有著嚴格的分隔的,一般說來,划船的士兵出力最多,但是卻沒有地位,戰兵看不起划船的士兵。面對這兩種船,想從岸上面奪船是不可能的,因為它是用於水面作戰的,不可能全部停在碼頭上面,等著我們過去牽。

怎麼辦?難道我們的人跳到水裡,遊到戰船上去奪船?

這當然是不可能的。

不過,山人自有妙計,不然的話,我也不敢打著包票來南郡。

我現在,越來越慶幸我設立以郵驛為基礎的綜合信息網路,沒有它,我就無法得到在這個社會裡相對快速而準確的資訊,同時,我還慶幸我甘於坐下來好好檢視荊州的案卷,不然的話,我同樣無法找到這樣一個解決之道。

在南郡江陵縣下,有一個馮家集,馮家集中,有一個馮老鐵匠,如今,這位馮老鐵匠就在我的軍中。但是,他的真實身份卻並不是一個鐵匠,他就是五年前因過被免職的前任江陵水軍軍司馬馮永。雖然他之後江陵水軍幾次輪換軍司馬,但是他的影響依然在。更重要的是,眼下張羨這支水軍,正是以原江陵水軍為主力的,而其中有一位軍侯大人,正是這位軍司馬馮永的兒子,馮習。而文傑所得的訊息,正是從他那裡得到的,而他,也將在明日歸來。

“好,決戰便在明晨!”

命令部署下去,今天所有人只吃乾糧,不許生火做飯,凡有靠近營區者,一律擒住,戰後才準放掉。萬事皆備,絕不能因為我們暴露了埋伏地點打草驚蛇,誰那裡出了差子,不論是誰,一率拉到隱蔽的地方活埋。我部下出不了***,但是也不能出一幫林中鳥,就算過個野豬都就起來報信,讓人一看就知道有埋伏。

“馮老先生,你看我軍部署還有什麼不妥之處麼?”我恭敬的向馮永請教,這位因為犯錯而免官的老人,曾經是江陵水軍的軍膽,從案卷上看到,他曾帶領水軍殲滅過江面上最強大的一批水賊,戰鬥經驗很是豐富的,我們要對付敵人的水軍,怎麼能不用他們?

“公子,水軍苦啊。”馮永嘆道。

我奇怪:“老先生,快快請說,您說的是什麼意思?”

“唉,我當水軍一輩子,知道水軍苦啊。這個年頭,誰看得上水軍?建船港,造船只,日常維修,哪樣不得花錢?哪樣不得花大錢?可是,水軍上不了岸吶,所以,大人們都說水軍又花錢,又沒用,是最沒有用的軍隊。水軍一下大江,什麼翻船碰礁,幾乎就是免不了的,哪次出動不死人?死了連屍首都找不到,水軍性命不值錢啊!岸上的人看不起玩船的,叫我們水鬼,到了岸都不讓上岸,讓在船上吃,在船上住,水上人家,叫船家,水軍活得不如人啊!”

這個年頭,居然對水軍如此的輕視,難怪南方幾郡都沒有水軍,要靠從江陵搶去的水軍來打江陵。

“水軍是江上命脈,不可輕視。先生此言劉琦明白了,放心,以後江陵水軍就由我親自抓了,錢、糧,少不了你們的。誰敢虧待你們,就是看不起我劉琦!”

馮永一下子跪下了:“馮永代江陵兩千水軍和萬名水軍的家人多謝公子,以後馮永和馮永的兒子馮習這兩條賤命就賣給公子了,水裡水裡去,火裡火裡去!”

我點點頭:“說說吧,下面怎麼做?”

馮永來了精神,身子一頂,竟然讓我感受到一股子江滔的氣息,看他年歲也好象是年輕了十多歲,這年頭人老得快,不容易看出準確歲數,剛才看起來他得五六十,現在看,也就是三四十,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百變易容大法?

“公子,水軍苦,戰船更苦,所以可以誘之以利,只要拿下那些戰船,南軍不攻自破,公子何必要放他們岸來撕殺?”

“大膽!你敢懷疑公子的部署!”一旁文傑怒聲斥道。

“閉嘴!”我轉向文傑,這個小家夥什麼都好,就是對我太崇拜了,所以容不得任何對我的懷疑,他當我是神了,他不知道,這樣做表面是愛,實際就是害,“老先生,請繼續說。”

馮永目光裡有異樣的東西在閃動:“多謝公子,馮永主撐水軍,當然以水軍生命放在首位,也曾因此而被當權之人視為狂傲自大,不服管束,結果因為丟了飯碗,離開水軍多年。公子居然肯聽馮永一人的話而改變整個軍事行動,實在是,實在是,”他似乎想把我比成一個古人,想了半天不知道是誰,就說,“實在是了不得啊。”

“別著急拍我馬屁,先說計劃。如果你說得有理,我可以改變整個部署。”

“是。小人提議,把戰場提到沙頭鎮,公子有商船,可用商船為餌,在沙頭鎮卸貨,水軍清苦,敵軍統領又輕狂自大,不知道公子親身來到,見了財貨,必然棄船上岸爭搶,不愁他們不上鉤,更何況,還有我兒子在其中做內應!”

我簡直是太英明了,僅以我找到這個人,並且聽完他的訴說來講,我也是太英明了。如果沒有他,我或許會打一場硬仗,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然後記上一筆“劉琦引軍力抗強敵,死戰不退,終以弱勝強,南賊退走,保江陵不失”的官話,可是,沒有人知道,我其實可以不耗損那麼多人命,就達到同等的效果。

一將無能,累死千軍,有時並不體現在無能或惡意的破壞上。一個將領攻下一個小山,他用了五百條人命,其實另一個出色的將領,或者只有三百條就夠了。是前一個將領想多死這麼多人麼?不是,是他不知道可以只用三百條人命就夠了。他攻下那山,還會覺得大功一件,所努力的一切都是值得的,卻不知,有二百條冤魂因為他的無能而死。

如此,豈敢不慎?

“書記官,記下:馮永從現在起,官復原職,為江陵水軍司馬,記大功一件,賞萬錢!”

馮永跪倒在地,口中已是改了自稱:“末將多謝公子。”

“對了,你多大了?”

“末將四十有三。”馮永對我突然問他年齡感到奇怪。

嗯,如果把我開始猜的和後來猜的年齡加在一起被二整除,也差不太多,我看人年齡還不算差得太遠吧。汗。(未完待續)